r />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狠狠瞪了他几眼,SB强也发现我在看他,报以一个微笑,我尴尬笑了笑,关上了门,这SB怎么还有脸来混吃混喝啊,吃老子的不算,喝老子的不算,tm还把我老婆给搞了,麻了隔壁的。
妻很奇怪我关了个门怎么突然情绪低落,其实我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人的情绪好难好难控制,我现在的脑海里早没了温存的兴致,满脑子又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火焰。
妻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放下书,讨好地一把伸进我的裤裆,又揉jī巴又揉蛋蛋,一边摸一边凑到我的耳边:
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你,咯咯……
以前被她小手一套弄就硬的jī巴,这次表现确实大失水准,半软不硬地。
被女人说不行这哪里成?
我一翻身又把妻压在身下:
骚妹妹,竟敢说你老公不行,现在就让你看看行不行……
一边说一边去扯她的衣服,妻急忙求饶:
不要不要,外边都是人,晚上好不好晚上好不好……
虽然我这是两层小楼,比姑姑家的瓦房隔音效果强了不少,但确实难达到酣畅操屄的环境,人来人往的,于是我放开了她,翻身躺在床上,然后指着傲然翘起的裤裆,说:
你看哪里不行了?!
妻嘻嘻扑到我身上,将jī巴又掏出来轻轻套弄,我将她的头往下一压,妻就知趣地张开小嘴,开始吮吸。
我也没闲着,手掌伸进她的胸前把玩她的大奶,心里一阵感概:
不管怎样,这个阵地还没有失守啊。
可惜保住的都是次高点,最重要的阵地却丢了个精光……
妻吞吐了一会,拍着我的jī巴调皮地说:
鸟鸟,晚上再让你进鸟窝好不好,现在快点软下去,乖哦……
妻只要放开了,是非常有风情的。
我们温存了一会,估计晚宴快开始了,就开始起身整理衣物。
我突然问:
你那套晚礼服带来了没?
妻说:
带了。
我用不容置辩的口吻说:
穿出去!
妻转头惊奇地看着我,不敢相信地问:
什么?!
你不是不让穿么?
我笑笑:
今天不同了嘛,没人闹了……
妻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转瞬而逝,嘴上说这样不好吧,人却开始走向带回来的皮箱……
我暗自好笑,女人总是那么口是心非。
我一直想不通妻为什么啥都敢穿,她的衣柜都是性感有余,沉稳不足,内内也大部分是t字的,仅在月事期间才穿上真正意义上的三角裤,因为t裤把卫生巾包不起来。
有次我抱着她,拉着她的小内内,内内都嵌进了缝缝里,然后揶揄她:
这个穿得舒服么?
妻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舒服!
我说:
那你还天天穿?
妻脑袋一偏:
穿给你看的撒,难道是穿出去给别人看的啊?
我一想,还真tm有道理,再一想,不对呀,我上班下班的,穿给我看个屁啊……
接着妻的话,我继续调戏:
其实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哈哈。
然后当然是扒个精光,又是一番恶战。
陪她一起逛街,总对我看上的衣物耻笑不已,说老土,我晕,难道露多一点就是现代了咩?!
每当这时候,我就恭维她:
人漂亮了穿啥都漂亮。
妻说:
我不漂亮撒。
我马上说:
靠,那更不用了,人不漂亮穿啥都没用……
在几次野战之后,我隐隐觉得妻的骨子里有一种暴露的倾向,我曾把这份苦恼跟网上一位大姐倾吐,大姐倒也开放:
有本钱才敢露撒,你看看我,哪里敢露?!
露出去吓死个人。
我的心里虽有一点小小郁闷,听了这话还是美滋滋的,虚荣心有极大满足,毕竟漂亮性感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梦寐以求,不是常有对得其一夜,死而无憾,一夜八次,虽死犹荣的感叹么?
得其一夜都死而无憾,我却能长期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何等的幸运!
只是短寿不可避免了,曾跟妻戏言:
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短寿好几年啊。
妻嘴巴一翘,异常骄傲:
任何人娶了我都会短寿的。
妻的话并不夸张,她一翘屁股,我就涌起一种插进去泄欲的冲动,更何况又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的女人还只是意淫一下,自己的女人一冲动直接就扑上去了……
于是我叫她吸精小妖精,叫榨精小妖精更确切些,每次我都会在她的身体里射得相当彻底,那种被抽干的疲惫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内心的郁闷应该还是自己的大男人主义在作怪吧,总觉得妻被别人多看去一点肉肉,我自己亏了什么似的。
当然,我还没变态到千方百计阻止她的地步,有时甚至还引以为傲,只是我不习惯和她走出去的时候,男人们火辣辣乃至饥渴的目光,而妻却相当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