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都成啥样了……
我讪讪说被逼无奈嘛。
老娘依然恨恨不平:
再怎么逼我就是不动嘴,难道还会按着灌啊……
不喝酒就能避免昨晚的悲剧么?
我真不知道。
突然我问老娘,那个叫强子的是我们什么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长辈其实并不知道洞房闹到最后的一幕,他们早早就退出了,那是年轻人的天下,长辈在场,碍手碍脚的,这可能也是恶俗的高明之处吧。
老娘告诉我强子是我的远房亲戚,认真算来,我该叫他叔……
我的脑袋里又一阵昏眩,日啊,当叔的操了侄媳妇,还在侄媳妇的肉洞深处射了精!
乱伦,这个恐怖的字眼一下跳进我的脑海,我靠!
这都tm是什么鸟人啊……
老娘又说其实他跟我们关系不大,只是他爷爷的老婆死后,又娶了他表嫂,这个表嫂跟我爷爷是比较亲的,所以按表嫂的辈分,我该叫他叔,按他爷爷的辈分,我和他是同辈,我爷爷早早迁到了这里,因为太远,就没怎么走动了,所以我并不认识他,前两年他又迁到了这里,还是我老爷子给办的。
过来后喊我爸为叔,所以你也不用喊他叔了……
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乱伦这两个字眼时不时跳出来,挥之不去,挑战我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老娘扯了半天,最后把她都扯不清楚了,说你问你老爸去,他们那一大家族乱七八糟……
末了还告诫我不要去招惹他,挺阴的,偷鸡摸狗……
我心里暗暗对老娘说:
NND,那个SB那是偷鸡摸狗这么简单,把你的新媳妇都给偷了啊。
陪着两老坐了一会,不敢陪他们聊,嗓子说一句话依然吃力,生疼生疼。
老娘突然问我们有什么需要洗的,拿来她一起洗了……
我心中一动,回到新房一看,才发现床单和被单已经被妻全部换过了,找了半天才在衣柜一个角落找到了它,显然是老婆刻意的。
打开已经被妻揉成一团的床单,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当看到床单上那几块明显区别于周围的暗色时,我的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这可能是我自己的,也可能是那两个SB野男人的,甚至可能是三个男人的混合体液!
唯一的相同就是这些东西,都通过同样的行为,用同一个部位输入到妻的身体里,在妻的肉洞深处混合,最后,在被妻迷人的贝壳夹不住之后,流到了床单上……
被单让我更加难受更加羞愧了,被单的边缘同样有几块不规则的暗色,一头小一头宽的形状暗示着这明显是滴落上去的,我的脑海里骤然闪现SB强的jī巴顶在老婆肉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射精后,慢慢疲软到肉洞都夹不住的地步,滑落洞口的瞬间,他刚刚射进去的子孙从老婆肉洞奔涌而出,滴落在被单上的情景……
深爱的妻的屄屄里,滴落出别的男人极爽过的液体!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淫靡和不堪啊,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抓起被单疯狂撕扯,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刚才的行为多么幼稚,这样除了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还有什么用处?!
我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于是我擦干泪水,毅然抱起被单被套,走到屋旁扔到老娘的洗衣盆里。
慵懒地躺回床上,自己的新娘、新房、新床以及新被单新被套,全部被这个SB给玷污了!
我满脑子都是复仇的念头,曾经想过报案,想想妻圣洁的样子和老娘花白的头发,始终提不起这种勇气,如果报案,SB强子也许会受到惩罚,但我真无法预料妻会发生什么,在众人面前一直装得那么清高孤傲的她,说难听点就是极度虚荣的她,面对众人的目光,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委屈和无助?
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已经了解了她,我和她在一起仅仅不到一年,尚在蜜月期,除了床艺大涨之外,对她的了解可以说还是一片空白,要真是因为这事出什么岔子,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从一开始我就把她当成了能陪我走完这孤独一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要失去她……
我爱她,真的好爱好爱……
其实我在发现她开始刻意掩饰的细节后,就已经放弃了报案的念头,不然不会把被套上的证据轻易毁灭,从某一方面说,爱慕虚荣的女人都是可悲的,妻也不例外。
但是无论怎样,我要报复,报复的欲念在我的脑海里极度膨胀,占据了我整个思想,可还没等我想出什么对策,就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