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地,目前正紧里着一根丑陋的jī巴,供其它人快乐着,就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狂乱,抓狂得无法用文字来表达。
旁边的那位大姐还没回来,我只不过想叫她拿来纸和笔,写上制止他们这四个字……
而这时,妻和SB男又回到了起点,站定的时候,妻突然扬起头,微张着嘴,似乎有点喘气不均匀的样子,而眼神开始迷离,牙关开始紧咬……
完了完了,这表情我再熟悉不过,这是妻来高潮的症状!
只是她在拼命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表现得那么不堪。
日啊,老天真tm没屁眼!
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耻辱性的高潮!
我曾经无数次刻意坚持,想让她在抽chā中达到性爱的顶峰,始终都没有成功,而今天,她却在一根陌生的jī巴面前,彻底奔溃……
我无意去指责妻,我明白生理和意志并没有关联,生理,往往是不受控的。
妻并不是传说中的贞女烈妇,仅仅是一个比一般人漂亮一点的普通人,哪怕环境稍微改变一下,都会让她情动异常,今天如此新鲜和异样的刺激,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挡得了的,人类本来就有很多原始的,动物般的潜在的欲望,宣淫就是其中一种,只是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才学会了抑制,这个跟本性无关,跟道德无关。
妻的情况应该就属于这种吧,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根陌生的jī巴偷偷插进自己肉洞里淫乱,生理欲望的涌来,根本无法控制。
其实男人也一样,操别人的妻就已经刺激到疯了,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何况还是别人的新娘子……
妻的高潮刚完,那位大姐的纸和笔也送来了,我心里徒然长叹一声,这还有什么意义?!
当着我的面把我的新娘子给搞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啊……
第三圈他们快了很多,连走一步顶一下的步骤也省了,我相信那个无耻龌龊的SB强已经在妻的肉洞里泄了,不然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很久很久的以后,这个猜想也得到了证实,在妻高潮的中途,SB强也开始一股一股将罪恶的子弹射进妻的身体……
自己的新娘被SB强操了不算,还被彻底内射,谁能忍受自己的新娘最后夹着别人的精液再回到自己的床上?!
我要报复,疯狂地报复!!
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疯狂回旋,无法控制。
关灯后,妻回到了床上,埋着头一直不敢看我一眼,窝在我的身边微微颤抖,其实我也不敢正视她一眼,因为自己的无能和无助。
连自己的妻都保护不了,我tm还算什么男人?!
我的脑海中只剩下报复这个词,顾不上别的。
洞房就这样闹完了,众人瞬间如鸟兽散,一个一生都无法释怀的耻辱性洞房,别人的洞房都充满了温馨激情,而我的洞房除了羞辱,再没有其它。
妻躺在我的身边,好久才平复过来,我没办法安慰她,因为我依然说不出话,更何况实在找不出什么言语来安慰她,总不能说操了就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所以只得用尚可动弹的手艰难地移过去,抓住她的手,妻知趣地扑进我的怀里,我以为她会哭,但是没有,只有两行清泪滴到我的手臂上。
也许是闹腾得太厉害,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妻一句话都没说,却很快传来了鼻息,其实从这点也可以证实,妻刚才确实被搞到高潮了,她一直有高潮一完呼呼大睡的习惯,爽一次过后进入梦乡特别特别地快。
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充满妻光着雪白的屁股被别人抽chā的场景,一会充满彻底报复彻底毁灭的念头。
趁着她睡着,我的手艰难而缓慢地移到妻的肉洞,一摸,并不狼籍,我的心里甚至有点惊喜,可是在拨开两片小唇后,一股润滑浸满了我的手指,我最后残存的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这分明是一个刚被操过而且被内射过的屄,流出来的哪里是淫水,这是别的男人极爽后的液体啊……
我的脑袋又一阵昏眩,事实总是无情地击碎我可怜的幻想,我的新娘身体里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我的新床上照样糊满了别人爽过的污物……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报复报复!
我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