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请了他几次,却都被周瑾寒置之不理。
晚上,跟着去盯着的侍卫回来禀报,穆申一回去就带着祖母和妹妹搬离了忠靖侯府,在城外租了个宅子落脚了。
周瑾寒也知道这人是来参加今年的科举的,叫他离开京城可能不太容易,何况对于这个人周瑾寒一点都不感兴趣,只要别纠缠唐妤霜就行。
这边事情办完了放心,周瑾寒叫来留在府里的小厮:“白天府里情况如何?”
小厮忙回禀:“世子爷一走,小的就将那位唐家二姑娘送到了没人的院子,使婆子去禀报了侧妃和忠靖侯府的二太太,这会儿已经没事了,那位二姑娘后来又去了宴席上,装成没事。”
周瑾寒淡淡的点头,过了一会儿才道:“敬田伯府的那位五姑娘呢?”
小厮躬身:“五姑娘今天可是拔了个头彩,击鼓传花、还有千金小姐们一起作诗,两样五姑娘全都拔尖,把别人都比下去了。”
周瑾寒沉吟了半晌,才摆手叫小厮下去。
他的父王母妃都已经过世了,府里留下这位侧妃长辈,虽然表面看着处处为他这个世子爷着想,其实那都是给皇族中人看的,背地里算计的手段也是不少,上蹿下跳呢!
敬田伯其实就是侧妃的哥哥家,敬田伯五姑娘金玉梅,是侧妃的内侄女,侧妃打好了主意,想把她这个侄女塞给自己。
用侄女把持住自己,就算是把持住了郡王爵位,这是一步棋,另一步棋,自然是想着爵位怎么能落在她生的儿子,周瑾寒的二弟周旭平的手里。
周瑾寒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所以说唐雪荔和二太太耍的那些小把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吃了晚饭,周瑾寒拿出来那药瓶子看,今天在家庵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他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晕倒的,虽然这段时间确实觉着心疾似乎重了,经常心悸,明显能感觉出来心脏跳动的不正常,可是他还从没有晕倒过,想不到偏偏在她的面前,自己表现的却那么羸弱……
周瑾寒有些讪讪,但是看着面前的瓷瓶,心中又是一动。
一个穿着嫩绿比甲的丫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爷,您要喝清水?”
周瑾寒点头,从瓷瓶中倒出来一颗药丸,伸手端过来托盘上的杯子,刚要吃,那丫鬟已经低声惊叫:“爷,您……这是什么药啊,是放心的人开的吗?能吃不能吃啊?”
周瑾寒并没有理她,依旧吃了,起身进了洗漱间洗浴。
丫鬟跟到了门口,和以往一样轻声的问:“爷,需要奴婢给您擦擦吗?”
“不用。”周瑾寒淡淡的。
丫鬟有些不甘心,但是刚伸头看了一眼,就发现洗漱间的门都关上了,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推门,只能攥着手绢不甘心的退下了。
周瑾寒脱了衣物泡在了池子中,靠在池壁闭上了眼睛。他和其他的世家公子一样,身边也是有服侍的丫鬟的,侧妃特别的‘好心’,身边服侍的丫鬟全都是她精挑细选的,个个容貌出众身段妖娆,成天在他眼前扭着腰走来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