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让别人杀他,五爷可得亲手取他项上人头。”
展昭微微一笑,知道白玉堂口是心非得很,刚才还说杀襄阳王会脏了他的剑,现在又道要亲自取他的命。
既然白玉堂都亲自开口了,他现在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襄阳王的性命之忧了。
襄阳王带着蒋完鬼头鬼脑的混进三星镇的县衙内,同看热闹的老百姓一起站在外面。
蒋完头一次被人挤来挤去,硕大的身躯在人堆里实在很占位置,有人被蒋完霸道的挡住了视线,不满道:“如今这世道,人人都吃不饱,也不知你怎么长得,油水这么足!”
蒋完被惹怒,回头就想找那人理论一番,襄阳王站在旁边轻轻咳嗽一声,蒋完吓得抖三抖,马上站得笔直,摆出一副认真听着里边包拯审人的模样。
襄阳王满意的也开始旁听。
包拯已经审完了叶千,派人去请白家大公子白钦贤过来。白钦贤来得也快,显然一副有所准备的模样。
他在镇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背地里更是拼命讨好安乐侯,成了安乐侯的走狗之一。靠山够硬,他连走路都带着风,浑身透出一股家财显赫,不好招惹的气势。
可惜包拯见多识广,别说这样做派的土地主,就连面对庞太师那样的大奸臣,他也从容不迫,稳如泰山。
“堂下可是白府主人,白钦贤?”
白钦贤身穿华服,春风得意。“小人是。”
“白钦贤,你可知你府上下人刘四惨死一事?”
“小人平日行商开铺,事务繁忙,只听管家略微提过。”
包拯点点头,“那你平日里待下人如何?”
“我白某人虽不说有多菩萨心肠,但既然收留了人到我府上行事,便待他们向来亲厚,既不打骂,也不克扣。”
“哦?”包拯两指敲在案上,慢条斯理道:“好一个向来亲厚。没想到白大公子待人如此亲厚,竟已到几乎纵容的地步,连府上的人草菅人命都不予加管!”
白钦贤眉头一皱,毫不惊慌:“大人,虽说人是死在我白府后院的,但那日就连一个乞丐,一个王爷,一个护卫,都可以随意进出我后院,大人又怎有证据证明人是我白府的人杀的?”
“倘若是这几个人中的哪一个杀人抛尸,我白府岂不是蒙受不白之冤?”
叶千被衙役押着,就站在不远,此刻与白钦贤对簿公堂,急得破口大骂:“你胡说!就是你杀的!我亲眼在你书房内的机关匣子里看见过那死人的人头!”
白钦贤听完叶千的话,眼里流露一丝杀意,马上却又藏匿起来,道:“大人,小人书房里确实有一个机关匣子,但那一直是小人用来藏置印章的,怎会有什么荒唐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