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八个月来对自己肉体需求的限制无法得到宣泄…八个月,漫长的二百四十天呀!!
小王见我眼睛张开却未斥责他,我迷蒙的双眼注视让他知道他似乎可以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工作,就在我脑子还在天人交战是否应当在这当下继续下去的时候,不知不觉,我与小王两人互相揽拥着倒在汽车旅馆舒适的大床上…
失控的交换5
小王一阵舒爽的特别感觉从下体处传来,我睁开眼,意识仍然朦胧的我一时不知现在置身何处,向下一望,瑶玲姐正在我的凶器上贪婪的吹舔着,禁不住刺激的我低喊了一声:“啊…”
只见瑶玲姐一边含着我的凶器,一边微微抬起头来撩起发丝,充满诱惑的双眼往我这儿瞄:“唔…嗯…好老公…嗯…醒啦…”
含着东西的小嘴说出的话,并不是很清楚,而正面临发射边缘的我也无暇思考刚刚那句话与平常有什么不同,现在我只希望瑶玲姐更快的吸吮、更用力的滑动他的小嘴,让我赶紧释放频临崩裂的下体。
晨起的勃起加上昨晚没有得到适当抒解的凶器有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剧烈的脉动让我知道压力即将得到宣泄,一阵闪光闪过脑际后,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喷射,原本我还以为下身的瑶玲姐会像往常一样的躲开,想不到我的昂然大物随着喷射的进行不但没有离开原先温暖又湿润的所在,反而像是被帮浦吸住一般,随着一阵阵的喷射,有规律的将体内的精华向外抽离更多,让我忍不住爽的更大声叫喊出来…
不断因精华流出而抖动的身躯逐渐平缓,张开我的双眼才发现原来那股抽离的力量是身下瑶玲姐用力地吸吮,大量的浓白色液体让瑶玲姐的小嘴无法一次装下,但喉头的上下滚动以及有规律的咕噜咕噜声,让我知道我的精华正流过瑶玲姐的喉头,流过瑶玲姐的食道。
想不到!想不到过去两次射在瑶玲姐嘴里都遭到斥责的情况下,这一次瑶玲姐竟然会大口大口的吞咽下肚,而这眼前的淫糜景象也让我的下身迅速又充满了活力涨大起来。
瑶玲姐吞咽完浓白色的宝贵精华后,像是捧着一个稀世宝贝一样,继续舔弄着凶器的根部与马眼,直到舔弄完,确认上面没有浓白色的液体残留之后才往上攀爬到我的身上,接着对我娇媚的说道:“好老公,还不起床,太阳都晒到你的屁股了!”
第一次没有进行激烈的淫戏就听到瑶玲姐这么叫我,虽然他那句“太阳晒到屁股”很符合我现在的状况,让我禁不住他的调皮而笑了出来,但我也同时受到那句“好老公”的鼓励,下身的凶器仍在无止境的涨大,涨大到我也不知何时才会停止的终点,我知道接下来这两天的假期将是一个很特别的经历.
瑶玲姐彷彿也察觉了我下身的庞然大物正在向他点头致意,拍拍我的小肚子向我说:“老公抱我,我们去冲冲身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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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冲洗间的小凳子里,瑶玲姐像是古代的奴仆一般跪在黑色大理石的冰凉地板上,为我全身抹上肥皂,诱人的胴体在你眼前晃呀晃的已经是一种极度刺激的视觉享受了,抹完肥皂后,瑶玲姐更是将自己的身体当成刷子,在我的身体上滑动,当他的前胸在我背后进行他所谓的清洗时,我能感觉到身后的乳珠一边涨大一边在我的背肌上画圈,就在我再也受不了,这一次不管瑶玲姐怎么把我推回凳子上,我都一定要狠狠地把这眼前的尤物干到唉叫出声时…
“啊…”
身下的把柄被后面穿过来的小手一把抓住,顺着肥皂泡沫的滑溜感迅速上下滑动…
与淫液润滑不同的感觉,在肥皂泡沫的加持下,身后的小手像是在把玩一件什么东西一样,顺着滑动的姿势,小手变化不同的形状套弄,虽然不像口交那般可以给我凶器暖暖湿润的触感,但背上乳珠的刺激和眼前小手的套弄,在我还来不及思考今天瑶玲姐与平常有什么不同时,又是一阵激射而出,有几发甚至射到离我还有四十多公分的墙壁上。
“呵!呵!坏老公,还没洗完又把身体弄脏了。”不到五分钟间隔的两次激射,让我以往引以为傲的凶器本钱这时也缓缓消了下去,瑶玲姐开玩笑的用指尖一弹:“坏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凶对我。”
这轻轻一弹,就算是老二已经不再尖挺,也够我疼的龇牙咧嘴起来,瑶玲姐看着我滑稽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那种揉合成熟妇女风韵与青春少女天真的表情与神态直把我看得都发痴了起来。
瑶玲姐也发现了我的痴态,脸上微微一红便拿起活动式花洒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冲洗完身体,我们像昨日一样躺在浴缸里,不同的是为了要享受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我将龙头由温泉水改为一般的清水,坐在浴缸里我紧紧的抱住瑶玲姐:“姐,你今天怎么特别的兴奋、特别的…淫荡!”我想了一会才说出淫荡这两个字。
瑶玲姐红着脸仰头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的关系吧!你…你讨厌我这样子吗?”
“不!我喜欢你淫荡的样子,我恨不得每天看你淫荡的样子,你越淫荡,我越喜欢。”我的表情现在一定也充满了淫意。
瑶玲姐听到我这么说,高兴的紧紧抱住我,也许他也跟我一样沉迷在属于我们两人的性欢愉中,想到这,我感觉到下身恢复一半硬度的老二有支小手在套弄,瑶玲姐侧躺在我身上,一手放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正爱不释手的握着、摸着我的凶器。
“这个害人的坏东西还硬不硬得起来,老婆好想要喔!”瑶玲姐撒娇的说。
知道瑶玲姐决定解放自己,彻底投入属于我们两人的淫戏之后,我也决定吊一吊他的胃口:“除非你…”
“除非什么?”
“除非你肯帮我把它吸大!”我指着自己跨下虽然只是半硬,但尺寸依然惊人的老二说。
瑶玲姐听完,媚眼如丝便站起身子,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浮出水面出现在我眼前,而那种由下方仰视的视觉震撼让我的凶器差一点就立刻起立致敬。
瑶玲姐伸出手:“老公起来,到床上去,让老婆好好的把你吹大…”
听到这里,我哪里还耐得住性子,起身把瑶玲姐身子一捞,就急忙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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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床上,瑶玲姐一边与我激情的热吻,一边小手正在我身下快速套弄,而我也不甘示弱,运起我手指在他身下猛挖弄他的小穴,只听到他身下“噗嗤!噗嗤!”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也许情欲过于炙热,也许激吻让他呼吸有点困难,只听他“恩”了一声便气喘嘘嘘离开我的嘴巴,对我露出一个足以让我为他去死都值得的媚笑后,便将他的身躯移了一移,张开小嘴将我的凶器含入。
“哦…舒服…哦…好老婆…用嘴巴吸…用力…喔…对…就这样…用力吸…”
瑶玲姐偶而将我的guī头含入嘴里,偶而尽其所能的将小嘴尽量往根部深入,他的舌头像只小蛇般的在guī头上游移,我在这样尽心服务的刺激下,老二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就像是把刚从火炉焠炼出来的宝剑充满了热度与硬度。
瑶玲姐看着我的老二已回复先前坚粗的模样,于是他爬起来自动把双腿打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主动,只见他双颊朝红,脸上带着迷死人的媚笑,缓缓地蹲下,在双手确认好我老二的位置并对准后,便慢慢将小穴含住我的大老二坐了下来。
我的老二就像是一把烧得通红的宝剑在切牛油一样,划过瑶玲姐的小穴根本不需要花费力气,只见我眼前的洞口慢慢把那怒昂的凶器吞下,但仅仅只将我跨下的活入吞入四分之三的深度而已,已让瑶玲姐停下不敢任意乱动,只是保持半蹲的姿势,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不停喘息…
喘息了一会,瑶玲姐咬咬下唇,像是做好了准备,再轻轻下坐吞进一小段后,他又停了一下,瑶玲姐娇哼着:“…大…好大…”
瑶玲姐就这样停停坐坐,好不容易才把我的大guī头顶到花心,只见他伸手往下一摸,发现还有一截没插进去,大概让他发急了,他既舍不得留下一段在外面,却也不敢冒然就将它坐满。
躺在床上的我也发现马眼开始被花心小嘴吸吮了起来,瑶玲姐要进不进的磨蹭让我失去了耐心,存心让瑶玲姐解放更彻底的我,坏坏一笑,便突然挺动下身,将粗大的老二刺入到瑶玲姐的体内。
“啊…啊…热…好热…好…好哦…”
忽然的刺进让瑶玲姐像是被电击一般先是静止了两秒钟,接着便是软瘫在我胸口不停颤抖,而我与瑶玲姐交合的下身也不停挤出瑶玲姐瞬间喷射出来的淫液…
双手扶好瑶玲姐的身躯,不等他高潮平复,便快速的和他交换了位置,先缓缓得抽出大guī头到穴口,只听“咕吱”一声,原先被jī巴封堵住的淫水喷洒而出,延着瑶玲姐的屁股缝都流到床单上了,接着我又是一个深深地插入,再次紧顶穴心,然后又退出到穴口,如此重复着,而且越来动作越快。
“啊…别…别…好老公慢一点…快喘…快喘不…不过气了…啊…啊…好爽…不行了…啊…吸不到气…啊…慢一点…啊…不要了…要死了…”瑶玲姐像是一条离开水面的鱼,张着小嘴,死命的呼吸。
早已料到他反应的我,避免他下身闪避我打桩机般的攻击,便将他下半身压的死死的,开始用我的大guī头磨起他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亲哥…亲老公啊…好舒服…老婆要被你磨死了…”
经过早上两次的射精,现在的我比较容易控制高潮的感觉,于是我先将瑶玲姐磨得全身失去力量,便又开始起毫无顾忌的用力猛插:“继续叫啊…大声一点…你这个小荡妇…让老公干死你…”
“嗯…哦…不行了…哦…啊…呜…死了…老…老公…快…干我…干死我…”
“哦…老公…要到了…快…再快…深…再深些…啊…”
在快乐的侵袭下,瑶玲姐第二次爆发了,滚烫的阴精从子宫爆射出来,yīn道在不规律地抽搐着,我下身的凶器在这种强烈的收缩下,也开始全身僵硬、脑袋眩晕,彷彿有上千颗星星在飞绕。
“哦…哦…哦…”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快感,我将爆胀的凶器“噗嗤”一声由小穴拔出,站起身来橹动几下便完成生平的第一次颜射,身体似乎抵挡不了高潮的余韵,身下的瑶玲姐仍然持续了十几秒身体的抽慉并露出恍忽的笑容,嘴中则夹杂着几句呻吟般的梦呓。
高潮过后,我走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拧干,爱怜得一边帮瑶玲姐脸上又浓又多的精液擦拭干净,一边抚摸着他的秀发:“好老婆!爽吗?”
渐渐恢复正常呼吸节奏的瑶玲姐,带着微喘又娇媚的口气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胸口:“坏蛋!谁说你可以射在我脸上…”
看着瑶玲姐一脸满足的样子与娇俏的神态,我的心中更是觉得躺在身边的女人不是自己的长官、不是别人的老婆、不是花钱买来的小姐,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除了肉欲发泄之外,想要保护的女人。
“他…你老公有没有怀疑过?”虽然不想破坏这美好的气氛,但在见识过瑶玲姐彻底解放的媚态后,对他老公更加深了一层敌意。
“…他每晚都到两三点才会回到家,早上我又都八点多就出门了,周末他也都必须陪着老板球叙,我们一个礼拜根本聊不到两句话。”瑶玲姐摇头回答。
“小王!我好担心,我们该怎么辨?”
“老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辨?但我真的离不开你了。”
听到我这么说,瑶玲姐翻身躺在我的身上,把他的脸贴在我的胸口,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乳头,双脚则紧紧缠绕着我的双脚:“好老公,我也离不开你。”
我轻抚着瑶玲姐的头,另一手则轻抚他的脸,当手摸到瑶玲姐的嘴时,他张开嘴轻轻的咬了一下。
“都是你害的!”瑶玲姐轻轻的说:“是你让我变成淫妇的!”
“我的小淫妇,那你想不想再让老公爱你一次?”短暂的休息,在肉与肉还保持接触的情况下,凶器再度昂首向天怒吼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的炙热,淫糜的气氛让瑶玲姐喘着气说:“干死我吧!我的好老公,把你老婆干到站不起来为止…”
瑶玲姐说的没错!虽然一开始是他不断诱惑我,让我有机会趁虚而入,但在头几次的偷情,他的表现还是个良家妇女,偶尔几句无意义的哼声,就算是偶尔受不了刺激而尖叫出声,也是马上咬住下唇强硬忍耐,是我要他放荡的尖叫出声、是我要他忠实地反应出自己心里的感觉。
是我!是我让他如此贪婪性爱的快感,而她也沉溺在这性快感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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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玲经过彻底解放的我,灵魂和身体都已经离不开小王了,剩余的假期,我和他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白天的时候游山玩水,进到饭店后,有时是我主动,有时则是小王要求,只要任何一方想要,俩人就会疯狂的做ài。
短暂的两天假期根本不够用,很快就到了周一的清晨,昨晚为了把握短暂的美好时光,俩人毫不满足地在对方肉体上寻求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客厅、浴室、卧室,到处都是我们在彻底宣泄过后的残骸,虽然两人都已累得无法再动,但为了避免两人同时请假造成奸情外露,一早还是在柜台女中暧昧的笑容下完成结帐手续离开北投。
驱车回台北的路上,两人没有交谈,虽然办公时间我们依然能够见面,虽然下班时我依然能到他住处寻求肉体的满足,但舍不得这几天美好又值得纪念的感伤还是流动在车内。
小王分出操纵驾驶盘的右手,慢慢但坚定有力地把我揽腰抱了过来,并在我左颊上亲了一下:“老婆…我爱你…”
受到这突然的告白,早已将小王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男人的我,索性乘势依偎在他的怀里。
在没有受到阻拦的情形下,小王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让我的头能枕在他的大腿上,并解开了我胸前的钮扣,以便自己的手能够游走在我上身的发丝和沟壑之间。
我像只猫似地蜷伏在小王的腿上,闭着眼,接受到抚摸所夹杂的手掌温度与揉搓刺激,而透过小王裤子布料传出的下体男性体味,让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晕眩和舒畅。
过去的几天,是我这一生最大胆、最激情、最刺激的时光,我像个荡妇一样,忠实反应着我身体的需求,如果在过去,这样的动作我会因为担心被人发现而警戒排拒,不过在这几天两人疯狂的交媾,以及再过几分钟之后,这段美好的假期就即将结束的情况下,现在的我只想取悦眼前的男人,既然这样,那就尽情享受吧!
不透光的贴膜车窗,加上不到六点,外面车辆很少,我主动地拉开小王裤裆的拉炼,便趴在他腿间,用手抓起这几天叫人又恨又爱的东西套弄几下,然后张开口吐出小舌在他的老二根部轻舔了一下。
“啊…唏…”小王激动得倒吸了一口气。
我抬起头,看到小王期待鼓励的眼神,然后又害羞地低下头,再一次伸出了嫩舌,这次舌尖直接舔在小王的马眼上,轻轻地用舌尖挑动几下。
“唏…唏…”小王更加激动。
“嘻嘻…好好开车喔,不然不伺候你这个害人的坏东西了。”我顽皮的缩回舌尖,存心逗弄小王。
小王看到我又再逗弄自己,急色色地伸出手压在我头上向自己的老二上压迫,好让自己的老二能深深的插入我的小嘴里,我感觉到了小王的急迫,不再逗弄他,握着老二的小手快速地套弄几下,然后张开口,将他的的大老二纳入自己的口中。
“哦…”
小王发出的呻吟让我感到满足,在我头上抚摸的手掌像是在暗示我力道轻重一样忽紧忽松,我一边含弄着这粗大的老二,一面想着这几天和小王的互奸,自已的下体也禁不住骚痒起来,我夹拢了双腿,卖力地吮着、套着、舔着,把小王底下那根炙热的肉棍舔弄得更形粗大…
不等他发射,小王拍拍我的臀部,提醒我坐好,车子已经到了逐渐喧闹的台北六点街头,正在等红灯。
三天来的淫戏到此正式落幕,小王有点依依不舍的问:“送你回家吗?”
也不想这么早结束的我,这时也只能说:“不…不用了,我坐捷运回家,你先去上班好了!”
到了最近的捷运站入口,小王再轻轻将我搂近吻了一下,我便下车,两人分别带着惆怅各自返回自己的生活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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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威公司的业务日益增多,让我无暇去履行当初内心希望能多抽点空来陪陪瑶玲的希望,而在我所带领的部门不断冲出业绩新高的情况下,公司内部更是传出我即将是成立以来最年轻的总经理人选。
为了这份还不实际的虚名,我卖命的更加努力工作,夜间的应酬比起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在一次与客户的寻欢里,我在台中金钱豹酒店认识了莎莎,十八岁的莎莎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与一般酒店小姐不同的是他多了一份书卷气质,当我当一眼见到他时,讶异于他高挑的身材与出众的外型,那感觉就有如年轻版的丽芬站在我的面前一般,这让我回念起过去与大玮夫妇交换的快乐日子。
就在当晚,照惯例安排妥当客户晚上的需求后,我将莎莎带出场往最近的汽车旅馆投宿,而当莎莎将衣服慢慢褪下的那一刹那,我这才发现在他衣服遮掩下的健康丰满身型有多么的诱人,就像是另一个瑶玲站在我面前一般,而我也在莎莎揉合丽芬与瑶玲的外表长处下,沉溺于他年轻的肉体,而他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更是把我彻底俘虏,那种娇媚放荡的姿态是我过去不曾由瑶玲与丽芬身上看到的,因此就在这一夜合体缘的情况下,令我屈服并在后来包养他成为自己专属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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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向瑶玲推说自己有高尔夫球叙,并且会后还有聚餐需要很晚才能回家的周末,我打完一两洞便吩咐业务跟纵这个已经到手的案子,而迫不及待的往我刚帮莎莎买好的小套房急驶而去。
我转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口,就见莎莎像只小麻雀一样扑上我的身体,叽叽喳喳地诉说他有多喜欢这间公寓的设计,按耐不住他年轻肉体在我身上的磨蹭,亲亲他的脸颊,便将手伸进他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乳房轻轻地抚弄,开始不规矩起来。
莎莎在我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满身都是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帮你放好在浴室里,内衣裤等一下帮你放在门口,让我先去厨房给你盛碗绿豆汤解渴。”
听完,我只好走进浴室匆匆淋浴,完毕之后我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干身子,一边赤条条地走出,只见莎莎正在厨房忙进忙出的张罗午饭,我悄悄地走到他背后,冷不防地便将他一把抱起,直朝卧室走去。
短裙下的两条玉腿在我身上乱蹬,莎莎口里直嚷:“哎唷!你这坏蛋,你看汤都快被你弄翻了,人家又不是不给你,你在急什么甚么?”一边还用小拳头在我胸上乱敲。
我也不回话,走进卧室便与他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他口封着,让他再也发不出声来,一只手抄到莎莎背后,把连衣裙的拉炼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便将衣服脱下,而一对洁白混圆的大乳房彷彿得到抒解一般“扑”的一声开心地蹦了出来,并随着莎莎的的挣扎而左摇右摆。
我用双手各捧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我把嘴巴从莎莎的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他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
见猎心喜,我开始用着一样的方法进攻另一边的乳房,并且一边曲起莎莎的腿趁隙将他的内裤脱掉,莎莎眼见逃不过我的魔掌,干脆放开身段,双手自动举起自己的大腿,再往两面张开,让干净无毛的肥美阴户展露在我面前。
又嫩又滑的年轻肉体,天生无毛的粉嫩小穴像是性感的红唇一般向我打招呼,我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口水,便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
不一下,莎莎原本湿润的阴户,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小腰向上挺动追逐我的手指,口里呢呢喃喃地开始了无意义的哼叫:“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快给我…”边嚷边伸手到我胯下,用五指箍着我的老二套个不停。
我只感觉包皮被他捋上捋下,磨擦得guī头爽到不可开交,yīn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在忍无可忍的情形下,便跪到莎莎两腿中,先将他的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guī头顶住穴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热得烫手的一枝老二,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yīn道里。
只见莎莎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在我没开始抽送之前,他的屁股就已开始前后左右地磨动,于是我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莎莎身下的浪劲,让他自己弄个够。
我粗壮的老二插在莎莎窄窄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泄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就在莎莎自己磨了好一阵,我感觉他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时,这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莎莎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泄身,接着给我一轮冲锋式的抽chā,更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在我身体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只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余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啊…呀…啊…”
叫着叫着,莎莎全身猛然绷紧,抱着我的腰拚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眼见莎莎已达到高潮,与他相比年纪毕竟已经大上一截的我不再保留体力,开始乘胜追击,将他的双腿用撑向身体两边并用双手固定,接着自己趴上他的身上,下体用劲一戳,肥嫩的阴户便硬巴巴地挨着yīn茎的用力抽chā,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是雷霆扫穴般的连续进攻,飞快地出入推送。
莎莎没有毛发遮掩的小阴唇和阴蒂早就已经充血发硬,这时被我老二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整个人失魂落魄,只能将十只手指在我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一样。
guī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我再也无法把持,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全身猛地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guī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yīn道尽头。
莎莎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我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我们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莎莎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yīn茎,对我说:“大坏蛋!你先躺着,歇一会再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我黏满浆液的老二抹干净,再扯上一张薄被给我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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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公的感情越来越像陌生人了,每日都应酬到清晨才回家的他,最近听他说为了再度升迁的需要,连周末假日也难得见他人影,这让我往往在工作上遇到问题,以及家里水电需要有人协助修理时无人求援与协助,但小王总是会在适当的情况下安慰我、帮助我,他彷彿真的是我的丈夫一般,关心我的心情、关心我的生活,使得原本因为出轨,内心还隐隐约约觉得对不起自己老公的罪恶感,慢慢也消失殆尽。
而为了补偿爱人与自己内心的缺憾,我开始改变了衣着习惯以方便小王性急拉扯与满足他的视奸快感,黑色或肉色的吊带袜取代了原先的高腰裤袜,为了奖励他的工作表现,我甚至偶尔会不着内衣、内裤,仅靠套装外套遮掩来诱惑他。
而得到我的默许,小王更是加倍发挥他性能力过人的特长,不但夜夜下班后都弄得我欲仙欲死,偶尔在几次加班较晚,办公室已经没人的情况下,更是大胆地将我衣服扒光行淫取乐。
在办公室的环境里,虽然不能像在他家或外面旅馆一样大声地尖叫、嘶吼,以宣泄我在他巨大凶器凌辱下所产生的身体快感,但那种压抑的心情与担心随时被人发现的偷情快感,却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就将我轰上好几次快感的云端。
这种淫荡的转变,让我身心得到了更进一步变化,原本就已经无法看出真实年龄的我,在小王开始起颜射之后,身体的内外都得到得到年轻爱液的滋润,我也变得更漂亮、变得更迷人,白里透红的脸色,光滑而有弹性的肌肤,就连我的语调神情也都更显妩媚,眉宇之间也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几次如厕时的巧遇,许多年纪二十出头的小妹妹开始偷偷问起我私下保养的方法,我总是笑而不答,偶而推说是自己每日运动健身的结果,但这项运动只有我和小王才知道真正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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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查帐的日子日益逼近,最近我们科里每天都是灯火通明的忙到昏天暗地,体贴的小王不但在工作上竭尽全力帮助我,接近晚上十二点时甚至会催促我快点回家休息,而他自己则是在办公室里为我处理行政上的琐事。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没有他了,想到上一次因为雯雯回来无法xìng交的两人在重逢后,就像是干材烈火一般地燃烧,脸又不禁红了起来,今晚是忙碌的最后一晚了,我要给小王一个奖赏,奖赏他最近认真工作的表现,打开衣橱拿起为了今天特别去购买的露胸束腰马甲,穿上后我原本就丰满的乳房现在更是被撑起高耸,而且又挺又俏,还很舒服,接着我把四条连着马甲的袜带扣上黑色的丝袜后,不着内衣裤,仅套上短裙、衬衫与外套后就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