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放弃了继续睡觉的打算。看了一下床旁边的手机,发现自己已经辗转反侧快3个小时了,不过更另我闹心的是手机上竟然没有一条未读短息。
算了,管这么多干什么,还是先玩几把游戏吧,反正这个晚上也睡不着。想罢,我便起身向书房走去。
我的名字叫陆言,今年28岁,大学毕业后就来到了这个内地特大城市开始打拼,混的还算不错。不过我今天的心情很差,因为我在四个小时前和我的女朋友森子分手了。
我和森子是在3个月前认识的,我还记得我一连5天在地铁里碰到她。当时我还以为和她真是有缘了。我们的关系进展迅速,从一开始生涩的问候,到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再到第一次约会,最后上床只用了不到两个星期。当然,在这段感情里她是绝对主导的,每次都是她主动约我,而我这个人又属于那种蔫蔫的,对于这种状况也没什么意见。
为什么我和她要分手?因为相貌?不,不,森子她秀雅绝俗,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不过作为一个足控,森子最吸引我的地方还得是她的美腿和玉足。森子目测得有1米75吧,至少穿上高跟鞋后比我还高一点,她还特别喜欢穿丝袜用来展现自己傲人的双腿。森子的脚是名副其实美足,洁白亮丽,看不到一丝青筋,脚指上还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当然,我从来没和森子说过这些事,足控还是低调些好,不然被当成变态就麻烦了。
至于我为什么要和她分手,说来话长。自从我们正式约会后,我每天早上七点会准时接到她叫我起床的电话,而每天晚上十一点她又会打电话催我睡觉,更烦人的是每二十分钟,她会准时给你发一条短息,回一个‘嗯’,‘呵呵’不要紧,要是我不回复,她直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如果你认为这只不过因为森子关心我,后面还有更瘆人的。本人先在此郑重声明,我的神经很正常,但是,我总觉得森子在跟踪我。我曾不止一次地在自己楼下,公司附近甚至朋友家旁边看到好似森子的身影。最夸张的是,又一次和同时去唱k,我出去上厕所后走到了隔壁的包间,打开门后发现森子一个人坐在里面,当时我觉得碉堡了,森子却满不在乎地声称朋友放了自己的鸽子。我当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已有了和她分手的打算。
后来我想了很久,我发现自己对她竟是一无所知。我不知道她来自哪里,在哪工作,我甚至不知道他住哪里。这不是因为我对她漠不关心,而是因为她每次都会巧妙地搪塞我的问题。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俩不适合。终于,在4个小时前,我鼓足了勇气给她发了一条分手短息。我知道这很混蛋,但是我真不敢面对森子对这件的反应。
"轰隆”
外面的雷越打越大,看来这种鬼天气短时间内消停不了,我准备打开电脑,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滴嘟,滴嘟,滴嘟”
单调的门铃声在这个雨夜显得格外诡异,这他妈得是谁在这个时候敲门。我决定不理睬铃声。
“滴嘟,滴嘟,滴嘟”
听着连绵不断的门铃声,我烦躁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看这个架势,门外的人不像是在恶作剧。有可能是楼下的物业吧,我安慰自己道。我租的是个老房子了,水管老是漏水,楼下的邻居不止一次提过意见了。操,这么晚了还来烦我。我不情愿的走向了门口。
“滴嘟,滴嘟,滴嘟”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门铃声给了我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僵持了十几秒后,我才握住门把,打开了大门。
“森子。。。”
在门外敲门的人竟然是森子,她浑身都被雨淋的湿漉漉的,不过奇怪的是她竟然还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
我们两个人就那么尴尬地相持在门口,确切地说,尴尬的人是我。森子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愤怒或者悲伤,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受不了她的目光,撇过头,让开了路。森子也不见外,鞋也不脱就走了进来,在瓷砖上留下了黑色的水迹。我关上门,发现森子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当然沙发已经潮了一半。
我没说什么,只是从卧室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大号体恤衫和一条干毛巾递给了森子。随后到厨房里开了一瓶啤酒,冲了一杯咖啡,啤酒是给我自己的,咖啡是给她的,我知道她喜欢喝咖啡。其实,准备喝的东西只是一个幌子,我在给自己争取准备的时间,我得想出一个和她解释的方法。五分钟后,我才慢慢吞吞的把咖啡递了出去。
森子没有换衣服,只是用了身边的毛巾擦了擦脸。正当我准备开口,她发话了
“那个婊子是谁?”
我心里苦笑了一阵,“森子,我不是这种人。我决定和你分手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合不来。”
“陆言,你不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说罢,她便开始小声抽泣。
我有些心软了,但是我知道如果这个事情现在不解决,以后会更棘手。
我低下头,说”森子,我,你的一些行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你对我完全不信任,你想要处处掌控我,这些事可能现在不要紧,但是我们以后怎么办?等到了我们结婚以后,我是不是连家门也不能出了?森子,我很荣幸可以认识你,但是我们真的不适合。“
许久没有听到森子的回复,我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这个时候早就不哭了,表情又恢复到刚才的冷漠装。演的真好。我的心里瞬间燃起了一股怒火,操,把我当猴子耍。我说话的口气瞬间便硬了许多
“带上你的东西,我送你回家,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我起身走向玄关,去拿车钥匙。
当我回身时,我僵住了。森子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她的手里拿了一把刀。
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其实最让我害怕的不是那把刀,而是森子镇静的气场。她的表情还是一副冷漠,拿刀的手稳如磐石,和电视里那些疯女人完全不一样。我不打算放抗,也不打算开口说话,因为看这个架势,森子应该是在玩真的。
“陆言君,请你乖乖地往卧室里走。”
我没有动,我想测试一下她的底线。
“Bang!“
森子突然用刀柄猛砸我的鼻梁,血立刻流了出来。好了,现在明了了,这婊子百分百是在玩真的。我用衣服擦了一下血,便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卧室走去。森子紧随其后,那把刀子好像随时都会朝给我的后背来一记。
“躺在床上,双手握住床头的栏杆。”森子命令到。
我乖乖照做了,接下来就被她从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两把手铐铐在了床上,当然她也没有放过我的双脚。现在,我赤身裸体,以一个可笑的“大”字形姿势被锁在了自己的床上,而面前站着一位手持武器的前女友。我已近不敢再想下去了。
森子就这么在床前看着我,好像在打量一件艺术品似的。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平常,很美很迷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笑里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过了一会,她便开始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先是短袖,然后是热裤,接下来没了,因为她没穿内衣。现在回想起来,那个过程绝对是无法形容的性感,可是当时我的小鸡鸡动都没动,在小命难保的前提下哪还有时间想那种事。
森子接着爬上了床,像一只豹子一样朝我爬了过来,随后就坐在了我的胸膛上,浓密的耻毛都快扎到我的脸上了。哦,当然了,她的手上还拿着刀。森子就那么看着我,然后慢慢地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森子现在真想杀了陆言君哦,可是我好像有一点点舍不得呐。陆言君怎么说呢?”
我下意识的点起了头,然后又摇起了头,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表达的心情。
森子淡淡一笑,“呀,森子被陆言君搞糊涂了。不过我还是决定放你一马吧。不过,惩罚还是有的哟。”
说罢,她便愉快地拿起刀在我的胸口上划了起来,很慢很慢地划了起来。痛,刻骨的痛,我的双手似乎要捏碎床杆,但是我没有叫,我在这个婊子婊子面前展现软弱。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在我的身体上划了一个十字了,但是她还在划。我操,这个变态是想要把自己的名字永远刻在我的身上。谢天谢地,她在划完了一个“木”字就不动了,我的上半身像被血洗了一样,身下的床单也变的黏黏的。
森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或许她已经看传了我的心思。她把自己手中的刀摔在了地上,正当我以为事情有转机的时候,她却用右手紧紧了掐住我的脖子。好大的力量,用单手就能让我将近窒息,她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开始用力的抽起了我的脸,三四下之后,我的脑子已经开始便的有些模糊了。就在这时,她终于停手了,我还来不及喘气,就被她霸道的强吻了。森子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疯狂的搅动,用力的拉扯着我的舌头,她的唾液如同洪水一般向我袭来。不行,我快要闷死了,我的四肢开始不住的颤抖,却被手铐绑的死死的。看我快不行了,森子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我的嘴,舌头扯出了一丝长长的唾液。
在重获自由后,我开始大口的呼吸。而森子则开始舔舐起我的全身,这是她在做ài时最喜欢的前戏,我虽然觉得变态,但是每次却都被搞地很兴奋,当然这次除外。她从我的耳朵,眼睛,下巴,乳头,肚脐,一路舔到,睾丸,大腿和脚趾,然后就开始舔我从鼻子里和胸上的伤痕上流出的血。她雪白的面孔上皮肤,印着一朵朵血花,好像印第安人的战纹。她直到把我的血舔干了才停了下来。
“陆言君,舒服吗?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呢!”
惊喜。惊确实不少,喜是一个也没有。我已近懒得再想下去了。只看森子跳到了床下,从自己的双肩包里开始掏东西。终于她掏出了惊喜,原来是一团黑丝。森子把丝袜放在我的面前,好重的味道!我下意识的扭过了头。
“陆言君是一个足控吧,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正经,心里却是个变态。我这条丝袜已经穿了一个星期了,怎么样,jī巴是不是硬了?”森子一把拿起自己的丝袜忘情地闻了起来,这个场面,变态,但是,实在是太性感了。我感觉自己的肉棒确实有了反应。
森子把两条丝袜分了出来,她拿起一条在我面前晃悠,然后把它塞到了我的嘴里,还把溢出来的部分塞到了我的鼻子里。丝袜酸臭的味道瞬间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我想要反抗,森子却把另一条丝袜套在了我的头上。这下,我彻底被她的臭丝袜包围了,森子味道开始凑从四面八方入侵。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我的jī巴瞬间硬了起来,我的眼睛开始失神,我的脑子便地奇怪了。
"陆言君现在满脑子应该都是森子的味道了吧,你的jī巴都已经硬的不成样子啦。我来用脚给你泄泄火。“
只见森子转过了身子,用两只脚夹住了我的肉棒。再用自己的唾液润滑过以后,森子的美足便做起了活塞运动。她的动作好熟练啊,不但脚的力量适中,还不时地用脚趾头刺激我的guī头。这个场景只曾在我的梦里出现。
“我的脚穴是不是很舒服,嗯?怎么不说话了,你这只变态猪!哦,不好意思,忘记了你的嘴里还喊着我的臭丝袜呢,呵呵呵。”
“像你这种变态,废物,也只配和我的脚做ài了。真是后悔让你插过我。”
“不是吧,这才几分钟你的jī巴就开始冒水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射?你真是一只无药可救的变态受虐猪!”
森子的言责和脚臭如同巨浪一般冲击着我的精神防线。我似乎便的越来越性奋了,难道真如森子所说我是一个受虐狂?我已近没有精力去思考了,心中的欲望已经战胜了我的理智,我现在只想射精。森子也渐渐加快了足交的速度和力道。我要射了,对,就差这么一下,我要。。。
肉棒的刺激戛然而止,我抬头看去,原来森子的脚已经离开我的肉棒。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我不满的叫了起来,当然,叫声在穿过森子的臭丝袜以后只剩下了“呜呜”声,如同悲鸣一般。
“哎呀,陆言君似乎很不满呢,不过森子才不在乎你这种变态呢。”说罢,她又把身子转了回来,随即把嘴里的丝袜抽了出来。
不等我说话,我便被森子埋在了她浓密的黑森林之下。森子的大腿紧抱着我的脖子,她的蜜穴贴死了我的鼻子和嘴巴。
“森子想要,陆言君就得侍奉。这是我们今后的约定,懂吗?”说罢,便自个自的开始扭动臀部,在我的脸上摩擦。看得出森子已经兴奋的不行了,她的淫水如同潮水一般流了出来,当然大多数还是被我头上的丝袜吸掉了。同时,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
“嗯。。嗯。。别光让我一个人动呀,给我好好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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