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笑道∶「浪丫头,你不该偷看,而该早说明来意。」
玲儿羞红了脸。
「好了,你快去涂些消肿药,休息一会,夫人那边我自会去说。」
「是!白大姐!」
玲儿应了声,临去前,又羞又嗔的偷白了俊阳一眼。
看得俊阳肉痒痒的,真想按住这俏丫头,好好再干上一阵……
玲儿出了房去后,不久,房外即传入两名使女怪叫声。
「玲儿姐,你溜那儿去了,夫人交待你……」
「慧儿,白大姐一会就过去,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咦!你怎么了,走路一扭一扭的?」
「哎呀!我人是告诉你,人家不舒服吗!」
「嘻嘻……」
房中,白贝蒂掩口浪笑不已。
「骚货,你还笑,你引的火,你还不来扑灭它!」
床上,俊阳握着奇涨的jī巴,苦着脸说。
白贝蒂走过来,玉手套着jī巴,无奈的说∶「好人,夫人要事找我,而且太久不行的。」
「好好,你去……但是你也得弄出我那闷精呀……」
「你……」
白贝蒂又怕又爱的,看看那奇大的大jī巴,一咬牙又低下头去,含住了粗大的jī巴一阵套动。
「唔……对,对……用力……」
俊阳舒畅无比的挺动着jī巴,想一泄了事,但却越急越不出来。
好一阵子,白贝蒂吐出jī巴喘着道∶「好大jī巴哥,你快出来吧,人家没时间呀!」
「唉!唉!大宝贝……我正要它出呀……唉……真是的……越要它出……它越不来,你快加劲呀……」
「你……」
白贝蒂唇儿一咬,狠狠的一口含住他的jī巴,两只玉手捏着那卵蛋儿,拼命的吸着吮着,又是套。但却弄得大jī巴暴跳如雷,却出不了精。
「哎呀……我不管了,人家嘴吧要涨裂了!」
白贝蒂又吐出了jī巴,真是奈何它不了。
俊阳想想说道∶「哎……也许是午间出了一次精,适才又弄一次,这回……唉!时间更长啦,真闷死人……」
白贝蒂白了他一眼说∶「你出不了,人家可等不及了,我去找几个神女来侍候你!」
俊阳忙摆手说∶「算了,算了!那些个神女我本就没味口,午间是闷得多喝了此酒,胡搞一气,却都觉得神女尖声叫娘的……好宝贝,就忍着些,脱下裤子让我再搞一阵你那美丽的后庭或许……」
白贝蒂大叫着∶「哎呀!又想插屁股,那更不行!」
她娇嗔的挺起身来,俊阳一手不停的抚摸她圆滚滚的丰臀。
白贝蒂想想,忽又道∶「对了,今天有一名死了丈夫的骚寡妇,叫什么赛金花的,言明要我找一俊俏郎,渡一次风流,她是名贵妇,平时倒羞于见人,出价又高,来此偷食,如此你就客串一下,也可解解闷火。」
他笑着道∶「这倒好,这一来我倒成了你们青楼中的男妓了。」
「好人,你忍着些吧!」
临去时,又说∶「好哥哥,待会你只管尽兴的玩,那名贵妇,久旷求教,骨子又骚得很,而且嘛……」
「而且怎的?」
「又妖又艳,是个肉欲的好玩物,嘻嘻……」
俊阳呆呆的看着她扭摆丰臀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