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身背向她而坐起来。
随后她看到我不再继续,将双腿收起,拉下我扯高的长裙以遮盖她的下部,整理一下衣裳然后坐正身体,更加地泣不成声。
过了好久,听到她不再哭泣,于是我抬头望星空地说: “既然你不要,又为何要和我们一起来露营? ”
我像是在责备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而她低头不语。
于是我们两人便这样一直坐着,彼此沉默无言。
我俩在岸边,一动都不动,水流潺潺地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我真的不可以。”
然后将头埋入她的手臂中,再度哭泣。
我最怕女孩子流泪了,而且我开始感到不太好意思,于是独自说: “像你这样乖巧的女孩,其实应该早知道这种露营不应该来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真抱歉,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
说完,我转头看看她,她依然维持原姿势不变,没有回话。
看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灿烂,在静谧的山间,远处的营地传来霸仔和那骚货搞的正火热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山谷造成极大的回音。
我要很专心地不去想他俩,才能屏除这些恼人的叫声,但似乎又可以听见远处林间川田和小芳正在做ài,还有秃毛他们。
似乎阵阵的回音都向我这儿聚集,向我这儿示威,向我呻吟着他们和她们有多么飘飘然。
我越听越气,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来这什么鬼露营,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看裸照,看A片,实在受不了就边看边打枪,过的多快活,结果落到现在一个人坐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想想后天又要听他们吹牛了,吹嘘自己多么勇猛,搞到她们多么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双双对对一早就不见人影,不知到何处亲热去了。
于是做饭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边张罗着,一边在内心里“干”着。
我注意到这时候她走出帐蓬,步向溪流边。
我打了个冷颤,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个帐蓬的,因为发生了昨天那样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个人拿了睡袋,到炉火边睡觉。
在她去溪边梳洗一番后,我从远处注意到她将扎起的长发放下,然后往我这儿步行,来到我身边坐着。
我赌气似的没理她。
许久,我俩之间都没发出任何一句话。
后来我打了个喷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说了一句: “谢谢你昨天没对我怎样。”
一听到这句话,我先是诧然,正想出声叫住她,但她这时转身跑入营帐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飘逸的长发,轻盈的身形,使我惊为天人,忘记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后在车上我一直注视着她,她则多情却似总无情地回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对她的特殊感觉。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 ”我怀疑地诘问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