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飞子是个学渣，初三读完考不上高中，家里又不想让他在社会里瞎混，东子哥在社会上找了人帮忙，给飞子报了技校考试，飞子吓得不敢去，一大早将我拉到考场，塞了一张准考证就要我帮他代考，真是赶鸭子上架，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那时对社会也没有太多了解，不知道这件事情得厉害，缩着头就进去了，考了一上午和一下午，做了三张卷子，自己感觉考得不怎么样，因为没做准备。

    从考场出来，就看到飞子乐呵呵地在门口等我，还没有打上招呼，就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年轻人从考场里冲出来，后面有几个老师在追，这哥们身体素质很好，几个箭步就从我面前擦身而过，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我问飞子这是怎么回事，飞子说这个人是代考的，被发现了，就赶快跑，最后一堂考试已经跑出了三个了，我又问他们为什么要跑，飞子说，代考一旦被抓，取消被代考的人成绩，三年内不准再考，代考的人送代考人所在地区教育局处理，高中生开除学籍，应届生取消高中录取名额。我这才知道代考的后果这么严重，我生气了，问飞子为什么没提前告诉我，也不早说如果被发现了要逃跑的事，万一我没有跑，今年的高中就别想念了，我爸还不要将我活活打死。

    飞子也知道我生气了，就满嘴给我道歉，又给我解释，开始他也不知道，看到第一个人跑出来才听别人说的，他也后怕，担心我被抓了不知道跑，看到我安全出来，所以才笑得乐呵呵的，这事全是他的错，今晚消费全他买单。我和飞子是兄弟，也没出事，就不好再说什么，气鼓鼓地告诉他，帮他我是肯定会的，但以后做事要打听清楚，也不能坑了兄弟。

    飞子满口答应，就拉着我去潇洒，两个初中毕业生哪里懂得怎么去潇洒，找了个兰州拉面馆点了两碗牛肉拉面，又点了双份的牛肉，外加一人一瓶可乐，这就是我们对吃饭认知的极限了，这顿面吃得很香，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味道，只是后来再去吃，总吃不出以前的感觉。

    可乐喝足，牛肉面吃饱，飞子说带我去长长见识，拉着我钻进一个偏僻的小胡同，里面有个录像厅，晚上会放带色的片子，我又好奇又兴奋，以前听说过有这种录像厅，从来也不知道在哪里，更没有看过黄色录像。

    录像厅里面黑咕隆咚，空气污浊，还有人在里面抽烟，我们也不在乎，录像厅的环境都差不多，录像是循环播放的，交伍块钱能看到明天早上，整天放的都是香港的警匪片，打打杀杀得非常过瘾，我们看了两部电影，差不多到了九点钟，飞子给我讲，下一部一定是带色的，我也兴奋地打起了精神。

    录像厅的灯亮了，一个老板进来说后面放一部好片子，要加收一块钱，能熬到现在的人基本上都是冲着这个电影来的，也没有人有异议，老板收完钱，录像厅又关了灯，正片开始了，一上来就是一段男女交欢的场面，画面冲击感太强，小弟弟硬得发痛，人就像傻子一样紧盯着电视机，决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对于现在百毒不侵的我来讲，那时的我就是一个夯货，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三级片，由杨思敏主演的《金瓶梅》，杨思敏的奶子又大又白又翘，和我那时所见过的小女生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看到西门庆抓着潘金莲的奶子揉呀揉，揉完了还上嘴咬，完全没有想到女人的奶子还可以这样玩，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看得我血脉偾张，小弟弟坚硬如铁。

    飞子一边看还一边介绍，说这不是第一集，有好几集呢，又说潘金莲的奶子是亚洲第一美波，又大又挺还往上翘，我完全听不懂他说的，后来录像里还演了春梅被西门庆强奸那段戏，春梅的奶子就没有杨思敏的大，看不到西门庆是怎样干春梅的，就看到西门庆光着屁股在春梅屁股上顶，春梅表现很痛苦，而西门庆却很兴奋。也不知道所以然，反正我也很兴奋。

    一部片子很快就放完了，也到了晚上十点半了，好多人都起身走了，我问飞子是不是后面还有，飞子摇了摇头，说今晚就放这一集，估计明晚再放下一集，这是老板赚钱的方法，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也起身回家。

    这段时间我爸也不怎么管我，考上了一中，这小孩考大学就有戏了，那时也没有补习班和课外班，整个暑假只要不在外面惹事，家长对男孩子管得还是要宽松很多。晚上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杨思敏的大白奶子，被西门庆抓成气球一样搓扁捏圆，jī巴又发硬了，jī巴顶端的一层皮包着很痛，我伸手摸着jī巴顶端，很舒服，我尝试着将顶端的皮往下捋，真被我捋下来了，好痛，火辣辣的，一只乌guī头从包皮里挤了出来，我有一种强烈的要撒尿的感觉，我知道那不是尿，从后脊处冲了出来，憋都憋不住，一道白浆就射了出来，还连续射了好几下，射得一被子都是粘粘的，那种感觉，和以前梦遗一样，但比梦遗来的更强烈，强烈没办法控制。

    射完精后，小弟弟消停了一阵子，我又将包皮捋回原来的位置，guī头就缩进了包皮里，找来了几张纸，将被子里的白浆擦了好几遍，总是擦不干净，还有一股浓浓的味道，不敢和家里面的人说，就翻过一面继续睡。

    睡不着，又在想《金瓶梅》里的画面，小弟弟又硬了，就用手去捋包皮，包皮第一次被捋开后，再捋就没有那么痛了，我用手指掐住包皮上下撸了几下，又有那种要喷射的感觉，我赶快找来纸，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喷在纸上，从此我学会了打飞机，这项技术伴随了我半生，就是以后有了女朋友，娶了媳妇，这项技术也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