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菲利斯发出愉悦的叹息,内壁的肌肉缩紧,像要把我剪断似的。我顿了顿,感受到入口稍微放松后又再次前进,直到我完全进入。
美好的周日,早晨八点半,我往日的作息应该是刚从床上起床,悠闲地看着报纸,呷着咖啡,享受我难得的假日——那是如果没有病患打紧急电话给我的话。
转眼一看,现在的我正和新的同性恋人躺在床上,赤身裸体,水乳交融——或许更贴切点说,结合的是我们的身体,我的阳jù深入菲利斯体内,二人紧紧贴在一块儿,感受对方每一寸皮肤,渴求对方的亲吻。
“啊嗯……”菲利斯又喘,我趁机侵入他的口腔,卷起他的舌头,贪恋地索取他的回应,因而得到多过我想要的。
我和菲利斯?
艾瑞的关系从医生病人到恋人只花了三分一的看诊时间,接下来的三分二是所谓的“身体契合”测验,接下来就是仿佛一辈子都不结束的热恋时期。
顺服得不得了的恋人张大双腿,抱着我的手如同包裹住我的分身一样收紧。
“凯文,好好爱我……”
“我已经爱你一个晚上了,亲爱的菲利斯……”晚餐之后便是上床,不停地接吻、爱抚、抽送,直到我以为我的分身会肿到没知觉,菲利斯的后庭再也合不起来。
然而,事实是,菲利斯的后庭依然紧紧包裹着我,我的分身依旧可以感受到他内壁的紧缩,仿佛要榨出我体内的最后一滴汁。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够……啊啊~”
我抬起上半身,用最大的力气往前一顶,两条腿弹入空中,嘴角的欣喜更加明显。接下来,我更努力运用我的腰力往前冲刺,直到那熟悉的感官席卷而来。
“我要去了,菲利斯!”
“带我一起去……凯文……啊啊!”
我握住他同样高涨的挺立,激烈地上下摩擦,同时以同样的频率在他体内肆动。
射精的那一剎那,我必须承认,我虚脱得头昏目眩,以为自己要就此昏倒在菲利斯身上。
同样是不用付出太多体力的办公室工作,平面设计的菲利斯那话儿比我大,持久力也比我长,总是做得我第二天腰酸背痛,也许我真该反省一下我是不是真如此虚弱。
今天,我和一帮友人约好十点打网球,菲利斯也高兴地答应一起去。为了能一早精力充沛地赴约,又不会破坏我们周末在一起的时间,我们才更换了位置,由我主动。三个星期的交往中,我也曾主动过,但像这次这样要特别安排,就为了让我第二天下得了床,可见我有多窝囊。
老天!我们才相差两岁罢了!
“要一起洗澡吗?”菲利斯意犹未尽地吻我,双手有意无意地拂过我的腰际,大腿抵着我已下垂的分身。
“想也别想。”我翻过身,不再压着他。“你先洗吧。”
“再慢吞吞的可要来不及啰!”体力永远用不完的恋人反而翻身抱住我,下一步我的身子忽然打横腾空,吓得我叫出声。
“你是怪物吗!”我终于忍不住抱怨了。虽然承受的一方比较轻松,但我也是过来人,所费的体力绝不比另一半少。做ài可算是床上的激烈运动哪!
然而,菲利斯只是蜻蜓点水地吻我,把我抱入浴室中,丝毫不显得辛苦。
“我这礼拜好不容易完成一件案子,已经有一星期多没见到你了,哪能轻易浪费?”
其实我不介意你浪费一点点的。
打网球的伙伴是我从高中就开始认识的老同学,克劳斯?安德森和西门?福莱彻。同样身为网球部的球员,我们对网球的喜好持续至今,算是联系我们几个人的一种方式。见我忽然带了个新人前来,熟知我性取向的二人不言自明,大方地欢迎菲利斯的加入。
“自从戴维退出后,我们好久没打双打了。”克劳斯兴致勃勃地转动手上的球拍。
“那打双打吧!我跟克劳斯,凯文跟菲利斯,然后对换。”
随后,二人一同走到球场的一边。
“戴维本来也是我们一伙的,不过自从正式当上外科医生后,为了保护最重要的双手,就放弃网球了。”我对菲利斯解释道。“等下我们去吃午餐,他会一起来。”
“那克劳斯和凯文的职业是什么?”
“西门是儿科,克劳斯在一家上市公司上班。”
“那……跟你一样吗?”
我转头,看他挑了挑眉毛,对他无力地摇头。
“如果你们聊完天的话,我们想开始了喔!现在我们只有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的时间而已!”对手冲着我们喊。
“了解!”
我的体力应该撑得过一小时四十五分钟吧……
凯文?艾斯本,二十七岁,从五岁开始打网球,高中曾是市区大赛亚军,如今是一个高级住宅区里的诊所医生,就算没傲人的肌肉也有吸引路人目光的身段,戴上银框眼镜后的书卷气欺骗了不少富有少妇,人生可是一帆风顺……这样的我,为什么会这么丢脸地躺在更衣室里,起不了身?
“凯文,喝点水。”
克劳斯递给我他的健康饮料,我乖乖接受。
“你还好吧?”菲利斯担心地看我。
“……抱歉,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先去跟戴维会合吧!我待会就过去。”
“戴维那边打通电话就好了。我们要确定你没事才行。”西门拧眉。“你没好好吃饭吗?看起来瘦了。”
“有吗?”我一怔,完全察觉不到。
“或许你们先去吧!”菲利斯对他们说。“我留下来照顾他。等他好了我们就赶过去。”
“你们肚子也饿了吧?”
克劳斯和西门面面相觑。那种体力透支的运动方式,没在打完后立刻冲去大吃大喝已算奇迹。
“你们快去吧!有菲利斯陪我,不碍事。”
我摆摆手,继续瘫在长凳上,闭起眼睛休息。两人交代了几句,随即离开。
“……真的没事吗?”菲利斯战战兢兢地开口。
“嗯。”我又喝了一大口水,尽量补回糖分,好不容易才舒服了些。
“是……因为我昨晚要求太多了吗?”
这问题令我脸立即红如螃蟹,佯怒瞪他一眼。被我一看,菲利斯小小的脸上立即满是害怕和委屈。
“你还没厉害到那种程度。”
“喔。”
亲爱的,有必要这么老实地顺从吗?不过这就是他可爱的地方啊。
“好了,把我拉起来吧。”感觉到好点了,我捉住他的手,要他扶我起身。
“凯文,我们回家吧。你看起来好苍白。”
这建议非常吸引人,不过不行。戴维去了美国三个月,这星期好不容易回来了,说什么也要众聚。我反对菲利斯的建议,令他不悦地皱眉。
明明才小我几岁,性格却像个还没毕业的高中生。
面对可爱的恋人,我忍不住宠溺起他来,在他耳边吐气:“好了,开心点。我明天早上没预约,可以晚点上班,今晚可以让你尽情玩唷。”这效果果然很棒。只见菲利斯顿时容光焕发,我手扶着的肩膀肌肉绷紧。
“……不能现在先收点订金吗?”
“想得美!”
来到人潮汹涌的餐厅,我们在窗边的位置找到他们三个人,在空出的位子坐下。
坐在克劳斯和西门中间的就是三个月没见的戴维,一双翡翠色的眼眸闪烁一贯朝气的色彩,不过脸蛋似乎比之前更尖了。
“戴维,你瘦了。在美国吃苦了吗?”我在介绍菲利斯以前先问。
“没人看着,饮食就不定时了。”戴维笑着回答。“你呢?看起来也没比我好多少。听说你刚才累得站不起来了?”
“运动不足罢了。”
菲利斯瞄了瞄我,我偷踢他一脚,不许他让人看笑话。
“来,这是给你的礼物。”
“美国来的礼物?”我接过,当场打开,里头是条黑灰相问的围巾。
“好漂亮!”好奇宝宝菲利斯伸过头来看,发出赞叹声。
“谢谢赞美。”戴维得意地笑,西门窃笑,克劳斯皱着眉挑起嘴角,大家各自不同的反应让菲利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呆愣地转向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我。
“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戴维自己织的,你会相信吗?”
“骗人!”
这响应立刻招来克劳斯的大笑。
“戴维是外科医生,为了保护手就不打网球,结果为了锻炼手的灵巧度,跑去学毛线织。”我亲切地解释,把特地用漂亮的盒子装起来的围巾拿出来。“这就是他的”“杰作”“之一。”
菲利斯不可置信地在戴维和围巾之间来回看。也不能怪他。一般人不会想到一个一八五公分的大男人会把毛线针织练得这么好,几乎可以和名牌服装店的手工媲美。当初我们看到他双手拿着两根毛线针,一边和我们聊天,一边织毛线的时候也吓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虽然这围巾很漂亮,也是我喜欢的颜色,但是特地到了美国,就不能买些当地特产回来吗?
“那毛线可是这边找不到的质料跟颜色。”戴维不服气地解释。“你不觉得那毛线虽然粗,可是很舒服吗?”
“可是我还是比较想看到自由女神雕像的巧克力或者印着”“我爱纽约”“的鸭嘴帽……”我故意叹气道,纯粹只是想要挖苦他。巧克力我几乎不吃,自从大学毕业后就不曾穿过可以搭配鸭嘴帽的衣服,这点只要是我朋友都知道。
当然,戴维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就报一剑之仇:“等你哪天在医生袍下裸体我就特地飞去纽约买!”
“这倒真要见识见识了!”克劳斯摸着下巴道。“裸体医生袍加上”“我爱纽约”“鸭吧!”
呃……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和菲利斯的初次见面就那么穿法,不知道会露出什么反应呢?“
因为白天的承诺,我跟随菲利斯回他家。菲利斯已经在我家一天一夜了,再不回去只怕家里可怜的小猫咪会饿坏。
准备要去洗澡而宽衣解带的我,这时候发现菲利斯一言不发,心情很低落的样子。
这时候他通常不是该迫不及待地扑过来吗?
“菲利斯,你要不要紧?”
坐在床沿的菲利斯朝我瞥一眼,嘴巴像倒挂的U,看来心情非常下好。我坐到他旁边,担心他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然而,无论我怎么问,菲利斯就是不肯口说话。逗弄他那么多次都没反应,我只觉得自己自讨没趣,转身先去洗澡。
再回来,闹脾气的人已经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围得老紧。
这下子我真担心了。平时总是缠着我不放,爱撒娇又单纯可爱的恋人从来不善掩饰自己的情绪。很明显的,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极度渴求我的安慰,否则也不会让我跟着回来。我上床,抱住被子下的人。
“这么早就睡了?不可能吧?那谁来陪我尽情玩呢?”
被里的身子抖了抖,坚持了几秒钟才闷闷地开口:“我在忌妒。”
我眨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忌妒?为什么?忌妒谁?”
“我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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