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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岩浆烈火滚过的声线暗沉,可却透着些意犹未尽。
姜宴卿大掌盈在少女雪嫩莹透的面颊上,微凉的指腹缓缓摩挲着腻手的脂玉。
忽地,他又低声道:“姝儿还记得孤上次说的,日后亲自为姝儿调理阴阳。”
语罢,少女不由得软背一颤,柔软的颈脖也绷直了些,她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苗头。
正是无措思绪万千着,陡闻马儿扬长的一声嘶鸣,带着辘辘行驶长久山路的马车停了下来。
“主上,已至城门。”
外头秦明传来一声。
与此同时,携着夜晚的寒风穿透车帷钻了进来,拂在人身上有些凉。
一时间殷姝身体遍生的冷意不知是因这将至的离别。
城门到了,她该便回东厂了,而眼下正紧紧圈抱着她的太子爷也便该……
一时间,殷姝止不住的涌上酸涩,竟觉攥住人衣襟的手沉重万分,难以松动。
空气中诡异的泛上几分潮湿来,带的少女潋滟的乌黑瞳眸泛上了水色。
殷姝紧紧咬着唇瓣却不敢表露此等神色。
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控制不住情绪,明明哥哥离开京城时,她虽伤心不舍,可也没这般难受的。
现在膛腔之内的那颗心脏便恍若被不知何时生起的藤蔓狠狠盘踞缠绕着,愈发让她呼吸发紧,喉咙发涩。
姜宴卿发现了怀中人儿的不对劲,抚着娇娃娃的玉颈将人捞出来,得见少女流转春辉的眼睛已尽数被水雾遮蒙。
乖猫儿又要哭了。
姜宴卿眼底不着痕迹一沉,有些心疼,可自薄唇里吐出来的字在少女此刻听来却是冷硬淡漠。
“哭什么?”
殷姝死死咬住唇瓣,不想理他了。
她松开攥住男子衣襟的手儿,想从男子身上下来,可腰间箍着的大掌半分未松懈。
她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便忍不住将至决堤的情绪。
姜宴卿见此,抬手轻轻拭去少女蝶翼上聚起的水色,轻声道。
“小姝儿舍不得孤,孤很欢喜。”
自薄唇里极轻捻出来的最后几字,险些让殷姝没听清,她终再没遏制过,抽抽搭搭着问:“呜……你会不会一去不回?”
少女眼睑聚起的珍珠啪嗒的往下掉,姜宴卿眼底一沉,倾近身轻轻一点一点的吻去。
“不会。”他沉吟片刻,又道:“孤的小姝儿不会等太久的。”
听到男子的承诺,殷姝似好受了些,可泪也止不住的打转,可还没沿着脸颊坠下来,便被男子细细吻了个干净。
“那你一定要快些回京。”
“好。”
“你一定不能有事。”
“好。”
……
无论少女说着什么,姜宴卿都柔柔应着好,即使有些无头无绪的要求,姜宴卿也答应。
而今放眼整个大姜,谁还能如此吩咐命令他?便是那九五之尊的辛帝也早已看自己眼色行事。
然对怀中人儿这般的犯上之举,姜宴卿却觉愈发的满足和愉悦。
宛若一年幼怜惜的娇娇爱妻临行前对丈夫的凝噎叮嘱。
——爱妻。
想到此,姜宴卿心底不着痕迹一滞。
妻子……
“那、那你也不许去寻别的盟友。”说到此处,少女蝶翼扑朔几下,似是有些底气不足。
姜宴卿自方才的逼仄阴暗中回过神来,柔声问:“方才姝儿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就是,你不许去寻别的盟友。”
甜软的声线氲着浓浓的糯,宛若出水芙蕖的娇媚少女一张一翕间尽如撩在心底般令人动容。
姜宴卿反应一瞬,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错了。”
他沉吟稍许,用了个小姑娘能听懂的措辞。
“姝儿该说不许孤去寻别的对食才对。”
然娇娃娃仍是眨巴着一双懵懂单纯的眼儿,姜宴卿又轻轻啄了下少女的鼻尖,继续道:“这些时日来孤与姝儿做的,只有对食才会如此。小督主待归了京,也切莫去寻旁的对食。”
边说着,他捏挲住少女娇嫩雪脂的面颊,又至那纤薄雅媚玉颈,这两处上边儿被自己留下的红印子因抹了药膏愈发黯淡下去。
可露出来的体肤虽是黯淡了不少,可衣襟覆掩的内里,尤且今晨蚕食过的软软糯糯玉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