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线氲着被岩浆衮过的暗哑,可却低磁的让人觉得好听极了。
殷姝惊恐摇着头,可她哪是如此野狼的对手,素绢松散似流水逶迤而下,最后堆砌在了少女娉婷袅娜的细腰间。
“姜宴卿!”
殷姝绯红的面已如在滴血,眼尾也泛上了水色。
她连抬起手想将颓至肩处的衣襟拉起,却不妨被一只大掌反剪在腰后。
“姜宴卿。”
她染上了哭腔,稍想求饶,却已被姜宴卿噙住了唇瓣。
“乖些……”
馥郁的清冽之气曼延至唇齿,极致的蔓捻还在继续,玉糕团酥被尽数掌控着。
殷姝又气又急,却没丝毫办法,不知捱了多久,姜宴卿终放过她了。
姜宴卿瞧见人眼睑染泪隐隐啜泣,又是春华粉绯盈面,散发着浓浓的蛊惑和娇媚,偏生少女并不知自己到底又多惑魅人心。
姜宴卿喉结一滚,艰难压下幽回腾然的邪气,俯身轻轻吻去少女蝶翼处的珍珠。
肆意的大掌终遂莹彻收手,他将小姑娘褪至香肩的衣衫理好,长指又极致温柔的捏起那素绢,一圈一圈勒藏着只有自己能驻足的满园春色。
待一切做完,又托着人的小/屁/股自桌案上抱了下来,置在了自己腿间。
殷姝还在隐隐呜咽着,贝齿紧咬住的唇瓣又疼又麻,仿迟钝的不再是自己的了。
她倔强的撑起手想离开,可依旧被姜宴卿摁在肩头趴着。
“乖姝儿,再让孤抱会儿。”
声线轻轻在耳侧落下,带着些慰哄,轻轻吻了下少女的侧脸。
殷姝呜咽一声,她没有办法只能朝男子颈脖深处缩了缩。
“日后姝儿是天天要给孤亲的,习惯些便好了……”
这冰山一角都如此,日后那般时岂不会哭得晕过去?
姜宴卿眸色暗灼,大掌一下没一下顺着少女的软背轻抚安慰。
沉吟一瞬,他思及要将小姑娘送回京城的念头,情不自禁问道:“待过些天,姝儿回了东厂,会开心吗?”
殷姝本是郁闷气滞着,蓦得听见这句话,眨了几下眼睫。
太子爷果然急着要将她送回去。
可眼下的重点,似乎在于“会开心吗”那句。
他莫名其妙问这个是要何种答案?殷姝蜷了下指尖,不知该如何作答。
与此同时,外头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姜宴卿淡淡睨过一眼。
“进来。”
殷姝识时务想起身离开,可姜宴卿仍不让她走,“乖,趴好。”
殷姝没动了,将头深深埋在人的脖颈深处,掩耳盗铃的想,如此,待会进来之人便看不出自己是谁了……
很快,矫健的脚步声逼近,她听见秦明唤了声,“主上。”
他道:“卑职无用,让那女刺客逃了,放走那女刺客的细作——”
秦明余光不经意上瞥至坐在暗处的一道阴翳,竟见自家主子怀里竟抱搂着一个人!
搂抱的姿势似抱孩童般亲昵怜宠。
秦明瞳孔一震,自家主子竟!
不过须臾的功夫,他便析出趴在太子怀里的便是那东厂小提督。
他稍松了口气,殿下抱着那小提督倒是不足为奇,毕竟太子对其起的心思早已显然……可眼下,那小提督不久前才背着太子放走了刺客!
放在以前,绝情狠戾的太子绝不会优柔寡断的放过,可眼下——
“主上,依您之见,那放走女刺客的细作可要惩戒一二?”
话音落下,殷姝好不容易平息下的心又是猛得一滞。
今棠姐姐逃了自然是好,可眼下看来,太子早便知道是自己所为!
怪不得,他方进来看自己时,那洞悉一切又勾着笑的眼神!
是在嘲笑自己的拙劣蠢笨……
殷姝愈想愈心慌不已,太子会惩罚她叫手下人打她一顿吗?又再将自己女儿身的身份昭告天下。
她尽数盈在男子怀里的身姿难以遏制僵硬几分,全身也带着些浸寒的刺骨冷意。
正惴惴不安思绪纷乱之际,她却察姜宴卿落在她背上的大掌收得更紧了些,如此一来,她与他贴得更近。
转而,闻他不咸不淡问:“今夜捕鱼的网布置好了?”
秦明错愕,错愕此等大事似并不避讳东厂小提督。
默了一瞬,他垂首一五一十道:“回主上的话,已布下天罗地网,若西厂的人今夜敢在地城踏足一寸,便能连人带茶一锅端了!”
姜宴卿听后,道:“再去检查一番,确保今夜万无一失。”
待人走完,姜宴卿发现怀里趴着的小姑娘还胆战心惊着,不由得轻拍了一下少女的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