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动作着。
心口处的异样属实敏锐,特别是陛下竟夹她的幼小,肖怡便更是羞窘欲奔。
她的眸子时闭时睁,其间竟有些许如丝暖色,在那圣洁的容颜之中更是盎然得令人心醉。
秦瀚并非规矩之人,此时能见肖怡如此姿态自然是心满意足,不可能就此作罢。
不过就此玩赏显然不是他的意愿,他专心一会,便使些劲揉了起来。
肖怡就更是蜷缩了,鼻尖轻微的哼吟声断断续续,酥脆欲滴。
“朕这些天政务繁忙,不知怡儿入宫半月,可是结交过新友?”秦瀚将下颔枕在她肩头,随口关系道。
后宫里的人并不多,他父皇启明帝和母后如今并不住皇宫,而是一同去了东都行宫了。
这样自然带上了幼妹芝云和秦彦。如今秦雯姗有了婚事在身,除此外也就皇后俞萱然一个女眷了。
他此问,实是打听肖怡跟俞萱然两人先前关系如何。
俞萱然前些天也没见提及过,他也一时没有关心。
“嗯…,我见了几回皇后姐姐,皇后姐姐心善,待我挺好,嗯……嘤。”肖怡小声坦白。
时不时有些艰难压抑住了喉间的愉悦,可显然抑制不住,每每叫出一个字,她脸上就红上一分。
“这便好,萱然虽说表面上脾气古怪,可到底还是讲道理的。”
秦瀚这般道,末了才不放心道,“怡儿若是往后宫里万一受了委屈,只管跟我说,我定会替你做主。”
“谢…陛下,臣……臣妾知道的。”
“怡儿,你我此时如此,我不称朕,你只需平常称呼就好,实在不必在称呼上客套。”
听到她的自称,秦瀚心底属实无奈,有些念起皇后与自己相处的融洽来。
他作怪般手上在那已然被捏得翘立梅子上一夹,以示惩戒。
肖怡哪里受得住这个,倏地惊呼一声,意识到失态才忙止住嘴,红着眼眶点头。
“怡儿若是在宫里无趣,也可回肖府去看看。”
“……我…我知道的……”
沉默许久,肖怡继续享受那渐重的感觉,却听得身后这个似乎有些登徒子性子的天子冷不丁又问:
“怡儿,我手上轻重可是合适?”
肖怡一时僵住,等明白话里的意思,顿时连忙红到了脖子跟。
陛下他!这是问的什么话啊?
她一个及笄的小姐,怎么会料知堂堂天子会有这种羞耻人的问题。
力道?她怎么说?说重了,明显怕扫陛下雅兴。
可……可若是说轻,那,那岂非是她自己求着捏重点!
她的性子,合适可如何说得出口,这岂非是说自己此刻乐在欢愉!
肖怡许久红着脸不敢答话,秦瀚见此,又围着硬软头儿转圈圈做起怪来。
他又不似肖怡初次,运作起来自然是入骨三分,让人急躁的。
“嗯……陛下……陛下,我……唔……”肖怡弓着身子,被自己身上这怪异的景况急哭了。
想着早些结束苦难,只得顺着陛下的意思说羞于启口的话,“合适,怡儿觉得陛下力道合适的……”
“嗯,这便好,”
秦瀚满意至极,也暂且不再继续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