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浮想翩翩。
秦祁川把女儿这些尴尬和羞窘看在眼底,觉得方才他的话有些不敬长的意思。
想了想,又是忙替这话辩解,
“父皇的意思,父亲他们毕竟是战场杀出来的将军,遇事要果断大胆些,所以,做这些不合伦常之事也正常……唔,毕竟你祖母和祖父结婚晚,建立大宁之后才安排婚事,当时商定婚事还不到二十,这样……年纪,血气方刚……”
秦沅汐这次差点惊坐而起了,面上的红霞止都止不住。
这好像……好像还真是……
她言她祖母怎么和祖父结婚那般晚,足足二十五六呢,原来也是常人,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主。
好吧……见女儿已是满脸羞涩收敛不去,秦祁川突然后悔把自己母亲当年的事情拿出来训诫了。
这怎么解释,任它天花玉坠,都不是当着孙女面责怪她祖母年少和祖父未曾婚配不知羞耻嘛!
饶是秦祁川这么大岁数,也是圆不了话里的不当之处。
想了想,他干脆闭嘴不再说了。
秦沅汐不安的摸了摸滚烫的玉脸,面色带怨“”
“父皇怎么这般教训汐儿,汐儿如此身份,难不成还能那般不顾礼仪廉耻,婚嫁之前自然不会离谱到尝那夫妻伦事的……”
这话倒也正常,可听进秦祁川耳中,显然眼前女儿误会她自己祖父祖母了。
他当即脸色一变,狠狠把手拍在身侧,“汐儿胡说什么,你祖母不曾那般那,只是姨娘和我说,征战天下之时,父亲时常同母亲同榻酣眠,亲密无间,显得有些不顾规矩……”
噗——
秦沅汐倏地惊呼一声,看了看旁边的父皇愤懑不平的模样,已是恨不得羞得钻到地洞离去。
她说什么话啊说的!
太羞耻了!
竟然误会大了。
“父皇怎么不说清楚,害得汐儿误会祖父他们……”
这般嗔怒,突然又是察觉那话里似乎提及了姨祖母。
秦沅汐忍不住一声不屑,姨祖母跟父皇说的祖母的事吗?
她不禁心底鄙夷,怕不是姨祖母和姨祖父巩昌侯自己也是那般的人。
心里不平衡嘛!秦沅汐可是见多了。
“咳,汐儿弄清楚就好,总之父皇只是望你遇事规矩一些,毕竟太多男子花言巧语得,莫要被骗了感情。”
“汐儿明年才及笄之年,就算是定了婚事,应当不会太早,有个一年两的时间,不好定数,所以不食外面烟火的女孩子,还是矜持些……”
秦沅汐郁闷更甚,她总感觉自己父皇就是害怕她堂堂公主做那些不矜持。
她做了什么嘛!没有啊!
“汐儿知道,不会那般放开的……”
交谈不过几句,秦沅汐还是匆匆出了殿去寻外边的苏济。
因为事先有交代,他倒是不会直接出宫去。
雕栏石柱前头,两人聚到一起。
苏济恭敬行了礼,忧堪方才殿中。
“在下与殿下见过几次面,倒是不知是云熙公主殿下,实属在下眼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