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边正彼此对峙着,对峙的两方一方是五名年约十岁左右的男孩,另一方则是六名不满十岁的女孩。
男孩这边的五人嘻嘻哈哈的望着女孩那边;而女孩这边的人个个都充满怒容瞪视着男孩。
蓝飞十分轻视的睨视着她们说:“喂!你们这些爱哭又爱打小报告的女生,我们先说好,等一下打输的人,可不能跑去跟老师告状。”
女孩中有一人不屑的回道:“哼!我们才不会跑去跟老师告状。”
蓝飞瞪着她们说:“好,如果有人跑去告状,那人就是小狈。”
盈彩擦了擦眼泪,敛起小脸,满脸严肃的说:“好,告状的人就是小狈。但是我们先说好,今天是我跟你的事,不准任何人插手,只有我们两个人打。”虽然年纪小小,但盈彩可也很坚持自己的事要自己解决,自己的仇要自己报。
“就我们两个人?”蓝飞犹疑了一下。
“不错,就我们两人,怎么?难道你没胆敢跟我打吗?”
“哼!谁怕谁啊?我们两个打就我们两个打。我是怕你等一下打输了,哭得没完没了,你们女生最爱哭了,除非你保证你绝对不哭。”
一名女孩为盈彩辩解。“蓝飞,盈彩来到我们学园一年多了,她从来没有哭过,就算她上次被烫到手她都勇敢得没有哭。刚才她是因为你弄坏她最心爱的玩偶,所以才会哭得那么伤心的。倒是你,等一下如果打输了,可要跪下来向盈彩道歉,说一百句对不起。怎么样?你敢不敢答应?”
蓝飞抬起下巴骄傲的用鼻子瞪着她们。
“笑话!我会输?好!我答应你。不过没有用的,我是不会打输她的。”
蓝飞身旁一名男孩突然说:“等一下,我们先说好,等一下你们两人都不能用超能力,免得等一下被老师们发现就惨了。”
“好。”
盈彩跨出几步,一名女孩拉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盈彩,你真的要和他打吗?”
盈彩坚定的望着那名女孩说:“方朔,我一定要为我的熊宝宝报仇。”
方朔接着附在盈彩耳边细声说:“好吧!那你等一下找机会用脚踢他的**,他一定会趴倒在地上,你再用力跺住他的背,这样你就一定会赢的。”
盈彩不太相信的望着她。
“真的?”
叫方朔的小女孩用力的点头。
“真的,你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盈彩点点头说:“好。”
蓝飞已走进场中对她吆喝:“快点呀!还嘀嘀咕咕说什么?说再多的话你都胜不过我的。”
盈彩凝着小脸,大步的往中央走去。
瞪着蓝飞,她抡起拳头朝他打去。蓝飞侧身轻松的避开,也不客气的回了盈彩一拳。
盈彩弯身避过这一拳,接下来,两人你来我往打了约五分钟,蓝飞佯装要出脚踢盈彩,结果盈彩只注意到他的脚,脸颊却猛然被他挥出的拳头打中,盈彩的脸颊登时一片红肿。
女孩们“啊”的叫了出声。
盈彩强忍住脸上的疼痛,倔强的不肯哀叫出声,继续和他缠斗,她没忘记方朔刚才对她说的话,她一直在找机会想踢他的**,但一时根本找不到机会;他们两人是面对面的对打,她根本没机会绕到他背后踢他的**。
盈彩努力的想着武术老师所教的武术招式,拼命的一式式的用出来应付蓝飞,也一边努力想着要怎么样绕到他的背后,因此分了心,又遭到蓝飞打了一拳,她及时侧身避开,结果那拳落在她的手臂上,没让她清丽的小脸再遭殃。就在同时,盈彩抓到机会倏地一个转身绕步到他的身后,朝他的**一脚猛踹下去,而蓝飞真如方朔所料,登时跌了个狗吃屎。
盈彩乘机一脚踩在他的背上。
女孩们霎时兴奋的高声叫道:“蓝飞输了,蓝飞输了,被盈彩踩在脚下,还不快点向盈彩道歉,说一百句对不起?”
被盈彩踢了**,被这么难看的踩着背,蓝飞老羞成怒的使劲的往地下一撑,蓦地跃起,挣脱了盈彩的脚,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心中一边想着她怎么知道要踢他的**?武术老师曾对他说过,他的下盘不稳,一定要多加强,否则若被人由**一踢,便会跌倒。
盈彩没料到他会突然挣脱她的脚,猛然一个不稳,坐倒地下。
这也是阿贝找来这里时所看到的画面。
一见到这情景,阿贝气得怒不可遏,发狂的奔到了蓝飞面前,拎起他的衣领便朝他的小脸,赏给他一记火辣辣的拳头。
出其不意的挨了阿贝一拳,蓝飞的鼻子登时流出鼻血。
有人见到他流血了,惊叫道:“啊!他把蓝飞打流血了,要打死人!我们快点拉开他。”只见与蓝飞一伙的四人齐涌上来拉扯着阿贝。
阿贝似乎气极了,用力的推开那拉扯他的几人,伸脚往蓝飞的脚勾了一下,蓝飞一个重心不稳,顿时跌倒在地,阿贝就趋势坐在他身上,拳头猛往蓝飞身上落下。
“你敢欺负盈彩!你敢弄坏她的玩偶!我非打死你不可,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她!”阿贝一边气愤激动的打着,一边骂着。
与蓝飞同党的那几人立即又上前想拉走阿贝,但他们根本拉不走他,一次又一次的被阿贝猛力推开。
几名女孩见状也吓到了,也不禁喊着:“不要再打了,你再打要把他给打死了!阿贝,你快住手啊!”连盈彩也迭声要他别再打,但阿贝打得发红了眼,仍使劲的打着蓝飞,没住手的意思。
蓝飞随着阿贝的手起手落,一声一声的惨呼。女孩们见状纷纷上前帮忙想拉开阿贝,但怎么都拉不开他。
盈彩瞥到凌巡与雷攸往这边而来,忙朝他们急叫:“你们快来,帮忙拉开阿贝。”
他们听到盈彩的话,立即加速奔近,只见阿贝正坐在蓝飞身上猛锤打着蓝飞。
他们吃了一惊,凌巡立即伸出手,与雷攸一人抱住阿贝,一人抓住他的手,两人又拉又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他拉开。
与蓝飞同来的几人,立即上前带开被阿贝打得鼻青脸肿的蓝飞。
阿贝的气仍未消,又要上前打蓝飞,被雷攸用身体挡住。
“你不可以再打他了,你会把他打死的。”
“他敢欺负盈彩,我非打死他不可!”阿贝漂亮的小脸气冲冲的道。
盈彩赶紧上前对阿贝说:“你别再打他了,我刚才已经自己报仇了。”
方朔也立即上前说:“是呀!罢才盈彩已经教训过他了。”然后她转对蓝飞他们说:“你们还不快带他去敷药。”
他们一听,拔腿就要扶走蓝飞,猛然被盈彩叫住:“等一下,别忘了刚才我们的约定,谁告状谁就是小狈,不管你们怎么说,决不可以说蓝飞的伤是阿贝打的,否则你们就是小狈!”
听完话他们头也不回的就要拔足跑走,却又被人叫住。
“蓝飞,如果你以后再欺负盈彩,我决不再饶你。”阿贝扬声说道。
他一说完,他们飞也似的奔离现场。
见蓝飞他们几个已跑得不见人影,凌巡望着阿贝惊异的说:“阿贝,你刚才力气可真是吓人,竟然要我和雷攸一起能将你拉开!”
他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和雷攸在学园是出名的大力士,但是刚才居然合他们两人之力,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将阿贝拉开,怎不叫他惊讶。
“是呀!阿贝,你比我和凌巡都还有力呢。”
阿贝望望他们两人说:“我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刚才我真的气极了,蓝飞竟然敢欺负我的盈彩。”他眼光望向盈彩,赫然发现她脸颊上的红肿。
“你的脸怎么了?告诉我是不是蓝飞打的?我再去找他算帐。”
一听他又要打蓝飞,盈彩吓了一跳急叫道:“不可以,你不可以再去打蓝飞,这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不信你问方朔。”
方朔一听忙着点头:“嗯,是盈彩自己不小心所以才受伤的。”她赶紧将盈彩和蓝飞约定对打的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阿贝听完怒容又起“这么说还是蓝飞打伤的。”
凌巡好笑的道:“不过你刚才已经把他连本带利的打回来了呀!”
盈彩忙点头。
“是呀!你不可以再去打蓝飞,你会将他打死的。”然后她侧过首,小脸充满好奇的问方朔:“方朔,你是怎么知道踢蓝飞的**,他一定会往前仆倒?”
方朔却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有一次我在武术练习场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然后我就知道这件事了,就像我刚才站在你身边,问你是不是真的要和蓝飞打时,我碰到了你的手我就已经知道你是一定要和他打架的,因为你真的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而且你也很伤心,因为那熊宝宝玩偶是妈妈留给你的唯一的东西。”
盈彩点点的说:“是啊,我那时真的很生气,不过现在我已经不那么生气了,因为他被阿贝打得太惨了,只是我还是很伤心。”
阿贝望着盈彩很认真的说:“你把那玩偶给我,我帮你缝补好,保证看不出来弄坏过。”
盈彩不相信的看着他。“真的吗?你可以让它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不止盈彩,其它的人也都怀疑的望着阿贝,不怎么相信他真能弄好玩偶。
他肯定的点头。“我妈她是一个很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她教过我怎么缝衣服,我明天就可以帮你把熊宝宝弄好。”
然后,阿贝漂亮的小脸一脸疼惜的望着盈彩,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脸问:“会不会痛?”
听到他肯定的保证可以帮她把熊宝宝弄好,盈彩笑得开心的说:“现在比较不会痛了。”她眼睛晶亮的望着他:“阿贝,你对我真好。”
阿贝笑咪咪的说:“我当然要对你好,因为我长大后要娶你呀!”
第一次听到阿贝说要娶盈彩的话,有许多小孩都惊奇的窃窃讨论着,但这一阵子以来,这种话阿贝已不知说了几百次了,他们早就觉得惊奇了,不再有人为这话而吃惊。连盈彩也都听得麻木了。
“阿贝,你看,这是我们要表演的那出舞台剧的剧本。”
盈彩兴匆匆的拿着才交到她手上的剧本,到位于小岛东边的林子里,找到了在树下睡觉的阿贝,也不管他睡着了,就兴奋的朝他说着。
阿贝嗜睡,这在梦幻学园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不过,此时原本在睡觉的阿贝,听到她的声音后,蓦地自沉睡中醒来了。
不知何时起,盈彩的声音对他就有一种清醒的作用,纵使他睡得再沉,当别人怎么叫都叫不醒他时,只要有人提到盈彩这两个字,或是听到盈彩的声音,他就会自动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此时阿贝已是名十六岁的少年,他依然拥有一身细腻白皙无瑕的皮肤,一双瞳眸,勾魄般美丽得教人为之炫惑,美丽漂亮的脸蛋更胜一般的美女三分,不过,他阴柔中带着阳刚霸气的气质,让人不至于再误认他为女孩了。
而盈彩也已十三岁了,她有一双炯亮有神的大眼,在一对浓眉映衬下,衬托得她的小脸更显得帅气明朗。
他睁开眼望着兴高采烈的盈彩轻柔的笑问:“什么剧本?”
“就是我们这一组,要在圣诞节时表演的那出舞台剧的剧本呀!你忘了吗?我跟你说过的。”
阿贝拉她坐在他身边,含着一抹亮眼的笑说:“我记起来了。”
“你要不要看?”盈彩捧着剧本给他。
他接过剧本,问:“彩儿,你在这出舞台剧里扮演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昵称她为彩儿,故意与别人叫她盈彩有所区隔。
“公主。”
阿贝约略的翻看着,突然,有一段剧情跃进他的眼中——
然后公主就亲了王子,王子在感受到公正这真心的一吻后,没多久就睁开了沉睡许久的眼睛,热情的注视着公主,也回给她一个吻。
看完这段,阿贝蓦地放下剧本,不高兴的说:“不可以,你不可以亲王子。”
盈彩不解的瞅视他。
“为什么?剧本上这么写,我们就必须要这么做呀!怎么可以不照着剧本演呢!”
阿贝坚持的说:“我说你不可以亲王子就是不可以。”
他蓦地想到他还不知道是谁扮演这个王子,问道:“王子是谁扮演的?”
盈彩答道:“方辰。”
他和她是同年的,所以分在同一组上课。
阿贝不悦的拧起眉说:“你叫他们把剧本改过,你不准亲方辰,方辰也不准亲你。”
盈彩瞅了他一眼,不置一语。
有时候阿贝很鸭霸、蛮不讲理,如果他看到有别的男生跟她说话或是与她玩,他便会去警告那个男生,威胁人家不准再和她玩。对他这种不讲理的行为,她也拿他没辙,连学园里的老师也拿他没办法。
见她没答应,他瞪着她说:“彩儿,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你说这么大声,我又没有耳聋。”
“那你要记得叫他们改剧本。”他不放心的叮咛。
盈彩敷衍的应了声。“嗯。”剧本是老师写的,她怎么可能因为阿贝一句话就叫老师修改剧本?
见她有回应阿贝才放心的说:“我们去海边玩好不好?”
她高兴的立即应道:“好。”
两人两小无猜、手牵手的往海边跑去了。
两天后,盈彩他们在排演时,阿贝听说了,特地跑去观看,结果他一进到他们排演的教室,就看到一个令他生气的镜头。
盈彩竟然在那个叫方辰的男生脸上亲了一下,而方辰才正要演出自沉睡中苏醒后回吻盈彩的那一幕时,阿贝已怒气冲冲的奔进来咆哮道:“不准你亲彩儿!”
方辰吓吓了一跳,呆怔在一旁。
然后,阿贝转对盈彩生气的吼道:“我说过要改这段剧情的,为什么没有改?”
被他突然这么吼,盈彩很不高兴的回道:“剧本是不能随便乱改的,又不是你说改就能改的。”
“我不管,总之我说要改就是要改。”
“你太不讲理了!剧本是老师写的,怎么可以随便说改就改?”
“我不管这个剧本是谁写的,总之写得太烂了,这种烂剧本不要也罢。”
气怒的说着,阿贝陡地一把抢过盈彩手上拿的剧本,蓦地把它撕破。
盈彩见状气得小脸涨红,怒瞪着阿贝。
“你做什么?你竟然把我的剧本撕破,你太过分了!你走,你立刻出去,我不想再理你这种不讲理的人。”
为了那本烂剧本,她竟然说不理他!阿贝蓦地怒火直冲胸臆,不发一语的硬拉走了盈彩。他不许她这么对他。
“喂,阿贝,你做什么?我们在排演,你拉走盈彩,我们要怎么排演下去?”
几名其它一起排练的人冲着阿贝身后叫道。
阿贝理都不理,一把拉着盈彩奔下楼去,一路拖着她往海边去,见到海边有一艘小艇,想也没想便拉着她上去。
盈彩忿然的叫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排演!”
她的双手一直剧烈挣扎着,但阿贝握得她死紧,令她挣扎不开。
对于他如此的蛮横不讲理,盈彩真的动怒了吼道:“我叫你放开我,你听见了没有!”
“我偏不放开,你是想回去亲方辰,对不对?”他气愤的道。
“你胡说什么!我是要回去排演,才不是要亲方辰,你快点放开我,听到没有。”
“不放。”阿贝蓦地将她的两手交握在一手中,另一手解开了船缆,船倏地朝海面漂去。
见小艇往海面漂去,盈彩着急的叫道:“你快点把船开回去。”
“我偏不开回去,你休想回去亲方辰。”
“你太不讲理了!”盈彩气得朝他的手咬去,他手上一疼,放松了手,盈彩倏地挣脱他,旋身要跳下船游回去。
阿贝见状旋即扑身往前一跃,拉住了盈彩身上穿的一件粉紫色洋装,那件洋装被他一抓,应声由背后撕裂成两半,而阿贝也乘机死命抱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跳下船去,却把盈彩身上穿着的可爱小内衣扯破了,两人双双扑倒船上。
阿贝的身体压在盈彩半luo的身上,他的手触到压在身下盈彩半隐半现的胸部时,登时感到一股火辣延烧到全身,下腹部袭来一股汹涌的蠢动,霎时在他的全身点燃了一把欲火。
他的耳朵猛然的充血涨红,此时血气方刚的他控制不住那股由身体内不断窜起的骚动与燥热,腾出一手按压住盈彩猛烈挣扎的双手,另一手狂乱的伸手扯去她胸前半遮掩的内衣与底裤。
然后他胡乱的解开自己的衣裤,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全交给盈彩来承担,他的唇激狂的搜寻着她的,生涩的吻住盈彩如蓓蕾般初绽的粉嫩樱唇。
盈彩对这人生第一遭的亲密接触的反应是骇然的惊叫与挣扎。
可阿贝早被欲火蒸熏得迷乱了心智,完全不顾身下盈彩的惊恐与挣扎。
他的唇炽烈的吻遍她清嫩的小脸蛋,然后移到她的粉颈,啃咬着她细白柔嫩的颈子,再一路的滑到她如花苞初绽的胸部,他吮咬着她小巧可爱的粉嫩乳晕。
然后他凭着原始的本能,伸手分开她的双腿,依循着自己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将身上**坚硬的部位,强行的进入她不曾有人探索过的神秘狭窄的地域,他鲁莽的一路猛烈冲撞。
身体深处传来的某种撕裂疼痛令盈彩惊恐的不住哀鸣,她伸着手抵住阿贝的胸膛,想抵抗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但她微弱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被欲火焚身的阿贝的侵入,她的挣扎最后化为痛苦无助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