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宾利飞驰开进别墅,开车的是之前的那个保镖,车子停下来之后,陆皓抱着夏霏下车。
她伸手圈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紧绷着的侧颜,低头嗅了嗅他身上沾染的烟味。他肯定抽了很多烟,以致于身上的烟味如此重。
他一路抱着她上楼,身上穿着的衣服连走路都不方便,她坐在床边脱了脚下的高跟鞋,那鞋子落在地上发出了不大的一声声响。
陆皓看了一眼那双细跟的高跟鞋,眉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这个动作幅度非常小,一瞬便消失了,夏霏自然没有注意到。
“我去洗个澡。”她轻轻开口,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髻解开,全部拢在一边,拿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就往浴室走去。
步子才迈出去几步,一侧的手腕就被一把抓住了,她抬头看去,就看到男人低眸看着她,眸色暗得如墨一般,压抑的嗓音从喉间溢出,薄唇吐出几个字,“今晚的事情,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不说一定要出门,还无缘无故地失踪,从前的她,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夏霏错开了他的视线,静静地道,“有个人一直跟在后面,我觉得厌烦了,就一个人去透透气。”
下一秒,她的手腕传来不可避免的疼痛,男人似乎是一个失控没有掌握好力度,一双黑眸冷冷湛湛地看着她,“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她的语气有些冲,心头也涌上了阵阵的烦躁,“陆总裁,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想去哪里想做什么,必须跟你一一报备吗?我只是想去透个气,你也要这样质问我?”
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冷意更甚,薄唇紧抿着,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再加重,似乎是强自压抑着一般,更低更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你去洗澡吧。”
他说完便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掌,下颚却依旧紧绷着,只是视线却不再落在她脸上。
只是这么几个字,夏霏却觉得心头像是被一桶冷水狠狠灌下,仿佛一切都凉透了。
有的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得奇怪,当一个男人连吵架都不想跟你吵的时候,就好像他已经对你没有了所有的感觉一样。
他明明那样愤怒了,可是最后却还是松开了她的手,这证明了什么?
是他已经不再在乎她的感受了吗?!
眼角有泪珠顺着脸庞直接滑下,她勾起唇角,那上扬的弧度极尽讽刺,“我这样说,你连辩驳一句都不愿意吗?陆皓,这些日子以来,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直接吻住了。
那深深的带着怒意的吻,不管不顾地侵占了下来。
他的手掌就扣在她的腰上,强势充满独占欲的姿势,单手圈着她的腰,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几乎是扣着她的下颚,近乎疯狂地亲吻她。
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吻她,唇舌烙下的亲吻慢慢开始蔓延而下。
夏霏穿的本就是抹胸的礼服,整个肩膀和锁骨都裸露在外面,不一会儿上面就烙下了不少绯色的印记。
他单手抱着她,直接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红色礼服被褪下,男人的手轻车熟路地在她身上点燃了不少的火花。那微微粗粝的手指,所过之处,全都掀起一阵战栗。
她抬头看着他的脸,眼神愈发的失神,却没有反抗。
他低眸,深邃的黑眸,锁住她的五官,她的眼睛,她的唇,眸深如墨,带着几分魔怔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是我的玩物?你是我的陆太太!”
陆太太,是领了证,名正言顺的法律认可的,怎么可能是玩物!
陆皓不知道她真的是最近情绪波动太大,还是他太过紧张,两个人在沟通上出现了问题,让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这样说,她心头瞬间涌了一阵酸涩,再加上此刻男人越发温柔的动作,眼角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男人长指挑起她委委屈屈的脸,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润,“傻瓜,你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是在家待得太无聊了吗?”
夏霏趴在他肩头,闷闷道,“我整天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真的无所事事啊。”
除了吃就是睡,真的已经接近猪的生活了。
温热的手掌轻轻在她墨色的长发上抚了抚,“最近妈跟我说想给我们举办婚礼,叫她到家里来陪你,你们一起商量看婚礼怎么办。”
婚礼的事情蒋欣然之前确实跟她提过,但是前提是她肯退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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