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是谁,我习惯躲在那朵花的背后,把自己的交给漂泊和时间。—题记
我习惯也很故意的目空一切穿梭在所谓的繁华的街,面无表情地走着属于我的路。
我一直很相信,时间会告诉我所有的答案。
对于所有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充耳不闻。
寂寞的公车,载远谁的背影?孤单的城市,拥有相同的街景。
夜,静若处子,繁花似月,思念纷飞,念极不退。或许,这个季节本该属于离别和想念。
心,寒似谁,未曾改变,不知不觉中,花开花落,已然一季,谁曾看见那场不失不忘的守候?
琴星相伴,不离。月色皓如玉,歌影徘徊,不弃。云袖澄素,谁曾看见过凤舞?
浓雾散不开,似乎在隐约地氤氲着下一场离别。
谁在二十二楼看繁华夜景,谁在一零一的房间里惊醒?
此时眼前的烛光,烫伤了谁的眼眸?凌晨的红酒,微醺却让人清醒。
迷醉中,谁又看见了曾经?
时光,在我的笔尖下一笔一画的流走,总是浓淡相宜。
人心,在这个世界则变得莫测,但也总是远近相安
岁月是极美的,是因为它必然会流逝,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决然就是它的特性,因此岁月便可美的极致。
一切处于无心,则永寂皆空,必然清净,自然解脱便可终生空灵澄澈。
你们总说,我笑起来是个孩子冷起来像个谜。
不争先,故居末,不求繁,唯爱简。
你们认识的我—钟磬就是这样的一个不爱争的人
静安是我,我是钟磬,钟磬是静安,我的归宿并不是荒坟,但又却归于尘土
因为只是寻常人不被惊醒,我便可在坟墓里睡终。
不念过去,不畏将来,生无所谓怨,老无所谓悲,病无所谓苦,死不足以惧。生老病死,一切皆是宿命,又何必苦苦纠缠,惶惶不可终日?
大彻大悟,一切皆空,便可不悲不喜。
愿望越是美好如花,凋零起来便更是残忍。一场华丽的邂逅,往往是凋零在灯火阑珊的街角,多少次只是静静的塞着耳机,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常常是单曲循环,耳边萦绕着那绝望孤独的旋律
走在没有月色的冰冷的街角,迷蒙的夜色迎合着我那双没有焦距的双眸,只有夜色让我的灵魂安心的游离在这个世界
是谁在叹息?那些颤抖的叹息又怎能抵得过流年乱碾过的痕迹?
浓雾散不开,如诀别的花祭,絮絮而下,纷纷扬扬的盖过了一整个青春,如同情人间的眼眸般,灼伤了彼此,又若离别前的呢喃,令人揪心!
埋葬过去,那花样的年华终将被我心无旁鹜的一并埋葬。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后便可得。
静安,处无心时便是静,念无亿时便可安。
疏离这个尘世,让自己的灵魂处于透明的境地
简单透明是我的灵魂,而你们一次一次的利用我的透明把我至于痛苦的边缘,尔后是绵长的疼痛伴随着我无数个日夜
你们说: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其实只是我是真的不属于太过于复杂肮脏的世界
疏离,一切。万寂,皆空。心尘,落幕了。
只是寻常人,不被惊醒。我便可在坟墓里睡终。
无数不眠之夜,我始终徘徊在一个临界点,最终还是踉踉跄跄的跌倒,尔后又是跌跌撞撞的坚强,周而复始。
心似乎没有因为经历和众人加之的伤害而变得复杂,反之却是越走越清明,越念越澄澈。
在人们眼中,我宛若就是怪人,从不解释是我的特权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退却是某些人生活中永恒的生活姿态,看似张扬肆意,因此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心和任何人解释。
一壶清酒,一树桃花,一生天涯。
你们,不要把我惊醒。
我只是寻常人,请让我在坟墓里睡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