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东梅嫁给洪叔的事,我心里是有怨气的,如果不是妻子挤兑东梅,东梅何至于如此?我的心里是清醒的,可身体的表现却又是不理智的、任性的,酒精的麻醉已经使我打开了心灵的壁垒,平日里的矜持和斯文已经被我摔到了地上,妻子也喝了酒,更加助长了她的兴奋情绪,这些都足已使我们在深闺房事中,一改往日的温柔和矜持,把心中的原始欲望赤裸裸地表现出来。
我象一只下山猛虎,挺着粗长的肉棒,扑到妻子身上,耸身插了进去,妻子“噢”的一声媚吟,四肢象章鱼一样紧紧地缠在我身上,我撅起屁股一阵猛干,边干边叫:“我肏,我肏,我肏你个小骚屄!我肏肿你的小骚屄!”
妻子这时也不甘示弱,边呻吟边浪叫:“——啊——嗯——大——大jī巴老公,我——我夹——我夹断你——你的大jī巴——嗯——好爽——哦!”
立刻感到妻子的yīn道内壁一股股地收缩,里紧我的大屌。
“我肏肿你,肏烂你,小骚屄!”
我下身狠劲挺动,又快又猛,次次深入。
“我——哦——好爽,夹断你!啊——噢——磨掉你——大jī巴,只要——功夫深,铁——铁棒磨成针,嗯——呀——呜呜!”
妻子禁不住快感如潮,已经语不成声,胡言乱语,大声浪吟,状如小儿哭闹。
“小骚屄,我肏你,就像马儿肏毛驴,让你跟我叫板!我肏!”
我仰起上身,挎起妻子的腿弯,下身对准妻子湿淋淋的阴户,快抽狠插,加紧进攻,粗大的肉棒闪着水光,突进突出,带着红润的阴肉翻卷,淫水已经打湿了妻子的屁股和我的大腿。
妻子已经无法完整的语言来与我争论了,只见她喘息着,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流淌下来,她那纤瘦合度的腰身在我的撞击下已经来回晃动,一双如玉碗挺拔的乳房也随之剧烈颤动,动人魂魄。
今天我感觉自己象战神一样勇猛,不知疲倦的发起一波波冲击,妻子则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如泣如诉,状甚诱人。
“我日,我肏,我——哦——”
我感觉下面guī头发麻,脊柱一股电流划过,快要到了。我毫不控制,加快节奏,使劲猛肏,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我的yīn茎不断地鼓胀波动,继续抽动。
在我快速的抽chā下,妻子淫叫一声,也同时达到欢愉的巅峰。直到yīn茎疲软,我才停止抽动,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心跳“砰砰”地发出相同的律动。我紧紧地拥抱着妻子,吻她,抚摸她,妻子也温柔地回应着我。
“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嘻嘻。老公,今天你怎么这么疯呀?”
妻子眯着眼抚摸着我的大鸡鸡笑问道。
激情过去,反而使我脑子清醒了许多,心中对妻子的埋怨也淡了,我调笑道:“看到你那风骚样,是个男人都会疯的,你看我是不是得了疯牛病了,哞!”
我趴到妻子乳房上狠吸一口。
“呀!死老公,喊我妈,再给你吃咪咪!啊,哈哈,痒,啊——”,我又吸又添,妻子一阵乱叫。
“好你个骚屄,敢占老公便宜,今天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啊?嗯?”
我边调笑着边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妻子那微微敞口的粉红肉洞,不一会一股白色的精液冒了出来,我随手用床头纸巾擦拭一下。
“哦,老公,你好猛哦!我真的很喜欢哟!”
妻子向我媚笑道。
“老公,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妻子娇声问道。
“什么问题?有话直说。”
“老公,你喜欢东梅阿姨吗?”
妻子依然嬉皮笑脸。
“当然喜欢——不是,你什么意思?”
对于妻子的问题,我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这是妻子在套我的话,真狡猾。
“喜欢就是喜欢,干嘛否认呀!”
妻子还在套我的话。
“你说的哪里话,东梅阿姨是个好人,现在又嫁给了洪叔,好感总是有的,其他的你可别乱说啊!”
我急忙辩解。
“老公,你对东梅阿姨动心吗?如果东梅阿姨没有嫁给洪叔,你会喜欢他吗?”
妻子追问道。
“老婆,你怎么了?我对东梅阿姨真的没什么!”
我有点急了。
“老公,那在咱们家的时候,你为什么总是盯着东梅看,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我不会怪你的。”
“没有!”
我态度坚决,心想:我能相信女人这话?当我是傻瓜呀,哼!
“可以有!”
妻子循循善诱。
“真没有!”
我把话堵的死死的。
“老婆,你别再问了,这样吧!我出个谜语,你猜出来了,咱们再说,好不好?”
我转移话题。
“什么谜语?”
一听猜谜语,老婆来了兴致,我知道老婆好奇心特强,喜欢猜谜语,却经常猜错,女人嘛,就要投其所好,攻其所短。
“听好了!咳,说是——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掰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猜一日常生活用品,嗯!”
我知道对于平时端庄大度的妻子来说,这样看似下流的谜语她是羞于关注的。
“呀,你个色狼,出的什么狗屁谜语!”
果不其然,妻子找不到头绪,抓住我的鸡鸡狠捏。
“老婆,你轻点,就是眼镜盒嘛,你想歪了,别怪我呀!好,再换一个。嗯,男人腿长,打一食品名称。”
老婆揪着我的鸡鸡,苦思冥想半天,还是想不出,“老公,提醒一下呗。”
妻子讨好般地在我的鸡鸡上亲了一下。
“好,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盯着她的手道。
“我知道了,是手撕鸡。”
妻子眼睛一亮,兴奋地拉扯着我的鸡鸡。
“啊?老婆,你烧鸡吃多了吧!这么简单都答错,不对,答案是蛋糕。腿长的男人,当然蛋蛋就高了嘛!哈哈!”
看着妻子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兴奋笑道。
“不行,再来,换别的。”
妻子不干了。
“好,你听好了。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是哪个风流人物写给谁的诗?”
我从妻子肉洞中抽出手指,把透亮的淫液轻涂在妻子花蕾般的乳尖上,淫笑着问道。
“这首诗听起来耳熟,是谁写的呢?怎么想不起来?风流人物,是不是西门庆写给潘金莲的?”
妻子按住我的手,喃喃低语。
我晕,我真的很无语,只得耐心解释:“老婆,这是毛泽东主席写给江青的呀!他老人家当得上风流人物这个评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嘛!”
“什么?我还以为——对,我想起来了,不错,是毛泽东写的,刚才我只想着那些下流人物了,都怪你,净出些下流题目。毛泽东也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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