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亲口在徒儿面前承认被男人肏的很爽,宁雨昔觉得浑身都软了,本还以为经历过这么多阵仗,已经对此类调笑免疫了,想不到仍是在李香君面前原形毕露。
李香君调皮地笑道:“本来以为师傅真不满意,就要带师傅去享受一下大锅肏的滋味,人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这般算来,九个男人也勉强能敌过三个性爱老手了。”
李香君说的话实在太过劲爆,让诸女雷个外焦内脆,却又不自觉的想像起那般场景,心里一阵恍惚。
巴利见着李香君给诸女心里种下这么一颗种子,一时之间也不知做何感想,开口问道:“别说这些,小宝贝你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啊?”
诸女霎那间又回过神来,全神贯注的听着,搞不好林三会提前回来,这样她们出轨的肉欲之旅可要告结束了。
李香君清了清喉咙,说道:“好消息是,姐夫要到年底才会回来。”
诸女闻言开始窃窃私语,虽庆幸多了一些放纵的时光,却也恼怒林三竟然黏着高丽女子不愿回来,端的是百味杂陈。
“还有坏消息?”
李香君媚眼一勾,说道:“听说师姐也回来了。”
诸女闻言脸色一变,肖青璇提前回来,必定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会将她们的行踪彻查一遍,虽说彼此可以串通,但日后必定不能在此鬼混了,对于已经习惯整天云雨之乐的诸女,可说是一严重的打击。
宁雨昔则是脸色有些发白,抓着郝应的手问道:“你们不会将我青璇徒儿也算计在内吧?”
诸位男人先是听李香君解释肖青璇是何许人也,才由巴利答覆道:“这回我们就不动手了,不过在你们说服那个林家大妇前,还是别和我们发生关系吧!免得被看出端倪。如果真的无法说服,那么大家还是在此断了联系,反正早晚都要结束的,长痛不如短痛啊!”
听到巴利善解人意的回答,宁雨昔松了一口气,旋即恋栈的看着被男人撑起的帐篷,依肖青璇的个性,若是不动用非常规手段,怕是要永远跟这三个大jī巴说再见了。
秦仙儿目光一闪,也跟着心事重重的宁雨昔离开。
留下来的仅有李香君和安碧如,后者犹不死心的将食指抵在嘴角,诱惑的说道:“你们就真的舍得我离开吗?”
郝大郝应二人一向以巴利马首是瞻,巴利既做出决定,也只能硬挺着大jī巴遵守。
安碧如又看往巴利,只见他一直躲避着安碧如的目光,登时让她来气了:“不过就是jī巴吗?有啥了不起的,老娘不希罕了!”
飒飒风声一响,安碧如也失去了踪影。
李香君也笑道:“大家都走了,那我也走了喔!哎呀!好痛!”
一个转身,郝应就挡在她的面前,李香君要往另一方向走时,又被郝大挡住,直到巴利深邃犀利的眼神直盯着她,方才心虚的低头道:“你们干嘛不让我走啦!”
“刚刚是谁说九个男人可以抵三个我们啊?”
“嗄?那个啊!哈哈,说笑而已嘛!干嘛这样!”
刷刷一声,李香君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身上除了带着浅浅的绳痕,还有一道道鞭印,还有层红红的固状物,轻轻一刮,便知道是蜡烛。
郝大赞叹道:“这个可玩的真够凶啊!滴蜡、皮鞭、绳缚都来了。”
郝应则是抠挖着李香君的两个穴,疑惑的道:“水是都有了,怎么精液才一丁点啊?”
李香君此时身体可是带着火辣辣的痛感,颤抖的说着:“那人可是想进来,可是在外边撸管,还没一会就射了,结果恼羞成怒,把我折腾了半天;后来总算又硬了,可一下又射了,离开时还说下午要带人过来,要让我尝尝大jī巴的滋味。”
诸男闻言哈哈大笑,巴利接着说道:“难怪你风风火火的想离开,又想尝尝新鲜货吧!我们三人今天可还没开荤呢!”
只见李香君面色古怪的说:“我可还没确定要不要去,他说要带的人我虽然不熟,但总归是认识的呢!”
郝大可不纠结那么多,淫笑道:“难道少夫人打算舍近求远?你的小妹妹可是在跟我招手,要弟弟跟她一起玩呢!”
听见郝大这番话,李香君的蜜穴口已经反射性的一张一合,看在眼里的郝应则是嘲笑道:“少夫人可又变得更好色了,光听见弟弟就兴奋了。”
李香君也不避讳,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巴利说道:“人家可是忍了好些天了,虽然巴利你答应人家可以重温以前的生活,可是你若真的不要我怎么办?”
看着李香君可怜娇俏的样子,巴利心生怜惜的道:“傻孩子,我既同意你和这两个黑鬼交欢,又怎会介意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只是你别忘记要好好保护自己,要是被那些不知根柢的伤害到了,那便不好。你还能苦忍到今天,委屈你了。”
李香君可爱的大眼眨了眨,随即说道:“这么说来,我师傅、师叔、师姐可都被你们三人玩过了,难道你也会让别的男人肏她们吗?”
李香君直白的话,登时让巴利哑口无言,过了一会才说道:“香君,雨昔她们不单是你师门长辈,更是你姐夫的老婆,在没获得她们或是你姐夫的同意,我是不会让别的男人动她们的。”
“哼!你还真怜香惜玉,对我就没这么温柔。”
见着小ㄚ头醋劲大发,巴利真心无语,只得一个眼神示意,迫不急待的郝大已经将guī头对着已被开发的微颤菊花缓缓的挤了进去,并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正要提枪入前洞的郝应听见李香君嘤咛一声,便被滚烫的尿水喷了身子,苦笑道:“少夫人菊穴仍然是那么敏感,轻轻一下就尿了。”
被这样笑话着,李香君毫不在意,过去自己可是被这俩人专门调教的,在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下,不知在他俩面前泄了多少大小便,也幸亏如此,日后应付权贵时才不至于手足无措,可也从纯真的黄花闺女,便成了十足的淫娃了。
早已湿成一片的水濂洞,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阳jù吸了进去,即便经过不少阅历,却没有丝毫的松弛感,宛如原装。
看着三人已经各就定位,在一旁看的巴利也开始心猿意马了,手提着肉棒,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儿插去,就看见李香君露出小虎牙,邪笑道:“人家现在身体可是很痛,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别怪我。”
巴利无奈,看着李香君已经被养得颇具规模的玉兔,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部,开始玩起了乳交。
还未开始真个销魂,李香君已经汗如雨下,在依旧带有皮肉伤的情况下被男人这般磨着身体,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还是令她痛不欲生。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着巴利,说道:“人家很痛啊!你还这样压上来,真要我痛死是不是?”
巴利的手轻轻磨蹭着李香君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笑着回答道:“香君的能耐我怎会不知?现下嘴里说很痛,其实心里也挺爽吧?”
被说中心事的李香君,在郝应开始动作之后,身体自然回应,小穴中的淫水源源不绝,比平常时还要刺激。
在法兰西日复一日的调教与xìng交之下,最令李香君又爱又恨的,就是这种近乎虐待的xìng交,刚开始本来只会让人生不如死,痛感完全压过xìng交的快感,即便是蜜穴因为被肏干,而本能的分泌淫水,也几乎令人毫无所觉。
然而当习惯了痛感之后,就会发现身体已经会反射的做出反应,再加上虐待者言语的羞辱,多种感觉的交杂之下,会将xìng交的欢愉感提升,让人爱恨交织。
双龙抢珠固然也是一绝,不过权贵之间,最多的还是这种虐待式xìng交,幸好为了细水长流,也没人会在李香君的身体上留下永久性破坏,只是仍少不了皮肉之苦。
现下的李香君在这种状况下被多方进攻,早已经兴奋的不成样子,二穴之中的蠕动,让郝大二人大呼过瘾的同时,也在苦忍着射精的冲动;而巴利见着李香君的淫骚浪态,既赞叹又着迷,还有无尽的怜惜。
正当众人欲往高峰迈进时,忽闻屋顶传来“喀啦”一声,彼此都吓了一跳。
李香君慌忙的披上外衣,登上屋顶时,只见一道人影速度惊人的往远方飞去,追之不及,只得回往屋内。
巴利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人?”
“没见到,他跑得太快了。”
被这样一闹,众人都觉得扫兴,李香君已泄过多回,欲火倒还不如何炙烈,但还是乖巧的口手并用,对着男人的三根棒子吞吐了起来,娴熟的口技很快就让众人缴械,浊白的精液洒满了脸,要不是面上有易容所用的浓妆,必定会将其刮入嘴里,吞得一干二净。
郝大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李香君回道:“我要先去洗浴一番,晚些再去拜会我的师姐,她应该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不得不见。”
郝应淫笑道:“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和少夫人洗香香。”
“呸!”李香君鄙夷道:“一群色鬼。”
说罢的她握住了巴利的手,神情是说不出的满足。
安碧如疾行于街道,正欲归往林府,然而神色却失了从容,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
“要死了!要死了!他们怎么那么会玩?而且听香君说的话,他们竟然还藏了一手;小弟弟倒是跟我玩过绳缚,可是那皮鞭还有滴蜡……”
对性事有极大兴趣的安碧如,对于她未尝试过的新鲜玩意,可是好奇万分,又因为方才活春宫的影响,裙摆里的内裤早已湿了一片,只想早些回家用角先生消火。
“不管师姐怎么想,都一定要说服青璇,人家可还想尝尝他们提的新鲜玩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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