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乐春院走去。
结果巴利还是失望了,院里的头牌不轻易见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愿接待异国人,剩下来的普通货色都不令人满意,郝大二人也没兴致。
有趣的是,老鸨还想出一百金买下李香君,让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后众人租了一个院落,准备重温一下愉悦的法兰西生活。
当众人一进房门,便迫不及待的脱光衣物,只见一只小白羊面对三个蠢蠢欲动的大野狼,不仅不害怕,还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由是个奇妙的风景。
这片风景随着房门再次被打开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边的衣物,正想斥骂来人时,却纷纷止住了口。
男人的脸色是惊艳而又恐惧,女人则是一脸羞愧。
来人正是智计百出又淫媚入骨的安碧如。
“师叔!”
被捉了现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这事被师傅知道,责罚自己是轻的,还很可能被逐出师门,不认自己这个弟子了,淫秽这个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仅是和巴利做ài,也没啥大不了的,只是现在郝大和郝应可也是脱光的,完全无法辩解。
安碧如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们在法兰西的事都说个明白。我要听实话,不得做假。”
巴利看见眼前这美女煞星,心顿时凉了一半,本来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讨一个新说法的,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见她一脸认命的样子,低着头说:“说实话吧!师叔很精明的,如果坦白还有些机会,她不喜欢别人骗她的。”
巴利无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贵族子弟的计画,巴利本来是真的不知情,只是当他知道他们下手的对象是李香君时,他可坐不住了。
凭着自己父亲的名声和私下蓄养的女奴,终于换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后仍须让他们有机会一亲芳泽。
乍看之下,这个交易似乎亏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这些不知轻重的人中,很可能会被玩残或死去,这样对自家的声誉打击很大,如果引发两国战争,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来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会被人设计,检查一下自己的守宫砂,幸好还在。
正当她想着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时,巴利带着她的女仆出现了,比手画脚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暂时和女仆同住,顺便学习一下这个国家的语言。
巴利让女仆每天都加一点微量的春药在饮食中,并特意在饭后前去拜访李香君,让李香君每次见到巴利时都脸红心跳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当她将这个问题告诉女仆时,女仆回答她爱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为她还记挂着在大华的姐夫,记得自己对他动心的那一刻,可是自己却爱上别人了。
女仆拥抱着不断哭泣的香君,亲吻着她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上了她的唇,蜕开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过后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仆和她的关系变更亲密了,巴利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计画了。
一星期过后,巴利吩咐女仆加了两倍的春药剂量,在假装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爱意,强吻上李香君后,李香君沦陷了。
在春药的影响和累积的爱意爆发下,李香君答应了巴利的求爱,并决定献出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应要好好爱我。”
“我会的。”巴利轻吻着李香君,向她说出这句承诺。
“……来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将白而长的阳jù插向李香君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将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叹:“再见了,姐夫!”
一阵刺痛之后,宣布了少女时代的告别,痛而欢愉的眼泪搭配着破身后留下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为何没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何会自动迎合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圣坊看不起的荡妇淫娃;她只知道体内传来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没。
当巴利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抽蓄着,这种难以令人想像的快乐,原来就是做ài吗?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阵低吼,顶开李香君的花心,将那白热而滚烫的精液射入花房时,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当她缓过气来,正想缠着巴利再回味刚才的那一种感觉时,只见着两根粗黑的肉棒横亘在眼前。
早已被干的酸软的身躯无法抵抗,残存的春药仍在侵袭着自己的理智,她想起姐夫林三说过的话:“生活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着被自己夺去初夜的女子,被两个黑人奴仆奸淫的样子,用自己听得到的低声说道:“对不起,香君。对我来说家族的延续更重要,不过我答应过你,不论你今后如何,我都会爱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