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摆手不去。
诺澜一边摸着胸前的长项链,一边说道:“傻小子,他不是吐血,是咬到舌头了!你不是要去献血吗,人家等着呢,还不快去。”
等到王薄带着傻根走了,拍了拍衣摆,诺澜在黎叔等人的怒目的注视下走到王丽座位旁坐下,说:“我拿点苹果过来。”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两个苹果给王丽。两人说了不一会儿王薄也回来了,诺澜正要走的时候,车厢里突然响起‘打劫’的叫声。
几个穿着雨衣,带着兔子面具,拿着猎枪,斧头的男人正是打劫的。不过这打劫的也太急人了,叫着‘打….打….打….打….打….’,那个劫字就是结巴得说不出来。
黎叔说道:“我最烦你们这些打劫的了,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可惜刚说完就被打劫的打了一顿。
几个抢劫的挨座的开始抢起东西来,其中那个结巴的看到诺澜她们这坐的两美女,和他大哥说道:“大哥,稍等一下,我先劫个色。”
他走到诺澜她们座前,说道:“IC、IP、IQ卡,统统告诉我密码。”
王薄搞怪的据说说道:“报告打劫的,没有IQ卡?”
打劫的问:“怎么没有?”
王薄说道:“我有IQ,你没有!”
打劫的急道:“把你…你的拿给我…我不…不…就有了吗!”
王薄学他说道:“给….你…你…也用不了!”
打劫的急道:“怎么不能用,把…..密码给我…我就能用!”
“哈哈哈哈哈…….”诺澜和车厢里的人一起笑了起来,这么多年,她还真没有遇到过这么搞笑的劫匪呢。
那打劫的被他大哥说了一顿,用斧头威胁了王薄一把,又拿着斧头在诺澜面前晃,“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诺澜问道:“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好笑吗?”
打劫的问道:“我哪里好笑了?”
诺澜问道:“你应该问,你哪里不好笑了?”
“哈哈哈哈哈…….”车厢里又是一阵笑声,一点儿也没有打劫的紧张感,特别是那打劫的大哥还用手指放在嘴边嘘了几下,说:“严肃点,严肃点,正打劫呢!”让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打劫的转头向他的同伙告状:“大…大哥,她笑话我!”
那打劫的大哥对结巴的劫匪吼道:“你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我们正打劫呢!”然后他又对诺澜吼道:“打劫,把你值钱的东西都教出来,手表、项链都摘下来。”
诺澜把项链摘下来晃了晃,问:“好眼光啊,你要我这项链?”
那劫匪笑得傻得不忍直视,说道:“我就随便说说,真的是好东西呀,快,快拿过来。”
“你要啊,我就给你!”说着项链甩出,就像一条鞭子一样,重重的打在劫匪的脸上。同时,一拳下去直接让他变成了熊猫眼。车厢里涌进一大批持枪的警察,马上控制了劫匪。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劫匪中的一个,居然是黎叔的手下那个扎头发的胖子。
结束了这场闹剧,诺澜又回了包厢,只是在车快要进站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忍不住起身从窗户翻到车顶上。用神识寻找,然后打开其中一个天窗,终于看到脖子上扎着一个铁钩,身上也有多处刀伤,失血过多已经快要断气的王薄。
王薄的眼神已经在涣散了,只是他看到诺澜突然激动地昏了过去。诺澜先给他喂了一颗药丸护住心脉,然后提起他两三下消失在火车顶上。
诺澜给他处理一些最为危险的伤口,将他送进了医院,还用他的手机给王丽发了医院的地址。等到王薄脱离了危险的时候,诺澜已经在回上海的飞机上了。
多年以后,诺澜也曾经远远地看到过王薄和王丽,那时候他们带着一个小女孩,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因为没有提前通知,所以没有人来接机,等到诺澜打车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面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她放下东西,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家居服下楼煮了些东西吃,刚刚吃完听到开门声,原来是佣人阿秀回来了。
阿秀放下手里提着的菜,惊讶的问道:“大小姐你什么回来的?”
诺澜问道:“回来有一会儿了,家里也没个人。对了,阿秀,我妈去哪儿了?”
“太太…”阿秀顿了一下说道:“太太,在医院。”
诺澜惊讶的问道:“医院,我妈怎么了?”
阿秀慌忙说道:“太太没事。是,是二小姐,她和楚先生一起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