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不知所措,他恢复平常的恶质本性,逮着机会就要捉弄她。
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当她发现她快不能呼吸时,他才放开她,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让她心惊的体触。
晁剡的双唇离开了她的嘴,却不曾离开过她的身体,他先在她优美的颈项逗留了一会儿,吸取她身上特有的清香,接着,转攻她的锁骨,轻轻舔舐着。
“唔我”不是痒,但好奇怪,有点麻麻的。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哄着她,大手覆盖住她紧拉着浴巾的小手,轻轻地将之拉开
就像是不可多得的珍宝,他倾尽所有的温柔,在今夜与他的妻子共享巫山云雨情。
斗室里的旖旎气氛,让蝉鸣蛙啼的夏夜更添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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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高挂的朝阳洒了一地的温暖,不知为何,一向嗜睡的楚络零却在经历过昨晚的几回“大战”之后,一早便睁开了眼。
抬头望去,覆在异色头发之下的狼眼还是紧闭着,她忽然意识到被子底下两人的赤身**,红潮不由自主地爬上双颊。
昨晚的“常胜军”还在酣酣打呼,早跟他说了嘛!不要一个晚上来那么多次,他偏不听,以为自己是无敌超人吗?看!
现在居然睡得比她还要死!到底谁才是“第一次”啊!
“喂!”
肚子饿了,小手贴上他的肩膀,轻轻地摇了摇。
没有动静。
“喂!亲爱的,起来了啦!”她向前倾,靠近他耳朵。
照理说,应该是她比较累吧!毕竟她才是那个“失血”的人呀!证据还在这条绵被底下呢!
还是没动静?有这么累吗?
贴在厚实肩上的小手转而抚上带点狂狷气息的俊脸,食指轻轻画着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忽然想起她刚到晁家的第一次所受的“凌辱”
呵呵!什么叫“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指的就是现在这样啦!难得的机会来了,她要好好把握才行。
心中默默感谢上天之后,她像露出尾巴的奸诈狐狸“嘿嘿”两声奸笑之后,指尖很没克制地用力在狼脸上戳了下去。
哦!触感真好,原来他也是有在保养的耶!
不对,怎么没听见预期中的尖叫声或咒骂声?
睁开陶醉在复仇快感时忘情闭上的眼睛,不期然地对上饱含莫名笑意的赤红狼眼。
“喝!”手指马上从有弹性的肌肤上抽回,她心虚地低着头。“呃早。”
“你刚刚戳我?”晁剡好轻、好轻地问。
“没、没有那是你梦到的,我只有用声音呼唤你而已。”不公平!当初她可是很配合地任他戳捏个过瘾,怎么他现在不能合作一点!
“哦?是吗?”大手一捞,他将睁眼说瞎话的人逮了过来。
“昨晚有弄痛你吗?”他温柔地轻问。
红潮三秒钟立刻遍布全身,她讷讷地开口:“没有才怪。”
而且醒来时更痛。
晁剡看出她羞怯的模样,忍不住取笑道:“昨天那个勾引我上床的勇敢‘采花女’咧?怎么不见了?”
一记粉拳直接揍向得意的嘴脸,晁剡反应奇快地一个偏首躲过,将她更揽进怀里。
“原来你有暴力倾向?那昨晚怎么不干脆对我用‘强’的比较快?”
手被钳制住,她还有脚,玉腿一伸,就要往他的膝盖踹过去。
毛腿一抬,他动作更快一步的将她给压制住。
“好痛!”她忽地龇牙咧嘴。
他紧张的放开她的手脚查看,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伤到哪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力气这么大。”他柔声道歉,大掌揉着她刚被他抓住的手腕和用腿压住的小腿腿骨。
“不是你其实也可以算是只不过”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痛到脑筋秀逗了吗?这下可糟了,她本来就笨到不行了,现下该不会没救了吧?
“是因为昨晚所以我会痛啦!”小脸埋进绵被中,她小声解释。
总算明白了,晁剡抚着她小腿的大掌改伸至她的大腿内侧。
意识到他魔爪正在不规矩中,她从棉被里弹跳起来,却因为动作过大,下半身的伤再次犯疼。
“哇!好痛”瑟缩着身子,她再度躺回床上。
“你在紧张什么?”他笑。“我只不过要帮你按摩。”他开始在她的柔肌按捏起来。
“哦!”原来只是按摩,她很怕他一时之间失控,又兽性大发。以她现在下半身极度不适的状况来说,她实在无法给他满足。
“对不起,我不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痛成这样。”
“不知道?你你不是经验很丰富?”她诧异。
他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我的技巧有这么好吗?让你发觉不出来我也是第一次?”
楚络零差点又要从床上跳起。“你、你、你也是第一次?!”美国不是个讲求“性自主”、“性开放”的国家吗?
“有没有很虚荣?”他的脸上写着三个字——恭喜你。
“我很惊讶。”她老实说出现在的心情。
“哼!你觉得有哪个女人敢跟我上床?”全世界大概只有她这个丫头不在意他的长相,别人看见他,跑得比火箭还快呢!
发现他又开始在自怜自艾,楚络零欺身向前,搂住他的脖子。“铁定是你先入为主,认为每个人都怕你,所以你先没给人好脸色看,人家才会跑得又急又快,干嘛说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个行情!”
“哦?”他倾身低首吻了吻她红艳的小嘴。“意思是说,假如我在外面另外找个女人足以证明自己身价是否如你所言,你也能接受哕?”
小手改搂为勒“你敢?”美目大瞪,警告意味浓厚。
“我想证明自己行情嘛!”他讲得好无辜。
“那哪需要别的女人来证明,我来就好!”说完,她的小嘴用力朝发笑的性感薄唇吻上。
“吻一下而已,能证明什么?”一吻既罢,他疑惑地搔头反问。
“这样还不能证明什么呀?”
“当然,你是我老婆,吻我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我是阿狗、阿猫,你也得吻,这能证明我的行情不会太差吗?”他条理分明地解析。
说得也是。“那怎么办?”
“为了要建立我对我自己的自信心,我还是委屈一点,采纳你先前的建言,去外面找个女人来试好了。”他从没这么乖顺听从别人的话,她可是第一个呢!
“不行!”她死搂住他的雄腰。“你是我一个人的!”
看出她脸上的焦急没有半分装模作样,他心疼地不再玩弄她。“傻瓜,所有人都把我当怪物,就你傻得以为我很抢手。”当然也有人会接受他,但那种接受是出自于一种修养和礼貌,没像她的让他刻骨铭心。
“那是因为别人不识货啊!”她笑嘻嘻地说。
“那”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我这个‘货’,阁下用得还满意吗?”他轻佻地眨了眨狼眼。
不妙!“呃嗯还、还不错”
“确定?要不要再试一次?”露出结实的胸膛,他表情暖昧地问。
“不、不用了!”她昨天被强迫试了好几次了,够了!
“真的?你确定不再‘彻底’试一次吗?”他将金发、银发往后拨,让她看清楚他眼底深藏的欲望。
“不用!我确信你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饶了她吧!
“是吗?我记得你昨天喝醉了酒耶!”
“没、没醉!我清醒得很!”不打自招,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真的”大手拉来小掌,往被子里扯去,让她覆在自己勃发的欲望之上。“不再试试?”他靠近她的耳边呵气。
全身鸡皮疙瘩直竖,她不敢相信一大早的,他又想要了。
屋外头艳阳高照,室内却春意正浓,此时此刻,闲人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