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冬月见石逍天怒气腾腾地走来,不禁腿软。老天!他不能现在进夫人房里,夫人正和陆明
“庄主您要找夫人是吗?”冬月发抖地试图拖延时间。
石逍天一把推开冬月,砰地一声打开房门。
他被眼前的景像震呆了。
华钰筝和陆明正一丝下挂地在床上。
华钰筝满脸不置信地看着石逍天。天哪!她该怎么办?她慌乱地自床上起来,用衣服遮着赤luo的身子。
“逍天!你不要误会。”华钰筝满脸泪水哭趴在石逍天身上。
“是他强迫我的。”
石逍天厌恶地推开华钰筝的身体,她以为他是白痴,看不出她是多么自愿地和陆明苟合。
他不屑而怒极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搜寻,华钰筝不禁害怕得发抖。
“是真的,他强暴我,你快把他杀了。”她狂乱地喊。
“你这贱女人,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勾搭我,还想害死我!”陆明怒极。
华钰筝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到这个时候,也只好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她操起床边的小刀往陆明身上刺去。
陆明惊见胸前一道血光。他妈的!这疯女人真的要他死!他愤怒地狂吼一声,向前捉住了华钰筝。
“住手!”石逍天大吼。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陆明的双手紧陷住华钰筝的脖子,而她在狂乱之下猛刺他赤luo的身子。
她的脸变得发紫、发黑,眼珠恐怖得突出。陆明满身鲜血,双眼仍充满震怒地瞪大。
砰!二人同时倒下。
这一切在一瞬间发生,所有的人都惊骇地无法动弹。
石逍天回过神来,他悲吼一声冲向华钰筝。
他死命撇开陆明仍紧紧箍着华钰筝的双手,他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毕竟十年的夫妻之情啊!他痛心地看着华钰筝凄惨的死状。一瞬间,他好像经历了几世的沧桑。
都是他的错,他恼怒地责问自己,为什么他身边的女人都要受苦?如果他不怒气腾腾地前来责问华钰筝,也许她也不会作出这种傻事。他痛苦地揪紧头发。
“范钟!”石逍天抱着头暗,暗哑地说。“替夫人办理后事。”
他麻木地走离房间,眼神空洞,双肩沉重地垮了下来。他不能再待在那房间一分钟,他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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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萱睁开沉重的眼皮。天哪!好痛!
背部热辣辣的痛苦令她皱紧双眉,她呻吟出声。
“二夫人您醒了?”
“春梅?”她试图张开眼。“怎么是你,珠儿呢?”宋雨萱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粗哑得可怕。
“二夫人您别说话,喝口水吧!您身子还弱得很呢!”春梅细心地喂她些水。
痛苦的回忆掠过她脑海,雨萱想起了一切,想起造成她伤痕的那个人。而他并不在这儿,宋雨萱咽下一份苦涩。
“珠儿怎样了?”宋雨萱平静地问。
春梅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据实以告。
“庄主罚她到厨房作苦工。”
宋雨萱苦笑。原来她是唯一受鞭刑的人。她吐了口气,也好,少一个人受苦。
“二夫人”春梅见宋雨萱一脸凄苦,忍不住要对她说出所有的事。
“珠儿把一切都招了,那天原来是大夫人在庄主晚膳下药,好让庄主睡在钰宇轩。第二天还跟您说一些难听的话,其实都是为了要赶您走。您可别再误会庄主了。”
宋雨萱呆了,她想不到华钰筝会这么狠毒。
然而现在知道事实又有何用?她苦笑。伤害已经造成,她永远记得石逍天鞭打时她的狂怒神情。而他现在没来陪她,岂不是摆明了他还未释怀。她痛苦地闭上眼,一切都太迟了,他们没有希望了。
“二夫人,您还好吧?”春梅见雨萱紧皱双眉,不禁急了起来。
“庄主这会儿忙着大夫人的丧事,来不及来看您,您可别担心。”
宋雨萱闻言,骇然地睁开双眼。
“什么?大夫人死了?”她挣扎着要起来,却立即痛得直抽气。
“唉!是啊!”春梅叹了口长气。“大夫人偷汉子,被庄主当场看到,结果她和那个陆明互相指责,二个人打了起来,杀了对方。”
宋雨萱困难地消化这个消息。她没想到
“二夫人,您别想那么多了,早点儿休息一下,您自个儿身体要紧。”
宋雨萱呆呆地不回应,她没法平静。她不断想着石逍天,想着华钰筝,她不知道以后她的日子会变成怎样,短短的几个月,她的人生已经起了那么大的变化
春梅叹了气,心疼地看着二夫人,她摇摇头带上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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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宋雨萱被一声不寻常的声响惊醒。
她睁开眼,看见石逍天抱着头坐在她身边。
老天!他看来好憔悴,满脸胡渣,双眸深陷。她叹了口气。
“你醒了?觉得怎样?”他充满关切的双眼令她泫然欲泣。
“对不起!”他懊恼地抓着头“我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竟对你做出这种事。”他双眼盈满痛楚。“当我看见你被一群蒙古人围着时,我的心快跳出来了,我好害怕你会像青儿一样,我”
宋雨萱再也忍下住落泪,她抚着他的黑发。
“对不起。”她哽咽。“我那时候好高兴看到你。”她露出一抹苦笑。
“而我竟对你做出比蒙古人更残忍的事来。”他狠狠咒骂自己。“我如果知道你有孕,我就不会”
宋雨萱讶异。“你那时不知道?”
“是的!老天爷原谅我,我甚至差点杀了自己的骨肉。”他沙哑地低吼。宋雨萱释然了。她任着他握住自己的手,二人沉默却柔情地相对。
他轻柔地上床,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她的伤口。他躺在她身旁,享受一种近乎奢侈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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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过去了。
宋雨萱抚着日渐隆起的小肮,脸上露出母性的满足。
“你又起来厂,小心身子!”
她回头望着石逍天正皱眉瞪着她,宋雨萱不禁轻笑。
“别紧张了!我现在很好。”
“不行!你要躺着。”他专制地抱她走向大床。
宋雨萱嘟起小嘴。这个月来,他每天都要她躺着,还亲自喂她吃了一大堆补药,她都快受不了。
她趁他将她放在床上时,恶作剧地用力一扯,将他拉趴在她身上,她咯咯娇笑。
石逍天皱眉看着她调皮的俏模样。
“你伤口还没好,而且万一压到肚子的孩子怎么办?”
宋雨萱吐了吐粉红色的舌头。
“唠叨!”
石逍天感到一股尖锐的欲望,他握紧拳头放在身侧,强迫自己抗拒那排山倒海而来的饥渴。
老天!他有多久没碰怀中这个女人了,久得他自己都觉得最近脾气暴躁地快喷火了。
每天晚上他睡在她身边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石逍天急急地站起身,他背对着宋雨萱,强迫自己克制撕开她衣服的冲动。
他沉重地呼吸声和紧握得发白的双手,透露出他有多难受。
“逍天?”宋雨萱迟疑地低唤。
“我出去了。”他嘶哑地回答,急着住外走。
“别走!”她恳求。
她声音中的脆弱令他微微颤抖,他无法克制地回头。
“我会伤害你的。”他绝望地嘶吼。天知道他现在快被逼疯了。
她没回答,轻轻走到他身边,将自己投入他怀中。
他深抽了口气,脑中轰然巨响。
他再也忍不住了。
石逍天无比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膜拜着她的身子,给予她从未有过的强烈感受
这样的甜蜜延续了往俊的许多日子。
宋雨萱毫不保留地献出她的身体、灵魂,爱着石逍天。而他也全心全意地宠爱她、呵疼她,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近乎霸道。
但他却从没提过要扶她为正室。
宋雨萱有些伤感地想。为什么?难道他还不相信她?她还记得有一天,她提到希望捎信回京时,他强烈的拒绝,她不禁皱眉。
她的自尊不容她再要求他娶她为妻。可是,她就要临盆了,难道他要她的孩子成为——还是,他始终认为她不够资格成为他的妻子!
随着时间过去,宋雨萱的不安和疑虑日渐增加。而他却丝毫没有任何行动表示希望改变现状。他依然呵护她,尽所能的爱她,但却不了解她真正需要的是他的尊敬和世人的认同。
她渐渐领悟到了——他永远不会娶她为妻。
他会给她最好的物质享受,最多的爱,但他就是不会娶她。他不要她和娘家接触,他不愿承认或相信她的出身。他要的只是个听话又可以为他传宗接代的女人。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体验到他无疑要囚禁她一生。不管这个监牢有多迷人,她始终得不到自由。
她怀疑她能否安于这一切。她是很想和他厮守一生,可不是这种方式呵!她无言地呐喊。何时他才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