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天夜里,她突然发了怪病,沉睡不醒,村里的巫医来看过后,悄悄告诉他们,这病需要男人的阳根插入下体,用精液灌满,再经历两重刺激……方可唤醒。
设定里,这家父母双亡,此时唯有哥哥骆远初和弟弟韩璟,紧皱眉头商量对策。
别问为什么一家叁兄妹叁个姓,问就是韩式玄学。
韩璟的戏很真,还配了台词:“还有不到十个小时就要结亲了,万一对方发现姐姐病了,肯定会退婚的!”
骆远初嘴角抽动,僵硬的配合:“你说的没错,按照咱们村的风气,被退婚后,一定会面临闲言碎语,以后就很难嫁出去了,而这治病的法子太私密了,肯定不能找旁的男人。”
韩璟立刻改了台词,快速接到:“哥,你已经结婚了,不能对不起嫂子,还是我来帮姐姐吧,我两自小一起长大,有感情,这件事我绝对会守口如瓶!”
骆远初磨了磨牙,也跟着改了台词:“弟弟你错了,你对这件事不熟悉,哥哥我是过来人,更有经验,再说,现在是治病,就算是你嫂子知道了,也不会怪罪念念的!更何况,你不是也和村口的二丫订了婚了吗?更不适合对不起人家!”
韩璟翻了个白眼:“哥,关键是我听嫂子说你不太行,这事还是我来吧!”
经历了半年的朝夕相处,骆远初熟练的回怼:“你肯定听错了,其实我是那方面太强,你嫂子受不了,屋里的炕都被我干塌了两次,倒是你,年龄小,发育可能跟不上,不好做这种事!”
……
两人你来我往,差点吵了起来,直到空气中传来一声清雅的低咳,才勉强收住,看了看还昏迷不醒的苏念,顿觉这种状态下实在没有争宠的必要,两人“商量”好,一起给苏念治病。
不过他们这么争论了一番,彼此间的人设倒是越来越刺激,还让苏念也跟着沉浸在了其中,恍惚间,她真的成了那个出嫁前得了怪病的姑娘,任由已婚的哥哥和刚订婚的弟弟围在其中,一点点掀开裙子,举着篝火,探讨起来。
从花瓣的形状,缝隙的大小,再到如何插入,两人就这么当着女人的面商量,有时说着说着,故意凑上去哈一口气,再用指尖戳两下,没一会儿,就弄得苏念小腹酥麻,甚至需要稍稍忍耐那快意,以免情动得太快,苏醒得太早,不能玩更多的花样。
等到两根jī巴一起停在花穴口摩擦时,那电流阵阵的滋味,骚心都忍得发疼了,终于再也控制不住骚水。
篝火之中,被揉搓过的花瓣轻轻绽放,露出一条窄缝,些许露珠摇摆滚落,滴滴答答,没一会儿就将小穴染得水光潋滟。
韩璟和骆远初都看见了,心中的惶恐减弱了些,韩璟甚至骄傲的抬了抬下巴,他就说嘛,这套路,老色批肯定喜欢,她舍不得不醒过来,不枉费他牺牲自己,叫了骆远初这么多声“哥”。
心口稍稍安定,他反倒谦让了几分,决定暂时忍耐身体的欲望,以刺激苏念为主,甚至对骆远初的称呼都越来越顺嘴,一点都不像一开始,满脸鄙夷和不乐意。
“哥,还是你先插吧,就用你和嫂子最常用的姿势!”
骆远初也明白韩璟的套路,还真就配合着调整苏念的姿势,摆成了一个最经典的传教士,guī头插入了小半截,强忍着欲望停住,低声道:“念念,你嫂子最喜欢这个姿势,每次都会被我插得乱叫,你喜欢吗?如果喜欢,就夹一下我,我就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