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季婵溪趴在床上,因为裸着上身,那秀背伶仃的曲线美妙无双地呈现在视线里,长裤的边缘也被方才的侵犯弄得歪斜,向着腰肢下移了许多,露出了一部分嫩白丰腴的臀肉。这个姿势对于季婵溪来说很缺乏安全感,因为整个后背都暴露在别人视野里,而自己又无法看到对方再做什么,更可恶的是,每每当她趴在床上,就会想起许多次被林玄言打屁股的羞耻场景,内心羞愤不已。
林玄言欣赏了一番她美妙的背影,少女个子不高,身材娇小,但是身段却纤秀凸翘,此刻趴在床上,玉腿伸直,竟还给人一种欣长高挑的感觉。林玄言视线徘徊片刻,便落在了她腴美的娇臀上,白色长裤包里的娇臀将布料高高撑起了一个浑圆娇美的弧线,让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然后大力地揉弄亵玩。
林玄言回忆起以前惩罚她时的完美手感,那嫩臀柔软撞击掌心的触感每一下都妙不可言。他深吸了几口气,竭力平复下了上涌的气血,伸手抓住了季婵溪的脚踝。
“哼……”季婵溪双腿挣扎着。
“分开。”林玄言箍着脚踝,强横道。
他已然心中了然,对付这种性情骄傲的少女,一定要用蛮横的手段直接征服她的身心,将来才有可能将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季婵溪拗不过他,终于放松了力气,双腿被林玄言拉开了些。林玄言两手抓住了长裤的边缘,将长裤沿着下身曼妙的纹路扯了下去,季婵溪感觉身后微凉,知道自己裤子已经突破阻力被扯了下去,无论是嫩臀还是玉腿定然都一览无遗了,因为双腿被分开了的缘故,那腿心之间粉嫩的一抹颜色定然也暴露在了对方的视野里。
长裤掠过嫩足,被彻底褪了下去,然后裤子被甩落在地的声音响起,季婵溪知道自己已经不着片缕了。
林玄言见她沉默不言,便笑道:“怎么?开始害怕了?你陆姐姐平日里可天天被我这么欺负,你们不应该姐妹患难与共?”
听着林玄言的话,季婵溪脑海里已然浮现出当日北府里陆嘉静被欺负的场景,胸口又忍不住热了许多,她忽然笑道:“有本事你把她一并弄上床,那才算你厉害。”
林玄言定了会,笑意玩味道:“婵溪还想着有一天姐妹同床?”
季婵溪冷冷道:“你是不是还想着要是南卿姐姐还在我体内就好了?就相当于把失昼城二当家也弄到手了?”
林玄言眼睛一亮,赞叹道:“季姑娘真是处处为夫君着想啊。”
季婵溪冷笑道:“有本事你真和陆姐姐这般去说。”
林玄言一笑置之,他抓着她的脚踝,更分开了些,这个门户大开的动作羞耻至极,尤其是那纤秀的腿儿渐渐打开的过程,季婵溪的表情随之也微妙变化着,却也没有抵抗。
啪得一声忽然响起,季婵溪呀地喊了一声,玉腿一下绷直,她扭过头,蹙着好看的眉头望着林玄言,刚刚拍打了一下她娇臀的林玄言见到了季婵溪的目光,又啪得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另一边臀瓣上,臀浪乱颤间泛起了一阵淡淡的绯色。
“你打我做什么?”季婵溪不满道。
“夫君教训妻妾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林玄言笑问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季婵溪柳眉挑起,更生气了。
林玄言笑道:“当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弱小就要挨打啊。”林玄言又拍了一巴掌,“不时刻鞭策婵溪,你将来怎么能超过我?”
又挨了打的季婵溪恼羞成怒地踢了踢小腿,林玄言巧妙避开,季婵溪瞪着他,恶狠狠道:“那你以后给我小心点。”
林玄言微笑着看着她,季婵溪头发微乱,一副以后要你见识一下妾身的厉害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抱起来狠狠地在怀中揉弄。
林玄言又拍打了几下过了过手瘾,季婵溪忍无可忍,这种羞辱总让她想起许多过去的画面,而这些画面一如禁忌一般,每每想起她心中都会燥热,腿也忍不住会向内屈一些。
“操我。”
季婵溪忽然说。
林玄言愣了愣,似乎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让你操我。”季婵溪回头瞪了他一眼,“听不懂?”
这般年轻美妙的少女每每如此露骨地说出这种话,林玄言总是有些不适应,他又拍了拍她的娇臀,道:“能不能知书达理一些?”
季婵溪冷笑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一套?还是你开始喜欢书香门第的姑娘了?”
林玄言懒腰抱起了赤裸季婵溪,下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上了她有些火辣的娇臀,沿着臀缝缓缓摸索着。
“静儿平日里也像你这般嘴硬,爱冷言冷语讥讽我,你可知道她在床上都是如何被制得服服帖帖的?”林玄言自问自答道:“稍后大小姐就知道了。”
季婵溪抽了抽鼻翼,不以为然。
她的后背靠着林玄言的胸膛,感受着其上散发出的温热,原本尚有些清凉的身子越来越暖,她的柔软丰挺的玉乳被林玄言抓揉在了手里,幅度极大地揉弄着,而她丰腴的翘臀靠着林玄言的下身,恰好被那碍事的坚硬物挺着,一阵滚烫,她甚至能感受着那个东西在隐隐抽动着,似是一柄在匣中嗡鸣的剑,随时要出鞘捣入自己的身体里。
听说会有些痛……季婵溪揉了揉自己的眉角,觉得自己不该为这些小事担忧。
林玄言又抚弄了一番她的身子,让她原本紧张的身体更加放松了下来,他将少女的身子转了过来,再次吻上了她花瓣般的嘴唇,肆意地啃咬吮吸,索取着少女独有的芬芳,季婵溪美目半闭,喉咙口也不由挤出哼哼的声音,清媚如水。
“婵溪。”林玄言忽然分开了她的嘴唇,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季婵溪美眸睁开了许多,黑白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林玄言的脸。
“嗯?”
“我好喜欢你啊。”林玄言话语平静地阐述道。
季婵溪嘴角很快翘起又很快平复,“你对几个人说过?陆姐姐?裴仙子?或者说三当家也有过?”
林玄言刮了刮她的鼻子:“吃醋了?”
季婵溪道:“我没那么无聊。”
林玄言道:“就你和静儿。”
季婵溪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和裴仙子之间没什么?骗鬼?”
林玄言笑道:“你再问屁股又要挨揍了。”
季婵溪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再说。
林玄言认真道:“那天在北府里看到你真的很开心,三年里,我虽然总是经常被你捉弄欺负,但我心里其实一直很期待你能陪在我旁边和我说说话。”
季婵溪听着这用心的感人之语,没心没肺地哦了一声,道:“原来你喜欢…
…受虐啊。”
林玄言气笑道:“我看你才是吧?你故意想气我,然后让我打你?”
季婵溪无辜又恼怒地眨了眨眼。
林玄言脸上笑意更盛,和陆嘉静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沉静一些,如今与季婵溪在一起,他便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十八九的少年。
林玄言笑着替她将将一绺青丝捋到了耳后,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季婵溪也将脸颊贴过来了些,两个人依偎了一会,身子渐渐热了一些。
“林玄言。”季婵溪轻声道。
“嗯?”林玄言问道。
“好好修炼啊,千万别哪天被我赶上了。”季婵溪声音有些轻。
林玄言点点头,鼻间微微发出嗯的一声,竟不知为何有些酸涩。
季婵溪微微笑了笑,动人明艳,她松开了环着林玄言身子的手,身子向后缓缓躺了下去。
林玄言看着仰躺在床上看着他的佳人,诱人的胴体一览无遗地展现眼前,红色的烛光下,盎然的春意雾气般飘散在整个房间里,足以点燃任何懵懂的心。
季婵溪闭上了眼。
林玄言轻轻抚过了她绸滑的大腿,手指压着弹性极佳的皮肤,一点点深入到了大腿的内侧,大腿内侧的肉很软也很敏感,才一触碰,季婵溪的眉头便皱起来了一些,可她却更主动地分开了些腿。绝美的少女主动张开双腿对着自己,任由他将双腿之间嫣红幽美的景致映入眼帘,这幅画面太过撩人,林玄言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季婵溪的阴阜微微鼓起,下体却没有毛发,一片纯粹的洁白,仿佛世间最纤尘不染的净土,而那雪白的颜色里,粉嫩地吞吐着一线,精致而美丽,像是刚出生的幼小玉蚌,一触碰就会碎掉一样,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分开,去看一看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绝世的明珠。
林玄言伸出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按住了拇指,向着左右掰开了一些,他屏住了呼吸。林玄言自认为也算是见过很多绝世美人的下身,而季婵溪的美却与他之前见过的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脆弱易碎的美,纤薄如初春的花瓣,易折如刚刚破茧的蝴蝶,它就这样展露在了自己的眼前,肉色嫣粉,水色涟涟,那内唇扭曲着波浪般的曲线,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颤动着,而烛火昏暗,此刻林玄言的身影又挡住了许多光线,那嫣然的颜色里,一片昏暗之中,在那深不可及的花心深处,似是有什么含苞待放着,等待着某一刻被挑开,被浇灌。
林玄言的手指轻轻抚摸过那柔嫩的花唇,季婵溪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绪,喉咙口哼哼出声,而那花穴玉蚌的上端,一粒玉珠也渐渐坚硬鼓起,林玄言拇指掰开双唇,食指勾动玉珠,一阵挑弄之间,惹得季婵溪娇躯颤动连连,清艳的容颜上烟媚暗生。
“嗯……别弄了。”她伸出手抓住了林玄言的手臂,将他身子往自己这边拉了过来。
林玄言身子前倾,一手按在了她的肩侧,另一只手却没有放开,反而直接覆在了她的裆下,整体地揉摸起来,季婵溪双腿夹紧了些,林玄言的手被她紧紧地夹在腿心之间,难以动弹,林玄言吻住了她纤薄的嘴唇,另一手手指一够,挤进了渐渐湿润的粉嫩腔道之中,温润的感觉和软肉痉挛的感觉一下子包里住了手中,季婵溪口中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响,林玄言直接索如檀口,咬住了她的香舌,轻轻扯动,另一手则直接掐住了她的乳头。
三重敏感的刺激之下,尚是处子的季婵溪如何能够忍受,换来了一声柔媚清长的呻吟。
季婵溪挣开了林玄言的束缚,抿紧了自己的双唇,脸颊粉红,眸子间带着些许幽幽怨气,她胸膛剧烈起伏着,秀挺的玉乳却仍在林玄言的掌握之中,下身也有微湿的感觉,在方才的呻吟声中,似是有什么流泻了出来,凉凉的触感盈满了腿心。
林玄言将手抽出了她的腿心,放到了季婵溪面前,季婵溪睁开眼,只见林玄言的指间带着晶莹的丝状颜色,他两指张开,那晶莹的细丝也随着拉长下垂,在烛火中亮起了红光。
季婵溪一把拍开了他的手,道:“你再取笑我我现在就用手指抠破身子。”
见少女似是真的动怒了,林玄言也未敢再过分羞辱激恼她,揉弄她嫩乳的手也温柔了许多,季婵溪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她定定地看着林玄言,眸子深幽如潭水,似是在期盼着什么。
林玄言的身子缓缓地靠近了,季婵溪的身子也不停地重复着紧绷与放松,两个人都默契着没有说话,少女的星眸渐阖,曲眉却渐渐挑起,因为有个灼热硬物已然抵达玉门关,上下地摩挲过那一道细线,轻轻挑分开温润软肉,似是随时要刺入处子花穴,季婵溪不安地轻颤起来,下身又分泌出了许多透明的汁液。
“放松一些,想想以前的事情,想想我给你讲过的那些故事。”
“嗯……想不起来。”
“没关系,那就随便想点什么。”
“嗯。”
“会有些痛。”
“知道了……”
林玄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如怒龙抬头般的阳jù挤开了软肉,缓缓前行着,少女的玉穴紧窄而柔软,褶皱的肉芽随着挺进的动作向内屈翻着,她的双腿已经被林玄言强制分开,架在了双肩上,此刻她的身子仿佛折叠了一般,动作幅度极大,下身更是门户大开,让林玄言可以更好地深入其中。
坚硬而灼热的肉棒缓缓没入其中,林玄言在浅处缓缓地抽chā起来,渐渐适应少女处子花穴的紧窄,季婵溪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纳入阳jù的花穴却依旧湿泞难行,她的乳尖已然曲翘挺立起来,林玄言轻轻捏动,她喉咙口便会压抑地挤出一丝悠长而柔媚的呻吟。
“嗯……”季婵溪鼻间哼了一声,身子骤然紧绷,她紧紧抓住了林玄言的手,林玄言也握住了她的手,他们十指相扣着,那一瞬,彼此之间像是再也没有隔阂,对方的悲欢喜怒,恐惧期待都一一倒映在了心田,少女用力捏着手指,直到指节都微微发白。
林玄言身子渐渐前挺,像是有什么柔韧而纤薄的东西破碎了,少女发出了一声痛苦绵长的娇啼声,她檀口半张,香舌半吐,身子挛动抽搐起来,她娇臀忍不住后缩,握着林玄言手臂的手也乱缠着,林玄言看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的少女,再也没有什么调笑戏弄的心思,心中尽是怜惜疼爱之意。
随着林玄言肉棒缓缓抽出,那被单上落了一些梅花般的血色,那血色中还混杂着大量晶莹透明的少女体液,从那幽谷密道间缓缓溢出,凄艳美丽。
“还疼吗?”林玄言的肉棒在其中适应了许久,少女的身子才渐渐舒展了下来,她紧蹙的眉头平展开了,高抬的腰肢缓缓放下,她星眸渐渐张开,轻轻摇动螓首,那张秀眉绝伦的脸也似蒙着微弱的雾气,她细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新荔般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床板震颤的咯吱声再次响起,由缓到急,季婵溪的身子不比凡尘女子,她才堪堪破身,便运转修为将疼痛感悄然抹去,与此同时,酥软麻痒的复杂快感从未如此清晰地袭来,她只觉得身子一阵异样的充实,她不再压抑,娇呻艳吟声断续响起,双腿自然地分开着迎接林玄言的鞭挞。
林玄言见季婵溪很快进入了爱意的欢愉,原本有些提心吊胆的他也放下了心,他握住了季婵溪的玉峰,肆意揉摸着那丰挺玉乳,由侧面向着中心挤压着,那玉峰像是更拔高了些,随着他用力捏紧,那曲翘在峰巅的蓓蕾更是颤颤巍巍耸立着,一幅任君采劼的诱人姿态。
而此刻,少女的花穴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在林玄言再次插入之后,少女的花房玉璧依旧忍不住收缩着,如吸吮一般里紧了肉棒,而林玄言也不留余力,直接一阵深浅不一地抽弄起来,刮擦着少女玉璧褶皱得肉芽,插得她花穴外翻,汁液四溢,在最后一记直挑花心的抽chā之后,初次承欢的少女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身子痉挛,处子元阴喷薄,一下子来到了高潮的顶点。
少女的处子元阴极其珍贵,像季婵溪这般的修行者更是万金难买,但林玄言完全没想着煞风景地去采补,只是沉浸在彼此的欢爱之中,给予身下的少女最浓重最热烈的爱意。
“我……我想……啊……”季婵溪清媚的声音响起,她因为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而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在一声声的欢叫中,一股股春水被肉棒刺激开垦,自花宫深处不住地泻出,少女唔唔地吟叫着,玉颊生烟,身子更是酥软得犹若无骨。
“颠鸾倒凤的滋味舒服吗?”林玄言也不停地喘息着,他杵顶着少女的花心,在她耳畔轻轻呵气发问。
季婵溪睁开眼,楚楚地看着他,这种问题她自然不好意思回答,只是那酥麻的感觉如余音绕梁,让她忍不住想要催促林玄言继续动起来。
林玄言也明白她的意思,未曾刁难骄傲的少女,他揉搓了一阵那雪白椒乳,舌尖轻点舔弄之后,以肉棒为支点,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清雅俏丽的少女很快便跪趴在了床上,那花穴之中依旧纳着肉棒。这个姿势犹若美女犬,羞耻至极,若是平日里她定然大发雷霆,此刻却也没有顾忌太多。
啪啪啪的几声响起,季婵溪丰腴的臀肉又狠狠挨了几巴掌,但此刻的滋味却与以往大不相同,这种羞辱的禁忌感更激发了她心底异样的情愫,激得她玉穴收紧,双腿蜷曲,内心中竟想着林玄言再狠狠惩罚自己一顿。
只是这些话她终究说不出口,在矛盾的快感里,林玄言再次动了起来,他扶着季婵溪的纤柔的腰臀,再次抽chā起来,季婵溪秀靥如火,娇啼声清冷而婉转,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小屋,甚至惹得烛火都晃动不已,少女屈腿翘臀的姿势实在诱人,那起伏如山峦的曲线更是惊心动魄极了,此刻随着林玄言的抽chā,那臀肉翻浪,玉乳摇晃,更是美的目眩神迷,少女清冷的嗓音如泣如诉,床板晃得更加厉害了,那幽深狭窄的玉穴花道此刻被肆意开垦,粗暴的凌辱感和相爱的欢愉感一并袭来,少女再也无法忍受,螓首抬起,清纯动人的容颜上尽是迷乱的神色。
林玄言也喊了一声,随着季婵溪下身骤然缩紧,他的身子也颤抖起来,本来也早已到了极致的他不过是凭借着强锁精关的手段支撑着,如今少女花穴之中的腔壁在一阵收缩之后再次涌起春水,肆意地浇满了肉棒,林玄言也无法忍耐,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射入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季婵溪也抬了几分娇臀,死死地抵着林玄言的侵犯,仍由那喷薄而出的白浊浸满自己柔腻的玉穴。
白虎的滋味果然很不一样啊……气喘吁吁的林玄言由衷地想着。
又一番激烈的交媾欢爱之后,两人趴在凌乱褶皱的床单上,彼此拥着对方的身子,静谧地对视着,而此刻,他们的下身犹自交合着,其间白浊玉液混杂着淌出,一片狼藉。
少女脸上绯红的颜色减退,一双眸子也渐渐清冷了下来,她身子向后挣了挣,拔出了那侵犯自己身体的肉棒,一阵白色的黏液随之淌下,少女久经鞭挞的花穴还有些难以合拢,粉嫩雪白的阴阜口玉液横流,牵扯成线,满是艳丽的诱人感。
她将林玄言推在床上,自己反而压上了他的大腿。
“婵溪你还要?”林玄言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吃惊,平日里若是换成静儿,恐怕早就哀声求饶了,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这般柔韧,也不知是真心实意,还是为了面子死撑的。
“要不然?你这就想敷衍我了?”少女理所当然道。
林玄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不知好歹?稍后被杀的溃不成军可别哭啼啼地向夫君求饶啊。”
季婵溪同样轻蔑地笑了笑,她摸了摸自己嫩乳上的抓痕,又不满地瞪了林玄言一眼。
少女忽然随手抓过了那件大红色的嫁衣,披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一时间,雪白的肌肤和艳红的布料交相辉映,少女雪白的娇躯像是燃了起来,强烈的对比冲击进了视觉,少女拢起压在衣衫下的黑发,让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这一幕场景惹得林玄言龙根再次怒耸起来,季婵溪像是早有预料,嘴角勾起微笑,她扯过一点被角,擦了擦林玄言汁液泥泞的肉棒,纤柔的手指抚摸了上去,将那青筋暴突的肉棒握在了手里。
林玄言嘶得吸了口气,少女在破身之后,手上的动作竟也水到渠成,比起之前更加温柔曼妙,才揉弄了一轮,他便又有了泻精的冲动。季婵溪也未把玩太久,她张开了自己双腿,一手扶着肉棒坐了上来,她秀美的脖颈高高抬起,下颚上扬,主动握着肉棒刺进了自己的身子里,这个动作就像是……自刎,却带着一种淫靡香艳的美感。
“嗯啊……”肉棒大半没入,少女娇吟出声,她没有直接坐下,双腿依旧支着身子缓缓下降,慢慢地适应这种感觉。
季婵溪双手按在了林玄言的胸口,此刻她披着大红色的嫁衣,美眸微闭的样子尤为动人,而下身花穴泥泞紧窄的包里感最为真实,少女的娇哼细喘声更是丝丝入扣,她身子动了一些,渐渐适应起了那异样的美感,上下地抽弄了起来,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反而极大刺激了林玄言的感官,虽然平日里陆嘉静也曾如此试过,但是每每不过一会就被杀得溃不成军,再次被他压回身下狠狠鞭笞调教,而此刻季婵溪却很快熟悉了这种节奏感,动作幅度越发放肆,随着她身体的动作,那玉乳也明艳地上下摇晃起来,那嫣红蓓蕾在顶端不停颠簸着。
这一次反倒是林玄言先把持不住,丢了阳精,一轮的交手败下阵来,林玄言有些无法接受,他拉住了季婵溪的双手,将她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下身在一阵喷发之后未曾停歇,继续向上挺弄着,一记记地深深杵入季婵溪的花心,季婵溪呻吟声愈来愈大,林玄言却瞥见她眸子里有种讥诮之色,他再次无法忍耐,一下翻身将少女再次压在了身下,狠狠地抽chā鞭笞起来,在一记记地抽chā之下,少女瑶鼻娇哼连连,身子又酸又软,那挠人的快感一波波地、潮水般地冲击着少女曲线曼妙的娇躯。
“啊啊……啊……嗯……”在肉棒浅浅的抽chā后,猛然一击激烈的抽送,身下的少女一瞬间仿佛被高高抛起,欲仙欲死的快感浸透全身,那种感觉难以言喻,能够反馈的唯有下身洪潮般喷薄而出的春水和那动人婉转的淫艳呻吟。
“起来。”季婵溪大口喘着气,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林玄言,再次翻身压了上去。
林玄言咬牙道:“小丫头别硬撑啊。”
季婵溪拢了拢红色的嫁衣,那垂下的衣襟恰好遮住了美乳的蓓蕾,随着身子娇颤,半隐半现的嫣红晃啊晃啊,她微笑道:“呵,你要是支撑不住了可别忘了向姐姐求饶啊。”
这一声姐姐自称得娇媚极了,林玄言不由再次想起四年前那个夜晚……我怎么说也是征伐已久的老将,要是被一个才破处的少女降服,将来如何见人?一股征服欲犹然生出,烧在胸腔,他笑道:“季妹妹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于是这雕花精致的木窗成了最受苦受难的战场,随着两人在床上的‘扭打’来来回回地晃动不止,格拉格拉的声音不停响起,更为诱人清亮的自然是少女那清澈动人的娇吟细喘。
在这不算大的床帏间,两人皆是欲仙欲死,挺弄迎合间宣泄着最浓烈的爱意。
一个时辰之后,林玄言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身下那条蛟龙半软半挺,甚至有些微微发肿。季婵溪骑在他的身上,鬓发散乱,眉目间却带着淡淡的、骄傲的笑意。
林玄言看着少女骨秀神清的容颜,那柔软清凉的胴体花瓣般盛放眼前。少女吐了些香舌,轻轻舔了舔嘴唇,林玄言如临大敌。
“夫君,还要吗?”季婵溪如调戏良家妇女般勾起了他的下巴,柔声发问。
林玄言一咬牙,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有些微软的肉棒挑开了少女的花唇,刺了进去,季婵溪也没有反抗,脸上的讥讽神情越来越重,这让林玄言怒火中烧,奋力地耕耘着,肏着少女花唇翻卷的嫩穴,将她娇媚清冷的呻吟声一点点榨出来。
只是片刻之后,少女再次将他欺压在了身下,林玄言脸色有些苍白,他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比镇天下更难缠的对手,此刻哪怕他想把少女翻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发泄都做不到了。
季婵溪伸手揉弄着自己的玉峰,当着林玄言的面挤压成各种诱惑的形状,另一只手再次箍上了林玄言的肉棒。林玄言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片刻之后服软开口:“季……季姐姐……”
季婵溪动作顿了顿,她亦有些疲惫,问道:“你说什么?”
“季姐姐……饶了夫君吧。”林玄言有气无力道。
季婵溪手上的动作再次动了起来,似乎要将那柔软的肉棒再次捋顺,“说大声一些,我听不见。”
“唔,季姐姐饶命。”林玄言丧权辱国地喊道。
季婵溪冷笑一声,“刚刚的豪言壮语呢?”
林玄言闭目不言,他狠狠咬牙,奋起身子搂住了季婵溪,肉棒对着花穴蚌口,试了几次却都在滑腻的洞口滑开了,他竟沦落到连花穴都无法扎进去?季婵溪轻笑出声,亲自用手指掰开了花穴将肉棒纳入其中。
林玄言的哀叫声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一直到了深夜,季婵溪坐在床边,披着那身嫁衣,林玄言终于在苦苦哀求之后背赐下圣旨,得以喘息休息一会。
季婵溪看着林玄言有些微白的脸,命令道:“给本小姐捶捶肩。”
林玄言瞪大了眼,“这才第一天你就反了天了?”
季婵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道:“不服?”
林玄言气势低落了一些,犹豫片刻后支起了身子,替季婵溪揉捏起了肩膀。
“力道这么轻?没吃饭?”季婵溪严厉道。
林玄言牙齿紧咬,深呼吸了几次,手上力道加重了一些。
季婵溪满意地嗯了一声,享受着林玄言的服侍,道:“给我去倒盆水,本小姐要洗脸。”
林玄言愤怒道:“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季婵溪哦了一声,冷冷道:“那天你逼我签那个条约的时候可比这嚣张多了。”
林玄言气结,终于垂下了头,应了一声:“是。”
林玄言脚步有些虚浮,他好不容易端来了一盆水,放在了季婵溪身前的桌子上,少女用手掬起清水擦了擦脸,然后用毛巾缓缓擦拭起了身子,嫁衣哗的一声褪到了地上,林玄言看着那前凸后翘的身段,下身竟又忍不住挺拔了些,季婵溪淡淡地往那个位置瞟了一眼,林玄言心思一紧,不过季婵溪也没有再难为他,擦拭完身子之后将毛巾扔给了林玄言。
“擦一擦,睡觉。”
林玄言接过毛巾,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酒店的小二。
季婵溪已经走到床边收拾起了床被,林玄言擦了擦身子便走过去帮忙。
烛火熄灭之后,屋子暗了下来。少女赤着身子躺上了床,掩住了被子,林玄言躺在她的身边,季婵溪很自然地靠了过来,蜷缩起身子靠在了他的胸膛,林玄言搂住了她的娇躯,少女反而先睡着了,呼吸渐渐均匀了下来。
……
高高的窗户外,古城连绵,月色如银,浓郁的黑暗铺满了海面,高高的波涛无声地撞碎着。
……
夜色安静而平和。
而与冰雪荒原接壤的那片古城忽然升起了一簇青色的烟花,平静的夜色里,焰火燎燃开来,大片大片的冰面撕裂,了望台上的失昼城修者望向了前方。
视野不可见的黑暗深处,冰面断裂,海水喷泉的声音传了过来。
乙段城墙第八段首先燃起了烽火,夜色之中,一团接着一团的烽火亮了起来,而那冰面之上,一头头巨大的雪怪如野兽狂奔,直撞向古老而厚重的城墙。
本已退拒三千里的雪妖在今夜忽然展开了一次大规模的攻城。
报信的鱼样鸟升空低徊,群箭如蝗飞射,一道道明亮的剑光撕开了夜色,在失昼城上空编织出雪白而凌厉的光影。
本与陆嘉静并肩行走的江妙萱察觉到了那一边的异样,神色陡变,身影如虹拔地,飞快掠向那处城门。
一夜之后,雪怪死伤数千,选择败走,而失昼城外城的数道城墙都被攻出了豁口,受伤的修士也多达上百人,修士们连夜开始修缮城墙,亲点死伤的人数,然后焚烧那些死去的雪怪的尸体。
一夜的刀戈太过遥远,未能惊扰熟睡中的那对眷侣,关于这一战的详细信息,林玄言还是第二天才得以知道,他醒来的时候,季婵溪早已起床,穿好了衣物,打好了水放在床边。林玄言醒了之后,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季婵溪一边嘲笑着他一边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复述给林玄言。
而与此同时,在失昼城的另一边,海妖的兽潮如线,向着失昼城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