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青面色铁青地坐在会议室的那张特地为总裁设计的旋转式软椅上,满脸虚汗,旁边的服务小姐在一边不断地用毛巾为其擦拭。决不能便宜了子荣那个小王八羔子,老子病了,他何曾真心地关心过。老子命都岌岌可危了,他却独自逍遥在外,他的心目中还有我这个人吗?也好,趁他出去,定下大计,他回来了,大局已定,他能把我怎么样,这就是忤逆不孝所要承受的后果。
哼——陆大青望了身边的李柔倩一眼,焦黄的脸上,露出一丝令人难以觉察的狞笑,这种狞笑,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读懂,那就是坐在陆大青对面的子月。
哼——都是你把那小子给宠坏的,哪一次这小子同我唱对台戏,不是你李柔倩在旁边唱红脸。这一回,我看你怎么办。
外围的一切交际已经摆平,子凌已答应与子月合股。陆大青觉得时机似乎已然成熟,今天会有一个陆氏发展历史上的重大事件,说不准这一事件还将载入史册哩。
“咳——嗯——”陆大青清了清嗓子,倾尽全身力气,扫视了众人一眼,用洪亮的声音说:“各位,本人已经老了,陆氏需要新陈代谢,今天这个会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我,陆大青,陆氏集团的掌门人,从即日起正式离休。”
陆大青的话,却没有激起什么浪花,大家都觉得这一切再自然不过。事实上,从陆大青招大家回来开这个会那一刻起,大家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陆大青有些失望,哼,墙倒众人推是不是?
“爸,你离休了,我们怎么办啦,你再做几年离休也不迟嘛。”会议室里的沉默终于被陆子月给打破。
“对,亲家,你不能离休呀,陆氏需要你。”子凌的丈母娘张玉娜在一边随声附和。
“嗯,爸,你就再做几年吧,陆氏还需要你来掌舵。”子凌瓮声瓮气地说。
陆大青心里稍稍有了些安慰,人还未起,茶就先凉,未免也太有些——唉!
“大家静一静,大家的心情我了解,嗯,离休的事是改变不了的,我已经向有关媒体打了招呼,让年轻人来做嘛,说不定陆氏会更有前途,嗯,下面我们就总裁的合适人选讨论一下吧。”
“那一定是子荣啰,我看只有他最适合来坐这个位置。”张玉娜发应最快。
哼,这个臭婆娘——陆大青瞥了亲家母张玉娜一眼,打心里不高兴,哼,人也是人,鬼也是你。
张玉娜是子凌老婆春梅的母亲,四十来岁,亦为人母,人到中年,生得却是面貌姣好、三围均匀,肌肤雪白、美艳媚人,浑身散发出成熟妩媚高雅气质的女人魅力!走起路来,浑圆肥美的丰臀左右摇摆着,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她与老公被公认为最不般配的一对,老公黄新德只知道好酒,一脸的黑麻子,常常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肉欲之苦。可是她却守身如玉,为人所称羡,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在女儿攀上陆家这门好亲戚后,在某个夜晚,竟被陆子荣钻了空子,趁她熟睡,将其奸淫成为不贞的淫妇。
此后,好色而强健的陆子荣的他虽说不常与其交欢,但偶尔也会来享受这成熟妩媚美妇人的撩人香喷喷的美妙玉体,与她共枕相陪,张玉娜从中食髓知味,享受到了性爱的诸多乐趣,自然也就成了陆子荣胯下的一只发情的母狗!
“对,我也同妈的意见差不多,子荣确是最好的人选。”春梅跟着说道。
春梅也是陆子荣的性奴之一,她的长相虽然一般,可身材不错,高耸的乳房,细细的小蛮腰,特别是她那个屁股——腰那个部位一结束,往下陡然就面积巨增,盛大而肥嫩的白肉在那里堆积如山,划出一左一右两道大弧线,宛若两个大括号——不错,春梅外号就大屁股。她这屁股不但大,而且还生有一个千般娇媚的小屁眼,日起来,还会冒淫汁哩。
当年,春梅一嫁入陆家,便看上了陆子荣,在一次陆子荣与子凌喝酒后,春梅投入到了陆子荣的怀抱,她的屄看起来很恶心,但日起来,却能令男人欲死欲仙,何况还有那个光洁如莹的屁眼呢?陆子荣的jī巴大,春梅的屁股大,jī巴在里面出入自由,两个器件可谓是浑然天成。当然,春梅的屁股再好,对陆子荣这样花心的人来说,还是没有多大的吸引力的。为了能拴住陆子荣的心,春梅只好主动献母求荣,设计让陆子荣奸淫了张玉娜!
母女俩个想趁机献媚,虽然陆子荣不在,可李柔倩在,那是一个传声筒嘛,李柔倩最疼陆子荣了。
“大家还有没有意见,没意见我说了。”陆大青看了看李柔倩。
李柔倩却按兵不动。
“我看子月也可以,这些年子月的业绩并不比子荣差嘛。”
“嗯,子月做总裁,我看合适,女人细心嘛。”子凌在一边帮上了腔。
张玉娜母女同时白了陆子凌一眼,吓得子凌低下了头。
“月儿是不错。”子月的公公胳膊向内拐。
“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我决定将位置让给子月。”陆大青赶紧顺水推舟。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不是,哼,小畜生,叫你晚几天再走,老妈不帮你,我看你肯定没戏!“我有意见——”李柔倩重新打破了会议室里的短暂沉默,“子月没子荣点子多,男人毕竟还是要稳当些,况且,就是按个人在集团所占的股份和贡献来说,子荣也要高一筹。”
“我已经与子凌商量好了,我两个的股份都让给子月,让子月来替我们操劳。”陆大青使出了杀手锏。
“哦,你们忘记了老祖宗的教训是不是,想分家呀,陆氏不能分,即使你们这样的话,你们的股份也比不上子荣的多呀。”李柔倩正眼也不瞧陆大青,慷慨陈词。
“不见得吧。”子月低声地嚷嚷了一句。
“你们可以合股,我难道不可以把股份让给子荣吗?”
陆大青光光的脑门上又开始冒汗,“你——你这不是想让陆氏分家吗?”
哼,到底谁想分?李柔倩轻蔑地盯着陆大青。
“算了算了,我看啦,不如陆氏由谁来当家这个问题,等他个把月再决定不迟。”子月的婆婆朱晓莹颤颤巍巍地打起了圆场。
陆大青面色极其难看,全身一个劲地颤动,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会议室里又出现了冷场。
陆大青看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吧,既然大家有异议,就让子月先做代理总裁吧,荣儿不在,以后再搞一个竞选会——”
“好——这样子才好。”众人似乎找到了救命草,都赞同陆大青的这项建议。
子月见大家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句话,陆氏不能倒,陆氏不能分,大家都是至亲的人,难道还要分出个你高我低吗?团结二字大家一定要记在心里才是。”陆大青作了最后的陈辞,由一个服务小姐扶出会议室外,接受记者的采访。
阿贡镇,是中国的黑三角。在这里,有些人可以无法无天,对犯罪分子,特别是走私贩毒,这里无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外号黑牛,真名刘晓的发家之地就在这里。说起来,刘晓当初对陆子荣来说,还是一个一等一的陌生人。
然而,这世间存在着一种东西,叫做缘份,说白了,也就是机缘吧,人海茫茫,众里寻他,可能一无收获,任你踏破铁靴。
陆子荣与刘晓就很有缘份。刘晓是个极重义的人,而陆子荣也是一个懂江湖道义的家伙,两个人相识于一个酒吧里。刘晓那时的生意还没怎么做大,不过是一个专替别人喊打喊杀的逃亡命之徒。
那晚,身无分文的刘晓想动粗,嫖一位身价奇高的女人,却没曾想对方的后台强硬,刘晓差一点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子荣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万。他看人一同如女人,凭直觉,他觉得刘晓这人一定很够意思。
刘晓自是感激不尽,当晚就和陆子荣拜了把子。认陆子荣为大哥,虽然其年纪要大于陆子荣。
陆子荣有一身好力气,好肌肉,脑子也不是太笨,身边的追随者自然是一大群。当时,他们这一伙人,在阿贡的势力其实并不大。后来,通过陆子荣的慷慨援助,刘晓才有今日阿贡老大的地位。
“大哥,您真的亲自来了,好好好!”
一栋只有两层的别墅内,大厅两边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打手,陆子荣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师椅上,头顶上悬着的是一副关公的神像,刘晓坐在旁边的一把沙发椅上——江湖上最重视规矩,陆子荣来了,就是这里的大哥,神圣的位置谁也不能侵犯,尊与卑,决定要分清楚。
“黑牛,这么急找大哥来有什么事呀?”
“大哥,二棍子被一个狗日的给供出来了,你说咋办?”
“该咋办就咋办。”陆子荣吐了一口烟圈,镇定自若地说。
“那狗日的现在还在牢里,公安保护着哩。”
“嗯,这个事我回去搞定,怎么犯事就犯在平东呢,哼,这小子监守自盗,该死!”陆子荣英武的脸上,透露出几分杀气。
“大哥,二棍子怎么处理,他躲起来了,还没有进号子。”
“他管理不当,也——”陆子荣做了一个漂亮的抹脖子动作。
“是不是?”
“黑牛,二棍子万一被抓,你我可就——”陆子荣盯着刘晓说。
“嗯——但二棍子毕竟立过不少功,何况他也不认识我们。”
“公安不是草包,别给他们任何机会!你这么急要我来,就这些?”
“嗯,这可是首要大事呀!”
“嗯,黑牛,这次你是在用脑子办事,蛮好,你以后还要精明点,下一笔生意做成了,我们就收手退隐,唉——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哩,我今晚就走。”
刘晓环视了一下众人,慢条斯理地说。
“大哥,不要急——”刘晓冲两排大汉使了个眼色,众人连忙散开。
等大厅内没其它人了,刘晓奸奸地一笑,“大哥,来了就多住几天,嗯,那个女人真不错,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
“去你的,小流氓。”陆子荣拍了拍刘晓的肩膀,“山高水穷的,会有啥好货色。”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啦,俗称温柔乡,一副好身材,妩媚绝伦,任何男人见了没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庄,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公公是个残废,全家人的生计全靠这里,可惜王家庄太偏僻,否则这女人一定是个明星,大哥——这女人长得特别像一个人。”刘晓说到这里,停住了,似有难言之隐。
“你小子还有话要说。”陆子荣明查秋毫。
“我不好说。”
“说吧,大哥又不会怪你。”
“像——像老太太。”
陆子荣一听这话,初时有些生气,但脸色马上由阴转睛——“嗯,黑牛,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没什么。”
“我知道大哥是有气量的人。”刘晓谄言道。
陆子荣听刘晓说那女人有些像母亲,生理上不由得一阵强烈的冲动,下身的jī巴马上硬了,欲火一个劲的上窜下跳——嗯,怎么一说到母亲,我就这么动兴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人。
“多大?”陆子荣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异动。
“40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时间,下一批生意还得你指导哩,再说这么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机会。”
“好——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留几天,不过那女人到底怎么样,还不好说。”
“保管货好,嗯,大哥,我这就带你去。”
平东是冬季,阿贡却是阳光灿烂,这里没有雪,也没有刺骨的风,山光水色,一如春天般的美好。
陆子荣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条灰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厚厚的老人头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里的一遮绿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折扇,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盯着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风流倜傥,英气勃勃。
“爷,这茶还好吧?”
陆子荣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美妇,这妇人果然真的有点像母亲。
不是,不是,不是有点像,而是活脱脱一个李柔倩——陆子荣慌乱之间,心突突地跳个不停,竟然在心里说出了母亲的名字。
妇人穿着一件低领口的浅白色上衣及啡色短裙,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鹅蛋脸儿,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的脖子晶莹细腻,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圆润柔软饱满的玉乳,两颗粉嫩肉球挤出一道诱惑迷人的乳沟;雪白柔滑浑圆藕臂平放肥美挺翘的屁股两侧,微微张开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盖下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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