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垂涎不已。他们望着红雪那玲珑浮突的身似,两腿之间不期然地隆起一团。
连红雪自己也清楚,今次是逃离不掉被蹂踏的命运了。
“是啊,老师与你那不道德的情人事件,现在学校里任何人都知道了。”
“每日都一身吻痕的回到学校,你对我们真残忍啊。”红雪心想他们不是有尹爱吗?为何还要在这儿留难她呢?但是昨夜才刚与高格一轮激战,实在没有容许她驳咀的余地。
“啊,快要迟到了,走吧。”
“喔……”
“因为老师很漂亮,我们怕你会在车上遇到色狼,所以我们做你的保护者。”不理会红雪的反应,两人一左一右挟持着红雪上路。男孩子的体力比女人强,尤其是在身体魁梧的永雄前面,她就像一个婴儿似的。
“停手啊,我自己会行啊。”在这些巨大的力量前面,红雪还要挣扎。
“不用发那样的脾气,我们是高格的好朋友,以你与他的关系,我们也是好朋友嘛。”保罗带着胁迫的口吻与她一同上路。
“嘻嘻,以后每天早上,我们都会来接你的了。”三人分别站在她两边,一个抚弄她的头发一个则抚摸她的胸部和臀部,两人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上。她感觉到那两人已勃起的内棒正磨擦着她的身体。
“拜托你们,不要在这儿乱来好吗?”
“怎样?给人看到不是更好吗?”
“呀,呀……”对于红雪来讲,两人的抚摸并没有使她感到不快,她害怕的只是别人的目光,只是五分钟的路程,给她的感觉好像几十分钟一样。在步行的时候,保罗将它的头发弄散了。
为何男人们都那么执着于她的头发呢,那是她十分不能理解的,被他们拉去缚着头发的带子时,她也感到有一份被虐的感觉。头发在背后摆动着,而那些男孩子在她后面的浓重气息,就好像一阵甜美的气息围绕着她。
“再来便是将胸前的衣钮解开几颗吧,就像那晚一样。”永雄提起那晚在尹爱家的情景,那时的印象仍很强烈的印在她脑海之中。
“不行,那种事我做不到。”
“高格就可以吗?连在学校也将他的液体喝下去,后面也给他弄,那样就可以吗?”红雪吓了一跳,为何晚上的事他们会那么清楚。
“老师,也该给我们少许甜头啊。”永雄拥着她那婆娑的头发玩弄着,在路上上班的人们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跟两个面貌凶恶的少年人一起,人人都睁着那睡眠不足似的眼睛望着他们。
“明、明白了。”红雪自己理亏,唯有将胸前两颗扣子解开。站在她面前的男孩,很清楚地看到胸前两团雪白的肌肉。
“是了,这不是很好吗;老师你真衬这种打扮啊。”她那种打扮走在路上,感到行人的视线像箭一样射在她的身上。
但另一方面,心中却是兴奋不已。保罗及水雄在她的下半身上抚摸着,并且向她诉说如何恨高格不将地分给他们享用。
他们在尹爱的家中看到红雪那性感的打扮,一直以来对她都十分想念,地想每晚也能够与地做ài,但现在因为高格而需要忍耐,始终是有限度的,现在忍受不了便只能攻击。
“喏,不如也跟我们交往一下吧,我们的技巧是不会干给高格的。”
“不行的。”
“你那么喜欢那个衰人吗?”红雪无话可说,垂着眼帘那付楚楚可怜的样子,保罗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究竟喜欢高格什么东西,连红雪自己也不十分清楚,若要强说出来的话,那就是自己的身体再也不能离开高格吧。
“你不知道,所以才忍受高格的吧。”
“保罗,你想说什么?”
“那是证据啊,永雄,做个乖孩子,给她看看那东西吧。”保罗他们将那晚的照片拿出来,在手上摇着。
“证据……?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告诉我。”
“我们只是想让你知道他的本性而已,我们是好孩子吧。”跟着他们便一起上到一班很挤逼的巴士里。
“若果你顺从我们的话便给你看。”而他们口中的所谓顺从,红雪心中已有所觉悟。
永雄那巨大的身体就站在她的前面,后面则是保罗紧紧的贴着她。
“哇,真香呢老师。”
“是啊,真棒。”两个男孩在她耳边细声地说。只是那样他们已是很兴奋了,红雪这样的美女与他们在一起,又能够接触到她的身体,而那种媚药似的体香,以及秀发上传来的洗头水味道,使那两个不良份子起了淫欲之心。
“请你们停手吧……不要摸那儿,再来我要了,偌……快些停手吧。”裙子的前面及后面,两人的手部伸了进去,越过内裤直接摸在那神秘的地方上,红雪激动得连身体也震了起来。因为她听高格的说话并没有穿着丝袜,裙子下面就只有内裤而已。
“不愧是高格的情妇,下面只有一条内裤而已。”
“哎……不要。”
“这屁眼好像在等着我呢,真受不了。”他们的手在那充满弹性的屁股上用力的搓揉着,而保罗的脸孔更红得像喝醉酒一样。
永雄用力的嗅着她的发香,手指则越过内裤在那小山丘之中玩弄着,涎沫像要从他的口角流下来似的。
(哇,这么棒的身体,高格每晚都能够享用,做着他喜欢的事情,又用绳缚,又让她用口服务,畜牲,连前的孔道也给他干过了。)男孩们心中所想的,同样都是这件事。
“哈哈,老师,高声叫嘛,叫人帮忙嘛。”
“很难了,看她已湿成这样,她敢叫吗?”
“呜……”红雪不敢发出声来,低着头不理保罗,但她那种反应,使那些不良少年更加将理性忘记了。两人身高六尺以上,形成两道围墙将红雪夹在里面,任何人也看不到他两人在做什么。他们将她的外衣拉起。
“……不,不要。”
“嘻嘻,不让我们做吗?”保罗后面伸进她的衣内,握着她的乳房。
“哎……”
“哇,受不了,这么棒的胸部。”他勃起的下体压向她的身体,双手不停在它的乳房上搓弄着。
“红雪老师,有感觉吗?”
“请你们……停手啊。”红雪全身冒着冷汗。周围的乘客虽不知他们发生什么事,但望着那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也知不会是什么好事了,但出面干涉的却没有人。
前面来的是永雄的手,已越过内裤在那小溪中玩耍了。突然,红雪感到全身一阵电击一样,原来那手指已进入桃源之中了。
︵怎算呢?为何会有感觉的呢?他们又不是高格,这些卑劣的男孩……究竟有谁来帮我呢。︶车内全都是赶着上班的人,红雪破人非礼竟然无人看到。
“真厉害,竟然有汁流出来。”他吃吃她笑到使红雪感到无地自容。
“扯谎。”红雪门着身体想避开他的手指。
“我不是开玩笑呢,你看。”埋在里面的中指竟然抽动起来,那种动作她不能忘记。
“连行驶中也听到声音呢。”
“呜……停止啊!”
从那孔道中传来的快感,而且爱液弄出来的声音她也能隐约听到。激烈的羞耻心,使她面孔变得更红。内裤给脱了下来她也不知。
保罗的手指从后面抚摸着肛门,昨晚,她才给高格弄得死去活来,一经触摸到,毛管立刻竖了起来。
“不要!”想也没想便冲口叫了出来。周围的乘客立刻向她望来。永雄立刻斜着眼睛睨着那乘客,而手指则继续在肛门口抚弄着。
“无事啊,这家伙是我们的人,跟我们在吵架而已。”他们两人,一个身裁高大得知巨人一样,另一人则鼠头蛇眼,周围的人见他这样说立刻将视线移开,虽然他们明白这女人一定是被欺负了,但人人都不敢作声。
“红雪,不用担心会有人骚扰的。”保罗一手搓弄着她的乳房,一手则在它的肛门里埋了进去。头则埋在它的头发里嗅着她的发香。
永雄突然将咀唇凑向她强行索吻,而二人裤子的前面已将拉链拉了下来。两枝黑色的内柱向着她,前端还流着透明的液体。一枝在她大腿内侧,一枝则在它的腰部磨擦着。两人沉醉在那种快乐之中。
“你的肛门真敏感呢,看,已张开口了。”
“呀……不行……那儿不行。”红雪将头仰后向保罗抗议,他的手指塞进去后,有少许痛的快感使她感到疯狂。她将腰部向前移动来逃避他。但是,等待着她的却是永雄的手指。
无论怎样逃也避不了,真想哭出来,而永雄的咀唇却却却在这时堵住了她的咀巴。
渐渐,她已忘记了那种屈辱的感觉,红雪开始对那深吻不加以抗拒,并且舌头与舌头已在咀巴内纠缠在一起,不理四周的人的目光,又跟后面的保罗吻起来,四周的乘客只有望着他们发呆。
前后两个孔道都传来阵阵快感,红雪连反抗的意思也消失了,她紧紧的被那些男孩子拥抱着,腰部及大腿那儿有一些灼热的粘液沾到了,而红雪也忘我地激烈的配合着他们。
那天一小时的讲课对红雪来说感到十分漫长,红云的气力及体力,已到了极限,跟着的一班只讲了五分钟的课,便叫学生作一些自由作曲的练习,以便身体得到休息。
昨晚首次将肛门那处小地方给了高格,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连续三十分钟又被永雄等人侵犯,她也奥恼在这样的情形底下,校际音乐节要怎样筹备才好。时间还只有一个月而已,今年因为红雪的就职,全校人仕均对她予以很高的期望。
一方面,她沉溺在高格与她之间那混乱的情爱之中,每日放学后还要留下来指导那些合唱团的学生,这种双重性格的生活,她也担心有一天也许会露出破绽而被别人知道。
至少对她来说,今天已是一个极限了,跟着约三、四小时内她拉没有课,这样才救了她,否则她肯定自己一定不能支持下去。
不久,高格来到找她,一天之始的工作又要开始了,耳边传来钢琴、喇叭等乐器的声音,学生们并没有偷懒,努力地在作他们的乐曲。
突然,准备室的门打开来,红雪连忙坐起来看是谁人。
“哎唷,打扰了你休息了。”原来是洪忘年,他也是班上的学生,她记得很清楚。
“有没有听到这些美丽的曲子啊老师。”
“……对不起。”她看看手表,已睡了一段时间了,还有十分钟便下课,洪忘年进来刚好使她不至于迟了下课。
“立刻到课室去吧。”
“我将杰作交给你看吧。”他拿着一些纸走到红雪面前。
“怎样?不错吧,因为只得少许时间,但看起来也使人兴奋吧。”洪忘年架着厚厚的眼镜,露着那口不洁的牙齿,还有那头凌乱的头发。纸上面,是在巴士内二个学生打扮的少年在做一些非礼的事情,那不是今早红云的情形吗?终于,这孩子露出了他的本性了。
“究竟什么意思?”红雪除了惊吓之外,面孔也通红了。
“偶然在车上看到的,见到老师那个样子……这是一幅很重要的原画啊!”红雪将那些漫画弄掉,但是他手上仍有一些影印本。
“我看你当时也很陶醉嘛!”
“哎咬……真残酷啊!”红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手上的画稿,还有数帧,一帧是高格坐在教坛上,红雪替他口交的情形,第二幅是高格替她浣肠,她急步走出教室到厕所的情景,而第三幅则是她在高格前面大便的样子。
虽然画工很差,但是作者的热情可以在作品之中感觉得到。红雪震惊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何这孩子会知道那么多呢?为何对她的私生活会那么了如指掌的呢?
虽然有部份是歪曲事实;但是在这种状态下以漫画形式画出来,连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变态性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