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羞耻的素描

    “成功了”

    听到祥子的话，真司高兴他几乎跳起来。

    “那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在沙发上，然后站在这里。”

    这样命令后，还说怕不懂艺术的人看到……然后把所有的窗帘都关起来。如此一来，美术教师的休息室完全变成密室。

    “快一点，时间太可惜了。”

    可是祥子没有动。

    真司走到伫立不动的祥子身边。

    “我给你脱吧。”

    说着向胸罩伸手。

    祥子轻轻叫一声，身体向后退。

    “我自己脱。”

    转身背对着真司。

    真司也返到画板的地方仔细观察祥子。不过二个人的距离他只有三公尺左右和肌肤一样雪白的胸罩紧紧贴在有弹性的身上。长长的黑发垂到胸罩的边缘背对着真司，祥子的手伸到裙子的挂勾上。这时候祥子的动作又停止。

    她的双肩微微颤抖，好像想扭转上身。可是柔软的红唇动了一下，想说话的样子，但没有说出来又把头转回去。大概是过份难为情，不敢和真司面对面。

    就这样伫立一段时间，用颤抖的手指解开裙子的挂勾和拉链。但祥子又停止不动了。

    “快一点脱裙子吧。”

    真司用命令的口吻说。

    根据他的经验，对付祥子这种千金大小姐型的女孩，用高压性的话反而有效。和沙纪那种喜欢装作大人的少女完全不同。

    正如真司的想像，祥子好像受到惊吓一样，身体颤抖一下，慢慢弯下上身，从脚下脱去裙子。上半身只剩下胸罩，下半身也只有白色的袜子和三角裤。但好像无法站立，把刚脱下的裙子抱在怀里蹲下去。

    “把裙子放在沙发上站起来。你是故意让我急躁吗？”

    “不是的，我实在怕羞……”

    祥子的声音软弱无力。

    这时候在真司的心里产生恨不得跑过去将祥子抱在怀里。

    不要慌，看到祥子还是处女表现的苦恼样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

    强迫脱她的衣服，不如看她自己脱更有意思，也更有刺激。

    真司这样说服自己后，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故意用愤怒的声音说。

    “你要遵守诺言，快一点照我的话做吧。”

    祥子不仅是双腿颤抖，全身好像罹患恶寒一样不停地抖。雪白的双肩间歇性地颤抖，她好像在哭泣。

    职业的关系，真司看过很多名画。但觉得面前的祥子比任何名画的美女更美。

    现在身上还有胸罩和三角裤，就是如此。如果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不知道是什么情形。从真司的下体不断有火热的东西涌出来。名画里的美女没有办法奸淫，只能做手淫的对象。可是祥子就在面前，什么事都能做到……

    “快点把那无聊的内衣脱掉吧。”

    真司故意压低声音，以免暴露出自己激动的感情。

    可是祥子背对着真司，只是站在那里颤抖，听到呜咽的声音。

    真司又一次命令。

    “我实在不能了……。”

    祥子哭着蹲下去。

    大概到了界限。真司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慢慢站起来。

    “来，站起来。”

    真司像给幼儿撒尿一样，从背后抱起祥子。

    “啊……请不要这样。”

    祥子从小孩撒娇一样扭动身体。

    “不能再这样了，不听话我要打你的屁股………”

    高高举起右手故意让祥子看到。

    “请…请不要打我……”

    祥子举起双手想保护自己的身体。

    “谁叫你一直不肯听话。”

    像父亲责骂孩子一样。

    “我不乱动了，请放下手吧。”

    祥子害怕的样子超过真司的想像。

    也许有什么原因……、真司这样想着放开祥子。祥子继绩呜咽，双手抱着胸部站起来。

    “你这样怕打屁股吗？”

    “小时候我调皮时，爸爸打过我的屁股。平时很温柔的爸爸，那一次让我觉得非常可怕……”

    从祥子的眼睛掉下泪珠，大概对那一次的打屁股感到非常恐惧。

    这是很好的消息。真司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她有这样的弱点，事情就容易进行了。

    “我也不会随便就打你。只是你太不听话的话，我会毫不留惰的打屁股，知道吗？”

    用责骂的口吻又举起右手。祥子的身体颤抖一下，急忙向后退二、三步。

    胸罩、三角裤、袜子都好像象征她的纯洁一样是纯白的。腰部、臀部、大腿凝视时，咱的好像能透出静脉，而且有弹性的肉体形成美妙的曲线。

    祥子战战兢兢地双手伸到背后，摸到胸罩的挂勾。可是没有解开双手就离开“我………还是做不到………”

    说完就用双手捂住脸。

    “算了，我来给你脱吧。”

    真司走过去摊开双手把她楼抱。祥子的身体在怀里变僵硬。

    大概是紧张的关系，她的后背像冰一样凉，但用手掌抚摸时，像刚摘下来的水蜜桃一样充满新鲜感。

    “不用怕，你是活的艺术品。把一切暴露出来才有真正的价值。”

    真司向胸罩的挂勾伸手。

    “啊…不要……”

    听起来像甜美的鼻音。

    真司慢慢从祥子的手臂取下胸罩。祥子紧紧闭上眼睛，用双手掩饰胸部，使身体更僵硬。

    “就这样不要动。”

    真司跪在祥子的前面。

    雪白约三角裤就在眼前，只要向前动一下，马上就能在那里接吻的距离，这是最后一件掩盖祥子重要部分的东西。如果用力呼吸，好像就能闻到处女肉体的芳香。伸双手到腰两侧。

    真司过去也有和几名高中女生发生关系的经验，但现在就好像第一次看到女性裸体的少年一样，心脏跳动得愈来愈快。

    “老师……”祥子只用左臂掩饰胸部，伸出右手抓住真司的手腕。

    抬头看时，看到祥子低头看真司﹄虽然已经没有流泪，但眼睛湿润，睫毛微微颤抖。那种可爱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抱进怀里。真司做出微笑，以便让她放心。

    祥子的表情仍旧那么僵硬，一点也没有改变真司的视线再一次回到雪白约三角裤上，双手用力向下拉。

    “啊……”

    刹那间就把三角裤拉到大腿上。眼前出现好像很柔软的黑毛。可是祥子立刻伸出右手掩盖在那个部分土。真司在祥子夹紧的大腿上，把三角裤用力向下拉，成功地从脚下脱去三角裤拼命地忍耐恨不得把三角裤送到鼻前闻一闻的诱惑，把三角裤折叠。顺便向三角裤的底部内侧偷看时，看到轻微的柠檬色。

    觉得全身的血液向头上冲。把三角裤丢到沙发上看全身，只剩下白袜的美丽裸体。

    祥子用左手掩盖胸部，右手放在夹紧的大腿根上，好像难为情地把脸转向另一边。湿润的雪白肌肤，发出几乎耀眼的光泽。一面欣赏裸体一面站起来。和群子面对面，可是祥子低下头把脸侧过去，一直不肯抬头。

    “祥子，你好美。”

    真司把嘴靠在她耳边，呼吸喷到耳朵上。

    祥子的身体震动一下，用颤抖的声音说。

    “难为情…羞死了……。”

    “你要有信心，现在身上不要用力。”

    真司想把放在胸前的左手拉下去，可是祥子在手臂上用力不肯移动。

    “看起来在画画以前的先决条件是解除你的紧张。”

    真司也脱去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内裤。抱紧祥子就想吻祥子紧张地推真司的身体。

    可是真司没有放松力量，更用力抱紧把嘴唇强迫靠过去。祥子把脸转开时，真司就把嘴压在耳朵上。

    “不要……请不要这样…”

    拼命地想用双手推开真司。用力时暴露出来的乳房，像刚从容器里拿出的布丁一样地摇摆。顶上有像樱花瓣的粉红色乳头，大小如樱桃。而且右边的乳头是陷下去的，似乎在证明还没有人吸吮过。

    “不要乱动…”

    “请不要这样，我脱衣服只是为了做模特儿……”

    “若是这样就不应该乱动。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真可用严厉的口吻大吼。

    “不，没有……”

    “只要你不乱动，我就能放心地回到画板那边去了。”

    真司说完就用夸大的动作举起右手，摆出要打屁股的姿势。

    “不要打我……我不动了，请不要打我的屁股。”

    祥子的眼睛里又出现泪水。

    “好吧，你就站在这里照我的话摆出姿势。”

    真司说完离开祥子回到画板前。

    “首先，放下双手放在身体两边，用立正的姿势向我这边看。”

    真司露出锐利的眼光看祥子。

    祥子好像认命似的面对真司，把双手慢慢放下去。

    “祥子……”

    大腿根上的阴毛不多，就好像用很细的毛笔画出来的柔软草丛。

    这个女人将要成为我的人，我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

    真司瞪大眼睛凝视。

    或许是这种火热视线的关系，祥子轻轻叹气，光滑雪白的肌肤出现浅浅的粉红色。

    因为被一个男人看到，羞耻感使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在这同时好像从她的全身散发出刚摘下的胃果的芳香。那种味道并没有诱惑男人的浓密芳香，可是充满让人恨不很一口吃下去的吸引力。

    “你有什么样的感觉？”

    真司想知道祥子的心里有什么变化。

    “难为情，快要羞死了……”

    祥子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这样被看到，会不会高兴？看你的乳房或下半身，好像很高兴地染上浅红色。”

    “请不要说了……快要羞死我了。”

    祥子的双腿微微颤抖，好像要站不稳的样子。

    “你真没有用，不能做出我要求的姿势，就不能做模特儿。”

    “老师，请不要生气，我真的因为难为情没有办法站稳。”

    她的脸颊像刚摘下来的水蜜桃。

    “好像要从心理建设开始才行。”

    真司再度来到祥子的身边，轻轻把她抱起向沙发走去。

    “老师……”

    让祥子仰卧在沙发上。祥子用双手掩饰自己的胸部，眼睛里好像充满泪水。

    “你不用怕，任何人为了变成大人，必须要经过一条路。”

    “可是我还没有……”

    真司不等地说完，就把自己的嘴在祥子的嘴上，使她的话中断。

    祥子哼一声，想推开真司的身体。可是真司更用力抱紧祥子的身体，伸出舌尖顶开她的嘴唇深入嘴里。

    “啊………不要这样……”

    祥子用尽试图反抗。可是被男人用力抱紧，一点办法也没有。

    对方虽然是教师，但这样把裸体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已经羞得快要昏过去了，还突然被抱紧接吻……

    没有任何心里准备，来这里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而且不只是吻，真司的舌头还进入的她的嘴里，在里面像蛇一样活动。祥子就是缩回自己的舌头，但因为对方用力吸吮，没有办法抵抗。

    和以前幻想中的浪漫的物完全不一样。这是只有强烈情欲的有如野兽般的吻。身体被抱紧，感到疼痛。

    “啊…没有办法反抗。不能逃也不能消失，我像被抓到的一只小鸟……”

    祥子的心里充满强烈的绝望和厌恶，觉得自己的心里快要变成空白。思考力好像也没有了，将要发生什么事，会对她怎么样，完全没有办法想像心跳得快要爆炸，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唔……”

    舌头已经失去抵抗的力量，任由真司吸入他把舌尖伸入对方的嘴里。而且就好像她是主动的“啊………身体很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抓紧我”

    祥子无法了解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现在有这样的遭遇，被抱紧又接吻，可是心燃烧得愈来愈强烈。产生自己都觉得很奇妙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仍旧羞得要死，可是和先前的那种如果有洞想钻进去的感觉不同。甚至于觉得在羞耻中有火一般的甜美，心被吸引的诱惑。

    “啊……不能做这样野兽的事”

    可是身体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任由真司楼抱和嘴里。那是有苦惑的，令人感受到那是成年男人事，这就是深吻吧，成年的男女做ài时的热吻祥子的心跳动得更厉害，自己都感觉出呼吸也更急促。

    “奇怪…好像不是以前的我了……”

    不知何时，祥子已经下意识的把放在胸前的双手伸到真司的后背用力抱紧。

    “祥子，你的身体顺从多了。”

    贪婪地吸吮祥子甜美的唾液后，真司在她的耳根上一面舔一面说。

    “我快要羞死了……。”

    可是舌尖舔到耳孔时，祥子的身体又敏感地反应。

    “我会让你更放松的。”

    真司在雪白的脖子上用舌尖刷一下，然后就在那里吸吮。

    “啊……啊……”

    祥子不由己得仰起头，发出呻吟声。

    “嘿嘿，你的身体好像很敏感。”

    “请不要这样……我不明白……”

    从祥子的肉体散发出意想不到的艳丽的光泽。有如抑制在身体内部的对性的欲望，因深吻而一下冒出来的样子。对自己身体的骚痒感感到困惑，想用理性抑制，可是一旦点燃的欲火，逐渐强烈地无法用理性抑制。

    “啊………我的心……我的心好痛……”

    祥子好像很苦闷地扭动身体。

    一旦点燃欲火，圣女反而此一般的妓女更为热烈燃烧……。

    这句话好像可以用在祥子的身上。真司的嘴唇在雪白的脖子上藉唾液的润滑不停地徘徊，同时用手抓住乳房。

    “啊……”

    只是用手掌轻轻包围，祥子的头就猛烈向后仰去。

    “有感觉吗？”

    真司在耳边轻轻问。

    “我…不知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啊………”

    祥子从嘴里吐出火热的呼吸。

    真司抬起上身，一面看着祥子的乳房，一面享受抚摸的快感。有如网球般的弹性，又有水蜜桃般的柔软感。少许用力时，雪白的内好像溶化一样的从手指间溢出。

    如果更用力时，乳房的弹性会推开手掌。随着手掌用力的变大，从祥子可爱的小嘴吐出火热的呼吸，身体不停地向后仰。

    “这样很舒服吧。祥子，你很可爱。”

    “啊………请不要说了”

    摇动向后仰的头，长发散落在沙发上。真司看到这种情形，把粉红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嘴唇轻轻包夹时，已经硬得像樱桃一样。用舌尖拨弄。

    “啊…老师……”

    祥子的头向后仰，下颚和脖子几乎成一条直线，继续温柔地吸吮。每一次都使祥子觉得触电般地使身体不停颤抖。

    “也让这一边的乳头变硬吧。”

    真司的嘴在乳房之间滑过去。那里的乳头仍旧陷下去，可是乳晕微微隆起，好像表示她的兴奋程度。用舌尖在凹下的乳头上轻轻啄，嘴唇在乳罩晕上轻轻磨擦。

    能感觉出凹下去的乳头突出来。大概是经过吸吮的关系，乳头已经变成红色。

    真司用手指将刚吐出来的乳头左右转动。

    “啊…老师………我的身体麻痹了………”

    祥子伸出只手抓住真司的肩，细柔的手指尖用力，陷入真司的肩里。从这种力量的程度能感受到祥子的反应。

    “祥子，现在我要给你爱抚比乳房更敏感的地方。”

    真司的手离开乳房，轻轻抬起红腰，自己的身体向下移动。

    “不要………不要看……”

    仰起的上身抬起后，祥子用只手盖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就在这刹那，她的表情突变。它出惊讶的样子，看自己用双手盖住的部位。

    “祥子，你怎么了？”

    “不………千万不能看。”

    “只是乳房就有那样的感觉，我会带你去从来没有去过的美妙世界。”

    真可想拉开祥子的手。可是祥子像幼女一样张大眼晴拼命地摇头，用快要哭的声音说。

    “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

    怕羞的样子和先前的情形不同，和她用手盖在大腿根上以前的情形不同“祥子，难道是……”

    真司用力拉开祥子的双手。这时候看到刚才有如在风中摇曳的阴毛，如今像刚拿来的海草紧贴在跨下。连盖在那里的手掌也发出艳丽的光泽。

    “原来这样湿淋淋了………所以感到难为情。”

    “啊………请不要看……”

    祥子夹紧大腿，想转过身体隐藏大腿根的情形。

    “没有关系的。祥子，快让我仔细看。”

    真司压住祥子的大腿，把脸靠近仔细观察。她的胯下有如刚刚淋浴，因为扭动身体的关系，不止是阴毛，连大腿根也完全湿润。

    “请不要看，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尿出来…请不要看………”

    祥子用双手盖在脸上。

    “尿？”

    真司重问时，祥子仍旧用手盖在脸上用力摇头。

    “请不要问了……”

    真司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祥子，这不是尿，这是爱液。”

    “爱液……”

    “不错。因为兴奋的关系，你的那里湿润，溢出爱液。”

    “怎么会……”

    “你应该听说过的，女性兴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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