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你你对我下药?”她这么信任她,想不到她居然
“没错。”杨曼丽回答得一点也不愧疚,反而得意扬扬的。
“为什么?”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要这么对她?
“你忘了吗?你抢走我的david!”光是这一点,她就有资格送她下十八层地狱。
“我说过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钟瑷痛心地道,她们俩相交多年,难道她不了解她的为人吗?
可惜此刻的杨曼丽早被情恨冲昏了头,听不进她的一字一语,她已经认定“犯罪的人,永远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她不会再傻傻地被她欺骗。
既然她已定了她的罪,听不进任何解释,钟瑷也不再多说,把重点放在她对她下药上“你想怎么样?”她强装镇定地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杨曼丽给了她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笑容,转向外头挥挥手。
钟瑷缓慢而吃力地扭转脖子,看向窗外,只见一个男人从车中走出来,那身影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直到他进了咖啡厅,她才认出他的身份——杨添奎,曼丽的哥哥!
看见他走近自己,她惊慌地问:“你想做什么?”此刻的她除了神智还算清醒外,全身上下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若他们想对她不利,她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杨添奎没说话,弯身就把瘫在椅子上的钟瑷抱起。
“别碰我!放我下来!啊”现在能动的只有嘴,她急忙要大叫求救。
杨曼丽惊觉她的举动,迅速捂住她的嘴,让钟瑷只能徒然地发出呜呜声。
上了车,负责开车的杨曼丽没空再理她,嘴巴得到自由的钟瑷连忙叫道:“曼丽,我说过我没有勾引david,你要相信我。”
前头的她没反应,钟瑷不放弃地又说:“我们朋友这么多年,难道你不了解我的个性吗?你明知我的心里只有真彦一个人,我怎么会去勾引david?曼丽,你好好想一想,我真的没有骗你,曼丽!”
“问题是david爱的人是你!”这令她无法忍受,跟钟瑷比起来,她杨曼丽哪点比不上她,david竟然为了她而舍弃自己!
“可是我不爱他呀,难道他喜欢我就是我的错吗?”这对钟瑷而言简直是个无妄之灾。
“你的意思是我错喽?”杨曼丽不满地问。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什么也没做,你不应该把气出在我身上,曼丽,你不要这么冲动,静下心来想一想好不好?”只要曼丽肯静下心想,就会知道她是这整件事中最无辜而遭受牵连的人。
“闭嘴!”她不想再听她说话,那会搅得她一团乱。
“曼丽!”钟瑷不死心地想说服她。
“哥,把她的嘴捂起来。”
“曼丽”
不久,他们的车来到一栋旅馆前。
直到被放在一间房间的床上,钟瑷的嘴才又重新获得自由。
杨曼丽看着杨添奎道:“动作快点,她才喝了两口咖啡,我怕时间拖太久,药效就没了。”
“没问题。”他快速的脱去上衣和长裤。
钟瑷再笨也知道他们想对她做什么,她惊恐地说:“曼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好朋友,曼丽”她没想到曼丽竟然找她哥哥来强暴自己。
杨曼丽转过头去,不理她。
见到杨添奎坐上床,动手要解自己衣服的钮扣,钟瑷更是大叫“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可怜的她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脱去她的上衣,露出一脸的yin笑。
“曼丽,救我!”她频频向杨曼丽求救,期望能唤出她的一点良知。
受不了钟瑷的叫声,杨曼丽背着他们道:“我出去一会儿,你快一点。”说完便离开房间。
“不,曼丽!”钟瑷无法相信,她居然这么绝情地离去。
杨添奎赤luo的身体压上她,钟瑷下意识地叫出自己最信任的名字“真彦——”绝望的泪水滑落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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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钟瑷直流泪,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别说了、别说了。”欧阳真彦心疼地抱住她,虽然对她的遭遇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她亲口说出当年的经过,他的心更加痛楚。天哪,那时小瑷才十七岁,他们怎么忍心这么对她?而她小小的身子怎能承受那么多痛苦,难怪她想自杀。
在心爱的人的怀抱中,钟瑷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出她的委屈、不平与难以抹灭的伤痛。
欧阳真彦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在他怀中尽情哭泣,并在心里对自己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从今以后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让她掉泪,包括他自己。
他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脊,令人心怜的哭声回荡在病房中,良久良久
好不容易哭声有渐歇的趋势,不过他的上衣已经从衣领湿到下摆,彻彻底底做了一次大水灾。“你更是愈来愈会哭了。”他没辙地道,小时候她动不动就会掉眼泪,原以为长大后会有改善,想不到她的哭功是随着年龄持续增强的。
看着自己的“杰作”钟瑷歉然地用浓浓的鼻音道:“对不起。”她频频吸鼻子,想止住泪水,免得他的衣服继续受到荼毒。
“没关系。”他毫不介意,为了她,报销一件衣服不算什么,心疼地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庞,他轻柔地说:“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在你身边。”这是他十五岁那年许下的承诺。
闻言,钟瑷惶恐地推开他“不,我已经不洁了,我不配得到你的爱。”
“胡说!”欧阳真彦正色道:“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不。”她转开头不看他,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下来。
不顾她的反对,他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左手,将她揽回怀里,靠在她耳边真心地诉说:“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完美无瑕的。”这样的心情,不会因为那一点缺憾而改变。
她一抬眼便望入他眼中的深情,她好想告诉他,她好爱他,可是她不能,她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
看出她还是被根深蒂固的贞操观念所束缚,欧阳真彦实在又爱又气,她难道看不出他爱的是她,而非那薄薄的一层膜他当然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就算不是,他的爱也不会稍减一分啊,她为何要这么傻?
既然她这么固执,欧阳真彦心中也有了一个计策,托住她的下巴,他覆上她的红唇,不是轻啄,而是深深切切的热吻。
“呀”钟瑷的低呼消失在他的嘴里。
他的吻愈来愈火热,愈来愈狂野,几乎要烧尽她的理智。
逮着他稍离的空档,她急急地叫道:“我不要你的同情。”宁愿他鄙视她,也不要他同情她。
他笑得邪邪地“你以为这种事光是同情就会有反应吗?”在她尚未反应出他所谓的“这种事”是指何种事时,他突然将她放倒在病床上。
“你做什啊!”他迅速压上她,堵住她爱说话的小嘴。为了避免她受伤的左手受到二次伤害,他特别腾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在她身上游移。
钟瑷再怎么没知识也能从他的反应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堪的回亿顿时浮上心头,她立刻强烈挣扎“不要!”被强暴时的无助与痛苦是她挥不去的梦魇。
明白她是记起了往事,欧阳真彦捧着她的脸蛋,深情地唤着“小瑷,看着我。”
那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出梦魇,慌乱的眼神渐渐转回清明。
“说,我是谁?”此时此刻,他不允许她的心里存在他以外的人。
“真彦。”她乖乖地回答,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顿时心安许多。
“很好。”他满意地笑了,再度吻住她。
他的吻犹似火种,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他的**强烈助长着火势的延烧,熊熊的大火以燎原之姿往她扑了过来。
“不”她想阻止他,可是出口的话语却破碎得宛如呢喃。
他轻而易举地脱去她身上那件丑陋的病人服,露出她洁白无瑕的玉体,一双大掌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粉嫩柔软的浑圆,慢慢地摩挲抚弄。
上身的luo程惊醒钟瑷迷蒙的神智,她急忙推他“不可以!”
“谁说的?”他邪恶地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她全身泛起的轻颤,灵活的舌继续逗弄着她红红可爱的耳朵,听着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我是谁?”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真彦。”她的脑海已经被他占满。
“答对了,恭喜你可以得到大奖。”他笑得别有用心。
钟瑷表情傻呼呼的问:“什么?”
“就是我。”他吻住她,不容她说出拒绝的话。
欧阳真彦的目的就是,用他俩的美好结合洗去她以往不愉快的记忆,而他目前正在努力实行中。
他眸中炽人的**迷惑了她,她在不知不觉中回应了他的吻,有了她的鼓励,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旖旎的春色在病房中彻底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