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跟着叫二叔好了,你跟着蔚诉会被带坏的,不过蔚冥就很不错。”
“谢了。”谷蔚冥插嘴说。
“他就是我大哥,刚才笑得最大声的,就是他了。”谷蔚诉闷闷的说。
两个人挺像的。茕星心里想着。
“你叫我蔚冥好了。”谷蔚冥大方的说。
他还没见过像寒星一般聪颖、美丽的呃美丽?!比蔚冥不觉多瞄了两眼。
“喂!还有我们没介绍呢。”一名年轻男子叫道。
他长得和玄奕言挺像的,应该是父子吧!茕星看着他想。
那心急的男子直接说:“我叫玄这样邵,旁边这位是我哥玄亭韵,早就耳闻你的大名,我可是日日夜夜期盼着和你见面呢!你不会功夫,我可以教你。”
谷蔚诉轻哼道:“别叫他教,他和我是半斤八两,只会误人子弟。”
玄亭邵回应道:“是不是我出门太久了,你没人可以吵架呀?”
“是吗?我想你是太久没活动了,想被揍一顿才舒服。”
“喂!你们另一回来,又要吵架。”乐若晨给他们一人一记爆栗。
“会痛也。”两人同时吼了一声。
“好了啦!全介绍了,还差我呢。”一名和乐心澄有几分相似的男子拉开他们。
乐心荷跑到寒星的身旁道:“他们总是这样。我叫乐心荷,你刚才就知道了。”她指着前面的男子说:“他是我二哥,叫乐心远,毛毛躁躁的,和蔚诉、亭邵一个样子,全家最稳重的年轻人,除了大哥乐心澄,就是亭韵了,连蔚冥也很不安分,你别被蔚冥骗了。”
茕星环视一圈,发现乐心澄还在看自己,而且正往自己走来,十分不悦。
茕星不理会正向自己走来的乐心澄,问身旁的小美女说:“乐小姐,我可以喊你的名字吗?”
乐心荷大方的点头。
茕星这一问,立刻把正在斗嘴的谷蔚诉吸引了过来,跑到乐心荷身旁道:“你别被这小子给骗去了,他最会逗女孩子了。”
乐心荷白了谷蔚诉一眼。
茕星也不理会谷蔚诉,继续问:“心荷,你多大了?”
这下连长辈们都注意了。乐晓宇玩心大起,劈头问道:“你要提亲吗?”
“寒星!”
“爷爷!”
“爹!”
叫声此起彼落。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还有谁比我小。”
该死!那个乐心澄靠她这么近干吗?茕星被乐心澄吓了一跳。
乐心荷也被刚才的问句吓了一跳,听见寒星的解释后,她松了一口气。
她是对寒星有好感,也很喜欢,却不爱他呀!一个男人比她小两岁,又美得像个女人似的,她才不敢嫁哩。
“小荷大你两岁。”回答的是乐心澄。
谁要你回答!茕星又被吓了一跳。
不过她很快就说:“这样说来,整个山庄内,除了僮仆和佣人的孩子外,就数我最小罗!唉!”
“是呀!所以,我不反对你叫我一声姊姊。”乐心荷眼底闪过一抹淘气。
大伙儿全笑了,茕星则瞪大眼,左看右看后道:
“那你是不是要叫我一声师父?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会这么多东西,你应该叫我一声师父。”
乐心远这时笑道:“你这招可真行!这么一来,我们岂不是都要叫你一声师父?”
茕星笑而不语,看向乐心澄。怎样?你先叫我师父口巴!
乐心澄见了,明白其意,大笑了出来。
其他人则是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乐心澄不以为意地看着各楼总管道:“你们全下去休息吧!明儿再报告。”
茕星见各楼总管都走了,正想溜,却被乐心澄叫住。
“寒星,你留下来一起用膳。今天到壳雨园吃饭吧!”
茕星听了,顿时泄气。她知道壳雨园在哪儿,在观心阁前面,离劲竹园可远了。
“乐心澄,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哪!”茕星知道自己被他设计了。
“彼此,彼此。”
***
用膳后,茕星一秒都待不下去。
饭是吃得好好的,也收了不少礼物,像乐若晨就把他宝贝的玉箫送给她,而其他长辈也送了不少好东西。
问题是那个乐心澄,一双贼眼直盯着她。
她用了一个名目溜出山庄,再不出去透气,她会乐心澄给逼疯。
决定了!去柳雁楼找海棠。茕星心底下了决定,飞也似的冲出去。
***
茕星走后,壳雨园的一行人移驾兰院。
乐心澄一直沉思不语,倒是乐若晨等人,仍在说着一些趣事。
玄亭韵见乐心澄不语,也没把话听进去;遂半开玩笑地道:“心澄,从寒星走后到现在,你似乎还在惊艳中,你不会是爱上寒星了吧!”
大伙儿一听,全静下来,盯着他们两人。
谷蔚诉跳起来忙道:“喂!亭韵,你别乱说,寒星是很美,但他是个男人。”
乐心澄听了抬头道:“男人?他的个子小,可以说是南方人之故。但是,我们十六岁时,早就发声了,他的声音还是很嫩,而且没见过这么像女人的男人;”
乐若谦也道:“寒星真的像个女人,看来不只我和奕言怀疑,你们也这么认为。”
“是啊!我没见过有哪个男人的手比大姑娘还滑,寒星的手比小荷还滑呢!不过小荷的手不滑,是因为她学武。”谷净儿说。
“奶奶,寒星有武学基础。”乐心澄肯定的说。
“什么?!不会吧!”谷蔚诉和乐心荷异口同声道。
乐若晨回答说:“是真的,我不知道寒星的武功修为有多深,但是由他走路和呼吸的气息来看,肯定有深厚的基础。
连乐若晨这个学医的人都这么说了,自然是不会错。
谷净儿又说:“嗯!这有可能,我握他的手时,滑是滑,但是仍有习武之人该有的力道。”
这下就更肯定寒星确实具有武功。
“他有什么不会的吗?”谷蔚诉愣住了,口中喃喃自语。
“那么,寒星真的有可能是个倾国的美人罗?”玄亭邵问。
“不可能!”谷蔚诉当下否定了大家的臆测。
“为什么?”大伙全看向他。
谷蔚诉夸张的说:“寒星真的是个男人,他还没变声,我相信是因为南方人晚熟。我没见过有哪个男人比那小子还色。”
乐心澄却道:“说不定,他是为了避人耳目啊!”“避人耳目?寒星像没有女人主活不下去,整天以逗女眷们为乐。来到山庄的第二天,他就出门看花魁了,你们知道柳雁楼的海棠姑娘吧,听说她自愿献身。信不信,现在寒星那个风流种一定在海棠姑娘那里。他比我们任何人都还像人男人。”谷蔚诉说完拿起茶,补充水分。
见大伙都没话说了,他又说:“他刚来时,不是没人怀疑人的性别,连我到现在,就算知道他是男的,仍会看得失神,但他的的的确确是个男的。他还常偷亲女眷呢!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山庄的女孩子。”
“他说的是真的。”玄奕言失笑道。
常常有些男仆向他抱怨,他们的妹妹或女儿被偷亲了。
即使有那么多事情证明,寒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乐心澄仍相信寒星是个姑娘。
一旦他承认寒星是个男人,这不就表示人对男人存有遐想。
唉!应该不会吧?!他没有断袖之癖呀!
乐心澄对着夜空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