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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拽住少妇的手臂:“小姐,跟我回旅馆,我一定不亏待你的!”
“不,不行,”少妇挣脱着,有些动摇了:“旅馆绝对不行,如果碰到熟人那可完了,传到我男人耳朵里,他都敢杀了我!走,”少妇挥了挥手,我们又钻进出租车。
我搂着少妇,手掌在她的胸前肆意乱摸:“好,小姐,去哪,随你便!”
“先生,”少妇反复地推搡着我:“别乱来,这成什么了,让人看着多不好啊!”
汽车爬行出闹市区,驶上浓雾迷弥的长江大桥,望着大桥下面滔滔的江水,我发现长江的堤岸边有许多房屋已经被洪水淹没,摇摇欲坠,只露出一片片黑乎乎的碎瓦屋顶。
“嗬嗬,”我依然搂着少妇,问她道:“小姐,那些房子怎么不拆掉哇,整天泡在水里能有什么用呢?
“不能拆,还要住人呐!”少妇解释道:“等汛期一过,洪水撤掉后,原来的住户还得搬回来住,如果拆了,他们以后可住哪啊!司机,”少妇突然转向司机:“停下来,到了!”
出租车停在桥头,少妇挽着我的手臂小心奕奕地向桥下走去,我摇摇晃晃地依着她的肩膀:“小姐,这是去哪啊?去你家么?”
“滚,”少妇嘟哝道:“去我家,你找死啊!活够啦?”
走到堤坝上,少妇还是不失风度,非常体面地脱掉高跟鞋,卷起裤角,露出干瘦的,却是白净无比的小腿肚,然后,她又俯下身来,伸手拽住我的皮鞋:“先生,你把你的孩子脱下来拎在手里,咱们趟水过去!”
“孩子,”我瞅了瞅手中的皮鞋:“小姐,这皮鞋咋叫孩子啊?”
“就这么叫,快点走吧,别问这问那的!”
我与少妇手拉手地趟着江水,走向在汛期里暂时空闲起来的旧房里,由于江水的刺激,我的醉意稍醒,全然明白了少妇的用意:“怎么,小姐,就在此处做ài?”
“哟,”少妇顽皮地点了一下我的脑门:“不在这里,又能去哪,去旅馆开房,打死我也不敢去,嘿嘿,”少妇嘿嘿一笑:“这里好啊,风景优美,碧水连天,还不收床板费,嘿嘿,先生,省下的床费钱,一定要给我哦!”
“小姐,没说的,这点小钱,何足挂齿啊!”
我和少妇趟着江水,哗啦哗啦地走进浸满江水的房屋,房屋里空空荡荡,莫说床铺,连把椅子也没有,我面露难色:“小姐,这,什么也没有,咋办啊?”
我挺了挺腰身:“难道,就这样站在水里做ài么?”
“哼,”少妇寻找着比较理想的位置:“克服一下吧,谁让你非要干啊!”
“哦,那是什么,”在房屋的一角,有一个又陡又窄的木梯直通棚顶,我趟到木梯前,循梯而上,眼前豁然一亮:“小姐,阁楼,上面有间小阁楼!”
我喜出望外地爬上小阁楼,狭窄的小阁楼里不仅有床铺,居然还有被褥和枕头,整整齐齐地垫放在床头,我一屁股坐在床铺上,欣然拉过东张西望的少妇:“小姐,请坐吧!”
“嗯,”少妇的眼睛机警地盯着墙壁:“这是谁啊?”
“嘿嘿,”我抬起头来,墙壁上挂着一个相框,非常讲究地装裱着一位少女的艺术照,我猜测道:“这还用问,阁楼的主人呗,也许是逃难紧张,把自己的艺术照都忘记拿走了!”
少妇还是盯着墙上的艺术照,我再也没有耐心,一把拉住少妇的白手,贪婪地揉抚起来,少妇有些难为情,极力想从我有力的手掌中抽出她纤细的小嫩手。
我哪里肯依,索性将少妇的白手送到唇边,大嘴一咧,美滋滋地啃吮起来,发出吧叽吧叽的脆响。
“咂咂,瞅你这副德性,”望着我下作的淫相,少妇佯骂道:“男人怎么都是这样啊,见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了,像只臭蚊子,叮上就没完!”
“嘿嘿,”我一边亲吻着少妇的白手,一边眯缝着一双血红的醉眼,色迷迷地望着眼前秀美可餐的少妇,少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我伸出另一支手轻柔地抚弄着少妇黑亮的秀发,手指慢慢地滑动到少妇泛红的脸颊上,少妇还是低垂着头,缓缓地说道:“先生,我还是有些担心,我这样做,对不起丈夫啊!”
“小姐,别太多虑了,小姐,我太喜欢你啦,我的魂儿都让你给勾走啦,小姐,……”
放下少妇的白手,我欣然搂住少妇软绵绵的腰身,喷着酒气的大嘴巴移向她的面庞,少妇皱着眉头,尽力躲避着,柔软的腰身向后仰去,我顺势贴靠而上,一把将体质单薄的少妇死死地按倒在床铺上,醉薰薰的身体重重地压迫在她的胸腹上。
少妇在我的身下做着徒劳的挣扎,我按住她的额头长久地亲吻着她的脸蛋,而另一支手则开始剥她的上衣,并伸进胸罩里抓挠那对不很丰满的乳房。
在我的重压及热吻之下,少妇深深地呼吸一番,她不再反抗,平静地托起我的面庞:“先生,我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丈夫啊?先生,我好怕啊!”
“哼哼,”我心里想的却是相当地肮脏:好个风骚的小娘们,别装相了,别假正经了,整天在码头上混,常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早就不知道与多少个男人发生关系啦,与职业妓女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唯一不同之处,你不像那些站街女,随便给几个小钱,尽人可上。你是有所选择的,并且是待价而沽的。
你跟我说这番话,无非是为了向我多索几个小钱罢了!
想到此,我说道:“小姐,随便玩玩,没有什么,我是外地的,完事之后一拍屁股便走人啦,你我之间的事谁会知道啊!”
“唉,我对不起丈夫!”
“得了吧,”我再也不愿听少妇的絮叨,呼地坐起身来,非常麻利地剥下少妇的上衣,眼前登时一片雪白,我心头好不欢喜,可是,当我的目光仔细地扫视过去,顿生一种莫名的失望:少妇的身材过于瘦弱,过于单薄,尽管肤色极其洁白、细腻,可是两只乳房却小得实在可怜,还没有我的大呢,我轻轻地掐了掐,干干瘪瘪,凉凉冰冰,没有一点弹性。
“哇,这么小的奶头,能有奶水么?”
“我真的没有奶水,”少妇坦然道:“我的孩子是喝牛奶长大的!”
“哦,小姐,”见我开始松解她的裤带,少妇害羞地并住大腿,我双手猛一用力,赤溜一声,将少妇的裤子整个拽扯下来,少妇的身子咚地向后仰翻而去,两条干枯尤如麻杆的大腿明晃晃地裸露在我的眼前,孱瘦的大腿根在骨骼突起的胯部形成一个巨大的空隙,那便是少妇让我想入非非的私处了。
“哈,小姐,让我看看,”少妇正欲并拢住大腿,我兴奋不已地爬到少妇的胯间,不容分说地掰开少妇的大腿,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少妇的私处呈现着可怜兮兮的惨白色,鼓突着峋峋的细骨,一团稀疏而又零散的阴毛蜷附在空隙的顶端,我随便抓了抓,黑毛奇长无比,呈着盘卷之状,附盖着两条黑沉沉的长肉片。
看着看着,我禁不住地又失望起来:唉,难道,我奋力追求了大半晌,夸下了海口,许下了大愿,好不容易才弄上床的少妇,她的私处怎么与她秀美的面庞有着如此巨大的反差呢?资深的嫖客都说:看女人的嘴,便可知道她的屄,可是少妇的嘴唇是何其的美艳,可是,她的骚屄却是平凡无比!
“先生,瞅啥呐,还没看够哇!”少妇羞涩地嘀咕着,白手欲按住毫不出色的,却可以卖上大价钱的私处:“先生,看没看够啊,”
“别动,让我抠抠,”我推开少妇的白手,扒开两片色素沉着的肉片片,看到一个非常松驰的、洞口大开、洞壁一览无余的长肉穴。我将三根手指顺势滑进肉穴里,咕叽咕叽地胡乱搅动起来,立刻遭到汹涌的淫液的团团包围。
“哦,”少妇呻吟一声,我拔出手指,爬到少妇的胸脯上,将鸡鸡递到少妇的嘴边:“小姐,快,给我发动发动!”
“不,不,”少妇推开我的鸡鸡:“不,先生,我不擅长这个!”
“来吧,别装相!”我毫不客气地将鸡鸡推送到少妇的嘴边。
少妇执扭不过,很是勉强地握住鸡鸡,白手反复地擦拭着,双眼仔细地审视着,然后,撩起眼皮:“先生,你有没有病?”
“少废话,”少妇的私处已经让我倍感失望,见她又是这番的装模作样,我的心里更觉不爽:“光光溜溜的,又红又亮的,有什么病啊!”
见我面呈不悦之色,少妇不再衿持,珠唇微启,非常自然地含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吮吸起来,湿润的舌头不停地缠绕着我那灼热而又浑圆的鸡鸡头。望着她高超的口技,我的失望感多少得到一点可怜的补偿,腰肢一扭,鸡鸡头幸福地进出于少妇湿淋淋的口腔。少妇一边吮吸着我的鸡鸡头,一边摆弄着我的肉蛋,同时,眼皮频撩:“先生,舒服么?”
“还行吧,”我继续用鸡鸡捅抽着少妇的口腔,同时淫迷地问道:“小姐,在家里,你给自已的丈夫口交吗?”
“嗯,如果丈夫有要求,我就给他做,我的丈夫很乖的,待我很好,”少妇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我道:“先生,男人怎么都愿意让女人啯jī巴啊?啯jī巴就那么好么?有快感么?”
“那是当然,”我骑在少妇的胸前,将鸡鸡探向少妇口腔深处:“让女人啯jī巴,男人能够获得一种空前的自尊,看着身下的女人乖乖地吮吸着自己的大jī巴,男人有一种凌架于人,高高在上的威严感!感觉已经彻底征服了女人!”
“嗬嗬,啯jī巴还有这么多理论啊!”少妇吐出我的鸡鸡,白手反复地揉搓起来,很快便将我的鸡鸡揉得又光又亮,搓得又粗又硬。少妇手捧着鸡鸡:“先生,可以了吧!”
“谢谢!”我握着鸡鸡,满心欢喜地插进少妇的肉穴里,十我分卖力地抽送起来。鸡鸡频繁地在肉穴口进进出出,将不断分泌着的淫液拽拉出来,洪水泛滥般地四处流淌着,少妇干瘦的私处以及细嫩的大腿根部搞得一塌糊涂。
少妇忘情地咧开腥红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喘吸着,频频地呻吟着,肉洞壁有节律地抽搐着,紧紧地握里着我那粗壮的鸡鸡,渐渐地,产生一种极其美妙的快感,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啊,如此松弛的肉洞亦能使人达到高潮?我加快了抽送的力度和速度。
“啊,啊,先生,”少妇额头热汗轻泛,不由自地说道:“你真有劲啊!”
“是吗?”我狠狠地捅了一下:“小姐!我比你丈夫有劲吗?”
“嗯,有劲!”少妇突然抬起头来,搂住我的脖颈,热切地亲吻起来,白手抚摸着我的胸脯:“你可比我的丈夫有劲多啦,看你长得多结实啊,身上的肉硬梆梆的,你的jī巴比我丈夫的大多啦,哎哟,你轻点啊,我受不了啦!……”
“啊,啊,”少妇的话深深地刺激了我,我扳住少妇的大腿,凶猛异常地捅捣起来,身下的少妇忘情地浪叫起来:“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我与少妇在小阁楼里疯狂地交欢着,不知是兴奋过度还是酒精麻醉,或者是凉丝丝的江风作怪,无论怎么折腾,我始终也无法射精,我按着少妇生硬地插抽着,少妇热汗淋淋,呼吸急促:“哎哟,哎哟,先生,你可真能干啊!”
少妇一声紧接一声地呻吟着,床铺也不甘寂寞吱嘎吱嘎地怪叫着:“嗷哟,嗷哟,嗷哟,嗷哟,”
我插啊、插啊,捅啊、捅啊,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迷茫恍惚之中,少妇的呻吟声突然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按着少妇的手掌感到丝丝的麻涩,我低下头去一瞅:“妈啊,这是什么!”
床铺上哪里还有什么哼哈呻吟的少妇,分明仰躺着一个满身泛着红肉疙瘩的女鬼,正饱含淫荡地望着我,瞅着她满脸的红肉疙瘩,我觉得有些面熟,哦,对了,她好像墙壁上艺术照里面的少女:“你,你,”我吓得哆哆乱颤,手掌沾满了恶心人的污血。
见我起身欲走,女鬼腾地纵身跃起,生满红肉疙瘩的裸体横陈床前:“哼,想走,没那容易!”
“你是谁?”我胆战心惊地问道。
女鬼将下颌冲着墙壁扬了扬:“我是这间阁楼的主人,我才十六岁,却得了一种不治之症——红斑狼疮,刚刚死掉不久,还没有通过地狱的审查,刚才,闲极无聊,我回到自己的小阁楼,准备拿走自己的艺术照。”
“当我走上楼梯时,就听见阁楼里哼哼呀呀地叫个不停,我爬上阁楼一看,原来是你、你们两个狗男女竟然跑到我的床铺上鬼混,当时,我真想把你们两个全都掐死,不过,看你们恩恩爱爱,唧唧我我,我又感觉挺好玩的、挺新鲜的。
于是,我悄悄地附在照片上,偷看起来。“
“见你们这番穷折腾,看着看着,不知怎么搞的,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心想,自己也算活了一回人,可是,早早就死掉了,还没有偿到结婚的滋味,我不甘心啊,我就悄悄走下照片,附在这个小骚娘们的身上,也要偿偿结婚的滋味,呶,”女鬼顺手摘下墙上的艺术照,在我的面前炫耀着:“这,就是我刘大某人生前的芳容,怎么样,漂亮吧!”
“嗯,嗯,”我毫无原则地应承着,依然找寻逃跑的机会:“小姐长得的确漂亮,的确漂亮!”
“谢谢夸奖!唉,”女鬼满含憧憬地欣赏着自己的照片,又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惨相:“真没想到啊,我怎会落得个如此狼狈之相,浑身长满了红肉疙瘩,一碰就破口,脓血乱淌,臭不可闻!”
放下相框,女鬼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嘴巴一张,按在我的嘴唇上,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一股呛人的脓血喷进我的口腔里,我吓得妈呀、妈呀地惨叫起来,拼命地推搡着女鬼。
女鬼终于松开我的脖子,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拽向她的胯间:“刚才在相框里,听你大讲女人给男人口交,能给男人带来什么尊严、什么威严!哼,男女平等,来吧,你也给我口交吧,我们女人也要获得一种尊严和威严,过来!”
“饶——命!”我被女鬼无情地骑在床铺上,女鬼的大腿夹住我的脑袋,使我一动也动弹不得,黑乎乎的、长满红肉疙瘩的胯间缓缓地向我压来,因多次破溃,令人作呕的脓血滴达滴达地落在我的面庞上:“快点给我舔,不然,我掐死你!”
“饶命!”在女鬼的催促和威逼之下,我苦不堪言地抬起头来,伸出舌尖,皱着眉头,呲牙咧嘴地舔吮着女鬼的胯间,女鬼顿然春情勃发,黑乎乎的胯间哼哼呀呀地上下扭动着:“哎唷,哎唷,哎唷,……,口交的确是好啊,哎唷,哎唷,哎唷,……好舒服啊!”
“唉,”我痛苦地呻吟着,在女鬼的胯间绝望地挣扎着,女鬼愈加疯狂起来,索性蹲下身来,大叉着双腿,黑乎乎地胯间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庞,泛起淋淋脓血,扬起浓浓的腥臭。
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地转动,看见女鬼已经深深地陷入情欲之中,我睁开了双眼,一边向上推举着女鬼的屁股,一边悄悄地扫视着:我发现自己的脑袋正冲着阁楼的小门,只要运足气力,趁发情的女鬼不注意,哧溜一声滑下床铺,便可夺门而逃。想到此,我横下心来,当女鬼的屁股再次抬起时,我无比机灵地滑出女鬼的胯间,哧溜冲向阁楼的小门。
“他妈的,想跑,”女鬼勃然大怒,见我夺门欲逃,操起床铺上的相框,恶狠狠地向我砸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我的脑袋上:“嗳哟,”我惊叫起来,本能地摇了摇脑袋,破碎的相框哗啦一声从我的脑袋上滚落下来。
“哎呀,”身下的少妇慌忙坐起身来,惊慌失措地扑啪着身上的玻璃碎片:“先生,你也太能使劲了,震得阁楼咚咚直跳,把主人的艺术照都震掉了!”
“哎哟,”我似乎恢复了神志,额头里最后一点酒精也消散怠尽了,望着胡乱整理床铺的少妇,想起方才的臆境,我长叹一声,周身倍感乏力,咕咚一下,瘫倒在床:“哎,可累死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