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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掐着大腿根部的嫩肉:“伙计,无论什么牲口,都是按斤卖钱,你这毛驴,往最多说,也就能出一百斤肉吧,按照一斤肉七块钱算,最多也就卖个七百块呗,你凭什么要三千块啊,”我突然想起壮年汉子的话:“伙计,你是咋寻思要的,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咋的,就这个价,愿买不买!”驴贩子摆出一副无赖的架式:“你是说刚才那个傻屄吧,哼,他嫌费,我却卖了,整整好好两千块,一个子也没少卖啊,呶,”说着,驴贩子赌气似地掏出一叠钞票,递到我的面前:“不信,你自己数数,是不是两千块,如果少一分,这钱,都归你了!”

    “是啊,”店主帮腔道:“我们这里的毛驴,可不是按肉来卖的,”

    “可是……”我又反驳道:“既使不按肉卖,按生殖驴来卖,也没有这种价啊?”

    “嗨嗨~~”见驴贩子无言以对,店主继续帮腔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愿意卖这个价,当然也就有人愿意卖,这叫有货不愁卖!”

    “伙计,”刚才那个与儿子唠叨着驴价太费的老者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扒着驴贩子的胳臂道:“我说,小伙计呀,你还能不能杀杀价了,”老者比划着枯黄的手指头:“就这个价了?一点也不肯杀了?”

    “对,”驴贩子坚定不移地点点头:“就一口价了,一分也不能少了,愿意买,你就立马点钱、领驴!不愿意买,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耽误您老的宝贵时间!”

    “唉,”老者唉了口气:“小伙计啊,你咋这么死性啊,难道,你的货是国家牌价?定死了?再说了,如今已经市场经济了,即使国家牌价也是可以浮动的啊!”

    “嗨,”驴贩子又习惯性地拍起了驴屁股:“老大爷,你老睁着眼睛好好地瞅瞅,这醔,多嫩操啊!”驴贩子又指了指毛驴的外阴:“你再瞧瞧这小屄,从外面看都水灵灵的,这可是难得的上等货啊,上哪去找啊?买回家去,不仅能下地干活,还能下好崽子喽!”

    “货是不错,”老者肯定地点点头:“货真是好货,就是价钱,太扳人了,……,我,我,回去再核计核计吧!”

    “老太爷,”驴贩子冲着老农民的背影道:“要买,可得快点哦,来晚了,就没货了!”

    “小伙,”我正与店主和驴贩子闲侃着,农妇穿着我宽阔的上衣,翻卷着裤腿走出客栈:“我洗完了!”

    “好啊,”我随口说道:“走吧,咱们吃饭去!”

    我和农妇并肩坐到小吃摊前,昏暗的灯光下,洗过澡的农妇洁净了许多,身上发散着淡淡的皂香。

    摊主依然没好气地斥责着流浪儿,殷勤地给我上菜,一会问问菜炒的怎样,一会又问问还需要些什么!农妇则默不作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米饭。

    “朋友,”我咕噜喝了一口酒:“你们这里的毛驴好贵啊!”

    “嗯,嗯,”摊主频频地点着头:“是的,是的,的确是贵了点,不过,”

    摊主清了清嗓子,脑袋凑拢过来,压低声音就道:“价钱虽然贵了点,买到手也值得,这钱可不白花啊!”

    “哟,”我以行家的口吻嘟哝道:“值什么值啊,也就能留着配种下崽呗,可是,得下多少只驴驹子,才能赚回这多么钱啊,再除去草料,如果毛驴生病,死了,哼哼,得,连本上仓,不得赔个老屄朝天啊!”

    “嗬嗬,”摊主一脸诡异地瞅着我,见我借着酒劲,嘟哝个没完,身旁又坐着农妇,有些言语不便吐出,于是,他不再理睬我,整理一下脏围裙,继续忙他的生意去了!

    “老板,买单!”付过酒帐,我又拎起一瓶啤酒,且走且饮,农妇无比关切地挽着我的手臂:“小伙,小心,别摔倒!”

    我东摇西晃地回到客栈的小隔断里,农妇讨好地将我搀扶到竹床上,我依在她的胸乳前,因没有戴乳罩,隔着薄薄的衬衣,农妇那对硕大的乳房突突地抖动着,我感觉到农妇的身体比较丰满,便故意蹭了蹭身子,又嗅闻到一股与胖小姐颇为相似的、呛人的辛辣味。

    我淫心骤起,一把撩起农妇的衣襟,顿时惊讶万状:面庞如此黑沉粗糙,气味能将人薰倒在地的农妇,却长着一对丰盈的、饱满的大乳房,又粗又长的乳头泛着铜钱般的晕圈,我一把握在手里,农妇冲我憨笑着,主动地躺下身子:“小伙,如果你不嫌弃我,想要我,就尽管来吧!”

    我的脑袋一热,扔掉啤酒瓶,一头扑到农妇身上,这是一堆熟透的、调兑着剌鼻辣味的美肉,我嘴里叼着农妇的大乳头,手掌肆意抓抚着农妇绒毛漫延的胴体,农妇藏在衣服里的肉体是如此的出色,真是做梦不也会想像得到。

    平日里,我习惯于以面貌取人,看见容颜靓丽的女子便想入非非,而对貌不惊人,甚至丑陋不堪的女人则是敬而远之。而结果呐,往往相貌很出色的女人,她的胴体并不理想,甚至让人失望,就像重庆少妇那样。

    而眼前的农妇,她不仅有着一堆让人垂涎的美肉,还是个作爱的行家里手,你看吧,她温顺地叉开了大腿,将醉薰薰的我搂抱到她的胯间,手掌握住我的鸡鸡,娴熟地塞进她的肉洞里,然后又将双腿平展下来,黑乎乎的胯间紧紧地夹住我的鸡鸡,健壮的腰肢卖力地扭动起来,肉洞极有节奏感地收缩着,我骑在农妇的大腿上,笑嘻嘻地望着她,农妇也乐呵呵地盯着我,屁股依然卖力地扭动着。

    过了片刻,农妇缓缓展开大腿,我的鸡鸡突然获得了解放,刚刚插抽一下,便感觉到农妇的胯间是如此的湿滑,甚至大腿的内侧也沾满了淫液,鸡鸡抽chā起来,轻松无比,我疯狂地大作起来,冲进肉穴里的鸡鸡仿佛没有了边际,可以上下翻飞,肆意妄为。

    身下的农妇像妈妈似地搂抱着我,双腿充满了爱怜地勾拢着我疯狂扭摆的屁股,望着慈详而又深谙性爱之道的农妇,我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妈妈……我爱你!”

    “哎哟,”见我的精液呼地一下喷涌出来,农妇抓过毛巾:“小伙,别动,我给你擦擦!”

    “不,”我按住农妇,溢着精液的鸡鸡依然充满了力量,一扫昔日射完精液便滩软如泥的颓态,鸡鸡头再次冲进农妇的肉穴里,继续发疯般地大作起来:“妈妈,我还要,我还要!”

    “哎哟,”农妇有力的双臂充满慈爱的扶托着我醉意朦胧的身体,双腿尽量向两侧分劈开,淫液横流的肉穴里混合着我的精液,我生猛地撞击着,农妇则谆谆地告诫着:“小伙,悠着点,别累个好歹的!”

    “啊……”我刚刚射完精液的鸡鸡越撞越有力,越撞越坚硬,一股强烈的排泄欲望再度袭来,我大吼一声,鸡鸡头又涌出点点的精液。

    这一次,农妇再也不肯与我交欢,俨然像个妈妈似地将我擦拭着我汗淋淋的身体:“小伙,留着点气力,想玩,明天再玩,只要你肯带我找闺土,我永远陪你玩!”

    “啊,妈妈,”我像个孩子似地依在农妇的腋下,再也不厌烦她浓烈的狐臭味,在农妇生着黑毛的手掌的爱抚之下,幸福地睡着了!

    “不行,不行,”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阵叽叽咕咕的耳语声将我惊醒,我睁开红通通的醉眼,身旁的农妇睡得甚是香甜,发出均匀的鼾声。嘈杂的耳语声从薄薄的隔断持续传来,这是刚才那个驴贩子的嗓音:“你说的这个价钱绝对不行!”

    “小伙计啊,”这是再熟悉不过的、老者的乞求声:“我再也拿不出一分钱了,能求的,我都求到了,能借的,我也借遍了,我实在是弄不到一分钱喽!”

    “可是,我也不能赔钱卖啊!你等一等,”这是牛贩子在说话:“我把货给你牵来,让你亲眼看一看啊,到底值不值这个价,如果你认为我骗你,没相中,你就牵走,愿意扔几个钱就扔几个钱,我连个屁都不会放的!”

    咴咴咴,咴咴咴,咴咴咴,……

    好家伙,驴贩子竟然将毛驴拽进客栈,从我的门前闪过,径直牵进他的房间里,好奇心催促我扒开隔断的胶合板。

    隔壁的房间可比我的房间宽敞多了,在墙角处,非常显眼地堆着一张驴皮,竹床旁放着一张小方桌,桌上堆积着杯盘酒菜,店主端坐在桌子旁,手里握着筷子,老者坐在竹床对面的竹椅上,依然絮絮叨叨!

    驴贩子将毛驴拽进屋子里,在灯光下与店主继续品评起来,一边品评着,一边将毛驴系在竹床上,老者无比喜爱地抚摸着毛驴,驴贩子端过洗脸盆,将热水瓶里的水倒进脸盆里,看来,他要洗脸睡觉了。

    哗——啦,驴贩子哪里是要洗脸,他突然扬起洗脸盆,将温水哗地倾泄在毛驴狭长的面庞上,毛驴咴咴咴地嘶鸣起来,我暗暗发笑:怎么,这是给毛驴洗脸么!

    哦——呀,哦——呀,哦——呀,在温水的喷溅之下,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咴咴嘶鸣的毛驴渐渐发出女人般的呻吟声,继尔,黑乎乎的,毛茸茸的驴皮从驴蹄处绷绽开,露出女人似的手掌和脚掌。

    啊,我大吃一惊,大张着嘴巴:这是什么?魔术么,难道是毛驴大变活人的魔术?

    哦——呀,哦——呀,哦——呀,毛驴继续发出女人般的呻吟声,同时,身子一软,咕咚瘫倒在地,痛苦不堪地挣蜕着粗糙的驴皮,毛驴踹蹬着女人状的四肢,身子不停地翻滚着,驴皮从腹部绽开,露出女人状的、洁白之中泛着晶晶血渍的嫩肚皮:“哦——呀,哦——呀,哦——呀,”

    眼前这一幕看得我瞠目结舌,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毛茸茸的黑驴眨眼之间变成了活生生的女人!这,难道是真的么?

    “怎么样,”驴皮继续往下滑蜕着,驴贩子有些等不及了,手掌一伸哧溜一声拽起驴皮,内中包里着的女人更加痛苦地呻吟起来:“哦——呀,哦——呀,哦——呀,”

    当驴皮从女人的身上蜕掉时,我发现驴皮的内侧泛着亮晶晶的血丝,同时,发出哧哧的、与屠夫剥离驴皮毫无二致的脆响,听得我毛骨悚然:太可怕了,这个无辜的女人一定是痛苦万分啊!不过,我又倍感费解:这张驴皮又是如何沾附到女人身上去的呐?

    没容我多想,驴贩子已经将驴皮整片地从女人身上扯蜕下来,在女人凄苦的呻吟声中,驴贩子将驴皮抛向墙角,指着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哆哆发抖的女人道:“老大爷,你瞧,货色如何?我骗没骗你?”

    “货的确是好货,”老者反复不停地唠叨着:“可是,小伙计,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咦——呀,咦——呀,咦——呀,”听见两人像买卖牲口似地对待自己,女人满脸羞色,气愤致极,她一只手尽可能地捂着私处,一只手绝望地摆动着,嘴里咦呀咦呀地嘟哝着,不知为何就是无法正常说话:“咦——呀,咦——呀,咦——呀,”

    “去,去,”驴贩子冲着女人恶狠狠地警告道:“闭嘴,没你的事,再他妈的瞎叫唤,我撕烂你的小屄!”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女人埋下头去,手捂着面庞,咦咦咦地抽涕起来。

    “他也不容易啊,”店主喝了一口酒,帮腔道:“他做这种生意,是很冒风险的,一旦失手,可是要杀头的啊!”

    “可不是么,”驴贩子指着驴皮道:“为了扣个女人,我背着这张好几十斤重的驴皮,满山遍野地转悠,有时累得一身臭汗,可是却扣不到一个女人,一天下来,至少得走上百里的山路,容易么,晚上,一躺到床上,身上那个痛啊,就跟散了架子似的!”

    “可是,”老者还是念叨着没有足够的钞票,驴贩子越说越激动,哗地拽过驴皮:“老大爷,你以为我这是无本的买卖啊?这张驴皮可不是普通的驴皮啊,是用特制的药水浸泡了多年,药性都均匀地渗进驴皮里,药水必须调兑好,既能将衣服腐蚀,又不过份地损伤皮肤,而是牢牢地沾在女人的表皮上。药性既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如果重了就会把女人的表皮彻底灼烂,死掉了,也就白扣了,如果药性太轻,也不行,一扣到女人的身上,药力不够,不能在短时间内沾附在女人的表皮上,女人必然得乱踢乱踹,得,把驴皮踢开,回头就得辇我!”

    “那可不,”店主继续帮腔道:“如果扣的是胆小的女人,药性不够,把驴皮踢开她自己跑掉就算了,也不追究。可是,如果扣的是个母夜叉,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况且公路上总是有行人和车辆的,想扣女人,必须做到出手要快、干净利落,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女人牢牢地扣住,否则,时间一长,让行人或者车辆看见,得,死路一条!”

    “老大爷,”驴贩子指着驴皮内侧感慨万千地说道:“你知道泡成一张能扣住女人,而又不将她灼死的驴皮,这,需要多少张驴皮么?需要多少时间么?需要多少药水么?需要多少钱么?你以为这是件容易事啊,你以为往女人身上一扣就万事大吉了,是不是还得往外赶啊?毛驴不听话,又踢又踹,又喊又叫,这一路上担的惊、受的怕、吃苦的,遭的罪,你经历了么?你知道么?你看见了么?

    ……“

    “唉,”老者被驴贩子说得哑口无言了,良久,又叹息起来:“那,我再回家张罗张罗去!”

    “哎,”驴贩子面呈喜色,非常客气地将老者送出门外:“这就对喽!”老者絮絮叨叨地从我的门前走过:“真是好货啊,瞧那身段,瞧那肉皮,如果凭媒正娶,我的儿子根本配不上人家。现在,花几千子买回家去,配给我儿子,绰绰有余,到来年,准能给我养个又白又胖的大孙子!嗯~~对,赶快回家张罗钱去吧,这回,就是把房子当了,我也认了,儿子娶不上媳妇,既使有再好、再大的房子,又有什么用啊?将来我死了,儿子娶不上媳妇,都断子绝孙了,谁来继承财产啊,谁来接户口本啊!”

    “看来,”老者走后,店主对驴贩子说道:“这个老家伙是真心要买啊,就是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是啊,”驴贩子刁钻地说道:“我早就看出这个老东西存心想买,回去做儿媳妇。所以,我一分钱的价也不杀,稳稳地端住他!做买卖想赚大钱,关键时刻必须得沉住气、稳住价,否则,”

    “嘿嘿,”店主冷冷一笑:“你可真够鬼道的,的确是个买卖精啊!”

    “儿子娶不上媳妇,做父母的能不着急上火么,”驴贩子瞅了瞅依然抽搐不止的女子道:“别上火,别害怕,小妹,我已经把你许配给一户正经人家了,明天,你就是新嫁娘了!”

    “咦呀,咦呀,咦呀,”女子抚着身上的血渍,目光里充满了仇恨,而嘴上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忿忿地,像哑巴似的咦呀着:“咦呀,咦呀,咦呀,……”

    “呸,”驴贩子冲女子呸了一口酒液:“不满意啊,你咦呀个什么呐,是不是骂我呐?”

    “岂止骂你,都恨死你喽!”店主说道:“你的药真是没少下啊,药性真大啊,不仅把她的外皮扒下来一层,还毒的她不会说话了,喂,我说,”店主突然问道:“伙计,她会不会中毒太深,变成了哑吧?”

    “过一会就好了!”驴贩子不以为然:“既使哑巴了,就凭这身嫩肉也能卖个好价钱的,从古到今,有剩男没剩女,管她是聋是哑,是傻是瞎,都有人要,只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咦呀,咦呀,咦呀,……”

    听到驴贩子这番话,女子面庞红泛,柳眉倒竖,嘴唇咦呀咦呀地哆嗦着,突然,她张开嘴巴冲着驴贩子狠狠地呸了一口:“呸——,”

    “他妈的,反天了!”驴贩子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液,呼地扑向女子,女子慌忙躲避,不料赤溜溜的身子碰到桌脚,叭啦一声将桌面撞翻,汤菜酒水哗地滚落在女人皮开肉绽的身体上,女人嗷嗷地惨叫着,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酒菜,痛得不停地踢踹着双腿:“啊唷,啊唷,”

    “活该,”驴贩子很是解气地咒骂着,望着乱纷纷地面,以及痛苦不已的女人,店主站起身来将女人抱到竹床上,拽过驴贩子的毛巾小心奕奕地擦试着女人被酒菜浸渍的血肉模糊的皮肤:“好好擦擦,这是赌的什么气啊,弄感染了,得了皮肤病,可就不好卖喽!”

    “是啊,”店主的话提醒了驴贩,他端起洗脸盆,再次倒些温水:“对啊,弄个满身脓疮,脸蛋再漂亮,也没人敢要啊!”

    驴贩子又找来一条毛巾,蘸上温水,轻轻地擦抚着女人的身体:“啊,小宝贝,别生气,我帮你擦擦干净,多白的肉皮,多嫩的小肉啊,弄破了,化脓了,多可惜啊!”

    擦着擦着,白森森的灯光下,两个男人都动了色欲之念,握着毛巾的手掌不约而同地停在了一个地方——女人的私处!

    也不知道是驴皮沾附的,还是天生的白虎,女人的私处看不见一根性毛,一经毛巾的擦拭,在灯光下放散着莹莹的泽光,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盯着女人的私处,驴贩子再也沉不气,手指扒开了女人的肉缝:“哎,让我看看!”

    女人咦咦地呜咽着,奋力夹紧了双腿,一只手试图捂住私处,店主讨好般地瓣住女人的手掌,驴贩子则生硬地扒扯着女人的大腿:“臭娘们,咔吧裆夹着个嫩茄子就当屄宝了,算个jī巴毛啊,在老子的眼里,你就是个买来卖去的牲口、母驴,老子愿意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你!”

    驴贩子终于掰开女人的大腿,双手死死地按压着,一对色眼淫邪地盯视着,店主也无比眼馋地向女人的身下扯着脖子,一边看着,一边建议驴贩子道:“真是好屄啊,趁着老家伙还没来,不如抽空操一操,一会真的让老东西领走了,”

    说着,店主瞅了瞅驴贩子:“到时候,你不后悔么?”

    “是呀,”驴贩子翻然醒悟:“嘿嘿……不操白不操啊,白操谁不操哇,”

    一边说着,驴贩子一边掏着jī巴:“反正也是讲好价钱了,趁着老家伙四处张罗钱,我何不抽空操一会这上好的小嫩屄,”

    “啊……”女人一声惊呼,驴贩子的jī巴扑哧顶进了女人的私处,凶猛异常地大作起来,女人既羞且怒地惊叫着,店主拼命地按住女人,以方便驴贩子的奸淫,一双色眼好似两只臭蚊子,死皮赖脸地盯在女人的私处,望着女人那被驴贩子捅搅得扑哧、扑哧直响的私处,店主的嘴角流淌着长长的涎液,驴贩子看在心里,一脸轻谩地撇了撇店主的后脑,又狠狠地大作一番。

    “出了什么事,谁在叫啊?”隔壁的尖叫声惊醒了农妇,见我扒着缝隙死盯着,农妇揉了揉睡眼,也凑了过来,目光刚刚贴在缝隙上,立刻惊叫起来:“闺女,你咋在这啊!”

    “妈妈,”我慌忙捂住农妇的嘴:“别出声!”

    “咦咦咦,咦咦咦,”见女儿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农妇咦咦地抽涕起来,我悄声地安慰着她,准备找寻时机,营救农妇的女儿。

    “嘿嘿,”人贩子突然减缓了顶撞的力度,问店主道:“老板,有没有想法啊?”

    “嘿嘿,”店主既不拒绝也不接受地傻笑起来,而从脸上的表情看,他真恨不得立刻就把jī巴塞进女人的私处,绝顶聪明的驴贩子早就看透了店主的心思,非常大方地抽出jī巴:“老板,你来吧!”

    “谢谢!”店主喜出望外地绕到女人的胯间,双手扳住了女人的腿腕:“谢谢,谢谢,”店主掏出jī巴,脸上浮现着无尽的感激之色:“伙计,你这个月的宿费,全免了!”

    他妈的,望着这对连牲畜都不如的家伙,我真狠不得大吼一声,冲进屋去,可是,我和农妇怎么能对付得了两个江洋大盗呐?我苦苦地思忖着,无意之中,目光落在了两张驴皮上:嘿,有了!

    我一边恨恨地咒骂着,一边继续安慰着农妇,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一边掏出水果刀,悄悄地启撬着胶合板上的小铁钉,终于,一块胶合板被我启了下来,我偷偷地推向一边,身子轻轻地钻过隔断,向着墙角的驴皮爬去。

    啊,我的手已经拽住驴皮的一角,我的身子又往前探了探,将整张驴皮抓在手里,非常小心地翻卷:他妈的,这玩意应该怎样抛撒,像撒鱼网那样子?也许吧,试试看,上帝保佑,一定要成功地扣住恶毒的人贩子。

    “恶魔,看——皮!”我转过身体,将手中的驴皮向褪着半截裤子,正呼哧呼哧大作的店主抛去,只见呼哗一声,店主立刻惨叫起来,附着驴皮的身体咕咚一声瘫倒下来,重重地砸在我的身旁,如果不是我机灵,一定会让他压在身下:“啊——,啊——,啊——,”店主里着驴皮,痛苦的惨叫着,很快,惨叫变成了驴叫:“咴——,咴——,咴——,”

    “啊,”驴贩子大吼一声,无比机灵地纵身跃起,嗖地抽出皮鞭,啪地向我抽打过来:“不要命的家伙,少管闲事,看鞭,我抽死你!”

    “呀,”皮鞭抽打在我的肩上,我惊叫一声,忍住疼痛,抓起第二驴皮,对面传来驴贩子的乞求声:“朋友,别,别抛,求求你,别抛!”

    “去你妈的吧!”我毫不犹豫地将驴皮抛向对面,又是一声惨叫,驴贩子也变了毛驴子!

    “闺女,”一对黑毛驴满屋子打滚,农妇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爬过隔断,冲着惊魂未定的女人:“闺女,闺女啊!咦咦咦,”

    “妈妈,”女人扑向农妇,母女两个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立刻哭成了一对泪人。

    “呶,”我爬过隔断,找来自己的衣服,轻轻地放在农妇的身旁:“妈妈,这是我的衣服,快点给你闺女穿上吧,咱们一走去派出所!”

    于是,我与农妇一人赶着一头咴咴乱叫的黑毛驴,带着泪水涟涟的女人,乘着夜色,向附近的派出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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