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蠡原本只是想找个机会和覃青单独相处,但没想到覃青是个极认真的学生,学吹笛,那就一心吹笛子,而且极聪明,一点拨就会了。于是学的人认真学,教的人也就认真教了。这一教就是大半个下午,覃青已经能吹出基础音阶了,陶蠡还用手机找了简谱来教她识谱。覃青学会了两句《茉莉花》的调子,兴奋得难以自制,冲陶蠡笑得非常甜美。把陶蠡美得那个心花怒放,仿佛湖面上都开满了莲花。
姚思静睡起来,想找覃青去泡温泉,到处都没看到人,在楼下遇到男友谢笑言和许俊逸,这两个也睡醒来准备去游泳。姚思静问:“见到覃青了没有?”
谢笑言说:“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姚思静说:“原本是的,但是服务员说她早就起来了,该不会是已经回去了吧?”
许俊逸伸手揉了一下额头,使自己清醒一点:“应该不会吧,这儿没车。老陶呢?”
谢笑言说:“对,老陶也不见了,可能他们在一起。”
许俊逸眼神闪烁了一下:“那我们去找找吧。”
于是这几个人翻遍了整个会所,最后在湖边的凉亭里听见断断续续的生涩笛声,大家穿过一片梅林,看见了八角小亭里的一双人,覃青正在专心地吹笛,陶蠡则坐在她附近拿着手机给她录像。
谢笑言和姚思静知道陶蠡追求覃青,自然不忍心打扰这么和谐的两个人,但是许俊逸不知道,他开口了:“覃小姐,老陶,你们俩躲在这里干什么,叫我们好找!”
覃青有种被人抓包的窘迫感,她放下手里的笛子,低头讪讪地笑。陶蠡起身,将手机揣进兜里:“什么叫躲在这里,青青在学吹笛子,怕打扰到你们休息,所以才跑到这里来。你们都起来了?”
许俊逸看着陶蠡:“什么时候又突然想起吹笛子了。”
陶蠡说:“无聊,吹着玩,没想到青青也挺有兴趣的,就教她吹了。”
许俊逸面无表情地看一眼陶蠡,把脸转向覃青:“覃小姐喜欢吹笛子,下次来我们学校,给你介绍一个专业级别的笛子老师。”
覃青脸上有些窘迫,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吹着玩,随便学学就好了。”
姚思静走过去拉覃青的手:“青青,走吧,我们去游泳去,游完陪我去泡温泉。”
覃青小声地说:“我不游泳,没有泳衣。”
姚思静笑眯眯的:“别担心,会所里有。”
两位女士走了,剩下三个男人站在凉亭里,谢笑言说:“好了,我们也去游泳吧,这天热死了,我巴不得泡在水里了。”
许俊逸对谢笑言说:“老谢你先走,我有话跟老陶说。”
谢笑言看看陶蠡:“那我先走了。”
陶蠡看着许俊逸:“要跟我说什么?”
许俊逸等到谢笑言走远后才跟陶蠡说:“陶蠡,你不要这样子,覃小姐是我的朋友,不是你平时遇到的那些女人,她不是你随便玩弄的对象。”
陶蠡不高兴地皱眉:“我怎么玩弄她了?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许俊逸说:“这跟谁先认识她没有必然联系。我只是劝告你别对她下手,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
陶蠡不怒反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追女朋友还要征得你的同意了,你是我爹妈,还是覃青父母啊?”
许俊逸顿时恼怒起来,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也涨红了:“你自己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你敢招惹她,我就跟你没完!”
陶蠡板着脸看着许俊逸:“你是不是喜欢她?”他从没想过要为一个女人和自己兄弟决裂,然而许俊逸却要和他决裂了,他的印象里,许俊逸总是风轻云淡的一个人,从来都对几个兄弟的事抱壁上观的姿态,能让他出面干涉的,恐怕只有这一个原因了。
许俊逸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总之你不能碰她!”没有人能够取代晴岚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而覃青让他看到了晴岚的影子,就算是移情也好,爱屋及乌也好,总之不能让覃青受到伤害。
陶蠡手捏成了拳头,隐忍着怒气:“你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认真追求她了?我要玩弄她的感情了?”
许俊逸看着陶蠡,眼中满是轻蔑:“你别跟我说你是认真的吧?”
陶蠡被自己兄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火气腾一下就起来了:“许俊逸,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嘴里把我当兄弟,其实心里没一刻瞧得起我是吧。对了,也许还是我自作多情,把自己当成你兄弟,你心里恐怕永远就没承认过我这个兄弟。我他妈就是犯贱!”说完抬起腿,大踏步离开了凉亭,跑回自己车旁,拉开车门上了车,发动汽车,迅速离开会所。
谢笑言虽然离开了,但并没有去游泳,而是在起居室里等他们,结果看到陶蠡发疯一样跑回来,又马上驱车离开,赶紧跑了出来:“老陶!”陶蠡没有理他,绝尘而去。
谢笑言看着慢慢走回来的许俊逸:“俊逸,怎么回事,你和老陶吵架了?”
许俊逸耸肩:“我怎么知道,他自己发神经。”
谢笑言叹了口气:“是不是因为覃青?”
许俊逸看着谢笑言:“你又知道?”
谢笑言说:“今天我看你带着她过来,就知道她对你来说意义可能不一般,虽然她不是晴岚,你肯定在她身上看到了晴岚的影子,或者说你在她身上找晴岚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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