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二娘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军营中,摆在营前的空场上给饥渴已久的军卒们轮奸。那急不可等的丘八们在铁笼周围黑压压地挤了一群,足有几百号人。虽然孙二娘昨天已经失了身,但看到这阵式还是吓坏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那铁笼设计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动身体,却无法并拢双腿,丘八们由一名军官指挥,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竹签,按顺序轮流来到铁笼边,自铁环下面用手搂住乱扭的骨盆,从这女英雄的阴门儿插入去,狂冲烂戳一番。
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色的,一个个活象急色猴儿,也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时间摸弄,就是一杆入洞,横冲直撞。大部发都只需四、五十下便泄了,有的只得二、三十下,更差劲儿的连门儿都还没进去就把那粘液喷在她的洞外。
整个白天,除了中间灌药汤灌水外,孙二娘都被男人插在阴户中乱捅,晚上,那皂吏又弄了些清凉的好伤药给孙二娘敷在红肿的阴部,只得一个时辰便平复如初,孙二娘知道那不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而是为了方便第二天的轮奸。
果然,第二天孙二娘又被抬到另一营中,比头一天人更多,那阵势更可怕,孙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这么多男人都肏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还是如此……“天哪!快些让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陈丽卿也在想孙二娘行刑的事儿,不过陈丽卿想得更多些。他们安排好兵丁们轮奸孙二娘后,便开始准备进京交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们就吩咐拔营起寨,却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扎寨,孙二娘连那铁笼放在一辆粮草车上拉到新的营地,然后就是一整天的轮奸,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陈两人安排好扎营的事,双双上马进城去向太师蔡京报功。
梁山招安后,因为害怕出事,没有让梁山好汉们进京,所以蔡京没有见过梁山的人,但从去过梁山的高俅口中听说过这母鬼叉孙二娘,所以他知道孙二娘不仅不象绰号所显示的那么难看,而且还甚有姿色。
不过蔡京毕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没有兴起用那杆老枪品尝这美色的念头,但过一过眼瘾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陈丽卿早就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念头,因此专门用话点拨他,让他知道,如果把处置孙二娘的权力交给他们夫妻,一定会让太师爷看上一场大大的好戏。
蔡京在京里,每逢有年轻女犯要杀要剐,他都要到法场去看,京里的官民都知道,所以每次都将正对市曹的酒楼留给他,谁也不敢去包。蔡京年纪大了,倒不糊涂,虽然对陈丽卿那么热衷于羞辱另一个女人感到不解,到底听懂了他们的意思。有好戏看当然是好事,何况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钱,也不用花自己一丝儿力气,就卖他一个人情何妨,所以,就顺水推舟答应在处决孙二娘时让祝永清作监斩官,倒让陈丽卿镇压法场。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请了蔡京、童贯和高俅到营中,酒至半酣,叫军兵把“女贼首抬上来”。听得一个“抬”字,三个客人就知道他们对这孙二娘作了些什么特别的事儿,等看到八个兵丁将那铁笼往帐内一抬,蔡京三个就看得目瞪口呆,满腔的欲望“蹭”的一下儿涌将上来。他们打心眼儿里佩服这陈丽卿的奇想,同时也暗自把这个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过,怎么看陈丽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满足他们的需要,这才是这三个大奸臣之所以能够稳居高位的要诀。于是,不等祝永清再说什么,蔡京就道:“贤伉俪果然高才,我看,这监斩官一职就托与二位罢。”童贯、高俅心领神会,马上就点头称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酒宴已毕,那蔡京虽然好色,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丑,就先行告辞,童贯两个却找出各种话题不肯走。陈丽卿何等聪明,便以眼色示意祝永清,然后自己也告退了。高俅见没了陈丽卿,方才问道:“祝将军,这些日这贼婆娘在营中过得可好?”
“禀太尉,这母鬼叉原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婆娘,在梁山之时,常将衣服脱了,把那两条粉腿来与梁山贼寇相戏。拙荆与她交战之时,这婆娘果然凶如恶鬼,军兵奋勇,也死伤了不少,拙荆与末将商议,就将这贱人来犒赏与有功将士,作了些时营妓。本来末将想与两位首辅将这女贼来同乐,只是这贼婆娘历人不少,没的怕辱没了两位首辅。”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动她。正是要这等淫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与两位首辅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