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呀呀……”
爱玛银牙紧咬,极力的想要压抑,因快感以产生想浅叫娇吟的冲动。
手握爱玛坚挺且弹力十足的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真的快活过神仙。
“哥哥……哥哥……”
妹妹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呓语,狭窄空间内她身体发出的清香,滑不溜手的肌肤触感。
事实上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惊恐,产生了额外的刺激,使我更加兴奋。开始动手把爱玛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撕破。
我伸手下探触及爱玛的最神秘之处,使妹妹发出嘤咛一声的娇呼。
触手处早己沾满温热黏稠的爱液,但是另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使我感到犹如被淋了一头冷水。
我二话不说地,双手捉着爱玛的柳腰,把除了头纱之外,全身一丝不挂的胴体,放到一堆杂物之上,双腿正面向着我。
“啊呀……”
爱玛大声惊呼出来,不知有没有给外面的人听到。
这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既后悔又伤心更加怒火中烧,惶恐怀疑地问道:“柏保狄亚……柏保狄亚占有了你吗?”
我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因为姿势过于可耻,而伸手放在玉门关前,阻挡我想分开她双腿的爱玛,停止了动作,任由我扒开她的美腿,无奈为难的说:“他有尝试过。”
接下来急道:“但是没有成功。”
“那么这是什么?”要不是外面有敌人,我根本不可能压抑着自己怒叫的声音。
爱玛原本光洁如玉的玉丘,如今再左右两边都镶上了几个极细小的银环,像绑鞋带地以细绳穿起来,封闭着我的进入。
我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柏保狄亚嘲笑我的样子。
“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弄的。在他首次强奸我失败之后,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我自己把银环镶上去。”
“真的很痛,非常地痛。比起哥哥第一次占有我的时候,还要强烈得多。也因为弄伤了那里的关系,柏保狄亚在婚礼前一直没有再碰我。”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爱玛连眉头都皱起来,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我双脚一软跪了下来,把头埋在妹妹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悔恨地说道:“对不起!是哥哥没有用,保护不了你。”
我不只为自己的无用而自责,也为自己和茜拉有一夕之欢而感到歉意。当我在胡天胡地的时候,妹妹却为了保持自己的贞洁,不惜自残身体一心只向着我。
“哥哥不是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吗?你不用自责,也不用难过的。是我自己决定这样做的。”
爱玛温柔地把小腿交叠在我背上,以她的一对葇荑轻抚着我的头顶。
这样子持续了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下身一度放软下来的小弟,因为与爱玛赤裸的身体,高到刺激的肉体接触而又重新振作。
“没穿衣服,我们又这个样子。还要担心被人发现,爱玛真的很胆怯呢!”
爱玛平日柔弱,对我百依百顺。现在我却再一次察觉到,在柔弱的外表下,她在某些地方是出人意料的坚强。
我由破洞中往外看,刚才那样子一闹,却幸运地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松一口气的同时,随着对爱玛的爱意上升,欲火也水涨船高。我伸出手热情地解开玉门关上的封印之绳。
绳索被温热的爱液濡湿,非常难以解开。而无可避免地我的手指必然会触及到爱玛的桃花源。
“啊呀……啊……哥哥,我下面已经好像洪水暴发一般羞死人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哥哥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最喜欢你淫荡的模样,而且还要加以开发调教,使你变得越来越淫荡。不过,只准你在我面前这样。”
爱玛发出唔唔呀呀的叫床声,害羞地用一双纤巧美腿把我的头圈在她的桃花源之前。我的手指进行着让人羡慕的精细工作,鼻端嗅到让人迷醉的芳香。
“要忍耐别发出声音!”最后一次告诫爱玛之后。
我站起来捧起她的臀瓣和柳腰,以我的龙鞭直接进入到妹妹的花穴之内。
“哈呀……”就像久旱逢甘霖似的,爱玛发出欢喜的淫叫。脸泛桃花的她,既羞愧又兴奋。
我自己也感到像灵魂出窍般的悦乐,爱玛的花穴内温热潮湿,泛滥着润滑的爱液。我轻松自如的顺畅地进出穴口,向着不同方向冲刺,为两人带来更加舒畅无比的快感。
被人发现的惧感使爱玛羞极恐极,下身愈发收缩得频密,花穴内还渗出更多更热的爱液。
“不要啦!”爱玛本能的呓语。
“你真的愿意我停下来吗?”
我嘲弄的问道,同时下半身加强了动作,进攻得爱玛花容失色,几乎要淫叫出来。
“我……我……我……”
害羞得无法说出口的爱玛,已经用表情回答了我。
我自己的理智也告诉我要尽快结束,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突进的速度再加以提升。
百忙中,我一直还要分神从密室的破洞中留意外面的情形。婚礼正进行到高潮,不愁别人留意这里。况且这里还可以随时由沿路逃退。
“不可以……不行了……爱玛忍耐不下去了……”妹妹压抑着声浪,妩媚的娇呼出来,雪白的肌肤犹如染上桃花的颜色般妖艳。
我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刚才解除绳索的同时,我把绳子绕了一圈再次穿好。此时我配合着爱玛的反应,一把收紧绳索,使花穴骤然间再收缩,快感进一步升华提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破了理性的极限,爱玛不顾一切的淫叫起来。
而我也尽情地在妹妹的体内满溢爆发出来,使牛奶与花蜜混集。
“呵呀……唔……啊啊……呼……哈呀……”
激情过后,爱玛脸上暗透玫晕,柔弱无力地伏在我的身上。
“呼……呼……”连我也有多少脱力。
可能是爱玛不能自制的娇媚淫语,终于引起外面的注意,很快传来急激的拍门声。
清醒过来的爱玛,缩成一团害怕的叫道:“哥哥,我们怎么办?”
“杀出去!”我狂傲的道。
弄成这样也只能怪自己少年轻狂,我脱下衣服给爱玛披上,手执狼牙棒随时准备杀出去。
当杂物室的门,被拍得摇摇欲倒的时候,外面的人高声喊着有没有人之际,一切突然之间停止了。外面传来喧哗打斗的声音。
奇怪!
我们兄妹二人,悄悄地由洞口窥看外面的情形。由破洞中向外行,发现原来有几名黑道人物强闯入来进行搜索。教堂内的大厅,触发了一股骚动,但接下来情势风云突变。
在宾客们狼狈而逃的同时,好几个不知何时进入到教堂内的士兵,正在和帮众冲突。
“怎么办……哥哥……他们很快发现到这里的。我们还是快逃好了!怎办,我快要羞死了,又没有衣服穿。”
我冷静下来回心一想,除了我自己,八千个囚犯中不知有多少活着进入了帝都,再加上因我而起,拉夫朗帮的内斗。不弄得帝都大乱才是怪事!
以玛丽娜为首的治安当局的士兵,自然会四出搜捕和镇压。
真是天助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把握机会拉着衣衫不整的爱玛,混在宾客内离开了教堂。就算碰上了敌人,要来就即管来,届时看我狼牙棒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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