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黑妖精茜拉走远,我就离开通风口,走向那条乳香四溢的小母牛。我一直渴望的出狱机会,想不到会在自动送到我面前。
“什么人?不要走过来。再走过来我就要叫的了!”惶恐的声音,简直快要哭出来似的。
“别怕!我没有恶意的。”
心底盘算着各种阴谋诡计,我嘴上却说着腐朽的骗人言辞。
“不要看!我没有穿衣服。”
丰满的小母牛缩在地上闭上眼,姣好的胴体不停发抖,青涩可爱的脸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
空气中飘浮着属于女体和乳汁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兽性。如果可以什么也不管,我真想取代她的主人,放肆地将之蹂躏然后占有,之后再柔情蜜意地安慰。
“是珍小姐吗?不要着凉了。”
我脱下身上的囚衣,覆盖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用手拭去她脸蛋儿上的泪水。
“多谢你!”
牛女蹲在地上双腿交缠双手抱胸,把她胸前的玉球压迫得更显雄伟。半遮半掩的胴体肉光致致,变得更加诱人。
看着那对丰乳,我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
眼角泪痕未干脸颊红通通的,脸孔像小女孩似地清秀,身体却妖艳丰满还在二十过半的成熟美女之上。
小珍因为半裸而畏怯害羞,头垂得低低的用腼腆困窘的表情道:“囚犯先生为何会不在监仓内的。”
“我正在逃狱中。”
“什么?不行的,不可以逃狱的。要是被发现逃狱的话,会被腰斩、凌迟、炮烙的。囚犯先生还是快些返回监仓内。”
这愚蠢的母牛,竟然发自真心地为我担心。一时间我不知是嘲笑她,还是真心地感动好。尤其是想到那心狠手辣的黑妖精所爱好的酷刑时。
“我不叫囚犯先生,我有名字的叫艾利奥斯·拉夫朗。”在面上展现笑容的同时,我把手放在小珍的肩上安慰。
“可是逃狱的事……”
“不用在意!我只是逃出来松一口气,然后就会返回监仓内。”
“那就好了!艾利奥斯先生人这样好,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主人很讨厌囚犯的,动不动就加以杀害。”
小珍一边擦着眼泪的,一边悄悄地挪动了身体,躲开了和放在她肩上的手,我心弦间掠过一瞬的失望。
“珍小姐做了什么坏事吗?所以被主人处罚在这里。”
“呜……小珍……小珍……”
听到我的问话,小珍泪眼汪汪的,又一次大哭起来。
“小珍是没有人要的孤儿,主人把我拾回来养。由手抱的小婴儿,一直养到这么大。主人就像我的母亲、姐姐……可是、可是,小珍做了坏事,生了胸前这样一对臃肿的巨乳。所以主人很不高兴,这几年总是想要惩罚小珍。我也不想胸这样大的,但是主人说要割掉,小珍又怕痛!”
泪水掉个不停的牛女,哭丧着脸诉说自己的辛酸身世。
“你主人是妒忌你的胸大,不论形状和质感,你在尺寸上可远远超过她。”
“可自从胸部变大之后,小珍连走路都会肩痛。主人为什么要妒忌?我倒想要主人的小胸部。但是不能在她面前提及小胸部三个字,否则主人会大怒的!”
牛女连脸都青了,心有余悸的说。
我听了之后,想起黑妖精茜拉因胸部小发怒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来。
“人家跟你说伤心事,你却取笑人家!”牛女悲愤地别转脸。
“不好意思!那么我也说一件伤心事给你听,你听了可别笑。”
也许是感受到小珍身上天真的气质,我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身世也说给她听,一直说到我被臭婊子陷害入狱。
“艾利奥斯先生也很可怜!从小就得不到父爱,又有这样的后母,与妹妹相爱又要给人家折拆散,之后还要在监狱度过余生。小珍没有父亲,主人等于是我的母亲,可是这几年她没有从前疼爱我了。我们真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为自己也为我,牛女小珍忘了自己衣衫不整、胴体半露的样子,靠在我肩上又哭起来。
给她这样一弄,连我自己也悲从中来!为了挥别伤心的情绪,我重新集中精神观察她的主人何时回来。
突然间背后传来一把男声:“你这色胆包天的家伙,现在是偷香窃玉的时候吗?你不要命了。”
我反射性地推开小珍,双手一抓一扭,把背后的男人捉着压在地上。
“雷比鲁?”
“痛……痛……痛!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我拖着一把老骨头救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立时放开了他道:“怎么一回事?”
“别问了,还要命就跟我来。”
“等一等!这是我捕捉监狱长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决不能放过。”
“你不走就等着杀头!”雷比鲁也不管我,背转身向后就逃。
刹那之间我不知应不应该相信他。
放过眼前的机会,说不定一辈子也再没有。可是,看他那吓得面无人色的样子,又似乎大事不妙。
终于,我跟着他一起逃。
人生的机会不多,机会来了自然要好好地把握。我相信运气,但更加相信自己的才能。就是上天会没有给机会,我也要自己创造一个出来。
在这份自信之下,我把命运赌了在对雷比鲁的信任,和我看人的眼光上。
刚刚开始跑,我就发现在黑暗的尽头中,由四个不同的方向传来了铃声。
是本能的直觉吧!我感觉到一种像捕捉亡魂马硬骨头时相同的,毛骨悚然的感觉。隐身在黑暗中的人,绝不是平常的人物。
黑暗中的人影,距离我们只有五十步。
在逃走的瞬间,仅仅十余秒的时间,黑影已追近了一半。
四个精壮的汉子,耳上挂着铃铛式样的耳环,手上戴着金属拳头直迫过来。
他们既不叫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冷静得不像人类鬼魅般追击而来。
这时我已经超过雷比鲁。
“怎么办?”
“前面有打开了的地道入,你先行进去。”
距离缩短到只有十步。
我抢先进入了地道内。
对方已经在雷比鲁身后的五步之遥。
千钧一发之际,他给我拖了进来,我随即把通风口的盖子盖上。
由于通风口只能单向开启,我心想起码足够让我们在地道内及时退走的。
“轰、轰、轰、轰!”
四声霹雳一般的巨响,追杀者经已用拳头打在地面上。其中一拳就在前面穿透而出。
“闭着气,爬!”
我遵照雷比鲁的警告,强忍呼吸在地道内迅速爬行。背后不断传来拳声,身后的土地想必已经被打成满布地鼠洞似的样子。
一直爬到了一个遥远的通风口,两人快要窒息之际,雷比鲁才回到地面更换进入别的地道。
再一次回到地道内,两个臭男人抱在一起,张大口喘气不断。
惊魂未定的当下,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这个老人。他所开挖的这条地道,并不是连贯的单一地道。而是一段一段的断开,每隔一段就要离开地面,由别的特制入口再进内。而在地道各处绝大多数的通风口,都是只能由地底方向大打开的。
现在虽然被人发现到一部分的地道,但大部分的地道却被保着了。
这里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等我们回到监仓来,确认没有人发现之后,才在雷比鲁的床上细谈。
“你这小子!你这小子。我几年的心血,差点给你全毁了。”满面怒容的雷比鲁,现在仿若是红色的河豚鼓起腮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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