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羞人场面,只感到荒淫至极,如坠恶梦。
“这个骚娘们,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企图逃走,被我们擒获,才知是混进来的奸细。嘿嘿,她被灌服了‘贞女淫’,你们知道什么是‘贞女淫’吗?”
蔡总管把眼光落到叶婉霓玲珑凸翘的身上,意味深长道,“那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春药,就是贞妇吃了,也可千人肏,万人骑。这个女人被我们送到这间花室,日夜受到男人的蹂躏,还不是被干得像发浪的野狗?”
叶婉霓见沈雪霜不时被那四个男人变换各种姿势,以不同的方式狠操着,叹了口气,心中寻思:“她的清白已遭玷污,此时再救她已没有多大意义。弄不好坏了大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阵阵莺啼燕语,层层淫声秽浪。众女回到石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其中几个忍不住便抽噎起来。
蔡总管冷冷看了看她们,说道:“你们无须害怕,只要乖乖听话,在这里包你们快活赛神仙,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
他顿顿,伸手指指叶婉霓,说道:“你跟我来。”
叶婉霓略一迟疑,缓缓站起身子,跟在蔡总管身后款款前行。行走间落足甚重,装出不会武功的样子。虽然,她还能沉得住气,但沈雪霜被蹂躏的场面不断在脑子里浮现,心里不停的转着念头,不知蔡总管要将自己带往何处?会有些什么遭遇?万一有人侵犯时,是否该出手自保……思忖之间,已到了一间石室前。
蔡总管突然停下脚步,说道:“这间石室中,有一个男人,你去陪陪他吧!
记着,你如不听话,那将有你的苦头吃。“叶婉霓暗暗忖道:这位蔡总管连我的姓名也不问,他们摧残一个女子,就像是踏死一只蚂蚁,一点也不在乎。心中念转,口中却假装问道:“要我陪他做什么?”
蔡总管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淫笑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啥事?”
但见蔡总管举手在石门上敲了几下,隔一会,大门打开,门后站的是一个彪悍的汉子。来人见到叶婉霓,似乎愣了一下,但他并未多说话,而是急忙将叶婉霓迎进房中,掩上石门。
室内很宽大,布置得也很豪华舒适,木榻锦衾,一应俱全。靠一侧石壁旁,放着一张木桌,上面红烛高烧,照得满室通明。
待蔡总管走后,来人上了门栓,拉一把木椅,低声说道:“叶姑娘请坐。”
一阵愕然之后,此人已恢复了镇静。
叶婉霓没料到此人竟然认识自己,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谁?”
她暗中戒备,运功于掌,以防此人突起发难。
“在下张啸天,你忘了我曾给你们每人发一付易容面具吗?只有我记得你们易容后的容貌!”
他见叶婉霓衣着暴露,巨乳,蜂腰,翘臀,尽入眼底,心中欲火渐起。
见张啸天眼光灼灼,尽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叶婉霓不由羞红着脸,蚊声说道:“张盟主,这衣衫是在这里被强迫换上的,请勿见怪。”
她整了整衣装,正色问道,“这地方谈话方便吗?”
张啸天见她似有些嗔怪,遽然一惊,寻思道:“自己急色,差点露馅了。”
他按下心中的欲火,柔声说道:“为大局不顾小节,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不要紧,你怎会到了此地?”
“唉!一言难尽……”
叶婉霓叹了口气,当下把来此经过,大约说了一遍。
张啸天听后,说道:“这次我们潜入‘天魔教’,极为凶险,他们把你单独安排进来,也许是避人耳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叶婉霓摇了摇头。张啸天道:“我经过多方打探,才查出这是‘天魔教’隐藏在天目山的一个分舵。”
叶婉霓“哦”了一声,想起今晚曾在山谷口下车,深信不疑,问道:“那这个分舵主要做些什么事呢?”
“练习‘天魔功’,一种极为淫邪的武功,食物、生活,都要配合起来”“他们找来这么多的女孩子,也和练习‘天魔功’有关吗?”
叶婉霓曾经听张啸天讲过“天魔功”的事情,继续问道。
“正是,你们是不是来了七个女人?”
张啸天问道。
“不错!你怎么知道?”
叶婉霓见他一猜便着,心中奇怪。
“因为,包括我在内,这里有七个‘魔胎’正开始习练这种武功。”
张啸天叹了口气,似有隐忧说道。
“‘魔胎’?什么是‘魔胎’?一个人要糟塌一个女孩子吗?”
叶婉霓心中隐隐猜到“天魔教”掳掠她们到此的目的,颤声问道。
“修炼‘天魔功’的人就叫‘魔胎’。要练此功,每个‘魔胎’需有女人侍候。而且献身的女子要年轻漂亮,阴水足,能长期经受……”
张啸天有些不忍说道。
“这帮贼人真是丧尽天良,忍心摧残无辜的女子!”
叶婉霓恨恨说道,“我们不及早将‘天魔教’铲除,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会遭殃!”
“这就是魔功,习练之前,必然先要沦入魔道,身负罪恶,手沾血腥,才能够开始习练这种武功。”
张啸天迎合道,“你说得没错,不管有多少代价,我们定要想方设法除去它。”
“你们七个人,都是些什么样子的人物?剑南在这里吗?”
叶婉霓问道。如若丈夫在这里,那她暂时就不会有多大危险。
对叶婉霓的话意,张啸天自然心知肚明,说道:“没见过他。他应该被安排到别的分舵吧?和我在一起的这些‘魔胎’大多具有相当的武功基础……”
他心中暗忖:“嘿嘿,为了得到你,我费了一番心思,终于可以好好暴肏你这个销魂尤物了,岂会笨到放你丈夫在这里?”
得知丈夫不在这里,叶婉霓十分失望,失神了好一会,才接道:“你和他们交谈过吗?”
“有!在下常常借机会和他们攀谈……”
张啸天见到叶婉霓神色,对她的所思所想尽皆了然于心。
“他们来自于何门何派?”
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叶婉霓继续问道。
“这个,在下因来此时间不长,暂时没有问出来,他们似乎是有很多异于常人之处。”
张啸天说道。
“哪些地方不同?”
叶婉霓有些奇怪,问道。
“他们对过去的事,似乎是有些不太清楚,而且,待人也变得十分冷漠,不喜和别人说话交谈。”
张啸天说道。
“他们的形貌如何?”
“不大清楚,他们一个个都戴着人皮面具。在下怀疑,他们都有可能受了暗算。”
张啸天说道。
“你们一同来此,为什么会有此差异呢?”
叶婉霓奇怪问道。
“在下可能是得到内应暗中的协助,有人曾告诉我,要我尽量仿照别人的举动,因此提高了警觉之心,才未被他们发觉破绽。”
为释疑团,张啸天说道。
“我见到了沈雪霜女侠了,可惜的是……”
叶婉霓幽幽叹了口气,一想起沈雪霜被蹂躏的悲惨样子,她的心一直无法平静。
“唉,你也看到?她的遭遇,我很痛心,爱莫能助。她不肯侍候‘魔胎’,被送到花室,日夜遭受无数男人摧残。没有查出‘天魔教’总舵和幕后之人,为了大局,我们只能忍辱负重。”
张啸天知道沈雪霜受辱的场面对叶婉霓确有意料中的震撼效果,假装同情说道。
为得到叶婉霓,这一次张啸天费尽周折,将十七名高手分批诱骗进圈套,男的全部被他在半途用迷药收拾了,另外几名美貌女侠则事先送到这里,被他逐个糟蹋后,再打赏给手下。他知道叶婉霓跟沈雪霜是熟人,是以制造轮奸沈雪霜的场景来刺激她。
叶婉霓不知是计,沉吟了一会,继续问道:“张盟主,我们混入这山谷秘窟中来,不知有些什么后续打算?”
“目下情形如何,我还无法说清楚,在适当的时候,应该会有接头的人告诉我们。”
张啸天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叶姑娘,时机未到,我们现在还不能有所行动,这就……这就,很叫人为难了。”
叶婉霓见他说话吞吞吐吐,一时间倒还未想通他言中之意,眨动了一下大眼睛,不解问道:“什么事使你为难?”
“难道你还不明白他们把你送到这石室来的用心吗?”
张啸天抱着徐图缓进之策,步步引诱说道。
叶婉霓怔了一怔,道:“他们要你,你……”
她完全明白了,见到张啸天灼热的眼光,心中顿觉紧张无比。
“他们用心是要我们强暴你们,唉!在下被送入这石室时,曾经得到警告,必须摧残被送入石室的女子,但想不到来的人竟然是你!”
张啸天叹了口气,装出很无奈的样子。
叶婉霓镇静了一下心神,问道:“如若不是我,你就真的要照他们的吩咐办吗?”
“不错,非得照他们的吩咐不可。如若我留在这里,学习魔功,免受怀疑,摧毁‘天魔教’,别无其他可以选择的路!”
张啸天斩钉截铁说道。
“难道你对我也要……”
自己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清白被污,自己今后如何见人?叶婉霓心中惊慌问道。
“这就是在下的为难之处,不知道该如何对你才好。”
张啸天假惺惺接道,“可是……此刻的处境,我们又应该如何选择?”
“这室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弄乱了长发、衣衫,你骗骗他们如何?”
叶婉霓心存一丝希望。
张啸天摇了摇头,说道:“骗不过他们的,来此时,他们已告诉过我,如果心存仁慈,将会得不偿失……”
他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自然,你的际遇,比我要凄惨十倍,会跟沈雪霜一样,被送进花室,任男人日夜蹂躏。”
“花室?跟沈雪霜一样?”
叶婉霓吓呆了,她的武功跟沈雪霜在伯仲间,逃是逃不了,对眼前的形势,顿生出茫然无措的感觉,既不能出手相搏,又无法委屈求全,她的头脑一片混沌,浑身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但闻张啸天接道:“叶姑娘,今日这一关,咱们已经无两全之法,何况,日后,你要遭受更惨的事情了。”
“什么事更悲惨?”
叶婉霓一时缓不过神,颤声问道。
张啸天道:“听说那习练魔功过程,无法离开女人,培养出一个‘魔胎’,一年内至少要糟塌三个女子。”
叶婉霓愣在当地,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为什么需要这么多女子?你难道对我真的有这种念头吗?”
张啸天长长吁一口气,说道:“据说修炼魔功的男人,阳气太盛,一个女人是无法满足的,除非这个女人天生异禀,阴水特足。至于你,这就是为难的地方了,我们之间,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很快就会被人查觉,如要在下强暴姑娘,张某又做不出来。”
为便于得手后随时逞淫,他故意将“天魔功”说得淫邪无比,并装出迫于无奈的样子。
叶婉霓眉儿一动,似要发作,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叹口气,道:“张盟主,你也许确有苦衷,但你该明白,女子以名节清白为贵,这件事万万不可。”
张啸天双目盯注在叶婉霓脸上,问道:“叶姑娘,你到此的用心是什么?”
未等叶婉霓回答,他一脸心忧大局的模样,严肃说道:“一个女人的清白,固然是十分重要。但武林大局,似是尤在个人的名节、生死之上。
我们自愿来此,都是为了江湖正道,里应外合动手毁去这‘天魔教’,造福武林苍生。为自己还是为大局,叶姑娘总该有个决断吧!更何况,这魔窟敌方高手众多,目前仅凭你我之力,是无法脱出这魔窟的。“来此之前,虽知此行凶险万状,但做梦也未想到,竟然是如此尴尬的处境。
叶婉霓沉吟良久,坚毅说道:“张盟主,我宁可血溅当前,战死于此,也不愿使清白受污!”
见叶婉霓说得坚决,张啸天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来,既然来了那就只有忍辱负重,牺牲小我,需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不但破坏了我潜伏于‘天魔教’的机会,而且你也是一样要受到玷污。”
两人四目交投,叶婉霓只觉张啸天看着她的神情有了很大的转变,他双目中忽然泛起一阵欲火,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玲珑凸翘的胴体上逡巡着。
自己穿得太暴露了,叶婉霓身躯颤抖了一下,垂下头,拉了拉衣衫,颤声道:“张盟主,你镇静一下,别胡思乱想。”
张啸天双目中的欲火,却是愈来愈形炽热,全身微微的颤抖着。薄如蝉翼的衣衫穿在叶婉霓身上,根本无法遮掩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致命诱惑,她胸前那对娇嫩巨乳,颤巍巍地展示着傲人的丰满,撩人遐思,让他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
叶婉霓见到张啸天双目暴射出情欲的火焰,心胆俱颤,大为惊骇地说道:“张盟主,你怎么了……”
“我难过得很……”
张啸天苦笑一下,装出无辜的样子,让叶婉霓以为这不是他的本性,接道:“你来之前,他们可能给我服用了什么药物,我难过得很,全身都像被火烧一般。”
叶婉霓紧张地说道:“你可是武林至尊,千万不可沦入魔道。我们还要依靠你呢!”
张啸天伸出双手,抓住叶婉霓两只皓臂。叶婉霓挥臂一挣,竟然未能挣脱,这才惊觉张啸天用了很大气力。只觉双臂一紧,张啸天的双手,力道忽然一收,像两道铁箍一般,紧紧的扣在她的玉臂之上。
叶婉霓脑际中浮现起了丈夫的身影,她多么希望丈夫现在就在她身边,若他在,自己起码可以免遭淫辱。但张啸天为得到她,煞费苦心,岂会放走到嘴的肥肉?他步步为营,装出被逼无奈的悲凄样子,使得满怀仁侠的她心中生出了怜悯之心。
更何况,在张啸天突起发难之下,叶婉霓全无防备,双肘间的关节,都已被他拿住,他加力一收,之后,叶婉霓已失去反击之能。原来,张啸天出手擒拿的部位,既狠又准,正是关节要害。叶婉霓纵有出手反击之心,但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