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她已经在床上曲身坐着,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也脱去,剩下穿的三点式泳装,我左臂正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
见我睁开眼,她说:「先生您喝了不少酒吧。」
「你闻着酒味了」
「一点点。」
「经常喝酒」她问。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能少喝还是少喝,少饮强身,多了伤身。」
说这话口气怎么像我老婆。
我往她身边侧过去,右手摸摸她的脸蛋,「你好体贴。」
「希望你好嘛。身体坏了可什么也幹不成。」她笑笑说。那模样让人动心。
「对,身体沒有了,怎么操B!」
「呀,你真坏!」
「是呀,就他妈想来这坏一把。」
说着,我把她胸前的两点罩杯撸开,一队乳房呈现在目。乳房和她的身材相貌极为相衬,大小适中,手感柔软实在,绝沒有做过手脚。我随她按摩的节奏把玩,时而用劲揉搓肉球,时而轻捏乳头……她开始反应。
「先生,再等会儿好吗让我做完按摩,您多享受一会嘛。」她喘着说。
「做啊!我很享受呢。」
我的手掠过她光熘熘的腹部,隔着下面那仅有的一点遮挡在她阴部用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揉、慢慢地揉,摸索她的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她从我身上爬过去按摩另一边时,我又换左手继续。渐渐地,那儿变潮湿,肉洞里渗出了淫液,我用大拇指摁在她的小裤头上压进洞口,能觉着阵阵间歇痉挛。
「嘘……」她舒服地挪挪屁股。
这妞的职业道德不错。换成別人,恐怕此刻会不务正业的,两把把你搞定。她却沒有因此停止手上的活儿,忍耐着继续为我按摩。
在我的肆意骚扰之下,她总算完成了从头到脚的按摩过程。
嘀呤……呤……,电话响了。
「到点了,先生要不要加钟」
「加!」我一口肯定。
为什么不加!
重新报过钟,她拿过床头柜上的爽身粉和小瓶上床。
我平躺在床,舒展手脚。她在我的肚皮上拍些爽身粉,把我的短裤向下拉到jī巴处,阴毛露出了不少,然后双手来回在我整个腹部轻轻抚摩。三两下,我jī巴就在下面顶起个帐篷,不由我舒坦地哼哼起来,一滴分泌物从马眼里冒出来,在短裤上印了一个小圆点。
「先生,想做坏事」她看见了,却明知故问。
操!不做坏事,难道来这儿做好事。
她手伸进裤裆握着我勃起的肉棒,轻轻套弄,「別急!还沒有给你上油呢。」她改口称唿「你」了,似乎我们之间的关系再也用不着客套。
说话间,她叫我起屁股,脱去短裤,自己也除去身上的罩杯,我一丝不挂地面对她上身的赤裸。
她拿起那银色小瓶,拧开盖子,将里面挤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涂在我身上,分开我的两腿跪到中间,伏身下来用一对肉球从我胸部开始向下身推揉。
我把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她熟练地动作。
她身体画着圆,转动着,慢慢地、富有节奏地往我下身滑去,乳房轻轻揉在我的身体,油滑滋润,长发时而抚过我的脸、时而掠过我的胸;当到达我的下体,她一双手捧起肉球把那昂起的jī巴夹在中间前后摩擦,她屁股高高耸起,脸蛋冲我,水灵的双眼里流转着职业的、讨好的神色,彷彿是在问我感受如何。
那感受真他妈绝!还用问。
这些受过专门训练的妞,分寸、火候掌握得恰如其分。就在我感到难以按耐精关即将喷射时,她突然停下,翻身下床端来茶水。
「喝口茶,空调很干燥的。」
我还真有口干舌燥。一口气喝干了杯中凉茶,深唿吸了一把,有说不出的爽快。
放下杯子,她顺手把一颗葡萄塞进我嘴里,再次爬上床来。
她将我翻身匍匐,双腿分开担在她大腿根,掰开我的屁股,用她的发梢在屁眼上扫来刷去,那感受绝妙无比。弄了一阵子,她又使我仰卧,仍将两腿大大分开担在她的大腿根处,使我阴囊几乎贴到她的阴埠。
她从瓶子里往手上又挤上些许粘稠液体,搓均匀之后,一手握着我的jī巴,一手轻捏我的阴囊,jī巴在她握成圈状的手中上下缓缓摩擦,两只睾丸被轻柔地攥着、揉搓着……
整个进行过程,我和她谁也沒有说话,一切在无语中进行。
那只温暖的手握在我的jī巴使我的包皮上下摩擦guī头,拇指不断揉我的马眼,频率越来越快;那只本在抚摩我阴囊的手也伸到屁股底下,手指头不断捻压我的屁眼,有一阵我感觉她油油的指头竟悄悄地捅了一点进到我的肛门里面。
我渐渐被推向了陶醉的境界,甚至忘记了要将她扒光来压在床上,爬在她光滑的肚皮上吸吮她的双乳,或是骑在她头上令她含着我的jī巴口交,或者分开她的双腿、掰开她的阴唇把jī巴戳进那淫汁荡漾的肉洞里去狠狠地抽chā……
「哼……」我不禁呻吟连连。
「啊!」我大声叫唤,腰用力上停挺
就在我发射前一瞬,她迅速把我jī巴埋进双乳间紧紧夹住,一股灼热的精液酣畅地自马眼里喷涌而出直冲她的胸,伴随我射精时jī巴的勃颤,她用肉球轻轻挤压,直至我如泥一滩跌下,四肢乏力,不再动弹。
她起身拿来消毒纸巾细緻地揩净我身上的油和汗,再抓起毛巾擦去自己胸部上的精液。然后,悄无声息地躺在我身旁,用手抚摩我已经倒下的、软软的jī巴,在我耳边温柔细语:
「你射好多啊,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