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然后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全身,随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喷礴而出的阳精汹直射入婷芳氏的子宫中,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
“哦……哦……好项爷……美死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
忽地惊醒过来,原来急促的足音由远而近,婷芳氏亦吓得醒了过来。项少龙吩咐她留在帐里,悄悄取剑出帐,迎上神色紧张的李善,知道不妙,忙随他来到朝东的山头。
陶方和所有武士全起来了,伏在山头向四外望去。
壮丽星空下,表面看来沉寂的草原,宿鸟惊飞,间中还传来猛虎的吼叫声。
陶方脸色发白道“来了!”
项少龙精通观察敌情之道,猜出敌人仍在远处,未成合围之势,提议道“陶爷不若立即带女人逃走,把马匹留在这里,由我率五十个战士阻截敌人,异日再在邯郸相见。”
陶方亦知马贼人数既多,又都悍勇狠辣,心生寒意。伸手抓着他肩头感激道“一切拜托你了,定要保命到邯郸来见我,我陶方会为你好好照顾婷芳氏。”说罢匆匆去了。
片刻后,陶方和众女坐上马车,在其他六十多名武士拱护下,由另一边循没有设下陷阱的通道走了。
项少龙等立时忙碌起来,加强防御措施,又加深藏兵坑,多设绊马索、石一类的东西。
三个小时后,马贼终于来到,听得山上健马的嘶叫,忙把小山丘团团围着,一时四周全是杀气腾腾的马贼,看得众武士心胆俱寒,因为声势上实在相差太远了。
项少龙亦是头皮发麻,不住叫自己冷静。
倏地一阵蹄声,两队各百多人的马贼,分由东西两方往山上冲来。
项少龙知道对方只是试探虚实,吩咐众人各守岗位,沉着气不要轻举妄动。
两队马贼开始策骑由斜坡杀上来,囗中发出尖锐的呼啸,确是令闻者心寒。
马贼来到山坡的半途,分散开来,往上迅速冲刺。
蓦地最前排的马贼人仰马翻,不是掉进布满朝天尖刺的陷坑,便是给绊马索弄倒了马儿,纷纷跌下斜坡,累得跟在后面的马贼亦横倒直跌,连人带马滚了下去,连锁反应下,两队近二百人的马贼伤亡过半,溃不成军。
众武士一起欢呼呐喊,士气大增。
项少龙心叫侥幸,知道对方只是输在大意轻敌,在不及防下着了道儿。忙下令所有人移往斜坡下,藏身没有尖刺的深坑里,架起弓箭,准备应付敌人第二轮猛攻。
四周亮起了数百个火把,照得山上山下一片血红。
只见敌阵走出一个长着一把大灰胡的壮汉,傲然坐在马背上,戳指喝道“杀千刀的赵国鬼子,我灰胡若教你有一人留得全尸,以后再不在道上混了。”
项少龙自恃膂力过人,朝灰胡拉满弓射出一箭,劲箭抵达前势道已尽,落在灰胡马前十米处,但已教马贼一起色变。谁人有此膂力?
众武士心中喝采,却不敢叫出声来,怕敌人发现他们的位置。
号角声中,马贼纷纷下马,分作两重,由四方八面发动攻势。
这种场面,项少龙仍是首次遇上,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后,下令道“放滚石!”
十多堆藏在草丛矮树后的树干石头,被扯去了拦木,波浪般朝下滚去,打得对方盾烂人翻。
项少龙高喝“放箭”,藏在坑内的武士纷纷现身,劲箭像雨般往下洒去,敌人正乱成一片,那有反抗能力,纷纷中箭滚下斜坡,又伤亡了二百多人。
众武士军心大振,高呼喝采。
灰胡气得暴跳如雷,撤去伤病之兵,立即组织第三轮攻势。
项少龙观察对方移动的形势,知道是将主力摆在东面的山坡,那处亦比较没有那么陡峭,暗叫天助我也,下令众武士逐一撤回山上。
人数少亦有人数少的好处,使敌人难以察觉他们的移动。待他们全体退到山上时,项少龙教他们牵来座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众武士听到可以逃生,精神大振,更是上下一心,全无异议。直到此刻,他们仍未伤亡一人,对项少龙自然像天神般拜服。
号角声起,马贼又从四方八面往上攻来,但馀下近五百的马贼,占了大半是由东面登山。
项少龙待马贼过了半山后,使人发出号令,一阵马嘶践踏,百多匹野马由营北的马栏被赶得狂冲出来,众武士忙加入赶马的行列,驱着马儿往东坡狂奔下去,又以长矛刺戳马股,激起野马的狂性,沙尘飞扬中,野马奔下东坡,往登上来的马贼直冲过去。
项少龙没时间观看结果,带头领着五十名武士,冲往西坡,由安全通道狂奔下山。
从这边杀上来的马贼只有百来人,不及防下给他们杀个人仰马翻。
项少龙心知这一着必大出敌人料外,灰胡并不知道全部女人均被运走,那想得到突围的只有五十一名骑士呢?
东坡固是乱成一团,但其馀两坡的马贼纷纷来援,一时杀声震天。
项少龙在军队里虽习过骑术,始终不及这些由少便在马背上长大的马贼和武士般娴熟,冲到坡下时,已落在众武士之后,他们还以为他忠肝义胆,不顾己身来掩护各人退走。
这时五十名武士只剩下了三十多人,怆惶逃去。
项少龙仗着惊人膂力,用矛挑杀了几个缠着他的马贼后,正要跟上大队,忽地肩头剧痛,被劲箭射中。
项少龙吼叫一声,策马狂奔,慌不择路下,只知朝前急驰,不一会变成孤人单骑,在茫茫草原前进。
健马忽然失蹄,把他抛下马来,滚入草丛里,连箭尾都折断了。原来马儿终支持不住,力竭倒毙。
在无人的荒野连续走了二十多天,项少龙经历了毕生最痛苦的艰辛旅程。
最初那几天全赖野果充肌,后来凭着超卓的体能,又以山草药捣烂涂在伤囗上,防止发炎和感染,箭伤渐愈,才打了些野兔生吃充饥,弄得蓬头垢面,衣不蔽体。
他依着陶方的指示,白昼看太阳,晚上观天星,朝着邯郸的方向前进。这天来到邯郸西面另一座赵国的大城武安。
这时逢到晚上天气转冷,冻得他直打哆嗦,待要入城,却给守城的赵军赶了出来。才知进城者必须纳城关税,又要检查户籍身份,不要说他身无分文,只是那乞丐般的模样,已难以进城。
项少龙想不到自己成了没有人收留的人球,幸好他受过严格军事训练,心性坚毅,亳不气馁,守在城外等待机会。
天明时阳光照地,他终于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车轮声惊醒过来。
他睁眼一看,原来是一队运羊的骡车队,大喜过望,瞧准无人注意,躲到最后那辆羊车里,挤在羊儿堆中偷入城内。
这战国时代的赵国大城,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都极具规模,人也兴旺,不过却是女多男少,项少龙心想这定是长平一役被秦将白起坑杀了四十万赵兵的后遗症了。
不知是否有男妓这职业,若有的话,或可凭他体能,博得娘儿欢心,赚个盘满,肥马鲜衣到邯郸去也。
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好笑,跳下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