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抓回祝永清夫妇两个那一天,施恩众兄弟就在琢磨怎样让这陈丽卿贱人付出残害孙二娘的代价。当初孙二娘在陈丽卿营中,总共遭了有数千人的轮奸,可这山寨里总共不到百人,这种事情又要严格保密,不能邀请别的山寨的人来干,是说什么也完不成指标的了,到底还是人家卢世全兄弟脑筋灵活,人数不够品种来凑,这歪点子一出,施恩就笑了。
却说众人把祝永清两个折腾了有半个月,虽然陈丽卿也算是个绝世美女,可总是那么一个姿势,一个样子,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时间长了也玩儿着没劲,所以,这一天早晨大家伙再来的时候,就都没上她,干什么?不是想饶了她,而是让她尝尝更美的滋味。
陈丽卿虽然贞操感也很强,可到底不是处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所以被施恩等人弄的时候,虽然心里厌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到爽快,这种矛盾的感受让她心烦意乱,都快疯了。可等到今天,一见没人上她了,又多少有点不适应,怔怔地瞪着眼睛,不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等人都聚齐了,施恩叫:“赶上来!”
赶上来?错了吧?应该是押上来,报上来,架上来,抬上来,搭上来,拖上来。
别急,您看了上来的这几位就明白了。你看他们,一个个迈着四方步,摇摇摆摆走进场中,一身双排扣的黑呢子大衣,身高不过二尺,膀大腰粗,而且象睡着了一样,鼾声雷动。弟兄看见,不住的叫好,祝永清两口子看见,不明所以,吓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谁来了?是十来头大号的公猪。此时是春天,正是动物们的繁殖季,几乎所有的家畜都在发情,所以卢世全特地派人去周围的村子里高价收购公猪,专门挑那个儿大的,年青力壮的,人家还以为他要卖回去给自家的母猪配种呢。一般情况下小公猪一生下来,就都给阉了,否则长肉太慢,而没阉过的都是留的种,不愿意买,可挡不住卢世全给的钱多呀,一个公猪给了十头猪的价钱,谁不动心呐?
祝永清两口子看着那群猪,心里还纳闷呢,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给我们上刑?咬我们?没听说猪会主动咬人的呀?
施恩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叫一声:“给这贱人抹上”,立刻过来一个喽兵,左手提一只小桶,右手拿一个刷墙用的大排笔。陈丽卿以为那桶里是镪水之类的东西,往身上一抹一定是“滋拉”一股青烟,登时就是一个黑窟窿,吓得浑身乱扭,不过等那东西抹在胡乱摇动着的下体的时候,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施恩一摆头,又一个喽兵赶了一头公猪过来,让它把头抵在陈丽卿的屁股中间一闻。这一下坏了,那猪疑惑地抬起头,左顾右盼了一阵儿,又低下去闻闻,又抬头看看,折腾了几个回合,突然一下子把自己的前腿搭上了铁笼。那个赶猪的见有门儿,急忙蹲下去看,见那猪的后腿中间伸出来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东西,在那陈丽卿的下处乱戳。
原来如此,这卢世全怕公猪不认陈丽卿的帐,特地找人去收集了一桶发情母猪的尿来给陈丽卿涂在下处,公猪闻了,立刻动起情来,可惜陈丽卿不是母猪,那公猪找不着门儿,只得在那里乱戳。这倒没关系,一旁有那喽兵帮忙呢,他抓着那公猪的阳jù,送到陈丽卿的阴门儿,那公猪发现找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便杵了进去。
陈丽卿这个气呀,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陈丽卿被男人玩儿了这么多天,可到底对方是人,现在一个堂堂诰命夫人,名振朝野的女将军,让一头猪给干了,那心里的恶心哪,怎么说呢?
尤其是她的身体被这么多人给玩儿得异常敏感,稍一碰那个地方就浑身发抖,猪鞭的尺寸比较小,虽然长度也够,但太细了,倒象是用软毛刷子挠痒痒,越挠越痒,弄得她淫液横流,肥臀儿乱扭,偏就是不解痒,看得众人大笑不止。
再过一天,卢世全又叫人轰上来一群公狗,原来这狗是比较上道的,不用人帮,闻见母狗的气味很快就入了港。有人骂吝啬鬼时说他们“属狗屌的,许进不许出”,少有人知道原因,原来这狗鞭子虽然也细,但有一样奇特之处,那就是上面带倒钩,一插进去就挂住,不完事儿拔不出来。
乡下养的都是看家用的菜狗,个儿不算小,可身体条件并不怎么样,那东西一整进去,陈丽卿痒得难过,身体一扭,把那狗甩得东倒西歪,可仍然牢牢地挂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