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不及之间,可就让裴婉兰吃足了苦头。本来在进来之前,裴婉兰也曾设想过,自己是否该肉体横陈床笫之间,任颜君斗满足了了事,却未曾设想颜君斗的手段这般稚嫩,明显是未尝试过此味,却又有这等本领,也不知是天授还是颜设所教。
心中虽不由发怯,还以为自己真的愈变愈淫荡,连这般初入门的雏儿手段都经受不住,却又知道今夜自己必须承受,脸上神色虽还是凄然中夹杂着几许羞怯,口中却已不由轻吟出声,小小声地指导着颜君斗的手法。
一开始还欲言又止,不住在心中自艾自怜,明明是被迫行事,可自己却倾囊相授,教他如何挑逗自己,如何诱发自己淫欲。等于是与他联手来污染自己身子,偏偏体内深处却有一股强烈的本能,不开口时还好,一开口那感觉便泉涌而出,不住嘴地教导着他如何玩弄自己的敏感处,愈想愈羞,偏生那羞意却令她的感觉愈发火热曼妙,无可抵御。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妙事,颜君斗受美色所引,佳人口中呻吟,字字句句都是循循善诱,手上功夫愈来愈是熟练、愈来愈是自然,把玩之间逐渐抓到了窍门,弄得裴婉兰胸前苦楚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滋味,发颤的玉腿夹得更加紧了,却夹不住幽谷中又复泉水汨汨。
好不容易等到颜君斗拭完胸前,那布巾开始下移,擦拭着裴婉兰小腹下体之时,羞得闭上了眼的裴婉兰已连低头都不敢了,一垂首入眼便是一对傲挺娇媚的玉峰,比平日胀了少许,两朵玉蕾娇俏而立,早已激情地硬挺起来,在在吐露着她体内的渴望,教还带几分娇怯的她如何承受的了?
偏偏她便不开口,那感觉却只有愈发强烈,尤其当颜君斗擦拭到臀褪之间时,触及之时带给裴婉兰的感触更加强烈,令她浑身麻酥酥的,修长的玉腿再也撑不住地面,靠着纤手扶在颜君斗壮健的身上才能勉强站立。
而缺乏经验的颜君斗一边拭擦,一边却觉奇怪。裴婉兰腿股之间不只肌肤娇嫩,而且湿润的感觉怎么也拭不干,明明布巾已然擦过了几回,可其上却是一眨眼又出现了湿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不由奇怪地开了口,“嗯……夫人……都擦不干……怎么搞的……”
话儿才问出口便觉不对,裴婉兰撑着自己的玉手竟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却又离不开自己,声音却连一点都出不来,仿佛这问题似是令她颇难承受一般,一抬头只见裴婉兰嫩颊晕红,一双美目再睁不开来,樱唇轻启间,一股股透着女体香气的呻吟不住溢出口来,那模样比之刚刚还要来得诱惑几分,就算是还没在女子身上逞过威风的颜君斗,也为之恍然大悟。这美女是真的情动了!
他不由吞了口口水,布巾已然落地,一手轻轻撑在裴婉兰腰间,另一手已微颤地试探着,覆上了裴婉兰玉腿之间,只觉掌心处一股股湿润正不住外溢,心动之下不由手指都轻轻地探了进去。
“哎……公子……别……别这样……”虽说方才在浴桶中与他肌肤相贴,甚至让颜君斗的肉棒在自己一双玉手爱抚中激射而出,但被手指探入的感觉,在今夜还是头一回。明知这羞人模样已落在二贼眼中,说不定连南宫雪怜都看到自己做娘的这般淫荡的模样,可体内激情已起,裴婉兰当真忍不住了。
她轻声呻吟着,话语似渗透了蜜水一般,甜甜腻腻地令人听之耳朵都酥了几分,禁不住想多听几句,这话声虽是令裴婉兰自己都羞于入耳,偏偏颜君斗手段虽有进步,可和颜设等人仍是难以相提并论,手指突入幽谷虽是刺激,可那手法却不够让裴婉兰舒服,她不能不开口指导。
“放……放轻一点……呜……别……别用戳的……哎……会痛……轻一点……用……用指腹慢慢的……对……慢慢的……啊……慢慢的磨……不……不要用指甲……不能用刮的……那儿……那儿很嫩……别……哎……放轻松……慢慢的推进来……别……啊……痛……别用刺的……放……呜……放慢一点……嗯……就是那样……哎……那儿……不行……会……会……”
咬着银牙轻声呻吟,裴婉兰娇躯阵阵颤抖。颜君斗可真是个听教听话的好学生,天分又好,她没说得几句,便已渐渐修得其中三昧。在幽谷之中的手指运动,令裴婉兰浑身发软,舒服得不可自拔,偏偏颜君斗似也发觉到她所受的刺激,虽说被触及要害时,裴婉兰还含羞地要他暂停,颜君斗的手却没停下,指腹轻磨之间,酥得裴婉兰媚眼如丝,差点没痛快地泄了身子。
“不……不行……那儿不行……会……会软掉的……”迷离之间裴婉兰已站不住身子,软绵绵地偎在直立起来的颜君斗身上,她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已然无力,正被颜君斗一手扶腰、一手扣穴,一步步地托着向床走去。
她虽羞得想要挣脱,可一来娇躯无力,再也挣扎不得,二来已探入幽谷的手带来的无上美感,也令裴婉兰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只能软绵绵地将脸凑在颜君斗耳边,轻声呻吟着,“哎……公子……求求你……这样……哎……再这样弄……没到床上……奴家就要丢身子了……”
即使没有裴婉兰娇慵的呻吟,光从手指间的触觉,颜君斗也感觉得到这美妇正舒服得将泄未泄,心中不由挣扎起来。既想看她被自己用手指头搞到泄身的媚态,又怜她如此奉献,也不知受得住受不住?偏生情动之间,裴婉兰身子愈热。
加上如此美女在手,身体里面不知怎地涌出了无比的力气,感觉裴婉兰仿佛酥得没了骨头,轻到搂抱起来像全不用出力一般。
他微一咬牙,放松了手指的动作,只还留在她幽谷之中,感受着那美妙的夹挤吮吸,以及女体无比的诱惑,一步步地走到床边,将裴婉兰柔若无骨的娇躯放到床褥上头,一双手专心致志地在她臀腿间动作起来。
本来还想多把玩她几下,享受那种令女子销魂蚀骨、彻底降服的满足感,可看裴婉兰轻声呻吟,彷佛再吃不住他手指动作的娇媚,颜君斗实在忍下住了。他抽出了手指头,在裴婉兰空虚间忍不住出口的哀怨声中,吐舌轻舐那灼热的香甜,满腹欲火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压上了裴婉兰柔软丰润的娇躯,只觉裴婉兰羞怯之间,在他火热的轻突之下,一双玉腿软绵绵地轻分开来,那湿润的所在与他一阵轻触,激动的感觉令他再无顾忌,挺腰便迎了上去,享受那碰触的快意。
偏偏当他兵临城下,肉棒都已感觉到那湿润的勾引之时,裴婉兰却纤腰一扭,微微地抽退了身子,那欲迎还拒的勾引,虽是一下将他抛离了仙境,却也让颜君斗的欲火冲上了顶。
他双手一托,正托住了裴婉兰一双饱满坚挺的雪臀,火热而强硬地将她玉腿分开,令裴婉兰再也逃离不了,紧接着下身一挺,肉棒登时突入了一小截,强烈的刺激快意,让裴婉兰恍若中箭的天鹅般颈子一昂,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身子不由自主地不退反进,向前一挺,把肉棒又吞入了半截。
被那粗壮的手指一阵把玩。裴婉兰只觉自己快乐得像要飞了,肌肤柔润的活像美玉雕就一般,汗滑之间愈来愈是敏感,偏偏那手指的玩弄,怎么也没法将她送上顶峰,好不容易颜君斗松了手,整个人压了上来,裴婉兰虽觉那火热的侵犯就在眼前,可心中却不由浮起一丝微微的顽皮,竟不由轻扭旋磨起来。
虽是摆出了一副引诱的娇俏模样,却是欲迎还拒般地延迟着他的进入,也幸好颜君斗在这方面经验不足,一时之间竟被她引诱得气喘吁吁、难以下手,换了个床笫功夫高明、经验丰富的男子,裴婉兰那稚拙青涩的手段,只怕根本吃不消来人的强攻猛打。
只是那微乎其微的扭摇,也真吃不消颜君斗的强攻,当雪臀被他托住的当儿,裴婉兰已感觉到再也无法抗拒,索性放松了身子,幽谷轻启承受了他的突入,那火热的刺激,似是因为方才的挑逗,变得更加强烈,畅美的滋味令裴婉兰下由忘形,竟主动挺腰吞入了少许,动作虽是轻微,但在颜君斗的感觉上,却是欢迎已极的呼唤,不由腰身一挺,肉棒在那厮磨中重重刺了进去。
当他尽情突入的那一瞬间,裴婉兰只觉娇躯紧绷起来,美得仿佛连呼吸都停了,情不自禁地将四肢缠紧了他。初尝此味的颜君斗更是难堪,好像全身都僵了,只有肉棒的顶端敏感地承受了所有的滋味冲击,那温暖紧迫的销魂快意,从肉棒上头直冲进体内,酥得他差点没融化在其中。
“公……公子……慢慢来……轻……轻些儿……”被肉棒刺人体内,销魂的快意登时贲张。裴婉兰的芳心却在此时也醒了一醒,不由羞耻之心愈增。她竟这般主动引诱男人,还被那污秽的男女之事弄得神魂颠倒、幽谷里头的嫩肌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主动而渴求地将肉棒一点点地吸了进去,磨擦的动作透露出心中的渴望,裴婉兰虽是羞赧欲死,可体内的无穷快意,却让她无法自拔地搂紧了他,一双玉腿甜蜜地勾在他腰上,迫切地渴望着他再深入一些,令她承受更为强烈的刺激。
偏偏颜君斗虽是经验不足,可在方才她的循循善诱之下,对床笫之事也多了不少认识。虽说肉棒上头那曼妙无伦的滋味,让他真想一口气挺腰直入,将肉棒彻底埋入裴婉兰那充满媚惑的幽谷深处,但就连自己的手指头突入之时,裴婉兰都有些吃不消,显然女子幽谷之敏感娇嫩非同一般,绝对经不起半丝粗鲁。
虽说腹下的欲火熊熊燃烧,燎原之火已在体内烧得没一寸清明处,可仍能勉强压抑着强攻猛打的冲动。他小心翼翼地推动腰身,让肉棒一点一点地突入,一点一点地享受着那异乎寻常的紧窄快感,即便裴婉兰已然忘形地腿脚轻勾,仍是““没有丝毫放纵。一边轻缓突入,颜君斗一边感受着那细致柔软的感觉,好像整个人的魂魄都被吸到了肉棒上头,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她的柔媚。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口鼻间都满溢着女体馥然幽香,不由得一声轻吁,舌头一伸,正舐到裴婉兰坚挺丰腴的美峰上头。这一下突袭令裴婉兰娇躯一颤,还没来得及娇呼出声,尝到甜头的颜君斗已开始动作,干燥的口舌以玉蕾为中心,不住在那柔软的香峰上头打着圈子,吮得本已春心荡漾的裴婉兰愈发动情,拱起纤腰,主动献上美峰,让颜君斗的口舌更方便动作,雪臀更是不住扭摇,却已不像方才的欲迎还拒,而是为了让已深入体内的他感受到愈发美妙的快感。
这般上下交煎,令裴婉兰竟不由泄了一回,娇躯却本能地扭得更欢、摇得更媚,似在无言地倾诉着,自己所承受着的是多么甜蜜的滋味,令颜君斗终于也忍不住,肉棒慢慢前挺,在小泄阴精的润滑下步步挺送,直到整根肉棒全盘尽没,再没一点儿留在外头。当两人小腹腿根处毫无阻隔地黏到了一处时,不约而同地都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颜君斗只觉自己整根肉棒都被温润无比地夹住了,虽说一时间动弹不得,可便没有磨擦的快乐,光只是那充满生命力的吮吸,都令他禁不住呼吸加速,感觉阵阵畅快从肉棒汹涌而入,直冲脑门,整个人似都被从女子身上传来的甜蜜给占满了。
至于裴婉兰更是畅快,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动了情,还是因为颜君斗真的比颜设等人还要来得天赋异禀,令她被充得满满实实,尤其最敏感的部位,更被他火热地顶着了,光只两人呼吸之间的微动造成的微微磨擦,就令她有如被送上仙境的快乐。
“慢……慢点儿……唔……公子……你……顶到奴家心里了……呜……那里……那里是……”没想到颜君斗带来的刺激,比颜设钟出都要来得强烈,明明在技巧上面他就输他们一筹啊!
可现在的裴婉兰,再没有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差别了,潮水般的快乐无边无际地淹没了她,令她舒服到再无法呼吸,虽只是娇躯微微一动,那处便似被羽毛刷拂一般,快乐得无以复加,裴婉兰美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搂紧了身上的他,只觉””
体内的快乐已将心中的抗拒和矜持全然没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裴婉兰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快乐的氛围,与一开始的强颜欢笑几乎是全然的对比,颜君斗便不抬头,也知道裴婉兰正享受着男女之欢,心中不由又是快活又是满意。
快活的自是此刻身受的无比美妙,满意的却是自己虽是头一次与女子床笫交欢,竟能令她如此欢快,想来自己或许真有这方面的天分。尝到了甜头的口舌再不愿离开裴婉兰峰峦起伏的胸前,一边吸完了便换另一边,下边更是轻轻地晃动起来,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嗯……夫人……我……可以动了吗?唔……”
“动……动吧……哎……好棒……”才一开口让颜君斗动作,裴婉兰登时娇躯抽搐,一波阴精无法自制地小泄而出,显然那敏感处实足娇嫩无比,才被他微微一擦,刺激的感觉已弥漫周身,禁不住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偏生阴精虽泄,体内的饥渴却丝毫没有被满足的感觉,反而变得愈加渴求了,就连“好棒”这种话都说出口来,羞得裴婉兰娇躯滚烫,破吸吮着的蓓蕾更是激烈地硬凸起来。
但那滋味实在令她无法抗拒,即便羞意满心,可在体内春泉荡漾洗刷之下,却尽化为绵绵春意。她紧紧搂住了他,声音飘飘荡荡地只有两人能够听到,“嗯……公子……就……哎……就是那里了……很……很舒服的……嗯……多……多动动那儿吧……你……让奴家好舒服的……哎……可以……可以用力一点……”
话儿才出口,颜君斗已忍不住抽动起来,刺得裴婉兰差点忍不住娇声出口,靠着纤手及时掩住了唇,才阻住了那羞人的话语飘然而出,只是身体的本能就没这般容易阻止了。
颜君斗虽说开始时还只是小力试探,可那处感觉如此敏锐,加上高潮之时,虽说耳目感官不若平时灵敏,可幽谷之中的敏感却更胜以往,温柔而强烈的刺激,令裴婉兰舒服得魂飞天外,裸着身子的她似乎连魂魄都要飞上九霄,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紧了他,肉体厮磨之间,令房内登时满溢着销魂的音乐。
一开始时颜君斗动作不快,刺激虽是一波波的来,裴婉兰还有心思去明辨高峰低谷的区别,去感觉快感从积压到爆发的过程。可随着颜君斗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强烈,那刺激的波纹也愈来愈快,刺得裴婉兰心花怒放,魂儿只在仙境中飘摇荡漾,怎么也触不到地。到后来几乎是颜君斗每一下插入,对裴婉兰而言就是一次销魂甜蜜的高潮。
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愈来愈频繁,舒服的裴婉兰泣不成声,她咬着玉手,不让声音出口,被压在颜君斗身下的娇躯却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前挺后迎地摆动起来,快乐的承受着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得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此时此刻,裴婉兰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与颜君斗床笫销魂,忘了自己正不顾羞耻地将个初尝此味的小男孩给彻底污染,忘了还有钟出和颜设在暗中窥视,忘了自己的女儿或许也正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她只觉每寸毛孔都被快乐冲开了,每寸肌肤似都在那快意冲激下欢快地呼吸,那强烈的刺激传达到体内每寸毫颠,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闻,不知不觉间已被送到了最高潮,那强烈的刺激滋味,使得裴婉兰精关大开,甜美腻人的阴精哗然涌泄,浸得颜君斗也是周身麻酥酥的快乐。
他其实也已到了尽头,被那酥麻一激,登时一股酸意直透背脊,禁不住身子一震,肉棒一抵,火辣滚烫的精液已劲射而出!
被那狂野的刺激直透心窝,子宫登时大开,被那阳精灼得不住颤抖,裴婉兰只觉脑际一片空白,身心仿佛都被那劲射的刺激冲得更高飘了一层,在一阵快乐的哭叫声中,终于软绵绵地垮了下来;而射得一滴不剩,仿佛所有的力气都送进了裴婉兰的销魂秘处,颜君斗一时间也是骨软筋麻,软绵绵地压在裴婉兰身上,只任得沉重的呼吸声在房中回荡,久久不停……
“那……后面呢?娘是怎么让他射第三次的?”听到此处,南宫雪仙虽也羞红了脸,可芳心却也被裴婉兰的话托得高高飘起,一时间寻不着地面。
虽说裴婉兰是对女儿说当日之事,话语间收敛了许多,口里所形容的远远没有当日身受的滋味那般惊心动魄,可南宫雪仙仍是听得脸儿晕红。听裴婉兰歇了口,忍不住追问起来。
毕竟她也尝过了其中滋味,这段日子却是洁身自好,只在夜间听得从地牢中传上来似有若无的男女交欢之声,要说旷也真旷了不少时间,被阴阳诀熬得愈发渴望男子精气的身体,自是无法忍受裴婉兰话到了一半便住口不言,“他……真那么厉害?”
“别……别问了,仙儿……要羞死娘吗?”说到当日之事,仿佛身心都回到了那夜在颜君斗胯下的种种滋味,裴婉兰身子也热了,明明才刚满足过的身心,此刻竟有种意犹末尽的感觉。她娇羞地推了南宫雪仙一把,娇滴滴的不敢抬头,此刻的模样与其说是母亲,还不如说是南宫雪仙一般大的姐妹,想到接下来那更进了一步,真的像登了仙般的滋味,教她如何说的出口?“虽说……虽说娘那晚泄得骨头都软了……可……可还是让他再射了一回……嗯……所以怜儿没受什么过分对待……”
“到了第二天……”想到那时的滋味,裴婉兰真差点没法再说下去,好像自己又回到第二天一早的模样,整个腰都酸得没了力气,光下床走路时都显得如此艰难:她勉力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好下容易才开了口,第二天娘还没能下床,就听到他冲出去……和颜设他们大吵了一架,声音大得整个泽天居都听到了……结果……结果吵完之后,他就离开了泽天居,过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才回来……不过若非他临走前撂下了话,让虎门三煞和那些下人们别做得太过火,恐怕……恐怕娘和怜儿也撑不到仙儿你回来救援……说来……说来他还算是娘相怜儿的恩人……仙儿你该客气些的……”
“是……仙儿知道了……”听裴婉兰边说,眉宇之间边透出春潮荡漾的丽色,南宫雪仙心中又妒又怜,偏是对颜君斗生不起气来。
虽说他确实是颜设之子,但便不说他两次救自己性命,又有相助虎符草之恩,光只他对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照拂,让二女虽说遭受淫辱,可至少没承受到更过分的对待,南宫雪仙也知自己颇承他的情。
她咬了咬牙,将自己下山时与颜君斗相处的种种择要说了出来,“仙儿知道分寸……只是……只是那二人实是作恶多端,仙儿实在……实在不想放人……”
“嗯……仙儿的考虑娘也知道……这样好不好?娘不要仙儿放人,不过颜公子那边……让娘来帮你处理……他也算是个好人,只要娘能用合情合理的法子说服他……应该就不会再向仙儿你讨人了……”
“若娘亲愿意出面,仙儿自是乐意……”听裴婉兰这么说,南宫雪仙心中暗吁了口气。说来她在前厅之所以表现得冷漠愤怒,一半是因为虎门三煞作恶多端,实在惹得她怒火难消,加上朱华沁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在那儿大放厥词,确实令人听了想不火都不行。
另一半却是因为颜君斗与自己家里恩怨难分,又是一进来就跪着求情,让南宫雪仙全然不知该怎么处理才是,拉不下脸儿的她自然也只有装做生气,好拖延时间思考处理的办法,现在裴婉兰愿意出面说服此事,不用南宫雪仙再伤脑筋,她自是喜不自胜,“这义兄……仙儿实在也不知该怎么对他才好……”
“既然仙儿也同意由娘出面处理此事……娘要怎么做,仙儿都会乖乖听从,是不是?”
“这是当然……”见裴婉兰唇边漾出一丝笑意,南宫雪仙身子微颤,但她怎也不信娘会想害自己,虽说芳心仍有些忐忑,还是点头答应,“只要娘说话,仙儿自然无下遵从,绝无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