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上加油,弄得欲火更为炽烈,差点忘了压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徒儿、忘了徒儿也是女子之身。
体内的本能几乎使她忍不住拱起纤腰,主动去迎接那近在咫尺的淫物,让身子满足地在情欲下崩溃,“哎……仙儿……别……别说了……你也被他……被他带坏了……这般欺负妙雪……哎……要等妙雪熬坏了才……才高兴……坏蛋……”
“仙儿……仙儿不敢……”原只是看师父难得笑谵,大着胆子学着燕千泽的口吻加上一句,没想到话儿出口,竟逗得妙雪如此模样,南宫雪仙只觉无比刺激。她吻上了妙雪朱唇,一阵哼哼唧唧的蜜唾交流之后,才义说出话来,“仙儿要尊敬师父……服侍师父……让师父在床上快活……让师父快乐地泄出精来……师父愈快乐高兴……仙儿愈喜欢……”
“你……你啊……啊……”听南宫雪仙愈说愈不成话,喘吁吁的妙雪本还想开口抗议,谁知朱唇刚启,南宫雪仙已提起了腰,那龙头啄开了幽谷无力的抗拒,一口气破体而入!强烈的快感登时涌上全身,令妙雪樱唇启处只余曼妙呻吟,幽谷里头一阵甜美的抽搐下,登时一股春潮流出。
“师父……啊……好棒……仙儿……仙儿剌进师父里面了……”当双头龙深深地探入妙雪体内的当儿,南宫雪仙也感到美了。除了侵犯师父时那种难以想象的快意外,双头龙的一端被妙雪曼妙的肉体紧紧吸住,震颤似自龙身传了回来,令那死物登时如活了起来一般,在幽谷里头颤得活像是男人在抽动,虽是那么的轻微,若非敏感已极的幽谷绝难感受,但终究是感觉到了。
南宫雪仙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随着已然动情的妙雪幽谷缠住了侵入之物,肉体的震颤也传了过来,轻柔温缓地侵犯着自己的幽谷,曼妙的刺激登时令南宫雪仙动了兴,幽谷香叽缠绵地吸紧了那宝贝,任那震颤一波波地侵犯着自己的敏感处。
也不知是这双头龙竟有了灵性,令两人都似把它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将彼此的感觉传达无遗,还能转守为攻,侵犯着对方的肉体;还是这般契合之下,师徒之间犹如有了心电感应,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肉体的渴望和满足呢?
除了肉体的欢快,与侵犯师父那犯上的异常快感外,南宫雪仙还有种特别的感觉。她原本以为女子相交最多只是肉体斯磨,虽是舒畅快美,但终究比不上被男人奸插时的快乐。毕竟那可是幽谷深处的种种敏感处所,一丝不漏地破男人充实得满满的,几乎叮说是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被男人占领,那种美到无以言传的快意,绝非女子赤体斯磨之时,虽是情欲尽泄,幽谷里头总还觉得有块地方仍空虚着的感觉所可相提并论。
即便用上了双头龙,这宝贝再灵活再巧妙,终是死物;纵然叮以拿来当做功力传输的道具,可用它来侵犯女子,自己终究只能练功双修,难以享受男女相交那酣畅淋漓、灵欲合一,汗如雨下间仿佛整个身子都在水中载浮载沉的滋味。没想到如今一试,感受却是如此曼妙,虽仍是比不上男性的硬挺和火热,可女体的柔媚,还有动作之间如同鸟儿受惊时娇颤震翅的纤细巧致,却令这早受别有一番滋味,绝不像原先所想那般枯燥乏味。
不过这宝贝也未免灵巧得太过分了,还是因为幽谷本就是极其敏感的所在?南宫雪仙只觉幽谷一颤,那双头龙竟似触及自己精关,极端的酥快令她差点有着想泄身的冲动。
明明是她正插着妙雪、明明在她身下的妙雪没甚动作,只是轻扭娇躯,将她剌人的宝贝迎得更深了些,偏偏就把那双头龙带动起来,反而在南宫雪仙幽谷里头连点带磨、时刺时吸,种种刺激酥得南宫雪仙不由得呻吟出声。
她不知所以,却已无法控制自己,明知这样不对,却仍轻扭娇躯,让双头龙在幽谷里缓慢而微不可见地动作着,不住刺探那敏感的精关,强烈的酥酸快意把她整个人都打散了,魂儿飘飘,只觉幽谷深处被刺得甜蜜已极,一声轻吟之间娇躯剧颤,竟是南宫雪仙先泄了身子。
“哎……怎么……师父……仙儿……仙儿好没用……”泄身之后娇躯一软,伏在妙雪美妙的胴体上只知喘息,好一会儿南宫雪仙才回过神来,迎上妙雪微带湿润的温柔目光,这才惊觉自己竟是一败涂地。
明明是要试验自己的功夫,没想到自己竟然先泄了身,想到自己这一败,之后也不知要在山上再练多久才能下山寻访能对付十道灭元诀的药物,这么长的时间,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仇敌的侮辱躁躏?她不由伏在妙雪胸前,哭了出来,“竟然……这个样子……”
“仙儿……好仙儿……别担心……唔……再试一次好了……”轻抚着徒儿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妙雪心中的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两人胴体这般密合,那双头龙又灵动得活似生灵,将两人的肉体贯串起来,南宫雪仙幽谷中的震颤,妙雪岂有不知之理?
可她又哪里敢说,南宫雪仙之所以这么快便败下阵来,一来是因为紧张,二来这种淫功要造诣高深,除床上风流外别无他法。这几夜虽说南宫雪仙与自己一起在床上承欢,但天生媚骨、耐淫耐南的自己,与破瓜之痛尚未愈合的南宫雪仙,燕千泽会多爱哪一个根本毋南置疑。
面对每夜至少来上两三回的他,妙雪在这方面的功夫至少比南宫雪仙强上近倍。再加上另一个羞人的原因,妙雪那媚骨天生的肉体,使得幽谷中夹吸动作的本能从双头龙上传了过去,对南宫雪仙而言,妙雪的床上本领虽不若燕千泽强悍威猛,但细致巧妙处则有过之,可说是各擅胜场,自非南宫雪仙这雏儿吃得消,但这种事她却不敢出口。
“可……可是……”
“好仙儿放心……”见南宫雪仙泪水盈眸,说不出的娇俏可怜,妙雪怜意大起,纤手轻抚着徒儿的秀发,“多试……多试几次……没有关系的……这几夜……他把妙雪弄坏了……想不多做几次……都不行呢……而且仙儿放心,做为女人,高潮是连着来的,一波接着一波……一直不断地被送上去……不像男人射过一次之俊就要休息一段时间——像他那样连连熬战,只是特例——所以……所以仙儿大可以多来几次……直到练习精熟……妙雪……妙雪都没关系的……大不了明儿个你晚些下山,好不好,嗯?”
“师……师父……”
“还是妙雪的身子不够好?仙儿弄过一次……泄了就再不想来了?”见南宫雪仙带泪的眸中隐隐含笑,已有些跃跃欲试,不知是怕自己哄她,还是一时间无力再起,竟还没有动作。
妙雪心知今夜要让她过关,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泄过多少次,偏偏……偏偏自己被燕千泽变成了荡妇,南宫雪仙要把自己这淫妇师父的阴精吸出来,只怕真要耗掉不少心力,说不定明天还得休息一整日呢。
说句实在话,若非自己淫欲刚起,着实容不得南宫雪仙弃甲曳兵,换做以往的妙雪,即便被样千泽玩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也说不出这种话来,“如果仙儿这样……妙雪好伤心的……”
“不……不会的,师父是最美的……”听妙雪这般打趣自己,南宫雪仙羞意大升,心中却是万分感谢。欲泪还笑的美眸甜甜地望着妙雪,只觉现下的妙雪虽说有些过于放荡,与之前冶艳高贵、美眸一瞟便能将男人拒于千里之外的妙雪真人几乎是变了个人,但却同样都是疼爱自己的好师父,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她可不愿轻易放过,若自己不加点油,哪里对得起妙雪?“师父是世上最美的师父……仙儿爱死师父了……仙儿会再试一次……这次一定……一定把师父的精都给吸出来……”
“别说这些了……”终于让南宫雪仙破涕为笑,妙雪自是欣然,但听到南宫雪仙信誓旦旦,一定要令自己淫精尽泄,在她胯下美妙快活的满足,妙雪不由羞意上涌。
她轻轻扭了扭身子,双头龙微微震颤,点的南宫雪仙幽谷中又是一阵酥麻,“仙儿初试阴阳诀法,经验不够……加上妙雪……妙雪又是这样的身子,原本就不好弄……所以仙儿得要先静心定意,潜运阴阳诀法,别……别一下子就爽得茫酥酥了……要忍着……万事都得先……先把妙雪弄……弄泄了再说……就算仙儿……仙儿又多泄了几次……也要记得不可以放弃……因为……因为这宝贝很是敏感……仙儿泄身的时候……也荡得妙雪好舒服……仙儿若能撑着那快感的滋味……趁机大举动作……就可以……就可以快些让妙雪丢身子……知道吗?”
见南宫雪仙俯首受教,妙雪虽是羞意渐增,没想到自己除了在床上任徒儿奸插之外,还得告诉她这般羞耻的法门,师父的面子、女子的矜持全然扫地,妙雪虽猜得到,多半燕千泽也知道这此事,却是刻意不说,摆明了要让自己徇私,在南宫雪仙初尝败绩后,让自己主动地把这些羞人无比的事情和盘托出。
可让徒儿通过考验却是最重要的,明知着了道,她却恨不了他,尤其想到这样尊严扫地的自己,明夜在他身下不知又要尝试什么羞人却快活的滋味,心中期待更炽。
“嗯,还有……好仙儿……学学你师丈……想想他是怎么在床上弄你的……还有弄妙雪身子的手段……通通用在……用在妙雪身上,这样应该有效……好仙儿,其它什么都别想……先顾着……让妙雪爽吧……”
虽说这些日子以来,夜里看着妙雪被燕千泽恣意爱怜,白天里也总见妙雪被燕千泽言语轻薄得桃腮晕红,这师父娇痴柔媚的另一面,南宫雪仙看得可多了,但像现在这样两人缠绵床笫,听着妙雪娇羞地向自己要求,可还是头一遭。
不过随着妙雪声甜语媚,呼吸之间牵动着将两人串在一起的双头龙,幽谷中种种细致动作都传到了自己身上,才刚小泄过一回的南宫雪仙自不可能忍受得了;她忍着幽谷中娇颤的刺激,香肌微微施力,夹着双头龙对准了自己敏感的精关,仿着燕千泽的动作,一边轻轻啄着妙雪微启的樱唇,一边伸手爱抚着妙雪那浑圆丰腴,既坚挺又柔软的美峰,纤腰微微用力,让那双头龙在妙雪迷人的幽谷中缓缓旋磨抽送起来。
她本是妙雪高徒,天资原就高人一等,加上专心致志,竟很快地便抓到诀窍,在妙雪幽谷中款款抽送起来。
南宫雪仙摸到了诀窍,妙雪可就惨了,一来南宫雪仙虽是初学乍练,但妙雪饥渴处却是远胜常女,那双头龙又活灵活现地将她的抽送力道直透心窝,便只有三分功夫,在她体内进发时也变成了十分;二来她心知这是徒儿能否过关的关键,拚命忍着主动攻击的冲动,任由南宫雪仙尽情施为,否则以妙雪此刻的阴阳诀功力,虽是远远没法抵抗燕千泽的躁躏,但要拒却南宫雪仙稚嫩的手段,纵使说不上易如反掌,却也是举手之劳,可现在却只有待宰的份儿。她轻轻弓起纤腰,幽谷里头微微使力,咬着牙将那龙头一步步地吸入敏感之处,只觉自己体内也断渐难以自制。
当花心被那龙头触及之时,两女娇躯同时一颤,南宫雪仙知自己已攻到了目标,眼见妙雪颊上两朵晕红,娇喘阵阵,一副难堪蹂躏的媚态,不由心下一喜,咬着牙忍着妙雪花心悸动时涌人体内的绝妙感觉,纤腰上下一挺二沉,令那龙头不住啄刺吸吮着敏感花心,一边运上阴阳诀,缓缓开始吸吮起来。
她原还怕这双头龙虽能传导功力,却终是外物,采补之功的吸力难以拖展,可功力一运上,却觉那龙头当真变成丁身体的一部分,钻研着妙雪酥嫩敏感花心之时,采吸的感觉竞似也透了进去;不过有一利便有一弊,妙雪花心处的动作太过细腻巧致,反应又全盘出于本能,连妙雪自己也忍之不住,震颤之间十足的威力也反攻着南宫雪仙稚嫩的娇躯。
如果不是妙雪虽是将近泄身,但南宫雪仙的手段终远不若燕千泽,心中仍保着三分理智,没有运上功力,只任南宫雪仙动作,怕反而会变成妙雪在采撷爱徒的元阴!
抽送的动作虽是极尽轻柔,但体内受到的反作用力与妙雪身受的刺激同等强烈,若非南宫雪仙这几日夜夜舂宵,对阴阳诀浸淫愈深,已有些许免疫,妙雪又一点没有反击的意愿,恐怕她稚嫩的花心早在如此刺激下一泄如注。
她紧咬银牙,忍着体内一波接着一波将泄未泄的甘甜刺激,阴阳诀尽情施为,吸啜着妙雪迷人花心中的滴滴花蜜,等到那腻人的甜蜜阴精吸到了体内,醇酒佳酿般的蜜甜登时令南宫雪仙娇躯一窒;妙雪甜蜜得似要融化的娇吟,更令她心绪浮动。
好不容易将阴精吸人体内,南宫雪仙心下一松,自己也已是精关大开,甜蜜的阴精倾泻而出,竟顺着双头龙涌进妙雪体内。受此刺激,两女甜蜜的呻吟在帐中回汤着,一时间蜜甜的无法分离。
“师……师父……”喘息未定,终于成功的快乐令南宫雪仙心中兴奋已极,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搂紧了身下的妙雪,只觉师父的喘息在如此密合之下,竞也与自己的呼吸一般律动。同样的软玉温香缠绵一起,加上高潮间滑溜香汗的辅助,挤成一团的美乳峰峦乱颤,尖端上四颗绽放的花蕾飘散出无比甜蜜的洒红媚色,但她一时间可管不了这个,“好棒……仙儿成功了……”
“嗯……就是这样……哎……好仙儿……”娇躯缠绵不分,才刚泄过的妙雪娇喘之间,又给徒儿压上身来,体一内欲火强烈地燃起,险些吞没了她的理智,“你好厉害……妙雪给你……弄得快死了……”
“对不起,师父……”心中微微一讶,南宫雪仙终是冰雪聪明,马上便猜想到,若非师父撤去樊篱全然任自己为所欲为,以自己那般微末的功力,要淫得妙雪高潮泄身,只怕是痴人说梦,心中对师父的温柔疼爱更是感激涕零,“是仙儿……仙儿太笨……才会……才害得师父这个样子……”
“没关系……因为……”纤腰微微施力,在南宫雪仙惊讶的叫声中身子一翻,反将南宫雪仙压在身下,若非前些夜里燕千泽也搞这一套,云雨之间突地移形换位,让妙雪至少有过经验,这样一翻别的不说,怕连那宝贝已极的双头龙都要滑出体外,现在却是紧紧地连接两女,让她们彼此都感觉到对方幽谷里头余韵犹存的吸吮。
被反压下来的南宫雪仙微带惧意,见身上的妙雪嘴角浮起一丝诡笑,看来竟有种给样千泽附了身的错觉,“仙儿把……把师父奸得泄了身子……师父也要……也要让仙儿好生快活一番……算是师父给仙儿下山的饯别礼……好仙儿仔细收着,师父这就来了……”
“啊……师父……好棒……哎……师父……你……你插得好深……喔……仙儿……仙儿受不了……”被身上的妙雪把阴阳诀一运,南宫雪仙只觉体内刺激已极,禁不住欢声哭叫,搂紧了身上的师父,享受那甜蜜温柔的滋味,两双纤手彼此探索着娇躯的敏感处,只希望永远就这么下去。
时值正午,虽说已是深秋,可正中午的大太阳仍是火力十足,烤得路过之人不由一身是汗。原就住在此地的人还好,外地来人可就惨了,原本长途跋涉之人为了节省行囊空间,若遇到冷天气衣物都尽量穿在身上,早晨或夜间还适合,可遇上了这般早晚温差巨大的鬼天气,可就难受得紧了。
与旁边不住伸袖拭汗、还不时抬头望天,埋怨着老天怎地弄出这等天气的行人不同,一道青衣身影走在道巾,衣衫虽不华贵,却是十分洁净齐整,显然是好人家出身的,身形似缓实疾,不动声色之间已不知超过了几个人,一路走来连额上都不见汗,神色一如平常,加上腰佩长剑,一见便知是身具武功之人。
本来这样的人走在路上旁人都会退避三舍,至少也让开几步,武林中人所在多有,虽有洁身自好者,但恃武横行者却是更多,一不小心招惹上了可就是大麻烦缠身;但此处已近大邑,城门就在里许之外,这城镇中武林门派也有几个,行路之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竟是行动如常,一点没有看到武林人时的惊慌失措。
突地那人抬起头来,向着道旁望了一眼,虽是树林阻住了视线,可耳朵却似听到了什么,不由微皱起眉头来,身形飘向一边,立在道旁一时没有动作,眼光在树林与已然在望的城墙来回逡巡一番,似在心中考虑着什么。
旁人这才发现此人面目清秀俊雅,英挺之中尚带三分柔和,虽说服饰并不出众,但在那卓然面貌之下却也不显得寒酸,在行路众人间颇有鹤立鸡群之态,真好一个浊世佳公子!此处虽已近城镇,城中也有不少文雅公子,但这般出众人物却是少见。
似是考虑清楚了,那青衣公子身形一动,迅捷无伦地钻进了林中,旁人只是青影一闪,人已不见影踪。
青影在林中犹似是不沾地快速动着,转眼间已奔到了树林周边,将近出林之处,那人隐在树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林外的情形。
果然如他所想,林外空地上头正是连场激战,一方三人除了看似为首的锦衣老者外,余下两个中年人衣饰虽不华耀,却也清洁得紧,激战中身形旋动,却可看山不为人注目处的几个补丁,只要江湖中人便知那是丐帮中人的标志。
毕竟身为乞丐,但既集结成帮,有了身分难免就会爱洁,不像一般丐帮中人有得饭吃就好,哪还管衣衫洁不洁净?只是丐帮本色又不能轻弃,这种在少人注目处安上补丁的做法,也不失为一个方便之道。
可另一边除了正与三丐力战的二男二女外,还有一个女子,正蹲在场边照看着一个老丐,那老丐已然昏厥、口角溢血,显是内伤不轻,身上衣衫虽还洁净,却是补丁处处,林中之人微微一想,便猜到了此人身分。
丐帮之中既有受着徒子徒孙供奉的净衣乞丐,自也不缺保持乞丐本色之人,就算不弄得肮脏,可衣衫行径仍如一般乞丐,补丁处处、行乞度日,与净衣丐明显分成两边,彼此思考观念均大有不同,自是纷争难免。
只是既同出一门,有再多纷争,彼此仍是斩不断切不净的关系,照说该没有真正动手之理,但看场中情形,那三丐步步进逼,显然目标便是那负伤沉重的老丐,与其对战的四人武功虽也不凡,但限于年纪功力,只守不攻之下也撑不了多久。
仔细再看,林中之人又看出了些异常之处:与三丐激战的四人中二女使的均是剑法,走的是同一路子,加上衣裳样式与在旁照看那老丐的女子一般无二,显然该是同门之人;另外两个男子一个空手以拳掌应敌,一个以手上铁箫作为兵器,不知怎地,那空手之人的武功招式,让林中之人颇有熟悉之感。
不过这还不是林中之人关切的重点,那三丐使的皆是木棒,尤其为首之人手中木棒晶莹明亮、光滑无比,见便知非是凡品,也不知给多少人抚摩过,棒法虎虎,虽是无锋无刀,威力却不可小觑,只是棒法威力虽盛,却是灵巧不足,与相传丐帮非帮主不传的打狗棒法灵动多变处颇有不同,想来非是打狗棒法,该是那三个老丐的本身功夫。
不过丐帮虽有镇帮的降龙掌法与打狗棒法,却非人人习练。作为势力遍及中原的大帮,成员难免龙蛇混杂,各人有各人的传承、每个有每个的练法,武功几叮说得上驳杂不纯,但丐帮本身声威高隆,便是武功再弱的帮众,在武林中行走也绝没有人敢予小看,是以武功传承方便并不重视,但那二丐出招收式间却是同一路子,出手之间全不留余地,显是对那已然重伤的老丐势在必得。既不是正道中人的打法,二人相差只是功力高下,若非同拜一师,便是那为首老丐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