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而支持倦侯,待会也要通过大将军向冠军侯表露忠心。
“说吧。”韩星命令道。
孟娥又想了一会,“我不太会说话……找回官印对倦侯真有好处?”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会当这件事不存在,冠军侯也不会追究。”韩星转身看了一眼望气者,望气者开口道:“冠军侯绝非睚眦必报之人,只要不影响选帝,只要倦侯还在可控范围内,他还是会原谅倦侯,也会原谅那些曾经三心二意之人。”
平恩侯夫人觉得最后一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激动万分,将韩女的胳膊抓得更紧了。
“好吧,我知道官印的下落,但我只告诉大将军一个人。”
韩星没有多想,迈步就要上前,望气者却很谨慎,立刻上前拦住大将军,他对这四名侍女不太了解,只知道孟娥曾在宫中当过侍卫,身手应该不会太差,“有什么话当众说就好。”
“可是这件事会牵涉到大将军身边的人……”孟娥欲言又止。
韩星与望气者同时看向韩女,大将军的女儿急忙甩开平恩侯夫人的掌握,大声道:“与我无关,真的,父亲,我不可能……”
韩星挥手,表示信任女儿,对其他人,他的信任就没有这么牢固了。
望气者与韩星对视一眼,上前道:“对我说吧。”
孟娥还在犹豫,韩星道:“对他说无妨,无论牵涉到谁,都不必隐瞒。”
屋子里的十名卫兵有点紧张,虽然都觉得自己是清白的,但是相处已久,不希望看到同伴惹上麻烦。
孟娥走向望气者,望气者问道:“她身上没有兵器吧?”
平恩侯夫人马上道:“没有,我搜过。”
望气者放心了,孟娥走到他身边,凑在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望气者没听清。
孟娥又凑近一些,说了几个字,望气者扭头看向大将军,面露惊讶,韩星一呆,心想不管这名侍女说些什么,自己都有办法辩解,只要找回官印就好。
望气者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就那么一直盯着大将军。
孟娥退后,与另外三名侍女站在一起。
韩星被盯得发毛,“方先生……方先生……”
一名卫兵最先发现不对,大声道:“他在流血,刺客!有刺客!”
十名卫兵同时拔刀,护在大将军身前,平恩侯夫人与韩女吓得瘫倒在地上,发不出声音。
望气者的心口不知被什么刺了一下,鲜血浸湿衣裳,越来越明显。
刺客毫无疑问是孟娥,十名卫兵持刀相向,只待大将军一声令下,三名侍女挽起袖子,守在孟娥身前。
韩星愣了好一会,终于清醒过来,指着侍女,“你、你……”
孟娥平静地道:“我不太会说话,大将军不如将瞿先生请来,让他吧。”
韩星怒火中烧,哪听得进去劝告,“杀死这四个贱婢,我去向冠军侯解释。”
卫兵持刀向前,韩星的女儿突然醒悟,颤声道:“父亲,等等。”
“还等什么?她们盗走了官印,如今又当着我的面杀死方先生,冠军侯肯定以为……”
韩女就为这件事着急,强撑着站起身,“方先生是冠军侯心腹,这四人只是奴婢,杀死她们也不能求得原谅,反而会让冠军侯更添怀疑。”
韩星一惊,急忙示意卫兵止步,寻思了一会,“去叫瞿子晰来。”
一名卫兵领命而起,韩星越想越惊,问道:“是倦侯让你这么做的?”
孟娥不肯开口。
韩星又问道:“你用什么杀死……”
“簪子。”孟娥说,她有一枚特制的簪子,外表是金制,里面藏着一根钢针。
韩星犹疑不定,退后两步,“倦侯……有什么打算?像你这样的手下很多吗?”
孟娥又不开口了。
没一会,瞿子晰来了,虽然没睡多久,依然穿戴整齐,不露倦容,以为又要与大将军争执,结果刚一进屋,正好望气者的尸体倒下,把他吓了一跳。
“倦侯的手下杀死了冠军侯的心腹之人。”韩星道。
“我从前是太后身边的侍卫。”孟娥补充道,“我不太会说话,请瞿先生向大将军说说吧。”
眼前发生的事情太古怪、太惊悚,瞿子晰却马上领悟到其中的契机,咳了一声,对劝说大将军支持倦侯开仓放粮,有了十足把握。
“大将军以为倦侯无根无基,支持者甚少,大错特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