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样也做不到那种事……
这样的心情和为纯也牺牲的心情,在理代子的心理交战。
从火车窗外看到静冈的景色。理代子留下纯也,独自做二天的旅行。
拜托邻居照顾纯也的三餐,所以没什么好担心。
昨夜在第二次的拥抱中,快要达到最高潮时,纯也提出的要求,对理代子而言,可是晴天霹雳。就一般常识来说,绝对不可以接纳,当然也没有答应纯也的要求。
在快感越来越高潮,脑海就快变成一片空白时提出要求,理代子只顾追求更大的快感,所以根本无法回答。
也许将这种情形看成是允诺,在性的暴风雨过后,纯也再也没有提及此事。
因为事情严重,理代子也没有勇气再问这件事。
纯也的要求是理代子和他的几个同学或学长xìng交。
按一般的观念,应该严词拒绝,但若因此使纯也受人欺负则又另当别论。
条件是每个人只有一次,想和理代子xìng交的人似乎不止一个。
我要作那孩子的防波堤……
这样的念头是否真的有用仍有待商榷。
理代子趁纯也上学时,给纯也留下字条后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家。
“突然决定和朋友去温泉,准备去二天,三餐等都拜托隔壁的阿姨了。”
当然没有朋友,只是为了方便而说的谎言。
没有写目的地。理代子准备去曾经去的瓣天岛温泉,不想去很远的地方,太接近东京也不好。
到达旅馆后,理代子立刻去大浴池。
可能因为不是假日,游客较少。
距离理代子不远的中年女人催促孩子从浴池站起来时,由正面看到那个女人的性器。毫不掩饰的露出比理代子浓密三倍的阴毛,跨出浴池。
理代子偶然回头看时,正好从正后方看到胯下,急忙转开脸。
不是说那个女人的性器有多丑陋,只要是结婚后生育过的女人大多是那种情形。理代子觉得女人的业都集中在那里,女人对性的执着和贪婪,似乎都在那里面。在大浴池里有十多个女人,她们有没有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过肉体关系呢?大概只有理代子一个人吧。
也许……不是也许……大概我是最淫荡的女人……
由于丈夫到遥远的国外工作,于是和儿子发生肉体关系,实在是偏离一般规则的范围,不能以儿子要求做为藉口,社会也不会接受那样的理由。一定是藏在理代子内心深处的魔性,藉口纯也的欲望窜出来。
理代子发觉自己的心理对纯也的可怕要求,似乎准备接纳了。
为阻止同学或学长欺负纯也,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这种事根本不是美谈,不过是替自己找一个藉口罢了。
从母亲的立场看,纯也不止是任性,而且特别爱撒娇。自从纯一郎去国外工作后,这种情形更严重。
然而,我很高兴的包容他……
如果说母亲在照顾不到的地方,纯也受到欺负,那么理代子只有自己做防波堤了。此时,理代子突然想到自己的性欲很强烈,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在这无人的空间里,唯一想到的竟然是纯也的yīn茎。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产生如此的念头吗?身心都获得解放时,应该忘记一切,形成真空状态吧。
可是理代子想到纯也的巨大肉棒,浸缅在淫荡的情绪里。
几乎每晚纯也都来卧房,今晚当然不会来了,应当为能得到休息松一口气才对,可是理代子却产生空虚感。
当发觉那是肉体的空虚感时,理代子更认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
有如云海的水蒸汽更增加她的空虚感。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这时候会有纯也的手到处抚摸,但现在没有。
这种寂寞感究竟是什么?
有了这样的念头,乳头产生搔痒感,像在呼应似的,下腹部也产生难以忍耐的搔痒感。
理代子想到今晚无法入睡时,大浴池的门突然打开。
距离理代子的距离有一段距离。
“哇……什么也看不见!”
年轻女人的声音像是来自远处。
从理代子这里隐约看到女人矮小的曲线。
可是对方除非仔细看,是很难看到最里面倚着墙的理代子。
不知为何,那女人立刻走出去了。
大概只有她一人感到害怕吧……
理代子这样想像后露出苦笑。
理代子觉得如果是婚前的年轻期,也会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不敢进来。
这是证明了过去的人生中有了很多的经验,胆子也变大了。
正在想的时候,又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这一次是两个人,而且从人影判断,另外一个好像是男人。
“看,没有人吧。”
“嗯,不过,男浴那边也是没有人的。”
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理代子,蹲下身,彼此给对方浇水。此时,男人突然把女人搂在怀里接吻。
理代子感到困惑,想到咳嗽一声,以表示有人在这里。但心里的另一个理代子要求继续看下去。
是很长的热吻。
两个人的身体终于离开时,女人就用娇柔的声音说:“不能在这种地方……会有人来的。”
说着,想推开男人的身体。
“有人进入更衣室,在这里立刻就能看到。我想不会有人来的,而且……”
“啊……讨厌!”
女人突然发出兴奋的声音。
“你这个人真是的……立刻就变成这样大了。”
理代子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失去镇定。虽然看不清楚,大概是男人要女人握住肉棒。
“你还不是一样,都这样湿润了。”
听到男人取笑的声音。
“有什么办法,是身体太敏感。”
女人很开朗的回答。
两人再度拥吻,惊人的就是这样身体重叠,倒在磁砖地上。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看到年轻男女赤裸裸的交欢场面理代子一动也不动。
刚开始还认为真不像话,但很快就把全副精神集中在两个人身上。
因为在朦胧的蒸汽中,又距离相当远,看不清细部的动作,但还是看得出男人的身体重叠后向下移动,进入分开成M型的女人双腿间,不用过去看,也知道在做什么。
女人很快的发出难耐的声音,双手抱住男人的头。
不止是温泉的热水,还有另外的理由使理代子的全身血液喷张。
幸好只有双脚置于浴池,如果是全身泡在里面一定会热晕。
“好舒服。”
听到女人的声音,理代子产生自己的阴部也被舔的感觉。
理代子觉得自己的乳房膨胀,乳头也突出,而且不止有这种反应,还带来搔痒感和麻痹感,花蕊更加湿润。
“啊……只是这样舔就快要泄了……”
女人也不在乎头发弄湿,甜美的哼声,不停的摆头。
不知何时,理代子用自己的手抚摸胯下。她是人忍不住要这样做。湿淋淋的花蕊欢喜的蠕动,似乎想把手指吸入到里面的深处。
手掌不小心碰到敏感的阴核时,理代子不由己的发出哼声。可是只顾作爱的两个年轻人,根本没有听到。
“我想要了……进来吧……这样快要泄了……还是插进来吧……”
理代子很想说同样的话,恨不得立刻尝到唯有女人才知道的肉棒插入的刹那充实感。
“这样的想插进去吗?”
“要……插进来……阴户湿淋淋了……我好想要……”
理代子听到如此淫荡的声音,感到一阵目眩,恨不得也说出同样的话。
“你想要插进那里呢?”
男人开玩笑似的说,但充满信心的样子,这好相他们两人习惯上的前戏。
“啊……快用力插进我的阴户里吧……”
理代子对这个女人产生嫉妒。
发觉那是没有道理的嫉妒时,理代子忿怒似的把食指和中指插入自己的肉缝里。
括约肌夹得很紧,表示肉洞已经等待许久。理代子开始不停的抽chā。
男人把女人的双脚扛于肩部,动作相当粗鲁。女人立刻开始发出忘我般的欢喜声。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就像唱片坏了,反覆说这句话。因为是单纯的音调,显得很有魄力和真实感。
两人发出野兽般的哼声,只听到两人身体相碰的声音。
两个人的动作激烈到极限的刹那,同时发出吼声后毫无动静了。
此时理代子也把自己推向性高潮,全身火热的染成红色。
第二天,理代子回家后不久,纯也放学回来了。纯也看到母亲,和往常一样,与母亲聊起学校的生活点滴。
他把那件事忘了吗……?
不再提起在xìng交高潮中要求和同学xìng交之事。
因为这几天相当紧张,理代子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被放鸽子的那种不满感。
理代子不想做晚饭,于是和纯也去附近的餐厅。
吃完饭时,纯也紧挽理代子的手臂,理代子产生今晚会做ài的预感,真想xìng交。
经常都充满精力的纯也,这两天想必也很痛苦吧。
理代子在温泉目睹年轻男女的交媾后,身体一直搔痒难耐。
到家时,纯也要理代子洗澡,可见他和理代子有相同的欲望。
理代子在淋浴时,花蕊开始湿润,不得不用水冲洗。
在这种情形下,不论做什么都很敏感,水压的刺激使阴核从包皮露出头。因为知道不久即可达到目的,所以还能忍耐。如果纯也不在身边,一定会忍不住自慰。
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只在腋下和鼠蹊部洒上纯也喜欢的香水,然后穿上性感睡衣。
站在化妆镜前,因为布料单薄,可看到身体的曲线和乳头、阴毛等,显得十分性感。
熄灭卧房的灯光,只稍留下床头的灯光,酝酿出美妙的气氛。
理代子深信自己的肉体像三十岁,虽然真正的年龄是三十四岁。
躺在床上等待纯也,等了好久,仍不见纯也来,不由得打盹,昏昏入睡。
在朦胧中发觉乳房受到爱抚,这种半睡半醒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虽然是在梦样的气氛中,还是觉得纯也的动作异于往常,只是在乳房上搓揉。
纯也知道理代子的乳头最敏感,所以用手掌爱抚乳房时,也不忘刺激乳头。
可是目前没有那么做,只是和面般的搓揉乳房。
这样的爱抚方式也能使理代子产生性感,也有迫不急待的感觉。这种感觉影响到阴户的粘膜,花蕊不停的蠕动,溢出蜜汁。
除乳头外,也想同时爱抚花蕊,于是以扭动屁股表示催促,但好像还没有发觉的样子。
理代子终于忍不住,以刚醒来的声音说:“舔乳头吧。”
立刻把嘴压在乳房,嘴唇夹住乳头,舌尖在乳头上磨擦,理代子深深吸一口气,用力抱住头。
“啊……”
在这瞬间,理代子从半睡状态中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世界。
理代子抱住的不是纯也松散的头发,而是像运动员的平头,理代子惊慌的张开眼睛,立刻推开对方的头。
灯光虽然暗,但不是看不出面貌,理代子看到的是赤裸裸的陌生少年。
从不是很茂盛的阴毛中挺出的肉棒,另人联想到马的性器。
“啊纯……”
理代子退缩到墙边大叫,可是她的声音沙哑。
“他睡了。”
意想不到的是少年以温柔的声音回答。
这样的声音使理代子的恐惧感缓和,但仍不知这位少年是谁,只能从他刚才的话,知道他是认识纯也的。
除了全裸的异状外,看起来不像恶棍。
理代子还是想不通目前的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是谁?”
理代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叫田口俊树……是他的同学。”
原来如此……
理代子终于明白了,他可能是经常欺负纯也的一群人中的一份子。
他给人的印像不是粗暴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欺负纯也呢?”
“欺负他?”
田口俊树的表情稍改变。
“你出去!”
“不要!”
唯有这一次,俊树明确的拒绝。
“不怕纯也受欺负吗?”
“……”
“只要一次,做我的妈妈就行了,纯也已经答应我了。”
“可是我……”
“不会说不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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