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操的洞洞,我要三洞齐插!
趁着老婆喊叫的时机,我就顺势将jī巴插入了老婆的嘴中,起初老婆还要挣扎着吐出我的jī巴,却被我用大腿将头部夹住了,我紧紧地抱住老婆的大屁股,整个人死死压在她身上不给她丁点活动的机会。这时我被眼下的景緻搞得彻底地疯狂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疯狂地奸淫,奸淫胯下和眼前的这三个浪洞。
起初老婆想要挣脱,还用牙齿轻轻咬我的jī巴算是对我的反抗,她越是咬我就越是狠劲地插,次次深喉,jī巴几乎穿过老婆的咽喉插到了食道内,两根手指就着老婆下洩的洪水继续勐力地捣弄。
由她自己控制的深喉口交,深浅可以自己掌握,如果吞入得太深,好在还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搞得自己太过狼狈,而我这样毫无章法的一味狠插勐捣,自然是搞得她大张着嘴“呕,呕,呕”的噁心连连,干呕个不停,怕是连呼吸都有困难,哪里还有工夫再去咬我的jī巴。
可能是老婆真的受不了了,就感觉她忽然间将手指向我的肛门里捅去,操,我又不是什么同性恋,哪里受得了这种待遇,无奈被逼只得将jī巴从老婆嘴里抽了出来。
老婆一边张大口贪婪地喘着气以便补充刚才被我的jī巴窒息所损失的氧气,一边用手揩拭自己满脸的眼泪和口水,嘴里委屈的责怪我道:“死人!坏蛋!变态!只顾自己享受,一点也不管人家的死活,一兴奋脑袋就休克,疯死算了……还捅?还捅?人家下面要痛死了你还捅!”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还在捅弄着老婆的小屄和肛门,慌忙将这两根不知趣的手指抽了出来,回过头来冲着老婆傻笑:“嘿嘿,嘿嘿……”
“你个死人,你个种猪,我叫你坏!叫你坏!”
老婆一边嚷着,一边用力地在我的两个屁股蛋蛋上面又掐又打。我心里清楚在我用手指捅老婆的小穴和肛门时,老婆虽说嘴上喊停,可心里和身体还是挺兴奋、挺享受的,只不过在后来我用jī巴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来干的时候搞得确实有些过了。
我自知理亏也不想破坏刚刚的气氛,就尽量忍耐着她对我的“暴行”,她每打一下,我就“哎哟,哎哟”的叫着向前挪动一点,慢慢地我把jī巴挪到了老婆的阴丘上,我顺势按下jī巴贴住了她的阴蒂和小阴唇,接着就是来回抽动着一阵研磨,老婆被我搞得又是一阵性起,可嘴上还逞强:“哼哼,我倒要看看这样子你还能怎么玩?”
说完便保持着曲腿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了。
目前这个姿势确实无法顺利插入,因为老婆的yīn道现在是水平方向,而我的jī巴基本是垂直方向的,两人性器的走向不一致。
我脑中一个闪念想到了蚕蛾交尾时的情形,于是移动身体跪在了老婆的屁股后面,重新搬起老婆的双腿使我俩的膝窝相扣,屁股稍微向后一坐,老婆的双腿就又呈“M”形张开,蜷曲着身体变成了传教士式中的女体体位,这样老婆的整个穴口就略带斜度的向上打开了。
我俯下上身,用手把jī巴向后下方压去,guī头顺利地套入了老婆的穴口,便耸动起屁股试探着抽chā了起来,这样我和老婆两人的身体向着相反的方向,就只有彼此的性器结合在一起了。
如此这般试着捣弄了几下感觉还不错,正在我为自己又探索出一种新的xìng交姿势而沾沾自喜时,身后的老婆却笑开了:“哈哈哈,老公,我真服了你了,都这样了你还能搞,这又是什么新姿势啊?”
“这叫蚕蛾交尾!”
“什么,什么,“蚕蛾交尾”?我看不对吧,应该是“八戒拱圈”才对,老公,你简直就是一只种猪,一只雄壮的种猪,哈哈哈!喂,老公,我看到你的屁眼了,好紧哟!你看你看,你那两个大蛋蛋,装在布袋里还一荡一荡的。”
“哎,老公,我要拽你的阴毛啦!”
说着就伸手扯了起来,另一只手还伸去玩起了我的睾丸。唉!没办法,我的体毛资源比较丰富,以至于我的阴毛连片长到了屁股沟里,这下可给她逮到机会了。操!
“我让你再笑,哼,过会儿有你受的!”我心里想着就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鼻子还学着发出了老猪吃食时的哼哼声。
“哈哈哈,老公,八戒开饭了,快,快,专心拱圈呀!哎呀……哎呀……老公,你的大jī巴把……把人家的花瓣都……都给撑得……撑得变形了,哎……哎哟……大……大jī巴……进……进进出出的……搞……搞得人家……好……好舒服呀!快……快……用力……再用力一点,哎哟……啊……啊……”
我响应“领导”的号召,更加大力地干了起来,jī巴快速的在老婆的骚屄里一次次进出,甩动起睾丸带动着阴囊一下下拍打在老婆的阴蒂上,yīn道、阴蒂的双重刺激还有新式体位所带来的新奇感受,很快地老婆就又一次高潮了。
老婆高潮来临时不会像一些色情小说里描写的那样,什么“我要丢了,我要丢了”或是“I’m comming,I’m comming”的喊叫,其实对于男性来讲,女性的高潮最重要的还是在于其高潮期间yīn道的不规律收缩所带来的包夹男性yīn茎的紧緻感,语言的刺激倒在其次。
听着老婆那略显单调、愈发大声的“哦哦、啊啊”喊叫,感受着老婆yīn道对我的大jī巴的紧箍,令我吃惊的是老婆yīn道的收缩力度竟然一点也不输于我自己打手枪时手掌对于jī巴的握力,我双手后探抓住老婆的两瓣大屁股用力抵住自己的小腹,大jī巴使劲刺入老婆yīn道的深处,将一股滚烫的精液急急的注满了老婆的整个子宫。
等到jī巴滑出老婆的浪屄,我支起身体低头跪趴着看了看自己被老婆的泡沫涂白的jī巴,静静地欣赏起老婆被我操肿了的屄花,随着老婆那蜷曲着的身体阵阵痉挛,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从老婆的屄口缓缓流出,黏住一部份小阴唇后顺着屁股沟向下流去,盖过老婆的屁眼淌到屁股上,再顺着老婆的屁股尖儿一滴一滴“污染”了我们的床单。
我本想叫起老婆一起去搞清洁,可回头一瞧老婆正眯起双眼轻咬着手指,如痴如醉地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我看这下就连事后的缠绵也可以省去了,便自顾自地起身冲过凉去抽起了事后烟。
要知道这次对老婆小嘴的硬搞后果是惨痛的,老婆给我开出了一张昂贵的罚单:N套新款名牌当季时装、两顿高档酒楼的中西大餐外加当月一切家庭杂务,虽说着实让我心跳了几回、辛苦劳作了一个月,可比起这次欢愉的性爱交合,这些也都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