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正双腿大张的蹲坐于软座之上,腿间幽深着的甬穴,正镶嵌着邪恶巨虫的半身。
弗德烈坐于蜜雅身后,一手揉捏着蜜雅的乳尖,一手探入蜜雅的口中,让她啧啧吸吮着他的手指,而他的腰际,则有意无意随着小船的晃动,忽轻忽重的向蜜雅体内顶去。
蜜雅透过纱帘,无助看着外面的景色,想要抗拒他带来的快感,但双眼却已渐渐失焦。弗德烈从一开始进入她后,就一直给她这样缓慢的折磨,他总是随着小舟摆荡,浅浅进退,就算猛然因颠簸捣入深处,也会立刻退出。
蜜雅那早就习惯被满足、被深深疼爱的身体,在弗德烈一次次的进退当中,一吋吋被唤醒,幽径中细微曲折处的贪婪不断蔓延,让她的花径抽蓄不已,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她想要呻吟,却因弗德烈手指的玩弄无法出声,她渴望弗德烈猛烈地进入,弗德烈却偏偏制住了她的腰臀,让她的蜜穴不能下探,只能在一定的高度上研磨。
“唔……唔呜……唔……”
蜜雅在舔弄弗德烈手指的同时,益发的渴望那是深入她体内的邪物,此时她那被迫蹲踞的双脚也酸麻难耐,让她无法不偏仰的头,双眼含怨的瞄着弗德烈。
“想要吗?”
“……唔唔……”
蜜雅满脸通红的点头时,触手开始导引蜜雅的双脚滑下软座,并让她双手支撑着椅子边缘,蜜雅迷惘的不知道接下来弗德烈要如何,弗德烈便温声说道。
“那就自己坐下来吧……”
“呃……唔呜……”
此时蜜雅的几乎完全是悬空的,只有肉穴与巨虫相连,虚软的双脚支不起她的身体,双手若是放开,巨虫恐怕会滑出她的体内。在这样的情形下,蜜雅只能拼命扭动的腰肢,努力撑开自己的双腿,好一点一点吞下邪恶的巨物。
而弗德烈一边让触手扶着蜜雅的身体,以便她滑落,一边则抽出了手指,捂住了她的嘴,以免她发出浪叫之声。
无法尽情发出声音的闷绝,以及自己下身淫荡的摆动,让蜜雅更为恍惚了,今天起床时,她还想着不能和弗德烈整天交配,才和他来约会的,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竟然在小舟之上,摆动着身体,渴望他的深入。
这里可是外面啊!即便小舟与小舟之间会有一段距离,附近常常也有私密空间,但毕竟是游乐园啊!只要绕出小区块,就会有人的笑语声隐约传来,让她紧张无比。可是就是这种紧张感,加深了近似偷情的快感。
被捂住的双唇,不断溢出断断续续媚人的吟哦,蜜汁不断从她体内涌出,仿佛恨不得让巨虫直接滑入她体内。但她的小穴实在太过紧致,更别提弗德烈又如此巨大,加以紧张的小穴不断搜缩,以及船身不定的摇摆,弄到最后,邪物不但没挺进,反倒还有向外滑落的趋势。
“……唔……呜呜……呃……啊!”
连续的快感,终于让她失去力气,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在她差点往前栽去的同时,弗德烈猛然扣住了她的身体,松开了捂住她小嘴手,并狠狠撞进了她的深处。
一瞬间强大的快感,让蜜雅不由自主浪吟出声,不过下一秒弗德烈就温柔的在她耳畔说道。
“被听到了呢……”
“呜……你太坏……你太坏了……啊唔……呜……”
羞耻夹杂快感的滋味,让蜜雅美眸涌出了泪水,但在这个同时,弗德烈也开始稳定的往她体内抽捣,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在船内响起。
想到自己的淫乱有可能被人发现,蜜雅试图抗拒着他带来的快慰,偏偏因为刚才累积了太多渴望,淫乱的媚肉完全不想抵抗弗德烈的进犯,欢快的不断绞紧巨虫,好得到直入骨髓的强大刺激。
“呜……不……不……啊啊……唔唔唔唔……”
蜜雅哭喊着想要拒绝,下身却不听使唤的浪荡摆动,弗德烈又将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在蜜雅情不自禁舔拭起他手指的同时,快乐与羞耻的泪水也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她究竟在做什么?蜜雅想,弗德烈可是在公众场所奸淫她啊,即便隔着一层帘幕,也能看到外面人影晃动,这样淫荡的摆动腰臀,在他身上寻求快感,真是太堕落了啊!
“不要的话,就停下来好吗?”弗德烈听了她的话,一边将她体内的媚肉不断捣磨进出,一边温柔的说道。
“……不……不……别停……别……”
以前她和彼得约会,要是发现旁人躲在角落里,作出太过亲密的事情,她都会脸红的想到对方未免也太过大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也作出同样的事情,更没想到,自己会求对方别停下奸淫。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啊!在弗德烈身下被用力捣弄,被他如此疼爱,她抗拒不了,也不想抗拒,而且现在,好想被他直接贯穿子宫啊。
“和过去的情人节比起来,喜欢哪天呢?”
弗德烈一边逐渐往她子宫口推进,一边诱惑似的说道。
“……今天……喜欢今天……”
“那彼得在一起快乐,还是和我在一起快乐呢?”
“……和你……比较快乐……和……弗德烈……啊呃啊啊唔!”
在蜜雅回答他的同时,弗德烈顶开她那喘息不已的子宫口,并用力揉捏起她最敏感的花核,恐怖的快感蜂拥而至,一瞬间蜜雅脑袋一阵空白,潮汁由体内大量喷射而出。
即便巨虫满满填在蜜雅的花径之中,还是有不少爱液从旁淌出,弗德烈让无形的触手拿着手帕擦拭着她腿间的浪汁,并在小舟进入洞窟之时,将她翻了一个身按压在软座之上。
弗德烈抽身而出,将蜜雅的双腿被高高拉起至她头顶,她那汁水淋漓的肉穴,正毫无遮掩的朝上敞开在弗德烈眼前。弗德烈低下头来含住蜜雅挺立的花核,蜜雅再度喷出大量的潮汁,而因为两人姿势的关系,那些蜜液尽数被弗德烈吞入口中。
“真甜……”
弗德烈抬起头来,舔了舔唇,并用着那双深黯的紫眸望着蜜雅说道,接着他便直起身子,狠狠压上了蜜雅的身体,并用那无形的触手遮住了她的唇,再度捣入了她的身体。
“啊唔……唔……”
蜜雅此时的身躯整个被曲起,双腿几乎要贴上身体,仿佛是注定要承受淫乱磨捣的肉器,那高高裸露的蜜穴正是臼,正被邪恶的巨杵狂抽猛捣。
只见蜜穴媚肉不断被巨虫捣进又拉出,艳红淫糜,两人交媾的浪汁,因这不断的研磨从晶莹逐渐浊白,沾染在那怒放的花瓣之上,使得无暇的美丽花瓣染上堕落的气息。
弗德烈一手按住蜜雅的小口让她无法浪叫,一手抓着她双脚脚裸调动她的身体,以便巨虫恣意探索,而那邪恶的触手无所不在的玩弄她的身躯,让蜜雅几乎要崩溃。
她觉得体内翻江倒海的欲望需要倾泻而出,她渴望弗德烈更激烈的抽chā、更深的探入,她的身体承载了太多的渴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要爆炸。
“航程好像快要到尽头了。”弗德烈此时突然温声说道:“小蜜雅是希望我停下来,还是要把你弄坏呢?”
“呜唔……呜呜……”
蜜雅含泪看着弗德烈无法出声,全身抽蓄不已,弗德烈眼底泛着笑意说道:“想被弄坏吗?”
蜜雅呻吟的点了点头,弗德烈立刻狂暴捅开她的子宫口,让邪恶的巨虫顶到她子宫深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烙印出邪物的印子,并狠狠的将大量的媚药射出。
“唔啊……唔呜……”
蜜雅宛若遭到电击般,全身疯狂颤抖接受这无与伦比的快感,那知弗德烈却突然抽出了巨虫,拿出不知道藏在那的路普,不急不徐的塞进了蜜雅那抽蓄大开,盈满的精液的花穴之中。
蜜雅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弗德烈,他却抽出了纸巾,慢吞吞地擦拭沾满两人交欢淫液的巨虫,并让清理着蜜雅泥泞的下身,再为她整理一身凌乱的衣装。
“等等就要下船了。”
弗德烈神态自若的对蜜雅说道,仿佛方才那些激烈的交媾并不存在。
此时蜜雅完全没脱离快感的余韵,整个人抽蓄不已,更何况她的下身还灌满了弗德烈的精液。虽然那因为大量精液而鼓起的小腹,被飘逸的上衣遮住,但却遮不住大量媚药再她子宫与花径间流动,所带来的连绵快感。
蜜雅无助的喘着气,完全无法相信弗德烈竟然……竟然把他的精液就这样……这样处理,还塞进路普。
仿佛是完全能理解蜜雅的疑惑,弗德烈抱着蜜雅让她坐在他身上,温声说道。
“若是拿出来的话,下船时,小蜜雅腿间流出的东西恐怕就会被大家看到了。”
蜜雅听了,立刻耳根泛红,即便此时天色渐暗,但是这种淫乱的证明,要是被人发现,她一定会羞耻的直接跳河。
偏偏弗德烈却不愿意放过她,继续说道:“方才我看到了讯息,我们的成绩能进入第三阶段,等等可是要登上鹊桥的。”
“要……要登……鹊桥?”
“是啊,到时可忍耐呢……听说现场会有直播,小蜜雅可千万要夹紧路普。”
“弗……弗德烈你……你……太过分了!”
“不是希望被我玩坏吗?”
弗德烈轻吻着她的脸颊,抚开她额头上汗湿的发,继续说道:“今天,一定会好好让小蜜雅完全坏掉。”
弗德烈的话让蜜雅羞愤欲绝,但她却毫无反抗之力,之后她只能无助的在弗德烈的搀扶下离船,并且双腿虚软的靠着他走到“鹊桥”。
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不过四周因为有活动的关系,热闹非凡,蜜雅在走动之间,时时刻刻都要抵抗媚药和路普带来的快感,她觉得自己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上,腹部与腿间燃烧着隐约却无法忽视的快意。
她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以至于当活动主持人喊着他们上台时,她几乎是被弗德烈抱上去的。
主持人见到弗德烈时十分激动,因为弗德烈实在太上相了,很能炒起活动气氛,而台下的观众、特别是女性观众,确实也因为弗德烈的出现不停激动尖叫。
“弗德烈先生,根据报名资料显示,您不是地球人?”
弗德烈紧紧搂着靠在他怀中的蜜雅,优雅的微微点头,光是这个动作,让这位男主持人也忍不住红了脸。
“那这位蜜雅小姐是吧!恭喜两位进入决赛,对于能登上鹊桥有什么感想呢?”
因为主持人的问题,蜜雅不得不从弗德烈的怀中抬起头来,小小声的回应道:“很高兴。”
实际上,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她腿间及小腹。每当花穴因为刺激而抽动时,她都能感受到快感一波波袭来,甚至隐约能闻到与他交媾时的淫糜气息。
她想自己应该完全是疯了,不然体内带着大量的媚药,究竟是如何没晕倒的站在台上面对众人,一个人究竟如何一边感受着性爱的快感,一边神又能色自若的面对众人谈笑?
接着主持人又问了几个问题,基本上都是弗德烈主动简单回答,主持人本来想要拱他们在台上接吻,不过弗德烈却温声回说,他和蜜雅才刚开始交往,加上她比较羞涩,因此希望别这样做。
本来按理说,要是台上情侣害羞,主持人也会趁着气氛继续怂恿,并让台下观众鼓噪,让情侣在气氛之下热吻,不过这次主次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弗德烈说的很对,而台下观众也毫无异议,因此这事很快就被带过去了。
“有些观众应该很清楚,我们今天的鹊桥是特别设计的,双方登上要回合可是有难度的,也可以自行挑选路线难度,难度共有三种。当然,难度最高的,只要通过得到大奖的机会越高,不过若是有失误,就会失去得奖机会啰!”
主持人兴奋的继续说道:“方才九组情侣已经过了鹊桥,选择初阶难度的情侣三组,全数通过,选择中等难度的情侣五组,也是三组通过,有一组选择了高难度,可惜未能如愿。
现在,两位若是选择了初阶难度,等于是放弃了得到大奖的机会,若选择中等难度,则要和其他组别比拚过关时间,若是高难度……”
主持人故意卖了个关子:“高难度设计上真的很难啊!不过既然都是最后一组了,愿不愿意挑战高难度通关呢?”
主持人在说话的同时,提高了音量,让台下的人也不停激动的开始叫道:“挑战、挑战、挑战、挑战!”
弗德烈看了看蜜雅,不过蜜雅此时哪有力气做任何回应,于是弗德烈便对主持人点了点头,主持人立刻兴奋地大声说道。
“各位观众,我们的最后一组,跨星相爱的恋人要挑战最高难度啦!这可真是穿越银河的恋曲。在今天这个七夕之夜,这一对牛郎织女究竟能不能在鹊桥上相遇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弗……弗德烈……我……我不行……”
此时蜜雅终于忍不住发抖地说道,她觉得下身好湿、身体好热,一直处在这样的快感与羞耻中,她觉得自己快晕倒了,别说高难度,就算是要上鹊桥走几步都很难。
“什么?我们的女主角说话了,为什么不行呢?”
“她下午时就有些不舒服,但又想登上鹊桥,才撑到现在。”弗德烈温柔的帮蜜雅拭去汗水,语气温柔的向蜜雅说道:“别担心,我会尽快走过桥和你会面的。”
“咦?我有没有听错,我们的男主角要自己挑战最高难度全程吗?之前的活动,虽然平均男方脚程是比较快,不过要是过了中间两人还没见面,超前者的路线难度会立刻提高,这样子的话,你依然有信心跨越鹊桥吗?”
弗德烈点了点头,引起台下一阵欢呼,主持人立刻抓住了气氛的高潮问道:“为什么如此有信心,请告诉我们原因。”
“因为我的织女就在前方。”
“天啊!这算是深情告白吗?可以再说一次你对于跨越鹊桥如此有信心吗?”
“我穿越银河,就是为了见她。”
弗德烈的口气虽温和却坚定,现场的尖叫与欢呼声几乎快掀了楼层屋顶,而蜜雅的心也因为他这句话狂跳不已。有一瞬间,她完全忘记弗德烈刚刚对她做了多么邪恶的事情,不过当工作人员带领他们走至鹊桥旁,蜜雅立刻又想到了自己羞耻的状况。
她本来以为身体会渐渐习惯媚药的刺激,但从刚才到现在,隐约累积出的快感,让她体内快感余韵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让她濒临高潮。
蜜雅觉得自己只要做大一点的动作,恐怕立刻就会抵挡不住快感,当场跪下,淫乱的身体甚至有可能喷出大量潮液。
她现在的小腹和yīn道中,满满都是弗德烈的精液,若是她再涌出大量浪汁,恐怕就算路普也挡不住。那些淫荡的浊液,有可能滴上无暇透明的鹊桥,在摄影转播中被人发现,这样的话她干脆直接从鹊桥跳上去好了!
但是计时声已响起,蜜雅毫无退路,当她战战兢兢望着自己的脚,走上鹊桥时,却突然听到惊叹声响起。
蜜雅抬头一看,就见到弗德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向她而来。鹊桥这个关卡其实并不好走,主办单位在透明的桥身中央,铺上了一层特殊材质透明砖,登桥者只能踩踏中央砖石才能前进。
这些透明砖块由系统控制,质地与状况随时可能变化,譬如说本来可能是稳定的透明砖,当系统一发出命令,砖块立刻会柔软到足以让人陷下、翻转让人跌倒、甚至会由立体压缩成片,让登桥者踩空。
登桥者一旦跌落桥身,就算挑战失败,所以之前登桥者无不小心翼翼,再三确认脚下步伐没问题后,才会前进。
但弗德烈不同,当计时声开始时,他立刻足尖一踏往前跃去,他似乎很清楚那些砖可以踩,并且,动作实在太快,当系统来不及变换时,他就已跳跃到下一个区块,姿态优雅流畅的仿佛背后长有双翅。
此时此刻,现场没有人能把目光移开弗德烈,而蜜雅也是,她甚至忘了自己在走鹊桥,见他靠近,她不由自主又向前踏了一步,那知道她却一脚踩空。
在蜜雅以为自己搞砸的同时,她却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而桥下众人也忍不住共同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
“弗德烈……”
蜜雅双眼盈盈地望着他,而后不顾摄影机及众人的视线,把自己的脸完全埋入他怀中,她这个动作,并不只因为感动,而且还因为羞耻。
在他抱住她的同时,因为刚才跌落的动作加上瞬间心情的起伏,敏感的身体立刻被顶上了高潮,现在她的双腿间经湿透了,蜜雅敢打赌,她的底裤……恐怕早就湿成一片,还沾满着弗德烈的精液。
接下来,蜜雅一直把脸埋在弗德烈怀里,她已经没办法去管主持人到底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大奖究竟是什么,只一直想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真的就这样高潮了,只要弗德烈放她下来,大家就能看到她的双腿间,淫乱的流出他俩之前交媾的痕迹……
没多久之后,弗德烈似乎接过了什么东西,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弗德烈低下头来对蜜雅温声说道:“我抱着你再走过一次鹊桥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蜜雅这时候终于抬起头来,点了点头做回应。毕竟她是真的很想要登上“鹊桥”,不过刚刚实在是没办法走路,完全没有机会欣赏鹊桥上的美景。
接下来的时间,蜜雅在弗德烈的怀中,终于有机会看清鹊桥上与桥下的闪烁银河,让她这半天来的羞耻,终于得以纾解,只是她没想到,弗德烈抱着她离开会场后,却不是往停车场走去。
“我们要去哪?”
蜜雅此时也管不了路人对于他俩拥抱姿态的指指点点,小声的向弗德烈问道。
“享受我们今天得到的大奖。”弗德烈说这句话时,似乎颇为愉快:“商城Galaxy饭店的七夕主题套房。”
“什……什么?”
“还有小蜜雅喜欢的本年度三次的登鹊桥机会,只要预约就可以两人同行登桥。”
弗德烈继续说道,他一边话的同时,虽然看起来好像还是神态自若的迈步,但蜜雅隐约觉得他好像走得比较快,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心中浮起这种猜测,蜜雅更是忍无可忍的羞斥道:“你……你不会还想来一次吧?”
此时弗德烈已经走进了饭店,并且毫不迟疑的往电梯处走去:“至少小蜜雅需要一个地方休息不是吗?”
“是……是这样没错,但是你……不可以再乱来喔?”
弗德烈此时微微低下头来,看着蜜雅一会儿没有说话,那双紫色眸子深邃的太过诱人,蜜雅眨了眨眼睛别过头去,心中又羞又怒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Galaxy饭店的恋人主题套房都非常有特色,进去时会有一个含卫浴及吧台的小客厅让人更衣休闲,并能浏览主题套房的解说,接下来的门进去后,才是主题套房特殊布景。
蜜雅曾经有听说,主题套房的布景十分逼真,甚至主题套房的解说,也会提供一些角色建议,甚至还会提供主题风格浴袍,因此许多人在里头做一些角色扮演的……呃,活动。
所以七夕主题套房的角色扮演,不会是要人扮演牛郎和织女吧?蜜雅心想,来牛郎和织女的故事明明就很深情、很浪漫,弗德烈应该不至于拿来做什么邪恶的角色扮演。
蜜雅这么想突然又觉得安心了下来,她决定今晚要纯洁一点,不然又被弗德烈灌满两次的话,真的会让人崩溃,虽然那种感觉真很舒服……不,不对,她要是有迟疑,弗德烈一定不会放过她。
当弗德烈抱着蜜雅进入房间后,蜜雅立刻用力拒绝弗德烈一同进浴室,她总觉得弗德烈要是跟进来,帮她“处理”下身精液的同时,很有可能再帮她灌入更多的媚药。
弗德烈对此倒是没有坚持,因此蜜雅得以一个人在浴室里羞怯的清理自己,冲去淋漓下身淫糜的汁液,但因为刚刚在众人面前高潮的缘故,她下身的衣服多少都有沾上浊液,实在上她不想再穿上。
在万不得已之下,冲好澡地蜜雅只好拿起饭店提供,看起来些飘逸,听说是织女羽衣风格的浴袍穿在身上,还好浴袍并不是透明的,要不然她恐怕连走出浴室的勇气都没有。
当蜜雅讪讪的走出浴室时,弗德烈正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等她,见到蜜雅的模样,弗德烈的美眸闪了闪,轻声说道:“小蜜雅今天要扮演从天落下的仙女吗?”
“才……才没有,我的衣服被……被你弄脏了啦!”
“那我一定得好好道歉才行。”弗德烈有礼的向她欠了欠身:“请今晚一定要接受我的招待,到我的住处歇息。”
说完他打开了主题房间的门,一副邀请蜜雅进入的样子,蜜雅被他的动作逗笑,一边走进布景房间,一边说道:“你在干嘛啊!”
“我在想,牛郎想要留住美丽的织女,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但织女作为仙女,为何会愿意和一个偷自己衣服的人在一起,甚至不回天上,在人间为他生下孩子。”
“因为……嗯嗯,一见钟情吧?”
弗德烈牵着蜜雅的手,往房内走去,这个主题套房里头主题是竹林,只见里面竹影摇曳,在灯光下翠绿晶莹,时间到还会有微风吹来,让翠叶与竹身沙沙晃动,雅静幽致,别有一番古典气氛。
竹林角落则有一个由白石布置成的浴池,让人一看就觉得是牛郎偷走织女衣服的地方。
“一见钟情?如果织女真的身分高贵,在一般情况下,恐怕很难对一个养牛的凡人一见钟情。”
“为什么!”喜欢浪漫故事的蜜雅,很不甘心的问道。
“如果真的是养牛为生,家境又贫困,娇生惯养的雌性,很难会为了这种看来没有生存优势的雄性而心动。”
“讨厌,你又要说到什么太实际的东西了。”
弗德烈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脸庞,温声说道:“但是若牛郎身体健壮,具有身体基因与体力优势,在他脱了衣服之后,雌性极有可能因为他的体态倾心,因为强健的体魄代表着在环境改变时,更高的生存机会。”
蜜雅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将小手挥上弗德烈的胸膛,娇喊道:“不要说了啦!明明就很浪漫的,被你一这么解释……”
弗德烈一把抓住了蜜雅的小手,并同时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平日穿衣看起来清瘦,实际上却十分精壮的身体,泰然说道:“所以我猜,牛郎可能是在水边沐浴时发现了织女,织女或许受了伤,而牛郎则因为对她心动,出手帮了她,并且邀请她到他住所疗伤。
而织女因为看到牛郎的裸身,不由自主对他产生了好感,便跟着他到他的住所去了。”
弗德烈一边这么说,一边拉起了蜜雅的小手,让她的手在他胸膛上爱抚着,蜜雅又羞又怒,但她既抵抗不了他导引的动作,也抵抗不了他胸膛的触感。在那细致的肌肤下,是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肉,每次摸上,都有力与美的诱惑,让人很难忘怀。
如果牛郎像弗德烈这样迷人,织女确实可能挡不住,想到这里,蜜雅用力地推开弗德烈,转身说道:“我……我不想听了,现在好累想要早点休息!”
哪知道她没走几步,弗德烈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让她双手扶住了眼前的竹子,而后就以站立的姿态,突然进入了她的体内。
“呃……啊……弗德烈你……啊啊啊……”
蜜雅方才好不容易在浴室哩,弄出了体内的浊液,尚未脱离敏感的状况,加上刚才弗德烈的挑逗,让她的花穴微微湿濡起来,因此弗德烈这样的顶进,并没有遭遇到什么障碍。
在蜜雅还在呻吟的同时,弗德烈则恶劣的掰开她的臀瓣,逼迫她张大双腿,直接裸露浴袍下未有底裤遮掩的花穴。
“两人既然都对彼此动心,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如果牛郎想留住织女,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呢?”
弗德烈弯身在蜜雅耳畔低声说着,那低沉的嗓音带着邪恶的魅惑,让她不由自主浑身战栗,弗德烈此时则开始缓缓摆动腰际,挺着那张牙舞爪的巨虫开始抽chā。
“不……不要啊啊啊……牛郎才……才不会用这种……呼……这种下流的作法……呃……”
蜜雅现在正弯着腰张大腿,扶着竹子任由弗德烈抽chā,小巧的双乳同时被握在他的大手之中任意揉捏,敏感的背部肌肤,则有无形的触手滑动轻抚。
她虽嘴巴说不要,腰身却已堕落的随之摇摆,毕竟弗德烈之前在船上,只是在她体内射出就抽出来了,她被宠坏的身体,无比渴望他大力而疯狂的抽chā,好将她送至晕厥极乐。
“是吗?偷别人衣服就不下流?更何况,若是极度渴望的事物,较有侵略性格的雄性,往往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不然光是凭藉暧昧的情感,牛郎究竟该怎么留下美丽的仙女呢?”
说完,弗德烈突然开始狂抽猛送起来,在狠狠捣出花穴媚肉与淫蜜后,又立刻将巨虫连根部肉盘一同送入蜜雅体内,无所不在的刮搔她花径皱褶,而后用力冲开她子宫窄口。
“啊……啊啊啊……不……不知道啊……啊啊啊!”
蜜雅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在邪恶触手弹弄她肿胀的花核时,大量的潮液也由她体内涌出,顺着她双腿流下。
她不懂弗德烈为何突然这么激烈的侵犯她,但是每当他邪恶的炽热捅开她子宫口,一次次冲撞她花壁,她的身体就会快乐的不停抽蓄。
啪啪啪啪激烈的肉击声,在幽静的竹林中响起,参杂着蜜雅难抑的娇吟。因为两人激烈的交媾,让蜜雅手扶的竹子微微前弯,压到其他竹子上,发出了细碎的声音,有枝叶悉苏,也有竹节弯曲的律动,如此幽微,更衬出其他声音的淫糜。
在蜜雅几乎要昏厥的同时,弗德烈突然放慢了速度,拉直了蜜雅身躯,抬起她一只脚,缓缓抽chā,并紧紧抱住蜜雅,贴在她身后轻声问道:“将纯洁美丽的仙女玷污,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精液,或许她就不会再回到天上去了”
蜜雅此时已有些恍惚,只能无助的娇喘问道:“为……为什么……为什么玷污……她……就不会回天上了……”
弗德烈让她翻过身,面对面抱住他,并拉起蜜雅另外一只脚,让她双腿大张扣住他腰际,带着她走到了竹林深处的床榻上之上。这是一张竹做的大床,四角还布有淡色的纱帘垂吊,看起来浪漫飘逸,与四周竹林极为搭配。
弗德烈温柔的将蜜雅放在床榻之上,拉开她的腿,沉下腰际,一次又一次在她蜜汁横流,不断开阖的花穴中深入浅出,让竹床摆动,嘎嘎发出邪恶的声响,而后温声问道。
“舒服吗?我的小仙女……”
“啊……呼……舒……舒服……”
“想回天上去吗?”
“啊……天……天上?”蜜雅迷惘的望着弗德烈,只觉得自己浑身飘飘然,弗德烈的温柔总是让她无法自拔,可是她又不是织女,他为何要问她这个问题。
弗德烈伸出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轻声说道:“和彼得在一起快乐吗?”
“呃……快……快乐……好像……”
在这种状况下,蜜雅无法用理智判断任何事情,只能诚实地回答他这个问题,和彼得在一起时,有快乐也有不快乐,一时实在无法说清。
“好像?他对你做什么事时你最快乐呢?”
“……花……送我花时……”
弗德烈听了这句话,眨了眨眼沉默了一下,才继续问道:“今天过得快乐吗?比和彼得在一起时快乐吗?”
“啊……很快乐……”
蜜雅的身体随着弗德烈而摆动,小手也软软伸出,轻抚着弗德烈的脸说道。与和彼得在一起时那种有限度的快乐不同,和弗德烈在一起时的快乐,有着源源不绝的丰盈,无论是身体或是内心,都常常会处于难以言喻的幸福中,她不懂为何会这样,但现在恍惚的时候,蜜雅根本无法否定这种事实。
弗德烈听了这句,深暗如夜的眸子闪若着点点光芒,而后用力一挺,直破她子宫口,将那邪恶巨虫的顶端,卡在那疯狂收缩的小口问道。
“所以,在天上,会比在我身下快乐吗?”
“呼……呃……”
蜜雅努力张大双腿哭喊道:“在你身下……啊……最……最快乐……啊啊啊啊啊……”
得到了蜜雅的话语,弗德烈毫不犹豫将精液射入她早就迫不及待的肉穴之中,并且让巨虫就着那些媚药,持续在她体内放肆,沾染着媚药的肉刺刮搔过她每处嫩蕊,让蜜雅不断痉挛抽蓄。
巨浪般的快感,让蜜雅弓起身子潮射出大量淫汁的同时,终于脑中一片空白,昏厥了过去。
而弗德烈在蜜雅晕厥的同时,稍停了一下,接着他闭上双眼,又开始在蜜雅体内摆动,放纵自己感受蜜雅身躯自主迎合的媚态。直至她如同坏掉的娃娃般,疯狂抽蓄后再无动作,他才睁开双眼退出她的身体,并抱起她进入浴室,温柔的清理她身上的狼狈。
弗德烈当然不会告诉蜜雅,在她与彼得分手后,每当她与他交欢昏厥,他还会刻意在她身上停留,持续调教她的身体,直到她的身体再无回应,他才会停下动作。
他知道这是一种恶劣的行为,因为他在她未察觉的时候,故意加深她身体对他的依赖,以便让她彻彻底底的在他身下坏掉,除了他再也无法想望天堂。
地球人都歌颂着牛郎织女故事的浪漫,但他却不这么认为,牛郎偷走织女衣服,本来就是一件卑劣的事情。传说都是美化过的,真正的牛郎想必更卑劣,不然,区区凡人的他,又怎么能让仙女忘记一切,沉迷与他的爱恋之中,甚至忘记天堂。
不过,弗德烈觉得自己多少能理解那种难以克制的占有欲,以及不愿让她离开自己身边的心情。为了留住她、得到她的身心、让她完全忘记天堂,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如此说来,这种小小的卑劣又算什么。
在玷污天女时,他就已不惧天罚,因为他穿越众星,只为和她相遇,跨越迢迢银河,只为见她一面。
众星可鉴,无论天上人间,唯有她所在之处,才是他唯一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