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齐心远、于音、夏春雪、江映月,以及林羽衣五个人再次聚餐,气氛很和谐。
江映月也曾经考过钢琴十级,多年来,为了生计,她几乎忘了自己还会弹琴。
“舒曼变奏曲还记得吧?”
江映月不由得想起了齐心远弹琴的情景,她想测试一下,看齐心远能不能成为她的知音。
齐心远一怔。
“想不想跟我一起来个四手联弹?”
齐心远一听,就知道江映月也是个钢琴爱好者,那正是四手联弹的经典曲目之一。
“舒曼变奏曲!”
两人相视而笑。
来到宾馆大厅的钢琴前,两人会心一笑,四只手按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也许是两人心有灵犀,几乎是同时敲响了钢琴,美妙动听的琴声立即流泻出来。
当最后一个音结束时,两人再次四目相对,那会心的微笑将两人的心也融在一起。
“真是珠联璧合呀!”
人群里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江映月知道,可以跟她一起四手联弹的钢琴手很多,但能让她如此快的回到多年前那种境界的,大概只有齐心远一个了。
“现在像齐大哥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多了!”
林羽衣又嘟囔了一句。
“我怎么就没看出他好在哪里?是不是你喜欢上人家了?”
江映月娇嗔的在林羽衣的头上轻敲了一记。
第二天晚饭之后,约八点多钟,齐心远与江映月两人走在宾馆的花园小径上。
两人在园子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齐心远不仅留恋她的气质,她那温软的依附也给了齐心远很大的满足。
“几点了?”
江映月单薄的身子禁受不住夜风的侵袭,她缩了缩身子,把香肩偎在齐心远的怀里。
“我们在外面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
齐心远拥紧了江映月,朝宾馆走去。
当齐心远抬起头朝房间望去时,发现林羽衣正站在窗口朝这边看。
齐心远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里面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心里的感觉也像此时的房间,空落落的。
齐心远朝林羽衣的房间走去。他只是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只见林羽衣穿着细肩带睡衣站在门口。那半透明的纱质睡裙遮不住她那丰满的胴体,两朵蓓蕾在纱衫底下清清楚楚。
齐心远不等她邀请,迳自走了进去,反手关了房门,他那喷着欲火的目光让林羽衣吓得后退了半步,第二步还没有迈出去,就被齐心远揽进了怀里。齐心远的身子欺了过去,灼热的嘴唇压到她的两片芳唇上。
林羽衣不知道应该挣扎还是迎合,一阵很霸道的吻袭了上来,那强有力的舌头从她的贝齿间挤进了她的口腔里,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随之涌进了她的嘴里。
她开始笨拙的迎合着他,一双美目却傻傻的瞪着他,但很快就迷离了起来,随之发出了急促的喘息。齐心远的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在两朵蓓蕾间往返着。
当他的身子慢慢压到她身上时,他的舌头放慢了速度,变得温柔起来,她也随着他的节奏而放慢。齐心远一边吻着她的芳唇,一只手从她的裙摆下伸了进去,在那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起来,渐渐的向着她的私处进发,游移了一阵子之后,他的手终于摸到他想摸的那地方,里面只有一条短短的衬裙,根本就没有穿内裤。齐心远的手迅速将她的睡裙往上卷起来,一直卷到她的胸脯上,露出精致的蕾丝胸衣。
当齐心远咬住她那饱绽的乳头时,林羽衣顿时感觉到全身一阵说不出酥麻。
尤其是齐心远在她那光滑的大腿根上抚摸揉捏着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只能任凭齐心远蹂躏了。
当齐心远的唇舌停留在让她万分害羞的地方时,她的两腿再次夹了起来……
正当她羞涩难当的时候,齐心远突然翻身而上,压在她的身上。他重新吻住她那薄薄的嘴唇,将她那丁香小舌吸了出来玩味着,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齐心远挺着粗大突然扎了进来。
她感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才不致喊出声来,但泪水已从她那长长的眼角滚了下来。
齐心远的身子停了下来,吻着她的耳根,两手在她的双乳上轻抚着,他的唇在她那梨花带雨的脸上滑动着,将那颗大大的泪珠吸进了嘴里。
“啊——”
她的低吟让她多少减少了一些疼痛,更让她欣喜的是,那疼痛之中竟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这快感正是她所期望的,只是没想到,为了得到这种快感,却要付出如此的代价。那阵撕裂般的感觉一直让她身子发紧,不敢放松下来,仿佛稍微一放松,他就会再次如暴风雨般的席卷而来。
直到她稍稍平静下来,齐心远才慢慢动起来,他半支着重重的身子,两臂轻夹着她的乳壁,喷着欲火的目光直烧着她那红润的脸……
林羽衣渐渐分开双腿,也慢慢睁开了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正在她身上蠕动着的齐心远……
疼痛渐渐减弱之后,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齐心远的脸,想从那深邃的眸子里判断这个夺了她贞操的男人有多在乎她。
然而,齐心远的蠕动渐渐演变成了暴风骤雨,她的身子随着齐心远的撞击,在他的身下剧烈的蠕动起来,那两朵蓓蕾也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毫无规则的晃动着,她的面部肌肉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说不出来是幸福还是痛苦,她极力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她觉得自己应该在齐心远面前表现得更淑女一些,否则,他一定会把自己当成了欲女。
可是,林羽衣的两手在床单上抓了起来,她连齐心远的胳膊都不敢碰一下,只用她的下体来承受着齐心远那爱的强烈撞击。深处的花蕊骤然绽放,她不知道什么东西将要从那里喷射出来,身子不由得猛烈一颤,那热热的液体包里了齐心远的坚强肉棒。
“哦——”
她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呻吟从她的牙缝里窜了出来,但她的两只手还是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放。
齐心远好像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是放慢了节奏,这并不能让林羽衣的快感减弱,反而当齐心远慢下来之后,林羽衣的身子却更加狂烈的扭了起来,那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扭动,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甚至连自己的灵魂都无法掌握了。
“啊——哦——”
一阵阵的呻吟越来越强烈,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就会越猛烈的袭击着她的肉体与灵魂。
一阵扭动之后,两人的身上都汗涔涔的,就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林羽衣也极力仰起了脖子,那两只手再也不听话,猛然抱住齐心远的腰,仿佛身下有什么东西忽然全都窜了出来,臀下一片潮湿……
林羽衣的身子终于蜷缩在齐心远的怀里,依然在瑟瑟发抖。齐心远的手依依不舍的在她那两朵小蓓蕾上揉捏着。
正当他要向她表白的时候,房门突然轻轻的被敲了两下。
林羽衣立即紧张起来,连胸罩都忘了穿便慌张下床去开门,她已经有准备挨江映月那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并且不打算顶嘴了。
门开了,原来是于音。林羽衣松了一口气,差点软倒在门口。
“远哥在这里雨打梅花了?你看林妹妹这身上落了多少花瓣呀!”
于音不无醋意的说道。
于音是担心齐心远贪恋林羽衣的美色而在她房里过夜,因为那样必然会被那位已经对齐心远有感觉的江映月发现,从而坏了大事。她编了个理由,让齐心远跟她回去,果然,就在齐心远跟于音回房间不到十分钟,江映月还真的就去了林羽衣的房间。
看到江映月过来,林羽衣暗自庆幸于音把齐心远早早的叫走了,不然的话,自己穿得这么暴露,绝对无法向这位既是姐姐又是老板的江映月解释。
江映月若有所思的坐在床沿,“姐今晚不想回去,就在你这里睡一晚。”
江映月刚想上床,林羽衣瞥见床单中央有一大朵红梅,她的脸立即红了起来,心跟着怦怦直跳,一步上前,将床单扯了起来,并将那朵梅花握在手里。
“这床单脏了,我刚才正想换呢。你要是来了就更不能铺它了。”
林羽衣慌张的说道。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究?忘了姐跟你睡在草铺上的事了?”
“要是我自己也就罢了,姐过来我还能不讲究吗?”
见江映月没有发现什么,她的心里放松了许多,脸上才绽出轻松的笑容,像花儿一样。
还不等林羽衣躺上床,江映月就急着问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第二天清晨,齐心远等人还没做好动身的准备,江映月跟林羽衣却已经把行李都放到车上去了,那名得了冠军的选手也站在江映月的身边。
江映月看到林羽衣的眼里滚出了晶莹的泪珠。
“下去跟他说句话吧;”江映月还没有发动车子,她能理解林羽衣此时的心情。
“……”
“再不下去我可开车走人了!”
林羽衣猛然打开了车门,她一边替自己壮着胆子,一边快步朝齐心远走去,生怕自己到了他的跟前就没有那分勇气了。
齐心远一直没动,当林羽衣朝他快步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来。果然,林羽衣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要不是还有旁人的话,她早就仰起脸来亲吻他了。齐心远在她的香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小声说道:“我爱你,我会去看你的。”
林羽衣搂着齐心远的手,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拧了他一下,意思是:“你可得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齐心远站在那里,看着江映月的车子缓缓而去,到了大门外,他从车窗里还能看到林羽衣不住的向他招手。
回到京城之后,齐心远在中关村的别墅里洗了个澡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萧蓉蓉把他的手机关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多。
齐心远去了一趟美协,又折了回来。
当他的车子开到小区大门口时,看见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穿着短裙,套着一件珍珠纱衫,那娇挺的两座秀峰将她那衣衫托得傲气十足,尖尖的高跟鞋每在地上敲击一下,那衣衫就会在那秀峰顶上轻轻的、很有韵律的晃动着,像单为那两座秀峰而设的一道卷帘。
车子载着思思驶进了温泉会馆。这里四周树木葱笼,每一个洗浴点都被郁郁葱葱的乔木包围着,那巨大的浴池修建得或圆或扁,或规则或自然,各有意趣。
漂亮的女侍立着,笑容可掬,那裸露得恰到好处的身体对男人来说更是一种无言的诱惑。
思思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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