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大。”
口都有点干涩的铁浪不想多说话,支开优树便回到房间。
将徐半雪往床上一扔,无力的铁浪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道:“我都快死了。”
“感觉真的很爽!”徐半雪向往道:“每天来一次,那真的太爽了!”
“不可能!”铁浪白了徐半雪一眼,道:“晚上我要黛死你。”
“相公,你应该很累,要不你把靴子脱了上床休息,雪儿给你捏捏?”铁浪马上知道徐半雪在打什么主意,邪恶地笑着,道:“就算脚烂了,我也不会脱下,我下午还要去外面到处乱跑,让两个脚丫子臭烘烘的,再去踩牛粪、鸡粪、鸭粪的,臭死你!”徐半雪落寞的看着铁浪,抚摸着着他的脸颊,楚楚可怜道:“我是你的娘子,才娶过门两天,你好意思虐待我吗?你看我是如此的真诚。”
铁浪也装得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半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却虐待我一个早上,你都这样子,我怎么会不好意思虐待你呢?”
“混蛋,不懂得怜香惜玉!”徐半雪怒道,一脚将铁浪踹下床。
幸好铁浪反应及时,人稳稳的站在地上,否则屁股绝对着地。
看着一脸怒意的徐半雪,铁浪嬉笑道:“夫人,你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也许现在你肚子里有我的骨肉呢!我出去跑步了,晚上你再好好伺候我洗脚。”
“才不会有,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会有呢?”徐半雪嚷道。
“那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我再做一次。”
“不要。”
徐半雪脸泛起微红,喃喃道:“还会疼,不能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锻炼身体。”
坏笑着,铁浪已走出房间。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见她们泡在木桶里打瞌睡,铁浪便掩门而出,走进叶梦岚房间,她则在绣着手帕,已绣好一只鸳鸯。
“没想到你还会这手艺。”
铁浪搂住叶梦岚,揭开她的面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杨公子,被人看到不好。”
叶梦岚忙道。
“相公,叫相公。”
“相公……”
“嗯,很乖,这两天想我没有?”
“吃饭时不是都会见面吗?”叶梦岚浅笑着,继续不疾不徐的绣着。
“晚上一个人睡觉也没有想我吗?”铁浪追问道。
叶梦岚双瞳荡漾着涟漪,细语道:“梦岚一直都想著相公,每晚都一样。”
“辛苦你了。”
闻着叶梦岚体香,铁浪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唉唷!”叶梦岚痛叫着,针刺破了指尖,殷红鲜血渗出。
本想和叶梦岚亲热一番,想不到把她弄伤,铁浪忙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着,舌头在伤口附近舔舐着,好一会儿才将葱指吐出来,看着一脸羞红的叶梦岚,铁浪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
“不好意思,把你弄伤。”
铁浪朝着那微红伤口呵着气。
“不碍事的,是梦岚自己不小心。”
“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去了,我还是喜欢待在房间里,外面的世界太吵了。”
铁浪不希望叶梦岚一直待在屋里,怕梧坏了,真如此,铁浪这个做她男人的就失职了。梦岚不像优树,优树有纱耶陪着;也不像人鱼姐妹,人鱼姐妹有烦恼还可以互相倾诉,除了自己之外,叶梦岚是孤独的。
握着叶梦岚的手,铁浪轻声道:“师父死了,我会好好努力完成她的夙愿,届时我会在皇宫迎娶你,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名分那些真的不重要,相公,其实梦岚和你在一起过得挺好的。”
说着,叶梦岚已轻轻搂着铁浪,呢喃道:“只要你平安,梦岚再无所求。”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相公,淫龙九式何时开始修炼?”顿了顿,叶梦岚又补充道:灵女身并不是想着要和相公做那种事,只是希望相公能早日练成淫龙九式。”
“我先研究研究,等研究成熟再找你。”
铁浪在叶梦岚额头亲了一下,听到脚步声,他忙起身,这时,徐半雪推门进来。
“干娘。”
徐半雪喊出声,见铁浪也在房间,徐半雪问道:“你不是出去跑步了吗?”
“我想先在府里绕几圈再出去,刚刚听到羡霓的叫声,我进来看看,原来手指被针扎破了,你们聊,我去缎炼身体了。”
像做贼的铁浪一溜烟跑了出去。
“干娘,绣这个干嘛?”徐半雪好奇道。
“绣了给你们两个,祝你们早日生子,呵呵。”
说着,叶梦岚摊开手帕,问道:“这下面再绣两朵荷花,雪儿你觉得怎么样,若不喜欢换成其他的花也行的。”
“很好啊,就荷花吧。”
欲走出将军府的铁浪看到海露正拎着竹篮回来。
“岳母大人。”
铁浪喊道。
“呵呵,还是叫我伯母吧,喊我岳母真让我觉得别扭。”
海露眯眼笑着问道:“侮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反正没事干。”
“我买了些草药要给幼蓉洗澡,碧莲、碧兰都没在府里,你闲的话帮伯母吧。”
“好啊!”铁浪遂跟在海露屁股后面,注视着她那不停抖动着的肉臀,真的好想把它耕开。
走进房间,海露去打热水,铁浪则抱着幼蓉,看着这个还在吮吸着小手指的女婴,铁浪幻想着让她含住自己的肉棒会是什么感觉,不过这张小嘴似乎容纳不下,看来得等她长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铁浪的邪恶想法被这小家伙感觉到,本还眯眼含着手指,现在却开始哇哇大哭,铁浪忙使劲哄着,可她哭得更厉害,搞得铁浪满头大汗,等到海露进来,铁浪忙将幼蓉交给她,自己则往小木桶里倒温水。
“看来幼蓉又饿了,麻烦帮我把门关一下。”
说着,海露已拉开衣领,露出一颗乳房,让幼蓉吮吸着,半背对着铁浪,形式和上次差不多。
关好门,看着海露给幼蓉喂奶的模样,铁浪总觉得心中的欲火正慢慢燃烧着。
“伯母这样子不会让你难堪吧?”海露问道。
“喂奶,很正常啊,以后雪儿也要的,现在多看看,以后更适应了。”
铁浪尴尬道。
“伯母可没叫你看。”
海露白了铁浪一眼,问道:“这两日你和雪儿相处如何?”
“挺好的,只是她还是那么刁蛮。”
“这习性很难改的,你试着慢慢改变她吧,其实很早之前我便想撮合你们,但平哥哥反对,后来接到我爹爹的飞鸽传书,我们才这么做。”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只要你们俩过得开心,伯母再无所求,只是希望你别因为其他姑娘而冷落了我女儿,知道吗?”
“当然不会,伯母你放心。”
铁浪猛点头,目光还是老盯着海露那颗被幼蓉吮吸着、抓捏着的玉乳,他的喉咙变得有些干涩,总觉得自己期待着什么。
“别这样子看,我是你岳母。”
海露又白了铁浪一眼,身子一转,完全背对着铁浪。
“抱歉。”
铁浪脸都红了。
将幼蓉喂饱,海露便将幼蓉交给铁浪,自己则拿着竹篮,将一些草药放入小木桶内,用手搅拌着,道:“水温刚好,给我吧。”
海露将幼蓉那件小繦褓脱了,将她放入水里,正慈爱的擦拭着她的身体,还不会说话的幼蓉则用那蓝宝石般的双瞳望着海露,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真的好可爱啊。”
铁浪感叹道。
“嗯,长大后会更可爱的。”
“那练了《玄阴真气诀》会更可爱吧?”铁浪脱口而出。
“嗯?悔儿你怎么知道这真诀的?”
“是……是……”
“应该是雪儿告诉你的吧?呵呵,你们是夫妻了,一些事互相知道也好。”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那本真诀是我偶然得到的,感觉很适合蓉儿,所以想试一试。”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真诀?”铁浪好奇道。
“其实没什么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关于姑娘家身体的,等雪儿生了女儿,我再和你好好说说。”
“好的。”
替幼蓉洗好身子,海露便让铁浪拿毛巾来擦拭幼蓉那极为白嫩的小身体,最后将她放在软软的繦褓里,抱着她,海露在她额头亲了好几下,道:“侮儿,去女真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听说那边有很多我们中原人所不了解的妖术。”
“我会的,伯母不用担心,我走了之后,伯母替我照顾好她们吧。”
“这当然的,她们都是……”海露停顿了好一会儿,问道:“都是悔儿的红颜知己?就连那位一直帮助你的羡霓姑娘也是吗?”
“她……她是雪儿的干娘,我和她很聊得来,伯母你别误会。”
“只是多嘴问一句罢了。”
海露将幼蓉放在床上,看着这个已酣睡的小生命,道:“雪儿嫁出去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幼蓉能健健康康的成长,以后也找个好人家。”
“以伯母的美貌,幼蓉绝对会很漂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儿绝对比牛毛还多。”
“伯母老了。”
海露多看了铁浪两眼,想起撞见他和女儿亲吻的场面,更联想到他们新婚之夜的激烈房事,她的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不敢多看,海露便道:“没什么事了,悔儿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那悔儿先告辞了。”
作揖后,铁浪便退出海露房间,走出将军府。
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非常殷勤,还有很多人想将女儿介绍给铁浪,做个填房便满足了。
对他们而言,铁浪的威信已超越徐平及海露。
正走着,铁浪忽然发现正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到她手腕上的那个小铃铛,铁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这女人分明是上次被自己迷奸的跳铃儿。
铁浪腿都发软了,完全不相信这个曾经假扮妓女接近自己的贵妃,会来到这贫瘠之地,不用多想,铁浪便知道她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尾随着她,见她走进岚关客栈,铁浪便走到大门口,注视着她走上二楼,又等了一会儿,铁浪才走进去。
掌柜一看到铁浪便一脸的笑意,连帐都不算了,忙从柜台内走出,问道:“杨公子,您大驾光临小店,小店员是蓬华生辉啊!”
“刚刚我好像看到一个认识的姑娘,就是穿朱红色长裙上楼的那位,她住在几号房间?”掌柜也不多想,直接告知跳铃儿的房间号,问要不要带他上去,铁浪礼貌性地拒绝了,尔后走出了岚关客栈。
往回走,铁浪宇眉一直拧在一块。
堂堂的贵妃娘娘竟然会假扮妓女,这非常的不符合逻辑,那么尊贵的娇体竟愿意屈居妓院这种充满肉体交易的地方,而且还勾引自己,难道是嘉靖的性功能不行,而她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所以就去妓院专门找男人交媾吗?这又不符合逻辑,她还不如直接在京城养几个小白脸呢。
越想思绪越乱,铁浪干脆不想了,倒真的要好好考虑去东北的事。
时值夏天,那边的气温倒是不低,重点是有着原始气息的女真部落,铁浪此行的任务是要笼络三个女真部落,还要联合被俺答打败的达赖台吉,看来真的是严峻啊!
吃午饭的时候,徐半雪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着铁浪,饭后跟着铁浪回房间午休时要铁浪赶紧把靴子脱了,铁浪可不从,他一定要让徐半雪替他洗脚。
铁浪不依徐半雪,徐半雪气得朝铁浪屁股踹了几脚,之后更夺走了盖在铁浪身上的被褥。
下午其实没什么事好做的,铁浪坐在岚关客栈对面的茶楼喝茶,一直看着对面。
直至夕阳快要落山,铁浪才看到姚铃儿走出来,也许是怕人认出来,她用白纱蒙着脸,盈步而行,裙摆几乎触地,就算红衣里体,品尝过她身体的铁浪似乎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在大街上走着。
付帐后,铁浪继续尾随着跳铃儿。
跳铃儿只是去胭脂店逛了一圈便折回客栈。
见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无聊的铁浪只得回到将军府。
回去,大家都在等着他吃饭,搞得铁浪十分不好意思。
和徐半雪回到房间,徐半雪便投入他的怀里,撒娇道:“相公,你真的要让娇生惯养的我洗你的脚吗?”
“当然!”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徐半雪抬头看着铁浪,那可怜的模样好似一只渴望得到鱼肉的小馋猫。
“快去打水,为夫要洗脚!”铁浪昂首挺胸道。
“真的吗?”徐半雪还是那副表情。
“绝对假不了!”
“混蛋,人渣,死人!”徐半雪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性格还真是多变,希望以后她生的孩子别这样子,否则我会被她们虐待死。”
坐在床边的铁浪正等待着徐半雪的服侍。
咚!
门被徐半雪踢开,她正端着木盆走进来,扔在床边,水溅得满地都是,看了一眼铁浪,一脸怒意的徐半雪替他脱了靴子,本以为脚会很臭,没想到只有一点异味,这让徐半雪惊喜异常,叫道:“你的脚真香。”
意识到自己口误,徐半雪忙改口道:“你的脚不臭。”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么会虐待你呢,好好替我洗一次脚吧。”
铁浪笑道,还用手抚摸着徐半雪的蜂首。
“嗯。”
徐半雪手劲非常足,搓得铁浪淫叫不已。
“想不想尝一尝这里的味道?”铁浪的手指着勃起的胯间。
“你觉得有可能吗?”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除非我疯了。”
无奈的铁浪只得将那淫荡的想法打碎,认真看着徐半雪那张俏一丽的脸。
“好了,把脚抬起来,我去倒水。”
徐半雪离开后,铁浪双脚悬空,躺在那里睁眼望着床帘,正想着要如何对付跳铃儿,只要她在这里,铁浪绝对不会安心。
“相公,有人找你。”
走进来的徐半雪开口道:“夏瑶姑娘,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他们正在大厅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