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么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外,还带有火枪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枪打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么了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冰姐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么?”
“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么被害的?”
“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
“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伙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么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
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
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么?”
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经有点头绪了!”
周绮续问道∶“那是谁?”
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
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家伙渴坏了,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干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干净,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
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
“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个象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 ,否则格杀勿论!”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
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的枪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淋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枪从旁闪电般剌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枪上的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手,但却甚是强悍,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么伤,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么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个汉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家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口气,身体借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枪尖从自己的胸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大哥……!”这时周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胸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就此闭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到口的美食怎么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他妈的,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其他人见他那么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
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那头领连解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乳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中这个乳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绮的乳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子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住!”
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么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
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
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
“哈哈哈……!”
“呵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
周绮见众人淫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实在令她不敢想象,颤声道∶“狗贼!你们和刚才那淫贼都是同一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梦!你们杀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只要一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那人听到周绮的回答,淫笑道∶“咱们是不是这样想的不关你的事,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要是你的裸尸被挂在洛阳城门口上,再挂上“铁胆庄主周仲英之女,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之妻──周绮”这几个大字,那你──连带你的父亲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干不净!”
周绮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碓实是死也死得不干净,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道∶“你……你们敢这样做,还有人性没有?”
那人看到周绮六神无主,续劝道∶“嗳!你再想一想,这孩子还小,如果你死了他怎么办,咱们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诛连九族的反贼,你儿子虽然年纪还小,还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缚的话,咱们倒可以通融一下,把他给放了,这样你既可以为徐,周两家留下一点血脉,又可以暂时留下命来,一举两得。怎么样?快点决定吧!你也不要再讲废话来拖延时间了,在这种荒山野岭别说不会有人会来帮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你也别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就给你的宝贝儿子一刀。不过话说回来嘛,咱们又不是全无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无奈,谁愿意去伤害个小孩子,只要徐夫人肯束手受缚,咱们绝不伤害你的儿子的一根头发。兄弟们,我说得对吧!”
这时众人正在把握机会,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动人的美女,看到虽然她头发散乱,浑身血污,但却掩不住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和出众的身材,而被解开了一半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肤,更显的诱惑难当。众人无不看得眼珠和裤裆齐凸,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玩个痛快,闻言纷纷表示赞同,一时间“对啊!”
“没错!”
“是嘛!他说的不错啦!”
“对啊!投降不就没事了吗?”
“照啊!咱们一定把儿子还给你的!”之声此起彼落。
周绮怒道∶“呸!你们讲得倒好听,狗贼!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那人奸笑着续道∶“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缚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说罢在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汉光的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声了,周绮眼爱子受伤,心如刀割,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顿脚以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惊喊道∶“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这是提醒你,快!快丢掉你的刀!否则我的第二刀又要割下去了!”说罢作势又割。周绮肝肠寸断,一咬银牙道∶“狗贼住手,我认了!
只要不伤害我儿子,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
那人看到奸计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个大汉叫道∶“贺老六,四平,良山,快,去找根绳子来,快!”然后转过头来,淫笑着向周绮发令道∶“徐夫人,这就对了,来!先把刀丢掉,丢远一点!”
周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强忍泪水,怀着满腔悲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听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远远地丢开。那人见周绮把刀丢掉后,续道∶“好!
然后给我跪在地上,额头顶在地面上,再把双手放到身后叠起来!”
周绮闻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这些人只是些连点穴都不会的二,三流人物,所以才要用绳子来绑住要自己,而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方便他们捆绑,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这几个二流角色手上,自己虽然性格粗疏,但向来洁身自爱,贞洁自持,但今天为了保存徐,周两家的骨肉,看来今天也无法逃出这群无赖的魔掌,丧贞失节在所难免,想到这里,不禁流下泪来。
那人见她只是流泪,迟迟不跪,忙催促道∶“哭什么,快!快跪下!不要浪费时间了!”
周绮无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额顶在了地上,双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叠起来,不过为了向那人表示自己不会屈服,她在跪的时候特地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去。
那人见周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说道∶“对!跪得好,就是这样了!”
心中却想∶“呸!你这贱人,这样气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你,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时,那三个大汉已找来了一根绳子,见状忙跑到周绮身边,把她的双手牢牢地捆住了,再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众人面前。
谢谢各位网友的支持,蒙承飞兄夸奖,实在惭愧,自当尽力,不让各位失望。其实这故事我已写到第四章了,只是由于第一章第三节到第三章的故事尚未完成修饰,故不敢贴出,以免贻笑大方,累各位久候,请见谅。
由于我出文特慢,所以直到写完第三章才敢贴出,这是因为故事的前三章是以周绮为主线,和以后各章的联系不深,可以当作一个比较独立的单元来看,不至于令网友生出有头无尾的感觉。
那人见到周绮已受缚,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这骚货已经束手就擒!那就到大伙儿找乐子的时间了,咱们该商量一下呆会儿怎么玩她吧!
依我看,大伙刚才不是已经抽过签了吗?不如就用刚才的结果来分先后吧!等操过一轮以后,哪个兄弟还有力气的话就多操她几次,一直操到没力再操为止,大伙怎么说?”
众人听后嘻嘻呵呵地淫笑起来,其中一人道∶“看到这骚货那股子骚劲,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谁耐烦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货了,先玩后玩有什么分别?快,别浪费时间,快上吧!”那人闻言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人都没开口反对,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过头来,一面脱着衣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绮──原来他就是第一签。
周绮听着众人的话,开始时羞愤难当,但越听越是心惊,虽然在决心束手就缚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难逃众人的凌辱,却再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那么绝──不但要轮奸她,看来还要以她的身体来比赛耐力,但为了徐、周两家的骨肉,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这时,周绮见到那人一脸淫笑,一面脱着着衣服一面向自己走来,便猜到他是第一签,想不到这人在杀了自己丈夫后,又要第一个来坏自己的贞操,看到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粉碎。
才三两下动作,那人已经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长多了,也粗多了的,胀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寸长,青筋暴现,杀气腾腾;周绮被它的巨大尺寸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这东西怎么那么大?!”然后不安地把羞红的脸转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惊心的东西。
那人赤条条地来到周绮面前,淫秽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她那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没见过那么大的家伙吧!我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咱们,让咱们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们满意的话,咱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和你儿子给放了!”
周绮闻言,羞愤交集,也不说话,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把脸又转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讨了个老大没趣,还被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给你脸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气了,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双手抓住了周绮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绮那已被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两半,露出了里面那被撑得鼓鼓的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光润照人的肌肤。
得势不饶人,那人的双手毫不停顿地绕过了周绮的纤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上的腰带,用力一扯,那根细细的腰带便象是纸做的般被扯成几段,抽回手来,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带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领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声,周绮只觉得胸口一凉,肚兜已被那人扯掉,这时,她的上身已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一身少见的古铜色健美肌肤,纤细的腰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双被那一扯带得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乳峰上,两颗娇红色的乳头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把围观的众人看得呆住了,过了好一阵子,众人才回过神来,爆出了一阵兴奋的狂叫和赞叹声,听到众人野兽般的狂叫,周绮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人扯走了周绮的肚兜后,和众人一样,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骄人身材震得呆住,当他回过神来后,发出了一声仿如狼嚎的叫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猛地弯下腰,用力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向身边一块半个人高,被流水冲得又光又滑的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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